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堃根据自身经历和周围的情情爱爱世纪大战,一琢磨:“那就,顺着他们?” 谢浮突兀地问:“你谈多久了?” 谢浮若有所思:“那就离吹不远了。” 谢浮淡淡道:“顺着吧。” 谢浮面含笑意地感叹:“一堃,还是你有经验,不像我,在这方面像一张纸。” 季易燃总算暂时从大邱撞邪的惨境里抽离,加入他们的话题:“我赞成。” 季易燃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一定要说?不可以做?” 谢浮拍季易燃的肩膀,摇摇头:“老季,你也是。” 谢浮又拍孟一堃的肩膀,摇摇头:“一堃,你也是。” 他掏出手机看时间,给迟帘发了个信息:你们到家了吗? 大晚上的哪不能去,非要跑来这种阴森森的地方,顾知之根本不管他死活。他全身紧绷,大脑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陈子轻面向不远处站在墓碑前的贝斯手,当时他去医院,对方还没睡,一直在等他。 “我已经不用带着它了。”阿蒙是这么说的。 陈子轻以为阿蒙会情绪失控,在墓前撕扯手腕的伤口发疯。让陈子轻意料之外的是,阿蒙没有疯,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主唱是高兴的吧,他的贝斯手如他所愿地,来看他了。 活着的人决定往前走了,哪怕很艰难。 想必是会哭的。 前半部分哀怨贝斯手为什么不来看他,想要贝斯手来看他的内容已经不见了。 陈子轻瞅了瞅原主的三段爱情遗愿,那是不是他谈完一个,也会去掉一个。 陈子轻扭头去看迟帘:“你怕还要跟过来。” 陈子轻被他的说法给弄得有点想笑:“我每次都有给你发信息。” 陈子轻说:“这是它们的家,还能不让它们出来乘凉啊。” 末了抖了下,脑袋凑得更近。 乐队其他人匆匆赶来墓园,他们提心吊胆地接阿蒙回医院。 鼓手临走时不忘提醒陈子轻,下个月的狂欢活动。 “你答应的倒是爽快,”迟帘说风凉话,“你手里除了我这张牌,还有别的吗?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迟帘掏耳朵:“顾知之,你的糖衣炮弹已经对我没用了。” “只是?”迟帘把现实的黑暗摊出来一小块给他看,“你以为公正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拥有的?可真逗。” 迟帘不给面子:“说不过我就来这套。” 迟帘这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他撒腿就跑,都不等陈子轻了。 跑上车的迟帘克服心理恐惧折返回来,抓住陈子轻的手臂,跑出了私奔的势头。 陈子轻:“……” 陈子轻弯腰凑近:“那我给你吹吹?” 高三生的晚间生活枯燥乏味一点意思都没有,陈子轻紧赶慢赶地写完两份作业,抱着半个西瓜在客厅看美剧吃听英语。 迟帘坐在茶几前批改陈子轻的作业,他把撞了个包的脑袋后仰活动酸痛的脖颈,陈子轻挖了一勺西瓜试探地往他唇边送了送,他下意识张口。 一个敢喂,一个敢吃。 就在他快要没法呼吸的时候,钻石化成了彩色泡泡。 电视被陈子轻暂停,他把怀里的西瓜放到茶几上面,没看迟帘的面色:“还要吃吗?” “那我自己吃。”陈子轻接着吃西瓜。把水笔从右手换到左手,他吃西瓜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陈子轻定了定神:“我知道。”他舔了舔嘴,“辛苦你了。” 陈子轻望着他写字的左手:“你还是要以自己为主,精力有剩的时候可以捞一捞我,精力不剩了就不要管我了。” “顾知之。”迟帘停笔转了转,“我是一定会出国留学的。” 陈子轻沿着西瓜边沿往里吃:“我可以理解。” 他猛地把水笔扔在茶几上面:“你自己看着办。” 迟帘的面色有所转晴:“你个笨比,我要教多久才能把你教会,”他骂骂咧咧几句,把水笔拿了起来,“学校的作业不算,只算我被你布置的,要是被我发现你今天错了超过五题,你就等死吧。” 陈子轻要走,迟帘下意识伸手拉他,不小心把他的裤腰拉下去一点。 迟帘少有的舌头打结,说话磕上了:“顾知之,你,你怎么连屁股都是黑的?” 迟帘“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