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区面积很大,内部就有商铺,各式便利小店大多没人服务自助收付款。 疼的实在厉害,果断放弃乱走,走的太远回不去。 “一个人来,应该是吧?稍微等一下,忙完这两张屁股就好。”外侧长相粗犷的纹身师撇了一眼门口就不再理人。 全是男性,也对这个小区的住户本来就全是恋痛或者有性虐暴力倾向的男同性恋。 “现在这个星球上有几位兄弟工作忙到西装皮鞋都来不及换?” “无论是攻还是受,正装下跪,或者扒下他的西装裤,拿他自己的皮带对折,狠狠打他屁股。跪着嘴巴撑开,运动太激烈,细框眼镜挂不住。最终掉在地上。” 另一位穿的就正常舒适多了,运动休闲风21世纪的街头时尚。横拿着手机看着在打游戏,不是全息是以前流行的手游。 靠近门的台子乖巧趴着的人屁股上纹满了污言秽语,各种手写字体,楷书、隶书大小不一方向不同。满满当当布局凌乱又和谐。 “我可以看吗?”段友田不太确定的询问。 趴着的那位脸藏在胳膊里,两人都没有反驳。 最显眼的一条不大,带着两个名字“唐煜城永远是周瑞凯的奴隶”就深入进屁股缝,被屁股夹住遮住。 按耐不住诱惑,压着刚纹好的字扒开屁股蛋。内侧夹着的软肉上也纹满了小字。 扭压着的肉,看够了就一下子松开。弹了一下引起一阵不轻不重的痛。差点乱了字,好在师父手艺高。 歉意只维持了一瞬,假设是他也不会在意,不等人回话,紧接着说“我,我也想纹可现在屁股还烂着。” 另一个年长着的纹身师也微笑回道“这里有戒尺,治好伤再打成深红色,黑色的不显色我们一样不纹。”说着朝一边放着的的戒尺颔首。 戒尺半米长半厘米厚,黑檀木制,密度高也有一定分量。 完成后段友田拿起戒尺,跪在平地上,手撑着上一阶台阶就开始自己打自己。 还不如以前没入圈自己在家打的重,这一点点嫩红色没一会就自己消了。 还是店长看不下去了大发慈悲,手中工作不停冲外面喊“里面坐的都是闲着的主,可以求求他们让他们帮帮忙。” 跪在地上手里握着戒尺,段友田脸颊发烫面皮涨得通红。 “求求,请给骚货的屁股上色!” “骚货等不及回家用机器人打了,求求两位先生!”从开始的羞耻到极点,到最后喊出声来。 段友田收敛情绪,双手捧起戒尺举过顶,视线只敢落在裤脚和皮鞋上。 手上一轻,戒尺被取走紧接着屁股上就是一疼。 打的也不轻,挺疼的不过他受得住。四五十下左右,屁股就染好了颜色。通红肿胀皮弹肉嫩。 粗暴的几步就拖到室内,扔在地上。又从另一个手中接过戒尺。 察觉到身后的人离开,段友田才直起一直弯着身子。没有站起来选择挪到一边等着,也不打算提起裤子了。 却没有领养小狗的想法,更不想被野狗缠上。 刚打过的屁股上不少硬块布满整张屁股,段友田连带着屁股反复摸揉着这些硬块。摸的屁股和手心都舒服。 他把目光转向正在纹着身的屁股上,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屁股上印的是整齐规矩的句子,自上而下排列圭笔小楷。 “好了。”另一边纹粗口的那位结束了。趴着的人自己挪下台子站直。忍着痛移到一边。 只见他缓缓解开皮带,坐到了台子上。岔开了腿,里面只穿着内裤。 结束后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扶着墙从地上慢慢起来,跪久了膝盖有些僵硬。 段友田把想法告诉老板,在台子上趴好把屁股交出去。 听起来有点心动,他真心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有点兴奋的点头。“那就这样吧,听您的。” 纹身笔刚一碰上屁股就疼的屁股一缩,居然这么疼。 纹身师有些不满“屁股别动,老实点,还以为是个守规矩的。”语气严厉手上动作更重,刚纹完一位好像有点不耐烦了。 纹身笔尖随机在屁股上乱划,十几道乱七八糟的黑色线条过后,纹身笔又画了个大圈把整个屁股圈了出来。 紧接着又划七八条,都在臀部顶端中间最靠上的部位,每条线相隔非常近。 笔尖沿着刚刚挨打显露出的硬块画着圈,把硬块都描绘了出来,手上动作并不温柔。 身体不敢乱动,只能等候笔尖自己落下挨上皮肤。 自下而上升起一段段竹节。竹叶细长,竹干修长挺直,跃然在凹凸不平的朱砂纸面上,刚劲有力。 一画完成再起新画,最右侧贴边画出像山的奇石。石上生出松柏,国画独有的华山松自右向左倾斜生长。 工笔松竹完成后,纹身师又开始转向左臀作画。 绕开大面积的皮肤硬块,在带着黑线的红纸上简单勾画出跪地裸臀的人物的轮廓。 转头望向背后的少年面带惊惧和求饶,漫画精致,一手紧攥着堆叠在腿根的裤腰,另一只手像用力撑地避免摔倒,形神兼备。 