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着实有点刺激,入目都是一片血肉模糊。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思绪被声音打断。 “是在叫我吗?”礼貌和人保持安全距离,段友田不确定的问道。 “不然我去和一群人玩一张被炸的稀巴烂的屁股。又不是打麻将,这我怎么玩尽兴。”语调轻松说着玩笑话,边观察面前人的反应。 比起做一个绅士装模做样询问羊羔的承受力和喜好,他更喜欢掌握主动。根据玩具的反应和痛苦程度判断他人的喜恶。 甚至分外乖觉的主动脱下裤子。 跟前的屁股被染的乌漆嘛黑的,他把纸盒放在弓起的脊背上。两手在屁股上又抓又掐。 男人手背青筋凸起,手上结实有力。拇指指尖狠狠掐住食指指腹侧面揪起一块皮肉,单凭手指的力量就像要撕下一块皮肉。 段友田疼的眉头微皱紧张的冒细汗,不自觉微微夹紧屁股收缩肛门。 “哈哈,屁眼这么等不及被玩烂吗?”掰开屁股看着露出来的屁眼,男人也有些兴致盎然表情十分愉快。 借着流出的肠液润滑一插到底确认过可以放进去才抽出手指。直接插进大拇指即使没真正撕裂,也给段友田疼的眼前一黑,后穴像撕裂了一样疼。 听见这话,段友田又把屁股小幅度往上送了送,想象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紧张害怕的不行。导致屁眼更加迫不及待的张合。 穿着薄外套的男人取出一个鞭炮,从纸盒的侧面迅速划过。 才不管要被自己残害践踏的人怎么怕怎么慌,没有丝毫犹豫,不浪费时间的果断把鞭炮塞进屁眼。 贴着巨石,双腿控制不了的颤抖,括约肌不由自主的开合。 鞭炮燃着的火花灼烧着内壁,尾巴被排出来半截。 臀缝只堪堪夹住即将掉出的鞭炮,屁眼努力往回收缩想把它吃回去却没办法。 以前做过的提肛运动没起什么作用,近在咫尺的小玩意吃不回去。还痒的想被大东西插,被虐烂。 “啊——哈~哈——。”惨叫同时出现,段友田大张着嘴哑着嗓子缓解猛烈的疼痛。 身后人扒开臀肉,段友田任他动作。两指屈起使力挖挠臀缝处的肉审视着受伤状况。 他依旧不满意,食指插入穴内拉开穴口确认。 屁眼肉眼可见的都没怎么受伤。 “我说了什么?” “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人满意呢” “对,对不起。” “这东西应该在哪炸的?你自己说说” “我也不想的,我第一次,我不知道。” 他抬起头急切的解释,不想就这么结束。 “啪”“啪”迎面重重的挨了两记耳光,打的他脑子发懵。 右手掐着人的整张脸直视自己的眼睛。 松手,“啪——啪!”又是两记狠厉的耳光。 “屁眼夹不住,封个口总能做到吧,东西可以塞进肠子里炸。”宠溺的抚摸着红肿的脸颊,温柔给了替代方案。 “那有什么,只要没有脑死亡就好。何况肠穿孔糜烂也不会那么快就死。”青年终于又恢复愉悦,嘴角不自觉上扬。 “我好像说了我不会终止游戏,说不没有用,只会让我不开心。”难的耐心的帮人擦掉流出的眼泪。 “求求您,主人,我们玩刚刚的游戏吧,我更喜欢那个游戏。”勉强自己努力撒着娇。 他打不过他,没有警察会管,除非有其他主对他感兴趣。 而且段友田其实不想跑,想继续玩,不知为何更不想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到屁股上。 “不要动。”