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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先生没有扇人耳光掐人脖子的嗜好。” 陈子轻:“……”不愧是傅延生的心腹,你们穿一条裤子。 这话并不能让陈子轻给柏为鹤打低分。 先前的就不说了,就说昨晚吧,他在休息室表演突然倒地抽搐又哭又叫,扑过去拽柏为鹤领带,对方没有踹他,没叫人把他赶出去,也没自己离开,就坐沙发上看他“鬼上身”。 审问期间,柏为鹤一直都在现场,路家这才有所收敛。 同是商人,年龄差也不算大,傅延生正在血性旺盛地打打杀杀,情场商场各领风骚,而柏为鹤却已经步入养老阶段,他周身没有戾气,依然能展现令人仰望的气场。 也有可能是他刚好遇到了这个时候的柏为鹤吧。 陈子轻羡慕会很多的人,觉得有知识的光环。现在看费莱尔都没那么让他不适了。 陈子轻摇头,也不对,傅延生不就是天才学子,一样无法无天,草菅人命。 陈子轻听着耳边的英文,感觉像母语,他在费莱尔结束通话后,试探地问:“你在国外生活过啊?” 没否认就是默认了。陈子轻在心里算算,原主,柏为鹤,费莱尔都在国外生活过,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联系。 原主母亲在世的时候,他受到的是继承人的教育,不会不懂英文。 费莱尔好似察觉不到他的紧张:“嫂子说的什么意思?” 费莱尔朗声大笑:“哈哈,嫂子你真逗,你是自己人,这有什么关系。” 车上高架,费莱尔用很随意的语气提了一句:“昨晚傅哥让我带人在楼下等着,你不会有事的。” 费莱尔整得像调解家庭纠纷的,站位却歪到天边去了:“傅哥不可能真的不管你,他有数。” 真当自己是天神下凡,有神力,无所不能,什么局面都能掌控。 陈子轻从来不知道费莱尔还有这种说鬼话的本事:“路家人是不是他安排到公馆的?” 陈子轻:“……” 傅延生情人不断婚内出轨,属于是正常操作。 陈子轻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按理说傅延生这会儿已经到公司了:“他的心情怎么样?” 然而陈子轻这一问才知道,傅延生的某个项目出了问题,不是哪个高层能分忧的,他后半夜就临时飞去国外出差了。 费莱尔轻笑:“傅哥希望嫂子在地下室反省。” “反省什么?” 陈子轻在地下室待了一天就被抬出去了。 傅延生那边是白天,他站在上百层的落地窗前,俯瞰商业帝国的风景:“装的?” 办公室外有娇媚的提醒声,该去开会了,傅延生让人滚,他将通话切换成视频。 傅延生看到视频里的人静静躺在被子里,那双到处乱勾人的眼睛闭在一起,长发柔顺地披散着,一条手臂搭在床边,手背上有输液针。 自找的。 那个晚上的契机他没有抓住,没有忍过去。 具体情绪上的变化他没有细琢磨,只知道全身的结构的确不受他支配了,支配权到别人手上了。 “路少的死太邪门了。”费莱尔说,“一般人心理上承受不住,嫂子是吓病的。” 正常被吓到不是该回家? 傅延生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手机拿近点。” 傅延生的牙关发酸,齿间仿佛又咬出了一块香软潮热的皮肉,他盯着视频里的人,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除了发骚,还有什么用。 傅延生挂了,他于一周后回国,晚会那晚的暴戾早就随着时间粉碎了个干净。 “好的。”管家去准备了。 傅延生 “你要干什么!”陈子轻蹭地踢开被子爬起来。 陈子轻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消毒物品,他通过傅延生手里的到刀跟自己脖子后面的疼痛想到是怎么回事,瞬间就变了脸:“没有没有,延生,我没有吼你,我只是吓到了。” 傅延生骤然伸手拽住他的睡袍前襟,把他拽到身前,脸朝下往床上一按。 “一次挖掉,别动,不然挖出个洞就不好看了,你说是吗,太太。” 陈子轻大力挣扎:“不能挖不能挖。” 陈子轻哭了出来:“你挖了,我就会死。” “真的,蝴蝶没有了,我也活不成了。”陈子轻摸索着去捉他的手,紧紧抓在怀里,“延生,我骗你就不得好死。” 陈子轻鼻涕都哭出来了,他刚蹭到傅延生的西装袖子上面,傅延生就抽出了手,同时也扔掉了刀子。 有什么被抛到陈子轻旁边,他扭头发现是个电子圈,跟他原来的不一样。 陈子轻忙戴到脖子上面,盖住还有点疼的蝴蝶,傅延生又弄了一个这玩意儿,电流出现的设置上肯定有区别,他不好去试答案,尤其是现阶段。 他演的那么好吗,能以假乱真,骗过傅延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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