纹完少年,屁股空着的地方想着用性玩具补足。 大颗珠子的长串珠填满剩余的地方,形状像蛇扭曲着贯穿不规则的皮肤硬块直冲屁眼。 纹身师开始在上面纹字,都是些侮辱性词汇。密密麻麻挤满整张屁股。 线条从开始画的圈到深入臀缝直达屁眼,接触到屁眼边缘才停。 纹身师开始更认真的上色,像上课无聊拿红笔涂人物嘴,把遗漏的小空一点点填满。 线条太细只能重复画圈,笔尖一次次循环扎破同一处的皮肉。 “好了。”终于结束了,纹身师满意的啪啪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疼的段友田叫出声。 热毛巾擦在整面被针扎过的肉上,疼的他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脑子发懵。 “星网支付,项圈是智能颈环。”段友田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项圈,看上去像是皮质的,像过去的普通项圈。 四根手指插进臀缝捏了捏臀缝里面的嫩肉,他看不见屁股的颜色,只能感觉到用手揉过屁股上更疼了。 准备回家,路上听到鞭炮响声尖叫还有哭嚎声。好奇心被吸引,不由自主停下慢吞吞移动的脚步。 石桌上趴着一个全裸的人。 他的臀缝外围很大一圈都整个肿了,皮肉也烂了,血顺腿留下石桌上地上也沾着血。 随后一人的手向那朵肉花伸去,放了什么进入。 近处的草坪上同样跪趴着一个人,牛仔裤褪到腿弯。屁股中间一样表皮焦黑肿大,皮肉开裂。 即使怕的要死身体也不逃开来,依旧跪趴着露出屁股。身子打颤也没捂住屁股遮住屁眼。 “坚持不住了,呃,不想玩了,呜呜我不好奇了。啊啊呜呜呜”。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了。 接过盒子的人一脸无语,转身走人,回头注意到观看完全部的段友田嘴角上扬又笑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着实有点刺激,入目都是一片血肉模糊。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思绪被声音打断。 “是在叫我吗?”礼貌和人保持安全距离,段友田不确定的问道。 “不然我去和一群人玩一张被炸的稀巴烂的屁股。又不是打麻将,这我怎么玩尽兴。”语调轻松说着玩笑话,边观察面前人的反应。 比起做一个绅士装模做样询问羊羔的承受力和喜好,他更喜欢掌握主动。根据玩具的反应和痛苦程度判断他人的喜恶。 甚至分外乖觉的主动脱下裤子。 跟前的屁股被染的乌漆嘛黑的,他把纸盒放在弓起的脊背上。两手在屁股上又抓又掐。 男人手背青筋凸起,手上结实有力。拇指指尖狠狠掐住食指指腹侧面揪起一块皮肉,单凭手指的力量就像要撕下一块皮肉。 段友田疼的眉头微皱紧张的冒细汗,不自觉微微夹紧屁股收缩肛门。 “哈哈,屁眼这么等不及被玩烂吗?”掰开屁股看着露出来的屁眼,男人也有些兴致盎然表情十分愉快。 借着流出的肠液润滑一插到底确认过可以放进去才抽出手指。直接插进大拇指即使没真正撕裂,也给段友田疼的眼前一黑,后穴像撕裂了一样疼。 听见这话,段友田又把屁股小幅度往上送了送,想象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紧张害怕的不行。导致屁眼更加迫不及待的张合。 穿着薄外套的男人取出一个鞭炮,从纸盒的侧面迅速划过。 才不管要被自己残害践踏的人怎么怕怎么慌,没有丝毫犹豫,不浪费时间的果断把鞭炮塞进屁眼。 贴着巨石,双腿控制不了的颤抖,括约肌不由自主的开合。 鞭炮燃着的火花灼烧着内壁,尾巴被排出来半截。 臀缝只堪堪夹住即将掉出的鞭炮,屁眼努力往回收缩想把它吃回去却没办法。 以前做过的提肛运动没起什么作用,近在咫尺的小玩意吃不回去。还痒的想被大东西插,被虐烂。 “啊——哈~哈——。”惨叫同时出现,段友田大张着嘴哑着嗓子缓解猛烈的疼痛。 身后人扒开臀肉,段友田任他动作。两指屈起使力挖挠臀缝处的肉审视着受伤状况。 他依旧不满意,食指插入穴内拉开穴口确认。 屁眼肉眼可见的都没怎么受伤。 “我说了什么?” “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人满意呢” “对,对不起。” “这东西应该在哪炸的?你自己说说” “我也不想的,我第一次,我不知道。” 他抬起头急切的解释,不想就这么结束。 “啪”“啪”迎面重重的挨了两记耳光,打的他脑子发懵。 