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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复烂P股 再打板子(1 / 1)

修复过程也就二十几分钟,过程痛的死去活来,活像是再挨了一次打。 完整的屁股在血裤子和凌乱的血迹的衬托下显得更为白皙很是突兀,还是觉得打烂的才顺眼。 刚才打的到底是太狠了,屁股肉上甚至还有些幻疼。即使心底再渴望幻想终究只是幻想,现实里还从来没挨过这么重的打。 不过屁股没伤心里更不舒服,还是想要。打完这次再说吧,人对自己没法彻底狠下心来,做不到不逃不躲,应该找个比自己更狠人控制自己。 “打吧,竹板最后再打。”声音平和均匀,好像不再惧怕。 “啪——!”沉重的板子稳稳当当落在屁股上,重重的一下依旧是十成十力气。 一下板子下来,屁股肉被打压到底,板子抬起才敢弹回来。 板子再起再落,接连不断,沉重的疼不断。 板子的疼是里里外外的疼,深入骨肉。疼的别有一番滋味。 “啪——啪啪!”疼的人双目紧闭死去活来,想扔了这个屁股。 百十下把板子,就能把人打没了骨气。县衙里一通板子水火棍下来,打的再硬的好汉也要对青天大老爷知无不言,对衙役差使心颤肉跳皆是俱意。 竟还没有破皮,只是肿涨的厉害,不像正常大小。 “啪……”屁股里面肯定已经打坏了,软塌塌的像包着一包血水。不知道里面淌了多少血。 “啪,啪”屁眼里的姜早就已经不辣了,姜汁一点没浪费,让屁眼好好疼了一会儿,屁眼现在更敏感带有点点痛楚,只能感觉到一个不小的东西插在那。 “啪——”自己太贱了,就喜欢找罪受。 多少下了?不记得了,500还是600?到700了吗? 暗红色的血浆,是不是还混着肉。血浸湿了绳子,裤子上染上更多的血。身上地上凳子上弄得更脏了。 终于打完了,1000下。段友田趁这时间送了一口气。休息了一会儿。 “咻——啪!”新一轮的凌虐。 在打完后,黑色的屁股处处裂开来,漏出里面红色的肉。像黑土地上开出来的花还用血水浇灌着。 腿上根本用不上力,一旦尝试用力,只抬一下腿,剧痛都无力抵挡。 不知道为什么,想让别人看看。 原来不是真的讨厌暴露,只是不想让正常人觉得自己变态淫荡。 阳台空旷没多少东西,他扶着椅子站起来。忍痛奋力爬上桌跪撅,格外认真的摆好姿势,有种莫名的虔诚。 阳台很大玻璃外墙没有顶,每户住宅的阳台都错落开来不显拥挤。今天天气不错也不晒分外安静好像没有人。 “骚货,撅着屁股给谁看。艹,你的主人呢。”刻意压低的声音,不带调戏的语气。分不清真实意图。听不出来是漫不经心还是带着冷意狠厉。 跟着声音想抬头去看,刚一有动作。 停顿了一会,“没有规矩,就是没有主人。”接近陈述句的疑问,段友田不知道回些什么,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没动静,段友田开始烦躁想东想西无法放空思绪,他不喜欢放置。再说也坚持了挺久了。 太过意想不到,开水烫臀本来就疼,滚烫的热水浇上伤处完全勾起痛意。 这一瞬间还不至于熟了,段友田疼出惨叫,音色凄惨。 这窗户的位置大概是卧室吧,段友田抬头去看,正看到拿着杯子的手收回去。顺手关上了窗户。 不得已返回室内,咬牙冲了个凉盐水澡,让ai取来药。收拾干净,自己上药止血消毒又请ai帮忙包扎。 躺上床趴下,品味这一切疼痛 一觉睡到下午,太阳西沉。段友田爬起来想找些吃的,厨房只有能量液没准备食物。有他也懒得做,最讨厌做饭做家务。何况挨打后做。 