声音平淡的不像之前那个人,只是手背轻拍了腿根当做安抚。仍然让段友田条件反射般停住动作,僵直了身子。 “砰——”毫无意外的结果,鞭炮炸开来。没有皮肉妨碍爆炸的范围扩大了。 不像刚才幽密处,只有本人才能体会到那是怎样一种疼痛。 正常情况来说臀肉应该变红泛黑不知是伤的还是火药残留,但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原样。 只要耐住疼和害怕不要逃让肉承受它门该承受的,像挨打一样,平时挨的打也不比这轻松。 无视屁股里外严重的伤势,无论多疼,淫荡的一直还想要的才是他。 上头了不顾伤势求虐,该怕还是怕的。 段友田却不害怕了,他莫名直觉这位主看着喜欢把人玩到死,其实会考虑奴隶的心理承受力。 这么快就要继续,有些紧张的做好准备。 让主人更轻松的塞进肿起的屁眼。鞭炮塞进去三分之二就不进了。 鞭炮被点燃,屁眼里头冒着嘶嘶的声音。 安分的等着爆炸,屁眼一动不动。“砰”稳稳的炸在屁眼。一下疼的段友田撕心惨叫,疼着抱紧了大石头。 貌似,不敢置信,居然还没见红。三根手指直接就能伸进去,摸了摸温度,原本温热的屁眼变的热辣滚烫。 不算大声的叫喊,像是撒娇勾引。 是字面意义上的,方才稍稍缓过劲的段友田努力收紧松掉的屁眼想要咬一咬主人的手指。 “夹紧。” 勉强绷紧的屁眼抖抖嗖嗖,点火,引燃。 剧烈的疼痛让人失声,太过剧烈的刺激大脑一时间都给不出反应。 极致的痛不散是持续的,像小脚趾磕床脚,无法随时间缓解减弱。 疼的实在受不了,膝盖弯曲又伸直反复做着下蹲式,脚在地面上辗转平移,屁股和腰扭出花来了。 不清楚剧烈运动会让伤口更疼让情况更糟,又或者牵扯屁股旧伤,别处的疼能转移注意力缓和一丝丝疼痛。 背后的主满足的赏鉴着面前这副画面,驱散了刚刚的不愉快加倍兴奋了起来。 脆弱的肛门皮薄肉嫩不知道如何撑到现在的。扒拉开屁股,进出门洞上爆破开了个口子。 坏掉了,看上去可以说失去了它的作用,遂伸手摸一下“啊!”只有段友田自己知道它还是一样敏感,神经灵敏更能轻易让它疼了。 点燃松手臀缝自己关上门,主人又硬塞了两个点燃的炮仗进门缝。 早就破败不堪的皮和肉再也经不起折腾,结合着受虐者凄惨的嚎叫和爆炸声中,屁缝屁穴在冲击波下皮肉开绽。 疼的没有一点力气,绝望的没法抵抗的疼。毫无办法只能虚弱的趴在石头上不动,默哭。 寻求主人,喜欢凌虐的人给予自己帮助,“救救贱奴,要疼死了,嗯,哼。” “不—不行了” 像什么弱小的漂亮的小东西,在不顾死活的勾引人彻底把他杀死 入目的景象进耳的呻吟手心下奴隶的身体皮肉,美妙的景象触击着他的感官,让他鸡吧充血,两腿间巨物硬挺。 男人拿带火焰的打火机在他身上游走,金属容易加热很快就整个发烫。不顾自己手上也被烫的发疼,拿打火机当刑具施加附加刑加热屁股。 金属材质烙煎小穴,火焰烘烤臀缝。 段友田用仅剩的力气往前爬,已经没力气站直了他只能让石头托举他的身体,泄力趴下,脚尖将将碰触地面。 他原以为早就疼到了极点,原来还能更疼。 火焰自己熄灭过后放凉变成温热,扒开一看,屁眼部位的臀缝被火烤熟表皮焦糊。 清理干净干皮,男人把临时肛塞装回口袋。 从纸盒侧面划过,点着一根夹在臀缝。动作很快又划着一根放下。 “砰,砰,砰咚”间隔不久的先后爆炸,炸开了屁股,不用扒开屁股就能看到屁眼,呃,没屁眼了,是看到里面的直肠。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感,象征性的测了下脉搏没死。