右手掐着人的整张脸直视自己的眼睛。 松手,“啪——啪!”又是两记狠厉的耳光。 “屁眼夹不住,封个口总能做到吧,东西可以塞进肠子里炸。”宠溺的抚摸着红肿的脸颊,温柔给了替代方案。 “那有什么,只要没有脑死亡就好。何况肠穿孔糜烂也不会那么快就死。”青年终于又恢复愉悦,嘴角不自觉上扬。 “我好像说了我不会终止游戏,说不没有用,只会让我不开心。”难的耐心的帮人擦掉流出的眼泪。 “求求您,主人,我们玩刚刚的游戏吧,我更喜欢那个游戏。”勉强自己努力撒着娇。 他打不过他,没有警察会管,除非有其他主对他感兴趣。 而且段友田其实不想跑,想继续玩,不知为何更不想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危险的东西接触皮肤,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想让屁股把东西甩下去。 随后,身后的人好像退开了一步,以防被爆炸伤到。 冲击力致使臀肉抖动,激起屁股一片肉浪。 没有两瓣肿大的屁股遮挡,鞭炮的威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伤成这样的屁股上玩鞭炮不比屁股洞好受。但是这一下段友田忍了下来,其实没那么困难。 终于找到信心段友田往上顶了顶屁股,“请您继续,玩到主人您尽兴为止。”肉绷紧皮肤。 “呃,嗯,内个,接下来我会好好夹的。”精神了一秒钟,气势接着弱了下去,不敢求饶再求饶就没劲了,暗示着主人什么。 有力的手抚过脊背,没有回应。 打火机轻响,吓得段友田猛的夹了一下屁股还压的穴肉臀缝一阵酸爽,引得后面揶揄的笑了出来。 手深入臀缝,细小的东西碰到屁眼。段友田括约肌用力忍疼做排泄动作。 打着火的火机顺着臀缝伸进去,高温火苗烘烤着臀缝。 段友田此刻满脑子只想着要夹好,害怕都忘了。 真正的屁眼开花,炸开了的洞口哆嗦着往回缩。 “主人,啊啊,主人!”像在寻求精神寄托,段友田喊着此时此刻依赖的人,也是正插入自己对自己施暴的人。 判断好伤情手就抽了出去,段友田和他的屁眼不顾疼痛的挽留。 带出的肠液沾到高温炸干的屁眼,男人用点力气扒开臀缝,借着润滑又塞进来一只已经点燃的。 “是的主人,夹紧。”语气毫无波澜,自我催眠般重复指令,屁股肌肉都在使劲,松垮的屁眼堪堪夹紧。颅内的愉悦弱化了疼痛,他享受服从命令。 血从肿胀的不成样的臀缝淌下来,两瓣染色肉紧贴的要合在一起。 段友田上嘴张开,嘴角搁在石头上,口水不受控分泌浸湿假山石。 持续的失声,段友田双臂向前摆放,关节微微弯折,攥住了手。 分辨不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剩下本能。衬衣被大动作带的卷起来,漏出不常裸露的完好光洁的皮肉。 臀缝肿的严丝合缝,血滴的很慢,被段友田甩落下来。 俊逸的脸上,嘴角笑容越发灿烂,眼睛里却是彻底的恶。看起来像暴露本性的变态杀人犯,天性就是虐杀。 黑褐色的大屁眼子被鞭炮炸的更加焦黑,平日里的抽搐收缩都消失了。 紧接着屁眼塞进来一炮,虽然肌肉失去弹性,但是幸好肿到极点的屁眼不需要弹性,空隙塞下细小的鞭炮都异常艰难别说自己往外滑了。 “夹紧”的命令刻入骨髓,段友田的意识里只有自己要夹紧屁股和穴。即使他用不上力。依旧直起腰目光坚定,全力去收缩夹屁股。 “啊啊——啊,啊”虚弱的轻喊呻吟,“主人疼,主,人。”泪哭的满脸都是可能还有点口水。, 屁股和下半身也一动不动,疼的动不了。 碎纸片一样脆弱的人趴俯在跟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泣求救,神志不清。 ”咳咳,咳怎么办主人?”段友田眼神涣散咬字含糊话都说不清了。 这就是他此时的主人心底唯一的想法,男人俯看深陷痛苦的奴隶。 这如何能就这么饶过他,“嗑哒”清脆的掀盖声,金属打火机点着火。 手烫的将要烫伤时,终于掀开臀缝把打火机底朝下塞进屁眼里。 “啊啊——,啊呀,主,主,人。”游戏还要继续,已经称不上忍耐只是承受。 “主人要继续,他就也要继续”只是疼而已,疼上还是疼,疼过后还是疼。不是就想要这吗。 时间过去很久,打火机是旧的原本剩下的气并没有多少,男人就这么等它自己耗完。 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啊” “啊——”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明明手掌着地更省力爬的更快,为什么要匍匐在地的爬?