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枝姐自己来好不好,我想看。” “少当家……” 一面说着,融野松开她的手,两指撑开她下体已叫晶液濡润的薄肉,又道:“千枝姐,请吧。” 半山府,现今又多了葛野藩主所居的青山别邸,千枝常自渎于少当家留宿其他女人那的夜。 头一回于少当家的瞩目下自渎,她越是羞臊不安,淫液便越是肆意地流溢。 她陷进少当家有力的臂膀和柔软的胸怀不可自拔,无需少当家的命令,她的指那样自然地深入淫窟,搅弄出少当家爱听的声响。 由她掌控她的指自渎,融野空出两手来揉千枝丰硕的乳。 花畑家的女人不仅奶水充足,融野记得乳母的乳房也很大,大得望而生畏,仿佛那不再是女体的一部分,而是神明赐下的圣器。它孕育了银河与云朵,孕育了天地最初一抹白。 少当家的气息裹住了千枝的身体,她瘫软在少当家的怀里与少当家接吻,想象着这柔软灵活的舌将会如何逗弄得她淫浪疯狂。 腿根禁受不住自渎的快感而抖动,千枝把腿分得更开了,好让少当家的手也一并予她更多的快乐。 沾满淫液的手,千枝用它逮住少当家的指抽送淫穴。 紧致的腰,丰满的臀,从后望着,融野好似逐渐懂得何为情欲何为肉体欢好。 无形的魂魄在这肉体的欢好中次第有形,缺憾在这极致的快乐里尽得完满。 她双膝着地,向女人的肉体拜伏。蜜液自腿心流下,宛似串起的露珠。 “是,少当家。” 欲说还休的少当家,千枝揽她入怀。春潮未褪,美妙的余韵教她二人怠于言语的聒噪。 陪寝主人固然是侍从的职责之一,可千枝未自母亲那听说是否可以对主人怀有忠心以外的情感。忘了问,彼时的感情也不比现时浓烈。错当那混乱的感情作耿耿忠心,想起来问时母亲已去往他界了。 「我心若花畑,五月熏风掠发时,其花为汝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