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1 / 1)

“我可以把我的狗粮,”陈子轻差点咬到舌头,“口粮省下来给它吃。” 陈子轻眼神求助管琼和魏之恕,那二人不表态。他只能孤军奋战:“义庄养了那么多鸡,养了一头猪,多一条狗怎么了嘛。” “师傅,你看啊,这是黑狗,阳气最重了。”陈子轻卖力推销一眼相中的小伙伴,“它能帮我们看门,看鸡群,盯梢,陪玩,我们还能训练它拿送东西,好处多着呢。” …… 邢剪在屋内喝酒,他听着小徒弟一口一个阿旺,对二徒弟道:“找个机会把狗宰了。” 邢剪端起酒碗灌一大口,粗野地擦了把刚毅的下颚:“多放些酱料,师傅口味重。” 邢剪问二徒弟:“那你什么时候行动?” 邢剪横眉竖眼:“这种小事还用得着师傅亲自动手?” 邢剪一拍桌面:“要你有何用,滚蛋!” “小师弟,你给二师兄解解惑,为什么非要狗钻竹筐?” 魏之恕心口疼,他气恼地锤几下胸,拂袖而去。 “诶,对,阿旺好棒,你叼给我,叼竹筐,嗯嗯嗯,给我。” 所以他很需要阳气重,能看见阴邪的黑狗在身边。他顺了顺黑狗光泽顺滑的背毛,话说,那个孙梁成跟任务有关系吗?应该没吧? 陈子轻起身,黑狗甩着尾巴走在他后面,一人一狗去了秀才家。 陈子轻试图让秀才把心里的苦闷倒出来,他好帮着开导开导,秀才偏不倒,就自己捂着,烂肚子里。 “崔兄无须如此。”曹秀才脆弱地吸了吸鼻子,“你来陪我,为我烧热水,炖汤,沏茶,足矣。” 秀才没有半分倾诉欲。 黑狗很有灵性,要是秀才有什么事,它会叫的,它一叫,陈子轻就能听得见。 秀才闻声出来,他看了许久,酸涩地来上一句:“燕子都有姻缘。” 秀才一阵秋风似的回屋躺着去了,陈子轻无精打采地往回走,他的日常任务二地基在摇晃,主线人物的线索停滞不前。 这不够啊。 “师傅,我们,” “那我呢?”陈子轻指指自己,“我不用去吗?” “好吧。”陈子轻边打量孙梁成,边掏出黄纸叠元宝。 越搓越红。 到底是没再看阿猫阿狗了。 “邢师傅,孙某不便多待,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戏班子的人捞是捞上来了,却没气了,尸体抬到义庄,他是外地的,想葬在平江县的话,只能去乱葬岗。 陈子轻对孙梁成的好感增加了一截。 次日,孙梁成信守承诺,带着礼品登门拜访,巧的是,义庄只有这个时辰是陈子轻看家。 陈子轻瞥孙梁成,这人似乎不觉得义庄阴森森的瘆得慌,估计是跑江湖的,见多识广,他问出内心的疑虑:“孙班主,你为什么要在茶铺假扮说书的?” “那你乔装打扮呢?” 陈子轻还想问,狗吠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猛然站起来:“阿旺,你怎么回来了?” 孙梁成善解人意道:“贤弟有急事便忙去。” 陈子轻一顿,他打算给魏之恕抓药的药房就是张家开的。 孙梁成惊讶:“你也想去?” 孙梁成沉吟了一会:“你若是真的想去,我可以让你扮成戏班打杂的,和我们一起进去。” 不管了。 孙梁成却是说了个时辰:“我来义庄接贤弟。” “无碍。”孙梁成眉目温润,“你我投缘,有缘,贤弟有难处,我应当照顾些。” 这么接近我,和我成为朋友,可别让我逮到你有什么小九九。 陈子轻头一回坐马车,新鲜得用眼睛这看,那瞧。 陈子轻接过服饰:“给孙班主添麻烦了。” 陈子轻扯着短衫的带子,心里想的是白日在黑狗的提醒下赶去秀才家的事,那时秀才要烧书,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让那些书焚烧成灰。 陈子轻在马车的颠簸中叹了口气,多亏了黑狗,不然他都不能及时赶过去。 魏之恕本想下去追小师弟,却猝不及防地撞见了师傅,不得不仓皇地找个地儿躲起来,这会被点名,他握拳轻咳着走出藏身地:“师傅,你要是不放心,不让他去就好了。” 魏之恕认同地点点头:“可是,师傅,小师弟要去的是张家,我怎么混得进去?” 魏之恕臊着脸咬咬牙,走了。 “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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