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足以完成许多事。乌奇奇算是闯出了名堂。 为什么她动作能这么有效率呢？当然归功于侠客的助力，还有库洛洛偶尔提供的策略支持——这些家伙的本行就是犯罪啊！他们当然熟悉其他罪犯的套路！！时常浸泡在这些家伙的思维里，乌奇奇只能感叹：黑啊，这帮家伙是真黑。但她乐得其所，凭借他们的经验黑吃黑。 她不由得苦闷：这个钱啊，怎么越赚越少的感觉……那边伊路米的债还在利滚利，她早就算不清楚了……太可怕了。至于侠客的钱，她心安理得地拖欠着了！ ———— 她喜欢感受风刮过，卷起属于不同城市，不同的味道。最好的部分是：只要不被抓到就不用付住宿费～是的，她节俭到露宿街头了，不过她也不在意，不管睡在哪都有特殊的乐趣。 在侠客有空时，偶尔会和他煲电话粥聊天，有段时间跟他吵架了，气到不再搭理他，但实话是，那三天失联的日子里还挺想他的——没错，他们二人之间最长没有过任何交流的时间不过才三天。他总会抽空跟她唠嗑两句或发发简讯，并没有那副不正经的模样，有时是讨论她追踪的目标，有时是聊聊友客鑫拍卖会，或是单纯分享一些没什么营养但很好笑的新闻趣事，他或她忙起来就只是发送简单的早晚问候。 她一般会在不同的城市间旅行，四处搜寻悬赏目标。休息或等待时，她会通过做俯卧撑、用风系魔法增加阻力练习空中拳击，或者举起由泥土制成的重物来训练自己。如果说从乔尼那儿学会了什么，那就是像团长和飞坦提醒她的：她的体能很差。难怪飞坦总会恨铁不成钢地揍她屁屁。 她剪短了头发，留到肩膀下几厘米，染成了深灰色，还戴上了隐形眼镜。至于最后的伪装嘛—— 他塞了个蒸肉包进她嘴里，捏着乌奇奇下巴打量：“啧，比以前更丑了。” “老了？”他皱眉，还从没想过这件事。 乌奇奇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抚摸自己的妆容。“或许是因为这些皱纹不真实吧。我觉得老去后的皱纹能给脸上添加许多故事。就像伤疤一样。比如你，以后眼角的皱纹肯定会很多，总是眯眼。眉头这里也是。”她抚平飞坦的眉头，亲了一下他眼角。“我们一起变老，就会习惯彼此皱巴巴的长相！” 她戳了戳他触感柔软的唇角。“嗯嗯，还有你的嘴角这里，你总爱翘右边的！这是不是偶像剧中的油腻神器：传说中的邪魅一笑？不过你的脸不仅没有歪掉，看起来还这么性感，真神奇。” 飞坦吻上了这个中老年女人。略微粗糙的指尖掠过那些虚假的皱纹。看到她这样有些奇怪，但她依然是乌奇奇。他触摸她眼下因为缺觉而流露出的眼袋；这双绿宝石总是闪闪发光。二十年后，它们会是什么样子？二十年？好久，久到不能想象，几乎是又一生的时间。 他双臂交叉，有些不耐烦。“就是变老了而已。” 飞坦无法想象自己未来的样子，许多抽象的单词都会让他想问：那是什么？ 他安分任她捧住自己的脸颊，盯着乌奇奇皱巴巴的小脸，脑中放空。 ———— 乌奇奇：飞坦！这里的包子太好吃了！我给你买了些。【照片里她啃着包子，背景是熙攘的早市，烟雾朦胧，到处都是街头小贩】 乌奇奇：【更多食物的照片】 乌奇奇：求求你理理我嘛…… 乌奇奇：?(⊙?⊙)?！！！ 1993年8月18日e11:10a 1993年8月18日e11:25a 1993年8月21日e11:40p 乌奇奇：啊啊啊！我看到消息显示已读了！不许跑！ 乌奇奇：【视频通话——连接失败】 飞坦不记得那次聊了什么，但估计是她一个人兴致勃勃说了好久。 1993年8月30日e11:40p 飞坦：……这胖子谁啊？ 乌奇奇：我跟他聊了好久，听他怎么瞎扯，然后把他丢警察局了，果然身上有几个小偷小摸的案子。 1993年 乌奇奇：飞坦！！！我发现了世界上最好喝的饮料！！！e【照片：她嚼着珍珠，喝着奶茶】 飞坦：我爱你 飞坦：【撤回】 飞坦：删掉。听见没？ 陌生发信人：嘿嘿，小乌啊，你真应该看看每次阿飞瞧见你信息时的笑容！！！ 乌奇奇：这是芬克斯吗？ 乌奇奇：加油加油 乌奇奇：妈呀。节哀。 乌奇奇：侠客是个混蛋 1993年9月15日e10:32p 乌奇奇：大家来打游戏吧！ 飞坦：？？ 芬克斯：新出的那个【猎者荣耀】怎么样？ 群聊【游戏人生】 侠客：房间开好了~e等你哦，飞坦 芬克斯：这次玩啥 芬克斯：精彩（干杯） 侠客：你们都看着人家会害羞了啦 芬克斯：你们发现阿飞刚刚消息回的慢了吗？