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 / 1)

大中午的,工人不是在休息,就是在吃午饭,小钱属于后者,他在宿舍的上铺躺着,床四周绑了根棍子,已经搭上了蚊帐。 小钱不想提那件事,他为难地说:“对不住啊向师傅。” 没想到向师傅说:“我能理解。” 陈子轻用唠家常的语气问:“后来还有没有再出现那类情况?” 陈子轻说:“你午休吧。” 电线也是鬼拉的。 坚定是日常任务的陈子轻遭到了毁灭性的伤害,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在心里抱怨了起来:“陆系统,你们不提示的吗,有鬼啊。” 就算是走路遇到前面修路或者有大坑,还有个警示牌呢。 陈子轻的心态崩了。 陈子轻停了下来,暖水瓶结合拉电线来看,鬼是不是孤独,想逗人玩呢。 陈子轻看了眼不知道他怎么不走了,就在原地等他的马强强,环顾四周惬意享受午休的工人们,他的手上没有铁证,没人作证,连汤小光跟马强强都不信,那他要不要往外说? 陈子轻思索,万一还有相似经历的工人和他一样的想法,都在观望,那他岂不是错过了收集情报的机会。 “哥,你饿不饿?”马强强的声音打断了陈子轻,嘴巴都要碰到他耳边头发了。 马强强不知所措。 他蹭着墙走:“我不饿,你午饭没吃吗?” “那你去拿你的饭盒吧,我在楼梯上坐一会。”陈子轻说完就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原主也是被鬼吓死的吧。他就说怎么吓成了那样子,是鬼就能说得通了。 陈子轻去东边楼梯口坐下来,鬼这个爆炸性的节点出来了,怎么原主死前受惊的画面还是没跟着一起出来? 陈子轻揉着头后的大鼓包望向楼下的工人们,鬼能变成别人的脸,哪个都有可能是鬼变的。 陈子轻的脸上没有血色,还好只有一个鬼,他垂下眼睛看脚上的黄球鞋。 有人上来了,一双脚出现在陈子轻视野里,脚上是他熟悉的黑皮鞋,他抬头。 宗怀棠人已经到走廊中段了,背后的嘈杂脚步声里依然没有半死不活的那串,他沉了沉脸,返回到楼梯那里:“还在那坐着干什么,去给我开门。” 宗怀棠冷漠道:“都能自己从医院走回来,现在又不行了?我没有时间跟你浪费……” 挺会拿捏人的情绪,这么及时的道谢。 陈子轻按了按抽筋的手指:“你在医院穿的那身呢?还没洗的话,就让我洗吧。” 陈子轻:“……” “这就起。”陈子轻慢吞吞地说。 陈子轻从裤腰上拿下钥匙开门锁,他把门打开,正对着他的床就一点遮挡都没有地撞进了他眼帘。 那一霎那间,昨晚在里屋用扫帚捣床底过程中的阻碍感就窜了出来。 之前闭眼洗脸感觉前面站了个人…… 陈子轻钥匙拿不稳掉头就要跑,他抖动的腿一滞,整个厂都不干净,能去哪。 厕所里不就是证明吗。 宗怀棠突然停步,后面冲上来一具身体,重重磕上了他的脊骨,他的太阳穴跳了跳,转身要吼,入眼的是满脸恍惚的人,脑门都磕红了。 陈子轻嘴唇蠕动:“我们先出去吧,出去说。” 陈子轻:“……有吗?” 然后, 宗怀棠难以置信:“知道自己有骚味也不换,你想干什么,下午把车间的人熏趴下,这样你就能拿回今天的产量第一了?” 不等宗怀棠拒绝,他就双手合在一起:“求你。” 门都没关。 陈子轻颤了颤,加快速度把另一条裤腿拔掉,裤子一扔,紧接着是平角裤。 宗怀棠不新鲜,屋里的两条腿也不美观,实在是没有一丝看头,他瞥了一眼,确实找不出一处值得把目光放上去的理由。 换衣服让他在场就算了,还非要跟他面对面,生怕他看不见,脸白得跟鬼一样也耽误不了耍小心思,他躲避就显得欲盖弥彰。 宗怀棠倚着门,谈不上黑也称不上白的一条在他眼前忙活,他漫不经心地打量肩颈,胸腰,臀腿,脚丫子…… 什么都不剩。 当着别人面也不该,没皮没脸。 日子过成了山路十八弯的水准,一般人过不来。 当晚宗怀棠就体会到了。 今晚他一口水不喝,尿意该来还是来了,他憋得膀胱要炸,想喊人陪他去,他可以去隔壁宿舍叫人,也可以去厕所附近蹲守,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最合适的人选是宗怀棠。 二:宗怀棠阳气重。 宗怀棠被陈子轻烦得头都要炸了,极不情愿地陪他去了趟厕所。 陈子轻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行,这样的他根本没办法在厂里做个正常人,别哪天任务没做成,就让大家送去精神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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