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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晾T热水烫攻2出场(1 / 1)

欣赏够了,他让自己从凳子上摔下来,小臂着地撅着屁股艰难的往露天阳台爬去。 大腿无可避免的牵扯伤口,一旦松懈身体脱力甚至会踉跄一下,拉扯就会更重,爬的无比艰难。 说来奇怪,以前特别害怕,生怕被别人发现。在车里拼死压制声音,就怕被有心人猜到什么。 爬了十几步,想了下,动手扯下黏腻蘸血的裤子内裤。 紧握住右手触额,同手肘一起紧贴白色桌边塌腰抬臀,屁股向天。衬衣被汗浸湿贴服在身上,衬衣底部被血染红。 段友田期待着对面有人在看,最好是用高倍数天文望远镜仔仔细细的观察,屁股屁眼不放过一点细节。 发觉有人说话,吓了他一跳。声音很近,来源像在左上方位置的阳台。 “别动,低头,噤声。维持姿势。”简短的命令,段友田本能遵从。 上面又没了动静,段友田不敢动作。更加进入状态,姿势摆正更加标准。服从命令比自己晾臀更有感觉。 还不等他想其他的,一泼滚水正正浇上他的屁股。还来回浇了一下,满满当当浇在又黑又破烂的屁股上。 沸水浇过臀沟,流进臀缝积攒在吃过姜后的屁眼那。更多热水流淌进来,积攒不住顺着腿根滑落下来。 一只黑色袖子,伸直的胳膊从正上方的窗户收回来,手里是倾斜到底的马克杯。 手掌撑着桌面,缓了很久,盯着上方的窗户又看看左方的阳台,没等到人来找他搭话。 都是顶级外伤药,止血效果非常快,更好的优点是非常疼。 一觉睡到下午,太阳西沉。段友田爬起来想找些吃的,厨房只有能量液没准备食物。有他也懒得做,最讨厌做饭做家务。何况挨打后做。 居民区面积很大,内部就有商铺,各式便利小店大多没人服务自助收付款。 疼的实在厉害,果断放弃乱走,走的太远回不去。 “一个人来,应该是吧?稍微等一下,忙完这两张屁股就好。”外侧长相粗犷的纹身师撇了一眼门口就不再理人。 全是男性,也对这个小区的住户本来就全是恋痛或者有性虐暴力倾向的男同性恋。 “现在这个星球上有几位兄弟工作忙到西装皮鞋都来不及换?” “无论是攻还是受,正装下跪,或者扒下他的西装裤,拿他自己的皮带对折,狠狠打他屁股。跪着嘴巴撑开,运动太激烈,细框眼镜挂不住。最终掉在地上。” 另一位穿的就正常舒适多了,运动休闲风21世纪的街头时尚。横拿着手机看着在打游戏,不是全息是以前流行的手游。 靠近门的台子乖巧趴着的人屁股上纹满了污言秽语,各种手写字体,楷书、隶书大小不一方向不同。满满当当布局凌乱又和谐。 “我可以看吗?”段友田不太确定的询问。 趴着的那位脸藏在胳膊里,两人都没有反驳。 最显眼的一条不大,带着两个名字“唐煜城永远是周瑞凯的奴隶”就深入进屁股缝,被屁股夹住遮住。 按耐不住诱惑,压着刚纹好的字扒开屁股蛋。内侧夹着的软肉上也纹满了小字。 扭压着的肉,看够了就一下子松开。弹了一下引起一阵不轻不重的痛。差点乱了字,好在师父手艺高。 歉意只维持了一瞬,假设是他也不会在意,不等人回话,紧接着说“我,我也想纹可现在屁股还烂着。” 另一个年长着的纹身师也微笑回道“这里有戒尺,治好伤再打成深红色,黑色的不显色我们一样不纹。”说着朝一边放着的的戒尺颔首。 戒尺半米长半厘米厚,黑檀木制,密度高也有一定分量。 完成后段友田拿起戒尺,跪在平地上,手撑着上一阶台阶就开始自己打自己。 还不如以前没入圈自己在家打的重,这一点点嫩红色没一会就自己消了。 还是店长看不下去了大发慈悲,手中工作不停冲外面喊“里面坐的都是闲着的主,可以求求他们让他们帮帮忙。” 跪在地上手里握着戒尺,段友田脸颊发烫面皮涨得通红。 “求求,请给骚货的屁股上色!” “骚货等不及回家用机器人打了,求求两位先生!”从开始的羞耻到极点,到最后喊出声来。 段友田收敛情绪,双手捧起戒尺举过顶,视线只敢落在裤脚和皮鞋上。 手上一轻,戒尺被取走紧接着屁股上就是一疼。 打的也不轻,挺疼的不过他受得住。四五十下左右,屁股就染好了颜色。通红肿胀皮弹肉嫩。 粗暴的几步就拖到室内,扔在地上。