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 / 1)

妈的。 顿了顿,按了手腕两侧的哪里。 “轻轻,我没走,我上午没事了,可以陪你。”汤小光化身老母亲,像模像样地摸了摸陈子轻的脑袋,“我在呢,昂,不怕不怕。” 汤小光是真心待见他,不嫌麻烦地顺着他做了。 陈子轻抖动着坐起来让自己靠在床头,充血的眼睛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树花人,他艰涩地问:“小马……” 没有声响。 陈子轻的脑子里雾蒙蒙的,小马还活着的吗,他晕倒后厕所里发生了什么,小马又是怎么晕的呢。 陈子轻的眼珠不安地转着,他被那种难以承受的恐惧刺激得在心里不断爆粗口,试图不去理会渗到骨子里的凉意。 陈子轻扯动脸上的肌肉想笑一下,扯不起来,草,谁来救救我。 汤小光一手拿搪瓷杯,一手端着盆过来。 他昨晚没睡,严重缺觉,在车间就困得不成样子,这会儿又虚又冷又怕,神经颤巍巍随时都要绷断,他抓着窗框,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在明亮的日光里中睡了过去,睡着了也时不时地抖一下。 除了汤小光,还有别的人。 说话声一停。 陈子轻知道马强强到他床边了,他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你是哪一个?” 好像是听不明白。 “哥,你在说什么?” 陈子轻刷地睁开眼,马强强傻傻地望着他。 “没有啊,我没瞒什么啊。”马强强很懵,“什么里面那个外面那个的,我不懂。” 那他怎么没有开启那个功能? 他的视线留在了马强强的脸上,像是要看出个洞来。 陈子轻喃喃:“小马,你把我吓得好惨。” 马强强呆愣愣地说:“是我,这件事我都跟主任,跟钟师傅,钟菇,总技术,汤同志……我跟很多人说了,我去上厕所,不知道怎么就坐在隔间睡着了,我开门看到你躺在隔间外面的地上,赶紧就叫人了。”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鸡皮疙瘩,吐字有点模糊:“小马,我看到了两个你。” “嗯,两个。”陈子轻打了个明显的寒颤。 汤小光:“……” 他的喘息变得困难,声音低了下去:“我在隔间里看到了你,你说有鬼,你叫我快跑,鬼就贴我身上了,跟你是一张脸,往我跟前凑,越凑越近,越凑越近,腐臭的味道从鬼嘴里往外跑,跑进了我的嘴里。” 陈子轻神经质地自言自语完,看到的就是马强强听鬼故事的样子,两只手放在耳朵边,只要是自己不敢听的就迅速堵住耳朵。 他紧抿嘴绷着脸,一副严肃的表情,其实是在憋笑,肩膀正在轻微颤动。 这么荒诞又惊悚。 汤小光大概是同情,他接住这个快掉到地上的话题延申了一下深度:“轻轻,你听说隔间不对劲,还去看啊?” 就大意了。 “虽然我知道是假的,可我今晚还是不敢回家了。” 马强强眼泪汪汪,“我让钟菇送我吧,她家跟我家在一条街上。” 马强强瞬间停止抽搭,他唯唯诺诺地吸了吸鼻子。 那可是小马啊,他来到这个世界相处最多最了解的小马,性格懦弱胆怯,一点都经不住吓的小圆蛋。 马强强吃痛都不敢挣扎,就让他掐,还怕他手举得累,卑躬屈膝地顺从着。 汤小光惊讶道:“轻轻,你不在医院观察啦?” 汤小光:“……” 附近树上有布谷鸟在叫。 这个时候工人家属来医院不管是探望还是看病,都要赶时间,急急忙忙的,家里亩的田在等着插秧苗。 汤小光落后点跟马强强咬耳朵:“小马,你觉得你哥说的事有几分真?如果是假的,那他为什么会晕倒,醒来也发抖害怕,他吐是生理性的恐慌引起的,那会是巨大的,难以想象的恐慌。”忧心忡忡:“我有个亲戚的头让人敲了一棍子,之后他看起来好了,没有问题了,谁都没想到有天他竟然把爹妈当怪物,说要绑起来放火烧死,我哥前不久磕破头了,可能也出现了幻觉。” “小马,你那亲戚后来怎么样了?”汤小光好奇地问。 “人各有命。”汤小光唏嘘了声,“我们得多注意轻轻的情况,真不是闹着玩的。”他把手放在嘴巴两边,甜甜地喊,“轻轻,你找有太阳光的地方走干什么?” 他是僵尸吧。 陈子轻抬头看太阳,大白天的,鬼怎么会出现呢,鬼不是不能见阳光吗? 陈子轻的心底直冒寒气,他不开那扇门会怎样,马强强会怎么样他猜不出来。鬼吓马强强,用马强强的皮引他去隔间吓他,没有要他们的命,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陈子轻等身后两人走上来,试探地问:“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 马强强摇头。 马强强说起了小钱的经历。 此一时彼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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