用便携式注射器给了昏死过去的奴隶颈部一针强效肾上腺素。 相较刚才动作轻柔的手撸狗似的抚摸后颈,安抚奴隶情绪。 疼的觉不出来屁股还在不在,然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砰,砰,砰,砰” “嗷”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严顺尧搀扶起段友田,让人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借力。 把人送到家门口,段友田要开门的时候被按住了动作。 “这就准备自己进去了?” 严顺尧的脸上一直带着笑,这人真是生性就好爱笑。 段友田看着他面露不解,有些谨慎。脸上的浮现出没理解主人意思的不安。 “看脸想不出就别站着了,跪下仔细想想奴隶是干什么用的。” 做主人的思绪放松当奴隶的可不敢蹬鼻子上脸没了规矩,遵照命令面朝主人缓缓跪下。 直到视线无意间微微上移一点,看见严顺尧跨间鼓包才明白过来他要干吗。 “这怎么还替主人决定上惩罚了?”严顺尧又被整乐了,明知是游戏的场面话依旧上纲上线。 严顺尧一下变得不太高兴,他本来就忍了挺长时间了,原也没搞情景拖拉很久的意思。 “下面的眼儿都烂成那样了,你还想让我用。我的鸡吧那么好伺候的?张嘴” 段友田立刻听话的打开两片唇,然后就被刚掏出来的性器捅进去堵住嘴。 段友田只有尽力张大嘴,用嘴唇箍住肉棒,小心包住牙齿避免伤到只会猛攻的硬家伙。 亲眼看着迎面而来的粗长棍子插进自己的嘴,热情迎接着肆无忌惮的性器。 舌头努力了一段时间,就被越插越深的肉棒打断了勤恳的动作,难受。 男人松开了手,头就被肉棒顶撞的后仰,后脑勺哐的一下磕在了门上。 嘴巴张的发酸,晶莹透亮的口水不断从无法合上的嘴角淌下去。嗓子更是被插得难受。 抽出鸡吧的间隙,“啪啪啪”接连几个耳光狠扇脸颊。 一直打到段友田终于慢慢恢复意识调整姿势,会忍着疼用被打的僵硬的脸主动迎接耳光才停。 脸和屁股疼的要命,带热度的硬物又抵上嘴唇,段友田扯开脸大张开嘴吃进去。 嗓子也有些疼,忍着喉咙里异样的感觉,段友田尽自己所能吞吃射进来的全部精液。几乎全被咽了下去只有少部分遗留在唇上顺着嘴角流下去。 “门的密码是多少?” 咔哒—— 门被打开了,表示感谢后,段友田肘膝并用爬进了家门。 体力被消耗的厉害,直接后果就是导致忍耐力变差,到底还是太疼了。 “主人地板是大理石的趴在上面凉。” 机器臂没办法先是取来了被拧开的酒精瓶,不轻不重的扒开主人的屁股,在烂的快没肉的屁股和屁眼撒上药用酒精混合物杀菌。 臀缝和烂碎的地方涂满酒精后被合上,再均匀的喷涂满整个屁股。 伤口处沾上酒精和增加疼痛和敏感度的治疗药物,着实是要疼疯了。 机械臂强硬的抓住他的脚不让他爬,帮他把两只鞋子脱了下来。 “主人,根据医疗常识,这样严重的伤口是会感染的。”机器音毫无波澜陈述事实。 “根据您以往的治疗情况来看,如非必要,您似乎并不喜欢治疗仪器医治伤处。”优秀但无人类感情的人工智能给出回答。 “那你,斯哈,为什么不能用正常的药物治疗。”喘着粗气,还是疼的厉害。 “……被疼的失了智。”竟然被人工智能搞了,段友田被堵的无话可说。段友田沉默了,忍着痛一点点蠕动着爬回自己床上去。 屁股很疼,疼的控制不住眼泪,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