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 / 1)

宗怀棠更抑郁了,他回到床上躺着,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在被子里忍受左腿的疼痛。 直到一缕光从被子外钻进来,伴随着一声惊奇的声音:“你的睫毛怎么湿湿的?” 在把他睫毛碰抖动的时候,确定地说:“你疼哭了啊。” 陈子轻忙睁眼说瞎话:“没哭没哭,是我看走眼了,我老花眼。” 他嫌弃地摇摇头:“年纪轻轻就半瞎了,哪天过个马路都要人牵,麻烦。” “你到里面去点。”他推了推宗怀棠,触到一片汗热,“我躺一下。” 陈子轻一听,赶紧掀开被子检查他的左腿:“以后别说反话了,要是我蠢点,那你不就在宿舍凉凉了。” 陈子轻反问:“我现在人在哪?” 他握住陈子轻的手腕,把人拽下来,嗅了上去。 “没吃。”陈子轻猜出宗怀棠的试探,“我到107就告诉汤小光我有对象了,不能跟别的人跳舞。” “炸毛了。”陈子轻一言难尽。 陈子轻说:“是的,找着了。” 陈子轻给宗怀棠口述了大概过程。 “汤小光问我对象是谁,我说那是我的隐私,希望他能理解,他就不缠着我打听了。”陈子轻说,“现在应该在联谊会找新舞伴了吧。” 他忽然盯住眼前人:“你不是梦到过未来吗,十年后能不能见光?” 宗怀棠随意问:“二十年后?” “那就三十年后,四十年后?” 宗怀棠的注意力在“同性恋人”四个字上面,他琢磨出了一股子纯情味。 还有,什么梦到同性恋人酒吧,刚刚好能解他的疑惑,一看就是编的。 宗怀棠发出浅淡的气音,能见光的时候,他们都成老头子了,占不到社会的福利。 宗怀棠把左腿塞他怀里:“得偿所愿了吧,向师傅。” “向师傅,只有跟我发生实质性关系的人,才能看我的腿。”宗怀棠正儿八经。 宗怀棠笑:“是我的自尊心。” “别揉了,坐过来点。” 意思明了,你给我拍拍。 陈子轻一下一下拍宗怀棠的后背,把他拍睡着了,自己也眯了片刻。 陈子轻抱住宗怀棠的脑袋,慢慢放到床上,他起身去外屋,先打开门窗,之后才去看床下的两排鞋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就像是…… 陈子轻抖着手拿出一双,小心谨慎地看了看,鞋子里面一坨黑,还有脚汗味。 先前怎么闻不出来,鼻子失灵了?现在又好了? 最近都是宗怀棠扫地,不知道他有没有扫床底下,扫了应该是能注意到的吧。 要看宗怀棠清不清楚他是内八。 里屋有叫声:“进来陪我睡觉,快点。” 那里有块暗影,好像有个人坐在床边。 这么下去,他都要怀疑鬼不弄死他,是为了折磨他,让他疯掉。 陈子轻把一处的衣物往中间拢了拢,腾出地儿坐下来:“我有点不想洗。” 陈子轻抽抽嘴:“我怕澡堂有脏东西……”他忙很小声地说,“不是不是,刚才是我冒犯了,鬼同志们不要介意。” “都搞明白就好了。”陈子轻脱裤子,“不是不让我看你左腿吗,那怎么洗澡……” 行吧,准备得还挺充分。 陈子轻踩着裤腿把裤子脱到底,一块毛巾丢到他腰上,夹着宗怀棠的低吼:“你脱外面的裤子不就行了,谁让你连里面的也扒了?” 宗技术烦躁道:“不行,麻烦拿出点有家属的自觉,前面给我用毛巾捂着。” 陈子轻:“……”他岔着两条腿,“那我到底还洗不 宗怀棠像要被人割肉,他把陈子轻岔着的腿拨拢,咬牙道:“洗。” 四处都弥漫着茉莉花味。 田间的土路上,一头老牛拉着板车,上下颠簸地咚咚直响。 “你多忍耐会,这段路不太好走,过了这一段路,再翻过一个山坡,就到家了。”钟明一甩鞭子,自顾自地说着。 “跟我师傅。”钟明转头说道:“师傅他这辈子无二无女的,最后连个送葬的人没有,我们能把他送回来,让他落叶归根,希望他在天之灵能够安息吧。” “咚咚咚……” 刘主任就躺着这口棺材里,沉默而安静,就算道路如此颠簸,他也没有发出一点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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