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1 / 1)

刑剪出屋门前警告道:“你敢偷跑回屋睡觉,今年全是你守夜。” 走出去的悍匪样男子转身,陈子轻缩着脑袋认怂。 刑剪居高临下,鞋底在门槛上一蹭,抬脚去了隔壁屋子。 偌大的灵堂里只有陈子轻一个活人,他坐在棺材的对面,虽然很困,但他根本不敢合眼。 “我说俞掌柜,咱们只见过一次面,也算不上熟悉,你要是有什么仇怨的话,可千万别来找我。”陈子轻对着棺材开口。 “哎!”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修秃呢?” …… 后悔自己不该把那碗符水全喝了,以至于弄得他现在膀胱告急。 等他方便完再回到院子的时候,猝然看见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从灵堂里跑了出去。 陈子轻一愣,那个人的背影怎么有点像是魏之恕。 陈子轻没立即返回灵堂,他跟在魏之恕后面回到了他们的小屋。 陈子轻伸手摸了一下魏之恕的被子,是凉的,显然是刚盖上不久。 “啊?是小师弟啊?”像是听见有人叫自己,魏之恕拉下被子,一副半梦半醒的姿态,“你不是在守灵吗?怎么回来了?” “没完没了?”发现小师弟要责怪自己,魏之恕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气急败坏道,“我一直在屋里睡觉,好端端的,我去灵堂干什么!” 陈子轻在魏之恕占理即将对他发难时说:“你看过自己的脖子吗?” 陈子轻从小桌上拿了个铜镜,对着魏之恕道:“也没什么,就是多了一条血痕。” 魏之恕一把夺过铜镜,对着自己的脖子照了照,发现在他的脖子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条细细的红色血痕,就像是被类似剪刀样的利器剪过。 “还不快去叫师傅!”魏之恕扔掉铜镜跪在床边,两只手抓住小师弟肩膀摇晃,“你是不是想二师兄死?” 魏之恕一噎,脸色实在是不好看,他正要再次发神经,小师弟扯开嗓子的那声喊叫刺入他的耳膜。 …… “魏二,你为什么说都不说,就要自己进灵堂。”刑剪怒视着二徒弟。 “好奇?你知道今晚灵堂的怨气有多重吗?连我都不敢轻易进去!” 魏之恕一声不吭地跪着。 音量不算小,魏之恕听见了,他猛地抬眼,又极速垂了下去。 “师傅,你看二师兄的脖子……” “看什么看,你二师兄犯浑欠打!”刑剪横眉怒眼,“管琼,去拿棍子!” 陈子轻看了一眼又一眼,他不合时宜地被惊艳到了,棍子好直啊,简直是梦中情棍。 魏之恕背脊一僵,眼底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 那根棍子被刑剪甩在桌上,陈子轻偷摸抓起来。 “没想到俞掌柜的尸体这么麻烦。”刑剪糙糙地抹了把脸,对着三个徒弟嘱咐道,“记住,从今天开始,以后除了守夜的人,谁都不能随意进入灵堂。” 魏之恕脖子上的红痕在喝下符水后,已经逐渐散去,这个时候其实不用师傅说,所有人再也不敢轻易进去了。 魏之恕几番欲言又止,神色古怪,在小师弟不解地看过来时瞪他,药呢,到底什么时候抓,是不是不想二师兄重振雄风。 “月底我一定让二师兄喝上药。”他竖起四根手指,对天发誓。 陈子轻以为过关了,哪知魏之恕突然来一句:“把棍子给我扔掉。” 魏之恕眯眼:“它抽过你二师兄,你留它做什么?” 魏之恕伸出一条手臂,两指插进他裤腰里,将他钩捞到自己眼皮底下:“崔昭,你别不是成你口中的兔儿爷了吧?” 魏之恕很烦躁:“我知道你从小就依赖我,如今你对我的抵触没了,你,” 魏之恕那脸像吃了新鲜热乎的夜香,不,比吃了夜香还难看。 陈子轻真诚地笑道:“我没那么觉得啊。” 小师弟善 这邪祟…… 魏之恕没发觉自己都把后槽牙咬疼了,他决定去喝花酒舒舒心。 背后传来邪祟虚伪的喊声,魏之恕那脚迈不出去了。 俞有才的棺材在义庄停放了两日,乡里发生了不大不小的事,胡老七家重金请来的仵作对他验尸,得出的结果是,溺亡。 那就是癫疯发作。 傍晚,俞有善的家里 俞有才的夫人疯了不见踪影,在场都是些与他比较近的亲戚,唯一的一个外人就是管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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