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笔松竹完成后,纹身师又开始转向左臀作画。 绕开大面积的皮肤硬块,在带着黑线的红纸上简单勾画出跪地裸臀的人物的轮廓。 转头望向背后的少年面带惊惧和求饶,漫画精致,一手紧攥着堆叠在腿根的裤腰,另一只手像用力撑地避免摔倒,形神兼备。 纹完少年,屁股空着的地方想着用性玩具补足。 大颗珠子的长串珠填满剩余的地方,形状像蛇扭曲着贯穿不规则的皮肤硬块直冲屁眼。 纹身师开始在上面纹字,都是些侮辱性词汇。密密麻麻挤满整张屁股。 线条从开始画的圈到深入臀缝直达屁眼,接触到屁眼边缘才停。 纹身师开始更认真的上色,像上课无聊拿红笔涂人物嘴,把遗漏的小空一点点填满。 线条太细只能重复画圈,笔尖一次次循环扎破同一处的皮肉。 “好了。”终于结束了,纹身师满意的啪啪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疼的段友田叫出声。 热毛巾擦在整面被针扎过的肉上,疼的他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脑子发懵。 “星网支付,项圈是智能颈环。”段友田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项圈,看上去像是皮质的,像过去的普通项圈。 四根手指插进臀缝捏了捏臀缝里面的嫩肉,他看不见屁股的颜色,只能感觉到用手揉过屁股上更疼了。 准备回家,路上听到鞭炮响声尖叫还有哭嚎声。好奇心被吸引,不由自主停下慢吞吞移动的脚步。 石桌上趴着一个全裸的人。 他的臀缝外围很大一圈都整个肿了,皮肉也烂了,血顺腿留下石桌上地上也沾着血。 随后一人的手向那朵肉花伸去,放了什么进入。 近处的草坪上同样跪趴着一个人,牛仔裤褪到腿弯。屁股中间一样表皮焦黑肿大,皮肉开裂。 即使怕的要死身体也不逃开来,依旧跪趴着露出屁股。身子打颤也没捂住屁股遮住屁眼。 “坚持不住了,呃,不想玩了,呜呜我不好奇了。啊啊呜呜呜”。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了。 接过盒子的人一脸无语,转身走人,回头注意到观看完全部的段友田嘴角上扬又笑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着实有点刺激,入目都是一片血肉模糊。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思绪被声音打断。 “是在叫我吗?”礼貌和人保持安全距离,段友田不确定的问道。 “不然我去和一群人玩一张被炸的稀巴烂的屁股。又不是打麻将,这我怎么玩尽兴。”语调轻松说着玩笑话,边观察面前人的反应。 比起做一个绅士装模做样询问羊羔的承受力和喜好,他更喜欢掌握主动。根据玩具的反应和痛苦程度判断他人的喜恶。 甚至分外乖觉的主动脱下裤子。 跟前的屁股被染的乌漆嘛黑的,他把纸盒放在弓起的脊背上。两手在屁股上又抓又掐。 男人手背青筋凸起,手上结实有力。拇指指尖狠狠掐住食指指腹侧面揪起一块皮肉,单凭手指的力量就像要撕下一块皮肉。 段友田疼的眉头微皱紧张的冒细汗,不自觉微微夹紧屁股收缩肛门。 “哈哈,屁眼这么等不及被玩烂吗?”掰开屁股看着露出来的屁眼,男人也有些兴致盎然表情十分愉快。 借着流出的肠液润滑一插到底确认过可以放进去才抽出手指。直接插进大拇指即使没真正撕裂,也给段友田疼的眼前一黑,后穴像撕裂了一样疼。 听见这话,段友田又把屁股小幅度往上送了送,想象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紧张害怕的不行。导致屁眼更加迫不及待的张合。 穿着薄外套的男人取出一个鞭炮,从纸盒的侧面迅速划过。—”引燃的鞭炮头部冒出火焰。段友田被这声音影响吓得臀部内侧肌肉绷紧心都提了起来。 后穴张嘴轻易的吃进去那个危险的小东西。 屁眼一张一缩的,本能一样的逃离危险,挤压挣扎着要吐出来。 眼看马上要掉出来,段友田急迫的夹紧屁股,大腿臀部肌肉都绷紧。 蠕动的穴肉又酸又麻还被火苗烫着,也只能夹住一点点头。 “砰——”一下该有的闷响,被肉压住的爆炸声。 屁股本就染的漆黑肿大,看不太出炸的焦黑的屁股有多严重。 而后更加用力的掰开屁股,一直拉扯到极限。