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板帅吗?” “和你的前夫比呢?” “是什么?” 周秘书笑容和煦:“我岂能是那种小人。” 突然问起外貌,多明显啊。 周秘书的唇角一抽,傅总怎么还在背后诋毁人,手段猥琐,如此没品。 周秘书在斟酌如何为老板扶正形象,又不让后座那位感到是有钱人的蔑视。 “不过我认识的柏先生有修养有涵养,注重礼义廉耻,做事光明磊落,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后半句是陈子轻在图书馆的书上学来的,还热乎着。 今天的工作量完成了。 因为柏为鹤西装革履地倚在车旁,指间有一朵蓝玫瑰。 “那我放哪儿啊。”陈子轻上下查看自己,一个兜都没有,“直接拿手里吗?” 陈子轻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柏为鹤指间的手环,看他一眼,见他没不悦,就将手环一点点勾出来,套在自己的手腕上面。 底下是白色长裤跟白皮鞋,干净而金贵。 柏为鹤的目光掠过他衬衫袖口的金色花边蕾丝:“发蜡打多了。” “那发蜡打都打了,只能这样了。”陈子轻忐忑地说,“应该不会给你丢人的吧?” 陈子轻呆愣愣地询问。 陈子轻不好意思地接过来,仔仔细细地把两只手都擦了个遍,他捏着方巾问道:“脏了怎么办?” 陈子轻手忙脚乱地跟着他坐了进去。 眼看柏为鹤已经朝着入口走去,陈子轻赶紧追上他,生怕被当成没有邀请函的小贼抓走。 陈子轻望着他高挺伟岸的背影:“啊?要这样吗?” “……”陈子轻咽了口唾沫,“我是你太太。” 陈子轻看了眼那个给自己留的空隙,他屏住呼吸跨步站到柏为鹤身旁,伸手挽了上去。 男色太要命,他的良心道德都不是对手。 直到指尖被一圈冰凉包围。 柏为鹤稀松平常道:“柏太太的点缀。” 耳边有听不懂的外语,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灰眼老人来与柏为鹤寒暄,陈子轻忙绷起神经保持微笑。他用余光打量周围人,有些背对他,看不到脸,但根据身形体态就能知道是帅哥美女。 这场私人晚宴的氛围平和稳定,优雅舒适,没有一点粗俗浑浊的味道,宾客不会被各种欲望驱使,他们的自控力凌驾于欲望之上。 垡城上流圈比不了。 这是晚宴主人的重视,希望他们跳第一支舞。 然而就在他准备踮脚的时候,柏为鹤忽然微弯腰背,佩戴助听器的左耳对着他,侧面轮廓立体到让人心跳加速。 柏为鹤没有怪他为什么不早说,仿佛知道他不会。 陈子轻紧张地把手交给柏为鹤,随着他走,光圈也跟着他们移动。 而柏为鹤空着的那只手则是搂着他的腰。 陈子轻被柏为鹤带去一个位置上坐下来时,整个人还是虚脱状态,三魂六魄都没归位。他端起不知名的饮料喝了几口缓了缓,看那些来宾领着自己的舞伴跳舞。 “柏太太。” 耳朵捕捉到这个叫声,陈子轻疑惑地左右转头,叫谁啊,他吗?哦,对了,他是柏太太。 好像是哪个国家的公主,她讲的不是自己国家的语言,而是中文。 陈子轻站了起来。 陈子轻心想,这个公主还挺讲究,就是问的问题不好回答。 “只是这样?” 大美女知道他有所隐瞒,却也没有生气:“柏太太谦虚了。” 大美女很 陈子轻抿嘴浅笑:“好的。” 陈子轻一头雾水。 “不会啊。”陈子轻口是心非。 陈子轻明确地接收到了柏为鹤投来的指引,他舔了舔唇上的水液:“我想知道有没有哪个财团跟闻名国内外的大慈善家方远安方老爷子有关,或者听没听过他的伟大业绩。” 陈子轻有困难,他捏了捏手腕上的蓝玫瑰花瓣:“可我……”语言不通啊。 陈子轻不懂:“为什么?”柏太太的身份还不够吗? 陈子轻心里咯噔一下,柏为鹤这是暗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