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吗?” 满满一盆的香米饭,真冬还要了淡茶、海苔和腌梅。背囊里有路上买的樱味噌拌酱,她舀了一勺用来蘸煎得金黄的豆腐。 她第叁次被送进尼君的寝屋时她们才抱在一起,问了为何要与寺中比丘尼们行淫不断,她说:“我想吃饱饭。” 女人们的禅院向来对女人间的性事无所忌讳,年纪小又出落漂亮的难免会遭垂涎欺压。袖手旁观她如何恃那清秀的容貌换取她想要的,慈严惊觉她对“娼妓”一词无半点反感,还会问:“是可以吃饱饭的活计吗?” “可以的话给我一盆香米饭吧,其他的,都随你。” 也是那时,慈严才醒悟这么多年自己在对一个无辜的孩子发泄着怎样的恨。 那天好大的雪,老尼君相问孩子的来路,她垂首凝目于老尼君足袋上的薄雪,说:“是捡的,与我无关。” 越想靠近越横生厌恶,六根断不净,红尘看不开。老尼君圆寂前对她说:“还俗吧。” …… 扫毕夜宵,迭碗掇筷,真冬离开尼君寝屋,轻车熟路。 那是对美的向往,是血脉偾张的最原始的欲望,这切不断的欲足够修复她们间的裂痕。 “一个出家人这么盯着我看真的好么,慈严。” 走近,真冬拉开书案抽屉后咂舌攒眉。 隐雪先生的枕绘一张又一张,边翻看,真冬笑了起来:“尾形光琳来时,你不会是为了以后使唤我给你画这个才让我跟她学的吧。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罪过罪过……” 她曾渴望拥抱又远远推开的孩子已长大,她们相拥欢好,在高潮中沉默,亲密无间。 孩子是鲁莽的,不讲理的,要与佛祖争夺母亲。扯开母亲的衣,孩子的手起先只敢轻轻触碰母亲的乳房,可母亲拉起她的手一整个包裹住乳,鼓励她去争夺去占有,占有母亲全部的爱,得到不必悲叹的圆满。 “母亲……” 嗅闻母亲衣襟的芬芳,蜷缩身体,真冬张口含住母亲的乳。 她是那么渴望母亲的爱,渴望有人给她坚实的爱。 她咬痛了母亲的乳,让母亲遭受苦楚,可母亲并不会因此怪责她。母亲的乳汁是透明的,自乳头溢出,会淌满她的嘴,喂填她空虚的心。 “啊……啊……” 她此生第一次原原本本的性冲动源起于目睹慈严的裸体。 尼君的饮食沐浴由她打理,她接过慈严褪下的缁衣,油然而生一股强烈而诡异的占有欲。她很想触碰母亲,又怕招来责罚。最终她走过去抱住母亲,衔住母亲的乳头吸吮。 那时的母亲发出同样羞人的呻吟,真冬很开心,她终于拥抱到母亲,她被母亲所原谅,不是母亲所憎恶的孽种了。 分开母亲的腿,真冬探得母亲已湿了。母亲摸着她的脑袋,张着淫猥的穴欣然欢迎她的到来。 她自母亲肉的甬道诞生,她的指颤抖着抚摸过里面每条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