因为段友田更喜欢这样屈辱的姿势。 疼的满头大汗又累的厉害,爬几步路就要喘口气。 还是按耐不住找乐子的欲望,在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用脚尖大力的踢大开的洞穴。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段友田不解,严顺尧玩笑的说到: “啊?您还想进去坐坐?我成这样了也不好招待。”满足后的段友田不解去掉了些奴隶的卑微。“自己手上轻重您心理没点数吗?” 扶着门把手无奈吐了一口气“你还是可以招待的,做一个奴隶应该做的。” 严顺尧心情很好,指尖敲击门把,给了点小提示。这新搬来的奴隶真是各方面都太对他胃口了。 这活虽然含意有些重,但无论语气还是当中蕴藏的情绪都十分放松。 揣摩不出心思不知道要跪多久,只能挺直脊背低着头盯着主人的鞋面和裤脚放空,尝试性回过头去认真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是奴隶的错,贱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顾及主人。奴隶知错了,被主人打死也是应该的。”盯着顶起来的性器眨了下眼,立马进入状态。 “主人需要怎么使用奴隶,感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让奴隶伺候主人。”段友田不给这话接茬,他今天玩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很想继续“惩罚”的剧本。 也没一次就要成主奴的念头,但自己的话被看上的奴隶引回来,依然让他敛了神色。 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奴隶,还没被调教成他想的状态。 破开上面那张嘴的硬家伙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都不需要唇舌去伺候。 接着头发被手抓住扯紧,段友田顺着力道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 总算是维持好呼吸后,找到规律和节奏的段友田用舌头尽力的去舔犊肉棒。 肉棒被深深捅进嗓子眼,段友田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嗓子不做出呕吐反应,全力配合肉棒进出。 巨大到可以称作资本的肉棒反复进出喉咙,段友田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下。 怎么还没结束?这是黄文吗?又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尺寸和持久力。什么性能力强的男人,怎 抽出鸡吧的间隙,“啪啪啪”接连几个耳光狠扇脸颊。 一直打到段友田终于慢慢恢复意识调整姿势,会忍着疼用被打的僵硬的脸主动迎接耳光才停。 脸和屁股疼的要命,带热度的硬物又抵上嘴唇,段友田扯开脸大张开嘴吃进去。 嗓子也有些疼,忍着喉咙里异样的感觉,段友田尽自己所能吞吃射进来的全部精液。几乎全被咽了下去只有少部分遗留在唇上顺着嘴角流下去。 “门的密码是多少?” 咔哒—— 门被打开了,表示感谢后,段友田肘膝并用爬进了家门。 体力被消耗的厉害,直接后果就是导致忍耐力变差,到底还是太疼了。 “主人地板是大理石的趴在上面凉。” 机器臂没办法先是取来了被拧开的酒精瓶,不轻不重的扒开主人的屁股,在烂的快没肉的屁股和屁眼撒上药用酒精混合物杀菌。 臀缝和烂碎的地方涂满酒精后被合上,再均匀的喷涂满整个屁股。 伤口处沾上酒精和增加疼痛和敏感度的治疗药物,着实是要疼疯了。 机械臂强硬的抓住他的脚不让他爬,帮他把两只鞋子脱了下来。 “主人,根据医疗常识,这样严重的伤口是会感染的。”机器音毫无波澜陈述事实。 “根据您以往的治疗情况来看,如非必要,您似乎并不喜欢治疗仪器医治伤处。”优秀但无人类感情的人工智能给出回答。 “那你,斯哈,为什么不能用正常的药物治疗。”喘着粗气,还是疼的厉害。 “……被疼的失了智。”竟然被人工智能搞了,段友田被堵的无话可说。段友田沉默了,忍着痛一点点蠕动着爬回自己床上去。 屁股很疼,疼的控制不住眼泪,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