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雪先生(1)(h)(1 / 1)

夏的雨来去匆匆,傍晚尚晴,入夜了,下得仓促。 她从前的矜持并非全无道理。她是喜欢这个女子的,然也正是喜欢才弗敢轻举妄动。爱欲之狱的疯狂与痛苦,光是看一眼也需十足的勇气。 这里有人在等她,她于她的怀里有个暂居的家。 听着倾城屋外与满堂艳色隔绝的夜雨,她独坐至半夜。 她喝了许多,身子发烫,吐纳间酒意浓稠。 “嗯。” 唤人搭把手,真冬扶她入太夫寝屋的锦绣。香名为“萤”,是天竺国渡来的上等伽罗,幽玄高雅,闻之祛暑消热。 接了水为她镇解酒热,她晕晕乎乎,仍知身畔人是谁。 “想在先生怀里睡。” 口衔吉原的醒酒名物“袖梅”,扶她安稳躺下,真冬欲渡给她,不想却遭拒绝。 并不理睬她所坚持的,柔软的舌强硬地撬开踯躅的唇,袖梅挤入她口中,苦得艳冠江户的太夫没个好脸色。袖梅非梅,而是醒酒药,黄连、藿香、葛根……哪个都尝不出梅的酸甜。 顾不得方才是否于她人身上身下辗转,她想要的是眼前这人,是回到江户就赶来见她的她心爱之人。 吻的甘美融化袖梅及相思之苦,挑了真冬的腰带,单薄一层夏衣,单薄的先生的肉体。 “先生好轻,踯躅都怕弄坏了先生。” “怎么了先生?” “不累么,踯躅。” 松雪真冬去时是何等模样,真冬没对镜子瞧过,况且也羞于看自家攀顶迎潮时的神情。脸皮厚过江户城的坚石,该害羞时还是应该礼貌性地害羞一下吧。 “嗯——” “先生果真只脸是清冷的,其他哪处都是温热的。” 同她接吻,承接她口中泄出的一丝一毫的快意,她的呻吟实在悦耳,开始时犹带羞涩,细呻微吟,放不开,几回下来再不拘束了,只往贪里索求解脱,那一声声浪叫,踯躅听得心潮翻涌,淫处亦有了骚动。 淫果熟透了,溢淌鲜美浆汁。 抱她倒被,乱发撩后,密吻着,踯躅仍在套弄。那颗淫果最敏感不过一次高潮之后,余韵未消,此时再一催力,第二波很快就会让她更是欲仙欲死。 热汗布额,仰倒枕上,真冬摘了眼镜,狠狠眨了渗进汗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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