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痴汉。 “我好像忍不住了，好难受。” 因为两人抱在一起的姿势，程砚青身体有什么变化她都能感受到。先前因为害怕被报复便忽略了很多重要信息，比如程砚青现在的状态。 “我去给你找药。”她说的哽咽又混乱。 他反感红区的存在，也是因此想要救她出水火，如果这时候和他说要他去同流合污，一定不会放过她，所以只能先说去找药。 “没有解药。”四个字从少年口中吐出，玉荷的脸白的彻底。 “帮帮我”这次是程砚青的声音。 她想讲道理，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讲。 “我原谅你，但娇娇我们也该讲一些道理。你确实给我下了药，都是因为你给我下了药，我才会这样。” 他贴着她的额头轻声说，一双深邃含情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像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像是烈火要将她吞没，玉荷被那眼中的情-欲吓到，她知道程砚青没有和她开玩笑。 但她不愿意，他凭什么把她当解药。 为什么他那么废物，她都把人送到她床-上，他竟然没成功。 “不应该发生关系的，这是错误的行为。”女孩抱紧少年的身体，试图用这种方式阻止那只手向上。 甚至因为长久得不到挥发，程砚青眼尾都是憋出来的红意。两人贴的很近，近到不止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也能感受到什么东西贴在她的小腹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她的狡辩也没有什么用，程砚青好像已经铁了心要进行到底。 玉荷似乎认命了。 最终，程砚青还是听了她的话。 在那地方长大的女孩比干净地带长大人还要保守，或许是见惯了那种事情发生， 对那些事有了心理阴影。 但程砚青不愿意承认。 她喜欢的，只是太保守。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抱起， 他想吻她，吻她的唇，她的脸， 她的一切。 可在他的吻即将落到女孩唇上时，被女孩低头躲开。她若无其事的低下头， 没有做出抗拒神色， 只是在恰当的时候避开。 “不愿意接吻。”两人错开， 程砚青的唇落到女孩额头碎发上， 他沉下眸子， 语气不好。 两人还没真正在一起， 今天这事特殊，不能算表白，只能算意外意料之外的喜。 清冷自持的人做起那种事，没有所谓循规蹈矩，他有很多花样，也很急，急得像是一辈子没吃过饱饭，还很久，久到玉荷被磨的难受。 焦躁中带着厌烦的语气，宣泄着她的不满。但这时候，这种声音更像是撒娇，不会让人讨厌。 就在他说完的瞬间，远处一道门被人推开，被打的满头血的赵随京踉跄走出，随后听到一阵奇怪声音。 透明的玻璃窗将里面发生一切清晰映照在他面前，女孩露在外面的白皙长腿，抱着女孩的少年身影。 在看到这个画面的一瞬间，赵随京脑袋里的一根弦就那么断了，断的彻底，他不顾身上流血的伤，愤怒的跑向那那两人。 被她抱在怀里的玉荷，最先感受到的是那淌粘腻的。她哆嗦抬眸，正好与已经恢复清明的程砚青对上视线。他将她放下，整理好衣服就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他气到吐血，他爱程砚青，超过生命的爱，所以他怎么可以喜欢别人，还是一个女人。 可还没等他的手碰到玉娇娇，程砚青的手就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和玉娇娇隔开。别说抓到头发，就连影子都没碰到。 没了程砚青的支撑她跌坐在地上，紧缩在一起的肩颈暴露她心底的害怕。像是一只脆弱的小雀鸟，被人掌控命运，被人威胁人生安全。 眼泪再次落下，这次比刚刚还凶还猛，因为她知道被赵随京看到，他不会放过她的。 这是比事情败露还要严重的事情。 一次，两次，三次。 “闭嘴！”是被赵随京吓出来的。 额头的伤，洁白棉布下青紫的眼睛。 母亲同样来至高知家庭。 同样，也从来不说脏话。 她那么瘦弱，身体不好。 一句句像尖刀一样扎进赵随京的心里，也成功再次激怒赵随京，所有人都可以骂他，就他程砚青不可以。 就算到了这时候，他也不想打他，他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勾引了他喜欢人的玉娇娇。 不，在杀之前。 那带着浓烈恶意的眼睛死死盯着女孩身上，察觉到他的恶意，玉荷吓得尖叫。 “不要，不要杀我。”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杀我。”她崩溃大喊，模样卑微至极，甚至因为向后退，她撞上不稳的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