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知道的。” “释迦牟尼么你,还会顿悟了。” 可是,可是在这雪夜里,手指抚摸过真冬的脸,融野但觉她们一道走过的时光比余生还要长。 将脸冲里,融野深深嗅闻欢爱过后夹杂汗水咸汗与淫液的气味。有什么在作祟,一闻到,她便知是她想着念着的冬冬,她心间涌现难以堵遏的眷情。 “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我难过我的,你不必在意也本就不在意。我当作无事发生,开春时依然会去妙心寺祭奠。” “死人至少不会说谎,虽不得见面却不会不见。” 是真觉得她无所谓才避而不见,还仅仅是窝在踯躅的怀里逃避时强行说服自己的可笑理由……诚实面对一颗心原来这般不容易,这般需要勇气。 “就不可以对我说声‘抱歉’吗冬冬?我真的好难过,难过得活不下去了。” 她抱着胸口蹭,蹭上被她咬肿的乳首还不忘拿舌头舔一下。 “我脸皮薄,你是晓得的。” 是很可爱的,呆得可爱,真冬把她揉了又揉,好一会才怯生生地喃道:“我很抱歉,不该躲你,不该避而不见,但事出有因,当然,也不是因你话多聒噪才躲你。” 真正的理由真冬是想带进棺材的,说出来她也不会懂,不如不说。可松雪融野说骗她的也行,那得编个既像样又不伤她的理由。 “果然是我不行么……” 温热的脸颊贴上真冬平坦的胸,融野又嗦了口奶头才郁郁启口:“我一直是这么开解自己的,难道不对吗?除此以外我想不到别的了,我笨,你也晓得。” “你既有顾虑,那我便还这么想,我想不到别的。” 权当赎罪吧。 奶嗦够了,融野移了身子开始啃真冬的耳廓。勾人的热息,真冬心跟着耳朵痒,对这无间的亲密招架不住。 “你不是不行么。” 那松雪融野的小脑袋瓜确实还蛮容易想不开的嘞,真冬想到。 更多的她注定求不到,或忘却松雪融野或放下执念,前者她试过了,失败了,后者她想,她还需要时间等待不成熟的青涩爱恋褪色消淡,届时她必然脱胎换骨,必能看着松雪融野的眼睛告知曾秘藏多年但终究不复存在的情意。 这幸福难滤除悲哀,真冬唯有委身性爱的欢愉燃烬单薄的肉体,将自身燃成一抔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