那是因为他忙着揍我 乌奇奇：+1 飞坦：……什么破名字 后来他们还一起打过几次游戏。多数时候是四人在互相嫌弃彼此菜鸡，只有侠客会臭不要脸的夸乌奇奇，跟在她后面辅助她。 芬克斯没看到过侠客和乌奇奇这种互动，某一次他开着语音大笑：“侠客啊，你怎么那么一副舔狗的样子啊？小乌可是阿飞的忠实舔狗，你就别做梦了。” 乌奇奇先回过神来，语气真诚：“我、我有罪只怪阿飞太迷人，你看，芬克斯你也一直缠着阿飞不放对不对，不是我一人舔。” 然后飞坦闲来无事，就揍了揍芬克斯，因为别的人揍不到。 乌奇奇笑得很得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近蜘蛛者腹黑也。” 乌奇奇：阿飞……今天有个小女孩死在我怀里了。她是被自己家人折磨成这样的……她的哥哥和妹妹现在也在医院，估计也活不了了。 乌奇奇：好想被你抱抱啊…… 后来被身边看不过去的芬克斯一把夺过手机，直接电话打了过去，又把电话塞回了他手里。她声音有些发哑却又好开心，飞坦就默默听着她慢慢说，后来等她聊到睡着后他也没挂，应该是她手机没电了，线才断了。 乌奇奇：扑倒你~ 乌奇奇：汗水味！不过实际上味道咸咸酸酸的 飞坦：不需要。 乌奇奇：好吧……那我自己享用吧 飞坦：你在哪？ 乌奇奇：【坐标定位】 ———— 乌奇奇盘腿坐在他面前，轻轻拨开藏蓝色刘海，好将他看得更清。飞坦的头发总是有些微翘着呢。 持着化妆笔，为他一笔一画，在眼角和唇角勾勒出属于未来的痕迹。 她爬到他腿上，双臂搭在他肩上，勾住他好让身体紧贴在一起，让唇轻贴在他嘴角。 光天化日之下，他解开裤子，还伸手去拉她的。乌奇奇拽住他的手，不安地瞥向周围林立的公寓楼：“飞、飞坦！别人会看到的！” 下了楼，飞坦开着【圆】，找了间没人的公寓，一脚踹开门。乌奇奇连忙将其修复好，省得被邻居看到。 “又怎么了？”他压上去，亲咬着她的耳垂、颈侧。手利索地伸进了内裤里，不轻不重按压着阴蒂。 “要伸进去吗？”他还挺客气地问了一嘴。 “说话。”飞坦揉得很慢，弄得她更加饥渴难耐。 咕叽一下，他指头就陷了进来，在穴中探来探去。 “听不懂。这是什么？”他明明硬到不行还偏要忍着。 他拿滚烫膨胀起的龟头去摩擦她小腹。“叫鸡巴也行。肉棒也行。”捂住自己的脸。“你你你……” “唔、不、不是啦，只是好久没和你做……好想你。”她拉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嘴，小声说：“而且，因为更喜欢你了呀……” 他被自己的慢动作吓了一跳，这种慢不是刻意想要调戏她，而是就想以这种节奏去感受她。好陌生的感觉和渴望。 飞坦一手从上揽住她的腰，好不让她被顶撞开，另一手从她肋骨下绕了半圈，搂住她。赤裸的身体紧紧相依。他先是不管不顾的只为自己的快感胡乱抽插一通，但那股陌生的渴望并未随着性爱而宣泄出去，好在她背着他，看不到那困惑的眼神。 他知道她不想发出声就更来劲了，无论如何也不放过她，换了节奏。那深深浅浅，不断交替的力度和角度都在逼着她叫出来。手也握住了她晃动的酥胸。 他搂着她，嘴唇磨着她耳后，哑着嗓问：“这么久没操你，你都在找谁解决？” 飞坦扣住她腰身，抬起她左腿，笑得很冷淡：“哦？也就是说，你有时间就会去找别人咯？” “没有曲解吧？你不就是欠操了？” “不、不行，等一下！好奇怪啊……”她攥着他手臂哀求道。 在他的命令下，几滴羞耻的泪珠和淫水不受控制的泄了出来，他滚烫的精液喷在了她里面。在乌奇奇发抖时，飞坦又是将她翻了个身，搂在怀里，眼神很奇怪地看着她，里面装载的情绪复杂，但飞坦不想被她发现自己这模样，所以就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 “哦。”他懒懒应道。 胸腔内涌上一股说不上的滋味。他撇嘴，也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撇开。“……什么鬼。谁知道。” 飞坦发呆，没有回应，只是捏着她的手，感受着指缝被她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