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韵催欲的黑夜里,融野凝眸观察指头亮晶晶的液体,两腿间还胀着痒着,显是未能满足这仅一次的自渎。 自抚自弄抑或与人欢好时不可能不出声,然今夜她在那人的邻间偷想着弄,基于或羞或愧的心理,她边意淫两人和谐美好的鱼水之欢,边留心着不泄漏高潮时的愉悦。 再后来在大德寺,雪夜浓情是她们最后一次的肉体交际。 她对她的欲一清二楚,也对这欲渴求的对象一清二楚。她的身体盼望与邻间之人的亲近,渴得她暗骂自己没出息。 她把胯间鼓捣的手当冬冬的手,冬冬嫌她更怜她,比谁都要温柔。她快感的源头随冬冬而动,下身一起一落,贪享冬冬给予她的一波又一波的无上欢愉。 “冬冬——” 喘息未定,食指淫靡的气味钻入鼻腔,她既臊还兴奋,回味良久后犹自沉浸于深夜的意淫里不可自拔,以至于隔壁屋的响动她丝毫未察觉。 纸门拉开一线,融野的眼角余光中闪现出一簇火。 融野可以确定所听非梦了,她想着自弄的邻间人此刻就站在门口,似乎正借微光探查何物。 烛台前递,幽微火光当即照在融野脸上,“真不要紧?我记得你一做噩梦,后半宿都睡不好。” 望那额头细汗,真冬却不晓该不该信,应不应照话理解,不作深思。 “冬冬。” 已做好要留下的准备,真冬却又于同时刻嗅闻到一丝不一般的气味。 “你刚才……” 松雪融野驳得大声,真冬竟不为所动,直蹲下身意欲掀开薄被。 她越不让,真冬就越想一探究竟。 “我没得辩解,你怎想都行,但还请先出去,这与冬冬你无关!” 挪开对视的眼,真冬直视向不费脑子就想象得到的淫处。那里应很湿了,充血的肉核硬挺又敏感,淫液呢,定是她记忆里的味道。 移膝挤入融野的两腿间,真冬未用劲分腿,是松雪融野这淫娃没有拒绝。 “你都这样了,要我如何出得去。”再度看向忍声别脸的融野,真冬道。 松雪融野道歉也只会道扰你安寝的歉,至于你说她是不是想着你自慰的,有没有觉得惭愧,就真冬对她的了解,此君应不具备这方面的羞耻心。 “冬冬……好舒服……” 然冲动仅在眨眼间,真冬未付诸实践。 “冬冬……” 为什么松雪融野总仗着一张纯情的俊脸专干些下流的事呢。真冬纳闷。 她舒舒服服地去了,蜜液淫汁淌了一手的。才刚开始就流了这么多,该不该为此高兴呢。 俯下身,并不给松雪融野亲吻的机会,两指一张肉唇,真冬把脸凑近,也不给自己过多品味沉醉的机会,只吐舌去舔弄半夜不安分的肉蕊。 一旦剩留两个人,一旦天色暗下来,真冬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分。然若是在自家,松雪融野是会主动保持距离的,不等天黑就走,不增添双方的苦恼。 累了也困了,真冬不想思考太多,对松雪融野,她也思考不了太多。 她叫得真冬也很舒服,好听得骨头都化了。 她会一不小心就绷不住笑,一不小心就纵爱流淌。她学会于一种求而不得中拾得趣味,因她也留意到,她是反抗不了爱的。她能做的就是与爱共处,直至习惯成自然。 “可以了么。” 她的衣裳虽显凌乱,但还是完好穿在身上的,她两腿间的女人亦未赤身裸体。那处的热和湿滑都是真的,方才发生的也都是真的。 “冬——” 一动不动地盯视真冬的背后,融野无语目送至她消失于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