居民区面积很大,内部就有商铺,各式便利小店大多没人服务自助收付款。 疼的实在厉害,果断放弃乱走,走的太远回不去。 “一个人来,应该是吧?稍微等一下,忙完这两张屁股就好。”外侧长相粗犷的纹身师撇了一眼门口就不再理人。 全是男性,也对这个小区的住户本来就全是恋痛或者有性虐暴力倾向的男同性恋。 “现在这个星球上有几位兄弟工作忙到西装皮鞋都来不及换?” “无论是攻还是受,正装下跪,或者扒下他的西装裤,拿他自己的皮带对折,狠狠打他屁股。跪着嘴巴撑开,运动太激烈,细框眼镜挂不住。最终掉在地上。” 另一位穿的就正常舒适多了,运动休闲风21世纪的街头时尚。横拿着手机看着在打游戏,不是全息是以前流行的手游。 靠近门的台子乖巧趴着的人屁股上纹满了污言秽语,各种手写字体,楷书、隶书大小不一方向不同。满满当当布局凌乱又和谐。 “我可以看吗?”段友田不太确定的询问。 趴着的那位脸藏在胳膊里,两人都没有反驳。 最显眼的一条不大,带着两个名字“唐煜城永远是周瑞凯的奴隶”就深入进屁股缝,被屁股夹住遮住。 按耐不住诱惑,压着刚纹好的字扒开屁股蛋。内侧夹着的软肉上也纹满了小字。 扭压着的肉,看够了就一下子松开。弹了一下引起一阵不轻不重的痛。差点乱了字,好在师父手艺高。 歉意只维持了一瞬,假设是他也不会在意,不等人回话,紧接着说“我,我也想纹可现在屁股还烂着。” 另一个年长着的纹身师也微笑回道“这里有戒尺,治好伤再打成深红色,黑色的不显色我们一样不纹。”说着朝一边放着的的戒尺颔首。 戒尺半米长半厘米厚,黑檀木制,密度高也有一定分量。 完成后段友田拿起戒尺,跪在平地上,手撑着上一阶台阶就开始自己打自己。 还不如以前没入圈自己在家打的重,这一点点嫩红色没一会就自己消了。 还是店长看不下去了大发慈悲,手中工作不停冲外面喊“里面坐的都是闲着的主,可以求求他们让他们帮帮忙。” 跪在地上手里握着戒尺,段友田脸颊发烫面皮涨得通红。 “求求,请给骚货的屁股上色!” “骚货等不及回家用机器人打了,求求两位先生!”从开始的羞耻到极点,到最后喊出声来。 段友田收敛情绪,双手捧起戒尺举过顶,视线只敢落在裤脚和皮鞋上。 手上一轻,戒尺被取走紧接着屁股上就是一疼。 打的也不轻,挺疼的不过他受得住。四五十下左右,屁股就染好了颜色。通红肿胀皮弹肉嫩。 粗暴的几步就拖到室内,扔在地上。又从另一个手中接过戒尺。 察觉到身后的人离开,段友田才直起一直弯着身子。没有站起来选择挪到一边等着,也不打算提起裤子了。 却没有领养小狗的想法,更不想被野狗缠上。 刚打过的屁股上不少硬块布满整张屁股,段友田连带着屁股反复摸揉着这些硬块。摸的屁股和手心都舒服。 他把目光转向正在纹着身的屁股上,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屁股上印的是整齐规矩的句子,自上而下排列圭笔小楷。内容是通俗易懂的文言文,应当如何循规守矩束缚自己的思想顺从主人。 西装男人也站了起来,段友田有些意外。 纹身师在他大腿根内测纹了一句什么,段友田没看见。 “到你了,想纹什么样的?”说着招呼人过去。 段友田也不知道想纹成什么样的,要纹就要纹的纹满。其他的是字是画好像都无所谓。 “既然你想纹满那就全纹满吧,把屁股整面涂成黑的纹满就好。”老板思考了一下,手轻抚着屁股做了决定。 很快另一对结束也离开了,店里就剩他一个顾客。 没想到这么疼。段友田皱眉,他没纹过身,只是拿针刺表面有这么疼吗?刚才两个人也没什么反应。 “纹身液是特制的,会刺激皮肤增加痛感,以及阻止愈合持续疼痛直到洗掉纹身。”