又从另一个手中接过戒尺。 察觉到身后的人离开,段友田才直起一直弯着身子。没有站起来选择挪到一边等着,也不打算提起裤子了。 却没有领养小狗的想法,更不想被野狗缠上。 刚打过的屁股上不少硬块布满整张屁股,段友田连带着屁股反复摸揉着这些硬块。摸的屁股和手心都舒服。 他把目光转向正在纹着身的屁股上,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屁股上印的是整齐规矩的句子,自上而下排列圭笔小楷。 “好了。”另一边纹粗口的那位结束了。趴着的人自己挪下台子站直。忍着痛移到一边。 只见他缓缓解开皮带,坐到了台子上。岔开了腿,里面只穿着内裤。 结束后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扶着墙从地上慢慢起来,跪久了膝盖有些僵硬。 段友田把想法告诉老板,在台子上趴好把屁股交出去。 听起来有点心动,他真心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有点兴奋的点头。“那就这样吧,听您的。” 纹身笔刚一碰上屁股就疼的屁股一缩,居然这么疼。 纹身师有些不满“屁股别动,老实点,还以为是个守规矩的。”语气严厉手上动作更重,刚纹完一位好像有点不耐烦了。 纹身笔尖随机在屁股上乱划,十几道乱七八糟的黑色线条过后,纹身笔又画了个大圈把整个屁股圈了出来。 紧接着又划七八条,都在臀部顶端中间最靠上的部位,每条线相隔非常近。 笔尖沿着刚刚挨打显露出的硬块画着圈,把硬块都描绘了出来,手上动作并不温柔。 身体不敢乱动,只能等候笔尖自己落下挨上皮肤。 自下而上升起一段段竹节。竹叶细长,竹干修长挺直,跃然在凹凸不平的朱砂纸面上,刚劲有力。 一画完成再起新画,最右侧贴边画出像山的奇石。石上生出松柏,国画独有的华山松自右向左倾斜生长。 工笔松竹完成后,纹身师又开始转向左臀作画。 绕开大面积的皮肤硬块,在带着黑线的红纸上简单勾画出跪地裸臀的人物的轮廓。 转头望向背后的少年面带惊惧和求饶,漫画精致,一手紧攥着堆叠在腿根的裤腰,另一只手像用力撑地避免摔倒,形神兼备。 纹完少年,屁股空着的地方想着用性玩具补足。 大颗珠子的长串珠填满剩余的地方,形状像蛇扭曲着贯穿不规则的皮肤硬块直冲屁眼。 纹身师开始在上面纹字,都是些侮辱性词汇。密密麻麻挤满整张屁股。线,疼痛袭来线条一次次重叠让墨水深入皮下。 屁股上的黑色线条越来越多,渐渐掩盖住红色部分。 空缺的位置还是太大,于是再大范围涂色,这线条就越来越杂乱无章,像用圆珠笔涂满整张纸一样的乱。 没被划过刺过的屁股肉越来越少,只剩下线条反复交错下的犄角旮旯,最后再完全补完这些犄角旮旯。 接着店长取来热毛巾,敷在屁股擦干净表皮多余的墨水。 “人工整面纹身,一共3000星币。请问怎么支付”店员一边说着拿起扫描枪。 店员扫完项圈,段友田从台子上下来。摸了摸纹好的屁股,屁股上依旧凹凸不平。 提上裤子,之前缠绕的绷带已经拆下来扔掉了。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离开纹身店。 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小区内部的小公园,只有简单的景致,一群人围在亭子里的石桌边。 他的双腿大大分开绷直,前脚掌用力踩着地面。让自己扎根不动。像是哭过,屁股上还有才打过的鞭痕。 肿大的肉唇配合着大张开的洞口像食人花的巨口。 响声伴随着尖叫一起响起,哭喊声却从另一处传来。 男孩浑身颤抖哭喊着求饶“不要了,啊啊呜,求求,啊啊呜呜不要了!”声泪俱下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明哥饶了我吧,不要放了。” 声音渐小怕触怒人一样小声哀求“呜呜呜受不了了。”。 他身后站着两个人,两人明显相识一人无奈的叹口气,像是习惯一样,把手中一盒划炮塞到另一人手上。说了几句什么就把哭着的人带走了。 他冲认识的人晃了晃手中的纸盒子,像碰见糖的小孩子,兴致勃勃的问到“想玩吗?” 