陈子轻等来从院里出来扫门口的梁云,让她帮自己去卫生所叫宁向致。 量到近40度。 陈子轻拽着裤腰带:“我不打,我不要在屁股上打针,你趁机占我便宜。” 陈子轻说:“胳膊上不也行吗?” 陈子轻烧起皮的嘴唇抖动,他这身体的屁股是个白馒头,还是发酵得非常到位,刚出锅的那种白馒头,稍微掐一下就会深陷进去。 宁向致在卫生所就常常偷看他的屁股,最近冷战不但没减少次数,偷看的频率更高了。 他脱了裤子,宁向致还能找到打针的地方?真的不会把针打他自己的大腿上? 陈子轻的脑细胞一活跃,人就更迷糊了,我这副身体怕打针吗? 陈子轻吃力地坐起来,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小屋,抱着胳膊一副瑟瑟发抖的死样:“津川,我不想打针,我害怕。” …… 在屁股上打。 陈子轻趴在床上,屁股要被注射的地方擦了酒精凉丝丝的,他的脸歪在外沿,颧骨跟眼周烧得通红,鼻子嘴巴里都往外喷着火烧的呼吸。 梁津川眯了下眼睛。 宁向致正要进针,嫂子信任依赖小叔子的画面冲进他眼里,他这个健全英俊的暧昧对象成了个摆设,气得他后槽牙咬紧,面上挤出温和的笑容:“津川,你嫂子这是在干什么,打个针而已,怎么比抱在怀里不会走路的小娃娃还怕。” 舌尖抵着牙齿,将后面那个有违理智的,“s”开头的字换掉。 用他袖子挡眼睛的人怕打针怕得直抖,瓮声瓮气地说:“我不矫情……” 寡夫门前是非多 可针头是冰凉的。 大概是原主自身的影响残留,陈子轻真有种紧张恐慌到发抖的感觉。 陈子轻就哭啊,嚎啊,挣扎啊,救命啊,杀猪啦。 并趁热打铁挂上盐水。 没挂水的那只手还攥着小叔子的衣袖。 宁向致见男孩坐在轮椅上没有动作,温声说:“津川,把你嫂子的手拿开吧,时间久了,就该抽筋了。” 仿佛是常年生长在阴暗中的植物徒然碰到光,枝叶有灼烧发焦的迹象。 梁津川眼下冷戾,被他捏在指间的皮肉骨骼逐渐变形。 现在知道怕了,不敢攥了。 旁边的宁向致提醒了一句:“别伤到你嫂子的手,轻点掰。” 宁向致面部一抽,要掰就轻不了。 梁津川的眼皮没上抬,他掰着攥他袖子手,已经掰到了无名指。 宁向致皱皱眉,这个小残废真够尖锐的,也只有他的嫂子能受得了他,愿意要他。 这下屋里只有心怀不轨的宁大夫和睡着了的病人了,他可以任意妄为。 原因有三个,一,宁向致对自身的控制力没有自信,他担心自己压上去就一发不可收拾,彻底丢掉医者的素养变成一条发情的公狗,索性不开闸口。 三:小残废没回小屋没出门,听动静,轮椅应该就停在外面的屋檐下。 青春期本就容易躁动,再让这个年纪的小叔子亲耳听到嫂子和人睡觉,那他的性启蒙就具象化了,有指定的承受方了。 想必是藏在什么地方。 帘子后面放了个尿桶,桶旁是个红皮箱。 寡夫的欲望怕是比他在内的普通人要重很多,却是三番两次拒绝他的心意。 宁大夫一个处男自我怀疑上了,他有辱斯文地踹了一脚红皮箱,放下帘子回到床前,检查输液管有没有被压到哪,或者扭到哪。 宁向致在原地站立片刻 看着圆翘饱满有弹性,剥了障碍物后每个感受都放大数倍,梁柏川能不啃? 除非梁柏川是个孬子。 寡夫骗我。 宁向致瞪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两瓣包圆,喉头吞咽的速度和力道都在加快,加重。 那不摸,揉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然后就真的,醒了。 陈子轻没什么劲:“热……” 因为在村里,大人有个头疼脑热几乎都是忍忍就过去了,小娃娃哪疼哪不舒服,家人会请他来看。 此时他用比对着小娃娃还温柔的声音说:“那我打盆水进来,给你擦擦胸口,后背和手脚?” 宁向致一愣,现在的寡夫很乖,率真的乖,他心头一片柔软:“对,咯吱窝也要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