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潇拿出腰间带着刀鞘的短刃,放在了桌子上,“平南王。不要这样为难本宫,本宫今日来找你,就是想把伤害降到最低,你可以依旧做你的平南王,风光无限,洛儿是我弟弟,他不会为难你的,日后也不会的。”“你就这么在意你弟弟?”司徒清潇回视她,坦坦荡荡,“我在意的是司徒家,不止司徒清洛,还有我的每一个弟弟,妹妹们,我不能让她们小小年纪,失去了父皇,又变成流离失所的亡国之族。”“好。你尽管去,明日重楼就会带兵进宫,太子的继任仪式就会变成本王的登基大典。”“司徒云昭,你可还记得当日在寒山寺答应过本宫,与本宫联合,两年之后太子禅让与你。”“此一时彼一时,太子若要做了皇帝,你我这样针锋相对的日子要持续到何时?两年之后,还不知是何光景,他会乖乖禅让么?”司徒云昭怒气满溢,偏生司徒清潇一身素白,在昏黄模糊的烛火下,美得如同幻影,让她心神不安,她就在心动和恨意的拉扯之下饱受折磨。司徒清潇确实哑口无言,她沉静开口,“那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手?”司徒云昭几乎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像是故意刺她,说出口的是连自己都没想象到的话。她刻意挂上玩味的神情,眼神暧昧,“放手皇位也不是不行,只要三公主陪本王一夜。”司徒清潇声音艰涩,“好。”第60章 情意此话一出, 连司徒云昭自己都惊了,她甚至不知道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她后悔了。她t怒极之下,说出了这样的话, 究竟是在凌.辱对方, 还是在凌.辱自己?她想, 司徒清潇或许会给她一耳光,也或许会冷冷地冻伤她,告诉她痴人说梦, 那样她会好受一些。可没想到,司徒清潇应了“好”。可是面上她毫无反应,就像是早有料到一般, 一贯的清冷淡然, 只是那眼眸里,仔细看去, 没有怒气, 没有怨气, 只有一丝的哀伤, 浅浅淡淡, 待她想仔细分辨时, 又隐去了, 不见了踪影。她不知道这是否错觉, 更来不及去细思,便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心神。素衣单薄,司徒清潇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她缓缓抬起白皙的纤手, 放在了腰带上,扯松了它, 腰带外衣一件件随之滑落。慢慢的,她身上还余一件白色的中衣,丝绸暗纹的中衣单薄,贴在身上,更显凹凸有致。她的手才将触上中衣上系着的带子,两人面对面,司徒云昭便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司徒云昭眼尾泛着从未有过的红色,连声音都不稳了,“不要这样。”她没有看错,像在赵王府那样,司徒云昭眼里的是欲1火,燃烧得比上次更为旺盛,甚至她眼尾的红色,也是欲1望的证明。司徒清潇素白纤细的玉手覆在她的手上,连掌心都是温热的,她一手顺势轻轻柔柔地牵住了司徒云昭的手,另一只手依旧放在带子上,解开了带子。她掌心的温度,包裹着她,流入了四肢百骸。司徒云昭几乎能听到自己轰鸣般的心跳声。司徒清潇中衣半解,露出了细白光滑的脖颈,振翅欲飞的锁骨,如瓷如玉的肌肤,还有,里面最后一层的,月白的肚兜。冰肌玉骨的模样,眼前是从未见过的迷人美景。司徒云昭的桃花眼里的水意已经变成燃烧着的火种,是几乎能把人灼伤的温度。司徒清潇倾身上前,伸出手臂圈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还依旧牵着她的手,靠在她的肩膀上,凑近她的耳边,吐气如兰,“要了我吧。”无尽的妖娆姿态。面前的柔软馨香就抵着她。司徒云昭脑中轰然一声,她根本反应不过来面前的场景究竟是怎么回事。片刻,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哑着声音,“司徒清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她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似水,魅惑人心,“我知道。”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无关皇位,不是为了取悦你,是为了成全我自己。司徒云昭声音发沉,“如今还是先帝的孝期内。”司徒清潇另一只手也环上她的脖颈,双颊绯红,“我不在乎。”像妖精一样诱人。或许是因为司徒云昭也是女子,或许是因为澜衣一副胜利者的模样在她面前炫耀她留在身上的痕迹,或许是知道了她已经和其他女子有过纠缠,或许是她那日曾在司徒云昭的眼里看见了她的欲1望,她突然间在今夜生出了放纵的勇气,或许是司徒云昭的一个条件,皇位成为了她最好的借口。司徒云昭的眼尾泛红,就像是朱砂晕染开来,用极细的狼毫轻轻点涂上的,美艳动人。让人很想去吻。司徒清潇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司徒云昭一向是个赏心悦目的美人儿,她从来没有忘记,对方全然是个漂亮到精致的女子,司徒云昭的肌肤白皙到近乎透明,纤细身量,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美到极致,也一样时时刻刻在勾动着自己的心弦和渴望,她长长的睫羽轻眨。她也渴望她太久了。就放纵这一次吧。所以,如果对方也想要的话,那就给自己一夜的回忆吧,日后,自己还可以抱着这一夜的回忆度过。就算对方只是因为欲1望,也没关系。就借着这个黑夜,放纵一次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