收回眼巴巴注视的视线。反应过来可能是在叫自己,转头环顾四周后不确信的走到正笑着的人面前。 “嗯?这里还有其他上赶着找人虐自己的吗?”收起笑容,直视着段友田的双眼佯做不解的问出来。 忽地转瞬间伸手薅住段友田头发,压弯下腰,拽着就往前方的假山走去。 现在手下的人就明显没有反抗,很快被压到假山前顺着他力道被按趴在假山上。 突起的石头刚好能让段友田上身俯趴在上面。 屁股受药物作用还泛着疼,被针扎过不知几遍的肉像松过土更嫩,极软。 扯的皮肉变了形才松开手换一处。 屁股被用力抓紧整个握在手中,抓着变形的屁股缓缓松手,掌心感受舒服的软肉上突兀的硬块。 紧接着拇指抵住肛门不管不顾的用力往里捅,还好段友田此时的屁眼不紧,被勾起欲望甚至有些发痒,才没有直接肛裂。 “你最好待会也这么骚,别打扰我的好兴致。”不变的愉悦表情,眼底蕴含着微不可查的实质的威胁。 背上的纸盒被取走“给我准备好,要开始了。夹紧你的屁股屁眼,每一个都给我狠狠夹死,一个都别掉出来。”简短有力的命令,语气有些森然,没说后果,不管何种原因,段友田都没打算尝试违背。 “呲呲——”引燃的鞭炮头部冒出火焰。段友田被这声音影响吓得臀部内侧肌肉绷紧心都提了起来。 后穴张嘴轻易的吃进去那个危险的小东西。 屁眼一张一缩的,本能一样的逃离危险,挤压挣扎着要吐出来。 眼看马上要掉出来,段友田急迫的夹紧屁股,大腿臀部肌肉都绷紧。 蠕动的穴肉又酸又麻还被火苗烫着,也只能夹住一点点头。 “砰——”一下该有的闷响,被肉压住的爆炸声。 屁股本就染的漆黑肿大,看不太出炸的焦黑的屁股有多严重。 而后更加用力的掰开屁股,一直拉扯到极限。屁眼都被拉扯的更开,段友田配合的做排泄动作屁眼用力。让他检查的更容易。 确认后手指在段友田光裸的大腿上擦了擦。 身后人的好心情消失了。 “你是没听见吗?” 这话说的很慢,看着裸臀趴在石头上的人眼底没有温度。 “我,不是,故意的。”感觉到身后人的不悦,吓了一跳,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话都开始打磕巴。 “啊?我让你用它夹住,这是个摆设吗。”说着手指头又插进小穴里去,指腹在里头打着圈。 “我,我控制不住,屁眼自己……,下,下次我……” 还没真正体验直接在屁眼那炸开呢,他更想要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屁股屁眼了。 “我不喜欢听奴隶没意义的辩解。” “我从不终止游戏,即使奴隶认为自己承受不了。”青年面无表情的陈述自己的规矩。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狠狠惩罚我。”段友田被带进状态,配合表演,极力表现作为奴隶的卑微顺从。 “不,不!不要!,求求你先生,主人,不行,饶了我,会死的。”段友田目露惊恐。 “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不玩了。我可以夹住,让我夹,我把屁眼炸烂。呜呜”发觉男人是认真的,他哭求道。 段友田还维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所以他没有真的生气。 说完这话他低下头沉默,这是个重口的社区,强奸囚禁全作为情趣,选择了这个社区就是默认接受各种虐待强迫性行为。奴隶甚至被剥夺一定人权。 他即使现在跑了,惹怒了主,除非这人失去兴趣,不然跑几个小时被抓住。按照这个人的性格,绝对是自己承受不了的惩罚。 “想那么多不累吗。”说着点着鞭炮轻放到屁股上。 “不要动。”声音平淡的不像之前那个人,只是手背轻拍了腿根当做安抚。仍然让段友田条件反射般停住动作,僵直了身子。 “砰——”毫无意外的结果,鞭炮炸开来。没有皮肉妨碍爆炸的范围扩大了。 不像刚才幽密处,只有本人才能体会到那是怎样一种疼痛。 正常情况来说臀肉应该变红泛黑不知是伤的还是火药残留,但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原样。 