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将分家两位家主来府一事告诉母亲早兰,融野并无把握不受责骂。 “女儿擅作主张,理应受罚……” 为母亲揉肩,融野应得轻:“是,女儿谨记母亲教诲。” “母亲说续弦总以情去说,怕若白公寂寞,想她有个伴,自然成不了。” 融野便答:“若白公一生视家门为第一,与骏河台喜结连理一事想不消女儿说也明白其中利害。” “但养子一事,女儿年方十八,是否太过着急了。” 老狐狸。 “晚梅大人既是姨母,想也不必成为女儿的义母了。” “嗯,你也早些睡,莫与千枝闹得太晚。” “有她陪着你我很放心,然你不可忘记你终究是松雪宗家将来的家主。” 行礼后融野欲退出,却听母亲又说:“她有叁男二女,我也生了你,到底不一样。” “到底不一样?” “您在唧哝什么呢,还不快歇息。” “少当家有胆有识,大当家高兴还来不及。” “千枝岂敢打趣您。” “我要元服了,千枝姐高不高兴。” “嗯,千枝姐高兴就好。” “能听少当家这么说,千枝、啊……死而无憾……” 可千枝却不任她怯懦,送唇过来,张合尽显诱色。 叫她摄住舌,融野吞咽唾液不急,犹豫和迟疑才生,且像个空嗝似的顷刻化为乌有。 一手搂着她揉搓富有弹性的酥胸,融野撩开千枝的襦袢下摆,“千枝姐从前还有羞涩,现在是一刻等不及一刻了。” “少当家,千枝很想要……” 性爱上融野从来大方不扭捏,她不懂的还有很多,但从来坦然面对胸腔一颗不淫就死的心。 “这样啊。” 扭动腰肢,怀中女子似乎对这停滞不满。可她弗敢催促,她察觉到少当家的玩心。 “少当家……” “千枝姐自己来好不好,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