屁眼都被拉扯的更开,段友田配合的做排泄动作屁眼用力。让他检查的更容易。 确认后手指在段友田光裸的大腿上擦了擦。 身后人的好心情消失了。 “你是没听见吗?” 这话说的很慢,看着裸臀趴在石头上的人眼底没有温度。 “我,不是,故意的。”感觉到身后人的不悦,吓了一跳,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话都开始打磕巴。 “啊?我让你用它夹住,这是个摆设吗。”说着手指头又插进小穴里去,指腹在里头打着圈。 “我,我控制不住,屁眼自己……,下,下次我……” 还没真正体验直接在屁眼那炸开呢,他更想要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屁股屁眼了。 “我不喜欢听奴隶没意义的辩解。” “我从不终止游戏,即使奴隶认为自己承受不了。”青年面无表情的陈述自己的规矩。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狠狠惩罚我。”段友田被带进状态,配合表演,极力表现作为奴隶的卑微顺从。 “不,不!不要!,求求你先生,主人,不行,饶了我,会死的。”段友田目露惊恐。 “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不玩了。我可以夹住,让我夹,我把屁眼炸烂。呜呜”发觉男人是认真的,他哭求道。 段友田还维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所以他没有真的生气。 说完这话他低下头沉默,这是个重口的社区,强奸囚禁全作为情趣,选择了这个社区就是默认接受各种虐待强迫性行为。奴隶甚至被剥夺一定人权。 他即使现在跑了,惹怒了主,除非这人失去兴趣,不然跑几个小时被抓住。按照这个人的性格,绝对是自己承受不了的惩罚。 “想那么多不累吗。”说着点着鞭炮轻放到屁股上。 “不要动。”声音平淡的不像之前那个人,只是手背轻拍了腿根当做安抚。仍然让段友田条件反射般停住动作,僵直了身子。 “砰——”毫无意外的结果,鞭炮炸开来。没有皮肉妨碍爆炸的范围扩大了。 不像刚才幽密处,只有本人才能体会到那是怎样一种疼痛。 正常情况来说臀肉应该变红泛黑不知是伤的还是火药残留,但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原样。 只要耐住疼和害怕不要逃让肉承受它门该承受的,像挨打一样,平时挨的打也不比这轻松。 无视屁股里外严重的伤势,无论多疼,淫荡的一直还想要的才是他。 上头了不顾伤势求虐,该怕还是怕的。 段友田却不害怕了,他莫名直觉这位主看着喜欢把人玩到死,其实会考虑奴隶的心理承受力。 这么快就要继续,有些紧张的做好准备。 让主人更轻松的塞进肿起的屁眼。鞭炮塞进去三分之二就不进了。 鞭炮被点燃,屁眼里头冒着嘶嘶的声音。 安分的等着爆炸,屁眼一动不动。“砰”稳稳的炸在屁眼。一下疼的段友田撕心惨叫,疼着抱紧了大石头。 貌似,不敢置信,居然还没见红。三根手指直接就能伸进去,摸了摸温度,原本温热的屁眼变的热辣滚烫。 不算大声的叫喊,像是撒娇勾引。眼不顾疼痛的挽留。 带出的肠液沾到高温炸干的屁眼,男人用点力气扒开臀缝,借着润滑又塞进来一只已经点燃的。 “是的主人,夹紧。”语气毫无波澜,自我催眠般重复指令,屁股肌肉都在使劲,松垮的屁眼堪堪夹紧。颅内的愉悦弱化了疼痛,他享受服从命令。 血从肿胀的不成样的臀缝淌下来,两瓣染色肉紧贴的要合在一起。 段友田上嘴张开,嘴角搁在石头上,口水不受控分泌浸湿假山石。 持续的失声,段友田双臂向前摆放,关节微微弯折,攥住了手。 分辨不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剩下本能。衬衣被大动作带的卷起来,漏出不常裸露的完好光洁的皮肉。 臀缝肿的严丝合缝,血滴的很慢,被段友田甩落下来。 俊逸的脸上,嘴角笑容越发灿烂,眼睛里却是彻底的恶。看起来像暴露本性的变态杀人犯,天性就是虐杀。 黑褐色的大屁眼子被鞭炮炸的更加焦黑,平日里的抽搐收缩都消失了。 紧接着屁眼塞进来一炮,虽然肌肉失去弹性,但是幸好肿到极点的屁眼不需要弹性,空隙塞下细小的鞭炮都异常艰难别说自己往外滑了。 “夹紧”的命令刻入骨髓,段友田的意识里只有自己要夹紧屁股和穴。