只要耐住疼和害怕不要逃让肉承受它门该承受的,像挨打一样,平时挨的打也不比这轻松。 无视屁股里外严重的伤势,无论多疼,淫荡的一直还想要的才是他。 上头了不顾伤势求虐,该怕还是怕的。 段友田却不害怕了,他莫名直觉这位主看着喜欢把人玩到死,其实会考虑奴隶的心理承受力。 这么快就要继续,有些紧张的做好准备。 让主人更轻松的塞进肿起的屁眼。鞭炮塞进去三分之二就不进了。 鞭炮被点燃,屁眼里头冒着嘶嘶的声音。 安分的等着爆炸,屁眼一动不动。“砰”稳稳的炸在屁眼。一下疼的段友田撕心惨叫,疼着抱紧了大石头。 貌似,不敢置信,居然还没见红。三根手指直接就能伸进去,摸了摸温度,原本温热的屁眼变的热辣滚烫。 不算大声的叫喊,像是撒娇勾引。 是字面意义上的,方才稍稍缓过劲的段友田努力收紧松掉的屁眼想要咬一咬主人的手指。 “夹紧。” 勉强绷紧的屁眼抖抖嗖嗖,点火,引燃。 剧烈的疼痛让人失声,太过剧烈的刺激大脑一时间都给不出反应。 极致的痛不散是持续的,像小脚趾磕床脚,无法随时间缓解减弱。 疼的实在受不了,膝盖弯曲又伸直反复做着下蹲式,脚在地面上辗转平移,屁股和腰扭出花来了。好光洁的皮肉。 臀缝肿的严丝合缝,血滴的很慢,被段友田甩落下来。 俊逸的脸上,嘴角笑容越发灿烂,眼睛里却是彻底的恶。看起来像暴露本性的变态杀人犯,天性就是虐杀。 黑褐色的大屁眼子被鞭炮炸的更加焦黑,平日里的抽搐收缩都消失了。 紧接着屁眼塞进来一炮,虽然肌肉失去弹性,但是幸好肿到极点的屁眼不需要弹性,空隙塞下细小的鞭炮都异常艰难别说自己往外滑了。 “夹紧”的命令刻入骨髓,段友田的意识里只有自己要夹紧屁股和穴。即使他用不上力。依旧直起腰目光坚定,全力去收缩夹屁股。 “啊啊——啊,啊”虚弱的轻喊呻吟,“主人疼,主,人。”泪哭的满脸都是可能还有点口水。, 屁股和下半身也一动不动,疼的动不了。 碎纸片一样脆弱的人趴俯在跟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泣求救,神志不清。 ”咳咳,咳怎么办主人?”段友田眼神涣散咬字含糊话都说不清了。 这就是他此时的主人心底唯一的想法,男人俯看深陷痛苦的奴隶。 这如何能就这么饶过他,“嗑哒”清脆的掀盖声,金属打火机点着火。 手烫的将要烫伤时,终于掀开臀缝把打火机底朝下塞进屁眼里。 “啊啊——,啊呀,主,主,人。”游戏还要继续,已经称不上忍耐只是承受。 “主人要继续,他就也要继续”只是疼而已,疼上还是疼,疼过后还是疼。不是就想要这吗。 时间过去很久,打火机是旧的原本剩下的气并没有多少,男人就这么等它自己耗完。 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啊” “啊——”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明明手掌着地更省力爬的更快,为什么要匍匐在地的爬?因为段友田更喜欢这样屈辱的姿势。 疼的满头大汗又累的厉害,爬几步路就要喘口气。 还是按耐不住找乐子的欲望,在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用脚尖大力的踢大开的洞穴。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段友田不解,严顺尧玩笑的说到: “啊?您还想进去坐坐?我成这样了也不好招待。”满足后的段友田不解去掉了些奴隶的卑微。“自己手上轻重您心理没点数吗?” 扶着门把手无奈吐了一口气“你还是可以招待的,做一个奴隶应该做的。” 严顺尧心情很好,指尖敲击门把,给了点小提示。这新搬来的奴隶真是各方面都太对他胃口了。 这活虽然含意有些重,但无论语气还是当中蕴藏的情绪都十分放松。 揣摩不出心思不知道要跪多久,只能挺直脊背低着头盯着主人的鞋面和裤脚放空,尝试性回过头去认真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是奴隶的错,贱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顾及主人。