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近女色,又让松雪融野的纠结来来回回折磨,她比任何时候都渴盼有人爱她怜爱填满她,包容她的怯懦,抚平她的伤痛。在大大的软软的香香的奶子里,她一觉睡死了都不成问题。 她们亲吻着,也只亲吻,于吻中吐露相思,拥抱短暂的爱。 “那日是我又逃了,很抱歉。” 头枕踯躅大腿,真冬久违地这般跟她说话。甜梦里,有时她们就这般携手走过了春夏秋冬,寒冬来临时这般枕着她,一不小心就会睡着。 “先生?”抚摸的手停下,踯躅弯腰把腿上的四眼瞧仔细了,“您果真是那个胆小怯懦的隐雪先生吗?” “逢上不想面对的我就会逃,和我生母一个德行。” 回想那一幕幕,真冬张口哈气。 曾几何时,真冬不信会有人对这落魄儿说情言爱。而那晚交合,也非都怪往生散。想信,愿意信,才有了旖旎缠绵。 亲吻踯躅的指尖,真冬笑道:“都过去了,打不死我的只会令我更懒惰。” “那踯躅与您的情意,可也过去了?” 瞬了瞬桃花美眸,踯躅也跟着笑:“我看先生受用得很呢。” “挺得好快,先生。”指尖抵着乳首打转,踯躅低声轻笑。 怎么这么好色呀!真冬强烈谴责。 “你可饶了我,还要我再造孽讨打?”制止踯躅玩出别的花样,真冬颤声哀求。 那也不能在人家新宅的客间啊……是吧? “劳先生久等,叁井我回来了。” 整衣坐起,两人拉开些许距离。 低头望了一口没动的白乳,真冬点首:“醇厚浓郁,夫人有心了,感激不尽。” 真冬一爱吃屄,二喜吃席,头点得豪迈,苍蝇搓手般满怀期待。 话未听尽,隐雪先生呛得捶胸挝腿,唇角淌下一线乳白,险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