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啊。” “你就没觉着我不笑时瞧着更机灵更不好惹么。” “你就说是也不是。” “我也没说是有人跟我说的，你就晓得了？搞不好是我顿悟的呢。” “嗝……” 鼓嗝顺气，真冬翻眼想了会，答：“我说‘是的，的确机灵些’就能抵消唐芋钱的话，我会如你痴想地回答你。” 松雪融野还抠门呢，用纸记下来后世人看了能笑得代鸡打鸣。 你且话故意说长点绕点，就一定能目睹松雪融野走神溜号的神情。没在听你说话，但也没想别的。 融野笑比春光明灿：“冬冬你是说我笑得好看喽？” 融野怦然心动于消失后仍留有美妙余韵的两枚酒窝，然她的冬冬吝啬，不给她看了，直把头低下去，整张俏脸跟朱墨泼染了一般，红到了脖子。 “画你的画去，少聒噪。” 她二人一同作画，画的不属一类，融野仿宋之禅僧牧溪的留白手法，边画边想，慢工出细活。真冬则接了新差，大清早獭祭堂就送来了赚钱的活计，便是《水浒传》中梁山一百单八将的图鉴。 所谓“本土化”，于江户时代的倭国民众即成“魔改”，男改女，女改男，改到最后成了貌比女人美艳的莲次郎扶起妻子阿武——“娘子，该喝药了。” 松雪隐雪所绘梁山一百单八将甫一绘成遂席卷江户，只怅憾其流传后世的仅九纹龙·史村进子、一丈青·扈城叁郎、白花蛇·杨边小春、小李广·花田荣子这几位，诚乃火龙无情，艺术无价。 “雪化的那天吧。” “比那时要好。” “她倒想，我干不动。” “得分时候。” 这样那样时她的冬冬总精沛神满，手劲又大手速还快，娇弱无骨？没那回事。淫思歪想有顷，融野猛甩头，不够，还掐了大腿务必驱逐体内啃噬理智的淫虫。 （注1）魔改水浒：江户时代有本奇书名《倾城水浒传》，作者曲亭马琴，原着中的男女悉皆性转。此处参考此书，人名姓名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