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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成功人士多的是手段和人脉,对付一个小辈不用吹灰之力。”谢浮摊出内心的忧虑,“他是自由的,他有自己的学业和生活圈子,我不能时时刻刻都看着他守着他,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出事了,我会,” 谢浮好笑道:“你说不会就不会?你有什么?你的一切都是你爸妈给的。” “所有人都骗我。”迟帘自嘲,他的亲朋好友都把他当傻子。 迟帘挥落书桌上很受主人爱惜的笔墨纸砚:“那他妈是能瞒得住吗,我不还是又一次喜欢上了顾知之!” 话音未落,迟帘的拳头就带着劲风砸向了谢浮。 这事惊动了楼下的家长,是迟帘跑出去的时候说的,他手上有血,根本没瞒着,大有一种天塌下来了,谁都别想活的架势。 大晚上的,陈子轻一点睡意都没,他身上全是冷汗,声音都是虚的:“我知道,我都知道,妈,我现在进去照顾谢浮,晚点我再出来和你说话,好不好。” 陈子轻破皮的地方刺刺的疼,有一处渗出了血丝,他唉声叹气,做母亲的看到儿子伤成那样,情绪不稳也是人之常情。 ”真不要家庭医生过来吗?”陈子轻走到床边问。 陈子轻坐上床,和他无声地对望。 他说:“我做的对吗,老婆。” “可是说到底,你们分手不是感情破裂,是不再见面没了交集以后才散的,阿帘失忆前的那一秒在喜欢你,没有拿回记忆就喜欢上你了,他能为了你挖我这个发小的墙脚,道德底线,人品友情,声誉自尊,两个家庭的利益交错等随时都可以抛开。”谢浮幽幽地说,“老婆,他对你的执念,有没有感动到你?” “心这么硬。”谢浮弯起淤青的唇角,“那将来万一我们因为类似的情况分开了,我也像阿帘那样再次对你有了情动,你是不是也理都不理我,拿我当陌生人,在你的现任面前说我什么都不是。” 太难了,第一个遗愿太难了,怎么我遇到的似乎都有偏执属性。没正式接近的季易燃除外。 “不过是有感而发。”谢浮扣住他指缝,漫不经心地摩挲了几下,“把你的左手给我。” 谢浮没问他是怎么伤的,只是垂下眼眸,舔他手背的那点血迹,一路舔到他伤处,唇舌一下一下地安抚。 谢母洗过脸了,鬓角潮湿:“小顾,我可以进来吗?” 谢母却没进去,而是问:“是我家谢浮的意思?” 他去问了,回来转述:“妈,谢浮想让你们去老宅住,还有佣人们都去,等到我们开学了,你们再回来。” 哪知谢母说:“好的,我这就跟谢浮他爸收拾一下,马上出发,家里就靠你了。” 不多时,谢母坐在去往老宅的车里,她有些阴沉:“迟家那两位人在哪?” “放置?”谢母说,“这个时候了,他们还不改动计划?” 谢母情绪走向失控的边缘,声音不同于平常那么柔润,带着点令人发毛的尖锐:“可是他们的儿子把我们儿子打了!” 谢母攥紧手指:“那两人各有的公司,分开走的,他们的资金链方面……” 谢母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她瞒着丈夫偷摸打给章女士,在电话里勉强维持多年邻居情分说出了事情经过。 “你们为什么不处理干净?”谢母说,“关系到你们家阿帘的事,你们都这么马虎。” 在那之后我会带我丈夫郑重道歉。 事态每到一个节点就会出现新的变化,防不胜防。 还有今晚的事,他们明明都花费精力和资源处理过了,怎么会有意外,偏偏那么巧让儿子遇上。 不会是谢家小子,他得偿所愿,怎么会嫌日子过得太舒坦,给自己找不痛快。 章女士短时间无法锁定嫌疑人,她试图重新回到公务中,却反手就将桌上的文件全洒在了地上。 章女士双手撑住额头,陷入长久的凝滞状态不能自拔。她会不会真的不顾谢家动用那一环,取决于她的好儿子。 陈子轻吓得不敢再合眼,他心疼地抱着谢浮,又是拍哄又是亲吻。 陈子轻跟系统申请储存这个世界的感情线:“哥,你可不可以快点帮我上交申请,拜托了。” 陈子轻得到系统的回复才松口气,他抚摸谢浮手腕上的勒痕,心里头闷闷的。牙齿都在不停地打颤,他好像是在遭受酷刑。 谢浮发出梦呓。 ”妈妈,我想回家。”谢浮说。 少年忽然睁开眼眸,但他眼中没有一丝清明,他眼神混沌无法聚焦。 少年眼珠小幅度地转了下,他没醒来,再次陷入他的梦境。 也不知道迟帘又上哪疯去了。 迟帘没时间伤春悲秋借酒消愁,他把另外两个发小约到别墅区南边树林。 迟帘又是气又是笑的:“你们两个真是我的好兄弟。” 孟一堃擦掉嘴边血迹:“那我要怎么做,我直接跟你说,你发小的老婆是你前任?” 迟帘气急败坏地吼:“少他妈把我爸妈搬出来,你们是我兄弟,是我发小,不是我爸妈的兄弟发小!” 察觉迟帘的表情布满疑惑,孟一堃立马爬起来:“你不知道吗,你之所以忘记顾知之,是因为你自身的防护机制。” “你忘了他才能活,我们怎么敢帮你把他想起来。”孟一堃扒了扒头发里的灰土。 按谢浮所说,他跟顾知之通电话假分手,约好一起熬过两年,守得云开见月明,这怎么会诱发心脏病,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迟帘重重抹把脸:“说得轻松,换成你是我,你发现你心心念念的发小老婆是你旧情人,你身边的人都骗你和他不认识,你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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