即使他用不上力。依旧直起腰目光坚定,全力去收缩夹屁股。 “啊啊——啊,啊”虚弱的轻喊呻吟,“主人疼,主,人。”泪哭的满脸都是可能还有点口水。, 屁股和下半身也一动不动,疼的动不了。 碎纸片一样脆弱的人趴俯在跟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泣求救,神志不清。 ”咳咳,咳怎么办主人?”段友田眼神涣散咬字含糊话都说不清了。 这就是他此时的主人心底唯一的想法,男人俯看深陷痛苦的奴隶。 这如何能就这么饶过他,“嗑哒”清脆的掀盖声,金属打火机点着火。 手烫的将要烫伤时,终于掀开臀缝把打火机底朝下塞进屁眼里。 “啊啊——,啊呀,主,主,人。”游戏还要继续,已经称不上忍耐只是承受。 “主人要继续,他就也要继续”只是疼而已,疼上还是疼,疼过后还是疼。不是就想要这吗。 时间过去很久,打火机是旧的原本剩下的气并没有多少,男人就这么等它自己耗完。 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啊” “啊——”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严顺尧搀扶起段友田,让人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借力。 把人送到家门口,段友田要开门的时候被按住了动作。 “这就准备自己进去了?” 严顺尧的脸上一直带着笑,这人真是生性就好爱笑。 段友田看着他面露不解,有些谨慎。脸上的浮现出没理解主人意思的不安。 “看脸想不出就别站着了,跪下仔细想想奴隶是干什么用的。” 做主人的思绪放松当奴隶的可不敢蹬鼻子上脸没了规矩,遵照命令面朝主人缓缓跪下。 直到视线无意间微微上移一点,看见严顺尧跨间鼓包才明白过来他要干吗。 “这怎么还替主人决定上惩罚了?”严顺尧又被整乐了,明知是游戏的场面话依旧上纲上线。 严顺尧一下变得不太高兴,他本来就忍了挺长时间了,原也没搞情景拖拉很久的意思。 “下面的眼儿都烂成那样了,你还想让我用。我的鸡吧那么好伺候的?张嘴” 段友田立刻听话的打开两片唇,然后就被刚掏出来的性器捅进去堵住嘴。 段友田只有尽力张大嘴,用嘴唇箍住肉棒,小心包住牙齿避免伤到只会猛攻的硬家伙。 亲眼看着迎面而来的粗长棍子插进自己的嘴,热情迎接着肆无忌惮的性器。 舌头努力了一段时间,就被越插越深的肉棒打断了勤恳的动作,难受。 男人松开了手,头就被肉棒顶撞的后仰,后脑勺哐的一下磕在了门上。 嘴巴张的发酸,晶莹透亮的口水不断从无法合上的嘴角淌下去。嗓子更是被插得难受。 抽出鸡吧的间隙,“啪啪啪”接连几个耳光狠扇脸颊。 一直打到段友田终于慢慢恢复意识调整姿势,会忍着疼用被打的僵硬的脸主动迎接耳光才停。 脸和屁股疼的要命,带热度的硬物又抵上嘴唇,段友田扯开脸大张开嘴吃进去。 嗓子也有些疼,忍着喉咙里异样的感觉,段友田尽自己所能吞吃射进来的全部精液。几乎全被咽了下去只有少部分遗留在唇上顺着嘴角流下去。 “门的密码是多少?” 咔哒—— 门被打开了,表示感谢后,段友田肘膝并用爬进了家门。 体力被消耗的厉害,直接后果就是导致忍耐力变差,到底还是太疼了。 “主人地板是大理石的趴在上面凉。” 机器臂没办法先是取来了被拧开的酒精瓶,不轻不重的扒开主人的屁股,在烂的快没肉的屁股和屁眼撒上药用酒精混合物杀菌。 臀缝和烂碎的地方涂满酒精后被合上,再均匀的喷涂满整个屁股。 伤口处沾上酒精和增加疼痛和敏感度的治疗药物,着实是要疼疯了。 机械臂强硬的抓 “你是有意识故意的?你违背了那什么法则。”疼的趴在地上打圈试探人工智能,几乎在学圆规。 “呃嗯,啊,为什么不先想到用更高科技的治疗方法?” “更何况您的屁股刚刚才纹了纹身,推迟伤口愈合的增痛纹身,痛感能维持几个月。从大数据来看其他大多数人也不会选择那么早治疗,所以根据算法大胆推测您此次依旧不会动用治疗仪。” “因为主人您并没有给自己准备那样的药物:-d” 趴在床上脸压在被子上,舌头试着舔疼痛的脸颊。 打肿的脸不是很想抬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有一丝丝委屈,明明是自己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