奴隶知错了,被主人打死也是应该的。”盯着顶起来的性器眨了下眼,立马进入状态。 “主人需要怎么使用奴隶,感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让奴隶伺候主人。”段友田不给这话接茬,他今天玩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很想继续“惩罚”的剧本。 也没一次就要成主奴的念头,但自己的话被看上的奴隶引回来,依然让他敛了神色。 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奴隶,还没被调教成他想的状态。 破开上面那张嘴的硬家伙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都不需要唇舌去伺候。 接着头发被手抓住扯紧,段友田顺着力道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 总算是维持好呼吸后,找到规律和节奏的段友田用舌头尽力的去舔犊肉棒。 肉棒被深深捅进嗓子眼,段友田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嗓子不做出呕吐反应,全力配合肉棒进出。 巨大到可以称作资本的肉棒反复进出喉咙,段友田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下。 怎么还没结束?这是黄文吗?又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尺寸和持久力。什么性能力强的男人,怎么都让自己遇上了。段友田被操的意识发散想起了以前。 打的段友田更加晕头转向,“啪——啪!啪,啪啪……”左右脸被来回扇,身体依靠着墙瑟缩躲避,头被打的甩来甩去。 见奴隶总算抬脸撑好姿势,男人也不说什么,攥了一下拳头松开停了巴掌,右手手心手背通红肿痛。 终于不知道多少下过后,这玩意泄力,严顺尧舒服的把浓精喷射进段友田酸的疼的合不上的嘴里。 餍足的看着正在咽精的奴隶询问道: “19980312”是主人的生日,他没有忘。又想起什么,突然负罪感涌上心头。主人不在了,他却在这里骚的舔其他男人的鸡吧这么快就忘了主人的鸡吧。 “谢谢主人。” 回家之后段友田直接摊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没人在场,又实在扛不住了,鞋子都没换,趴在地上就哼哼唧唧,嘶嘶哈哈,嗯嗯啊啊的呻吟。 “主人的事情你少管。”面对永远会严格遵守机器人法则的人工智能,段友田脑子一抽怼了一句,一纯莫名充起奴隶主的派头。 酒精沾上伤口本来就疼,一瞬间段友田疼的额头的汗直接冒出来了。 “啊啊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段友田疼的要疯掉了,“啊哈哈啊——!救命!我——你干吗?”。他人半侧过身子伸直脊背疼的脸不动的龇牙咧嘴往后仰头。 段友田趴在地上身体扭的像条蛆一样,管不了自己的动作是会挤压到屁眼还是能把已经在流血伤口扯的更大了。 “你是有意识故意的?你违背了那什么法则。”疼的趴在地上打圈试探人工智能,几乎在学圆规。 “呃嗯,啊,为什么不先想到用更高科技的治疗方法?” “更何况您的屁股刚刚才纹了纹身,推迟伤口愈合的增痛纹身,痛感能维持几个月。从大数据来看其他大多数人也不会选择那么早治疗,所以根据算法大胆推测您此次依旧不会动用治疗仪。” “因为主人您并没有给自己准备那样的药物:-d” 趴在床上脸压在被子上,舌头试着舔疼痛的脸颊。湿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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