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肉欲之可怕,她少时即有深刻体会。 她是无所谓谁半夜摸进柴房的,黑灯瞎火,她只有一个要求,她要吃饭。 就像男僧们的寺庙里稚儿都作女人打扮,姑子们是把她当男人用了。难怪要她穿戴奇奇怪怪的假阳具,不过她也无所谓,随便抽抽两下,正好腾出双手还能吃饭。 身上再痛,时间一久也麻木了。她愈发标致起来,成了尼君的稚儿,虽未灌顶,总之那之后旁人不敢也没得碰她了。她有了干净舒适的衣裳,每日晚斋端叁份进尼君的屋子,尼君吃一份,她吃两份还要多添一碗饭。 听说尼君慈严最是厌恶女人和女人的性事,真冬有事没事就牵出来嘲笑她这叁番两次被同一个人女人诓骗以至丧心病狂的养母,她生母的老情人。 伏在母亲的乳上静听母亲的心跳,她二人的蜜处仍紧密贴合在一起。淫液、咸汗,她的骨血她的一切都是母亲给予的,因而她们的体液也不分彼此。 “嗯。”手指拨开真冬额前被汗水濡湿的碎发,慈严亲吻她的额头。 看着她,真冬咧唇笑出两个酒窝,孩童般的天真神态。 “风寒?”先是一愣,过后慈严才想起今日跟外头所吩咐的,“没有的事,想躲懒歇一天罢了。” “做个称职的假尼姑我也很辛苦,别骂了。” 她说她也不想,可幕府图她出身高贵,脸蛋长得俏脑瓜子也聪明,点名要她来当尼君。无奈,她接了这差事,十多年来也算尽心尽力地在人前扮演一个面慈心善的大德寺尼君。 “松雪少当家的事……” 见真冬问得焦急,慈严不禁好奇她这举动:“她有何事?” 那神情摆明是有事的,慈严太过了解她这孩子,亦比许多人都要清楚这孩子与那位松雪少当家的过往。 “当年实非我有意瞒她,不放你走。该说是她们太想忖度我的喜怒么,擅作主张,骗她说你——” “是的。”缓吐气息,慈严回道。 “在我见到襁褓里的孩子时,我想我此生终看不破红尘。” 【尒説+影視:p○18αrt「po18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