猜到顾客的疑惑直接回答道。 然后从左到右一条长长的黑色直线到底,连接圈起来的两边。屁股像被一刀切成两半,疼痛清晰的沿着那条细线扩散开来。 疼痛跟着笔锋走,笔尖走到哪疼痛就落在哪。加深挨打过后屁股的疼痛。 针头反复多次的刺穿皮层,把黑色染料带进皮肤深层。 临摹完硬块,笔尖又开始画画。先是画了个猫爪,三指宽,细线勾勒出轮廓。画了一半又没了兴趣,填色只填一半转头又去画别的。 几株墨竹靠近臀缝,占了右臀的三成面积。不在乎软肉还是硬块,有没有重叠墨迹,盖住原来的墨线又刺一遍。 锋利的针尖刺出密集的松针,栩栩如生的画作带着大面积的疼痛展现出来。 看着眼前的屁股手握着笔想了两秒钟,嗯……,决定再纹个人物“被揍屁股的男孩”。 但凡笔尖走过的地方屁股上刺痛的厉害,加上药物刺激火烧火燎的疼。 少年的屁股上一样伤痕累累,呈现渐变色的屁股上突兀的横着细长的伤口,是抽屁股抽破皮的愣子。 紧挨着猫爪纹上肛塞。造型怪异的巨型按摩棒和少年身体相当又粗又长,表面遍布螺旋纹和疣状凸起。 大面积的空缺占完,只剩下小面积的红肉还能挤得下不少字存在。 然后,笔尖在整张屁股上进行切割,胡乱划线,疼痛袭来线条一次次重叠让墨水深入皮下。 屁股上的黑色线条越来越多,渐渐掩盖住红色部分。 空缺的位置还是太大,于是再大范围涂色,这线条就越来越杂乱无章,像用圆珠笔涂满整张纸一样的乱。 没被划过刺过的屁股肉越来越少,只剩下线条反复交错下的犄角旮旯,最后再完全补完这些犄角旮旯。 接着店长取来热毛巾,敷在屁股擦干净表皮多余的墨水。 “人工整面纹身,一共3000星币。请问怎么支付”店员一边说着拿起扫描枪。 店员扫完项圈,段友田从台子上下来。摸了摸纹好的屁股,屁股上依旧凹凸不平。 提上裤子,之前缠绕的绷带已经拆下来扔掉了。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离开纹身店。 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小区内部的小公园,只有简单的景致,一群人围在亭子里的石桌边。 他的双腿大大分开绷直,前脚掌用力踩着地面。让自己扎根不动。像是哭过,屁股上还有才打过的鞭痕。 肿大的肉唇配合着大张开的洞口像食人花的巨口。 响声伴随着尖叫一起响起,哭喊声却从另一处传来。 男孩浑身颤抖哭喊着求饶“不要了,啊啊呜,求求,啊啊呜呜不要了!”声泪俱下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明哥饶了我吧,不要放了。” 声音渐小怕触怒人一样小声哀求“呜呜呜受不了了。”。 他身后站着两个人,两人明显相识一人无奈的叹口气,像是习惯一样,把手中一盒划炮塞到另一人手上。说了几句什么就把哭着的人带走了。 他冲认识的人晃了晃手中的纸盒子,像碰见糖的小孩子,兴致勃勃的问到“想玩吗?” 收回眼巴巴注视的视线。反应过来可能是在叫自己,转头环顾四周后不确信的走到正笑着的人面前。 “嗯?这里还有其他上赶着找人虐自己的吗?”收起笑容,直视着段友田的双眼佯做不解的问出来。 忽地转瞬间伸手薅住段友田头发,压弯下腰,拽着就往前方的假山走去。 现在手下的人就明显没有反抗,很快被压到假山前顺着他力道被按趴在假山上。 突起的石头刚好能让段友田上身俯趴在上面。 屁股受药物作用还泛着疼,被针扎过不知几遍的肉像松过土更嫩,极软。 扯的皮肉变了形才松开手换一处。 屁股被用力抓紧整个握在手中,抓着变形的屁股缓缓松手,掌心感受舒服的软肉上突兀的硬块。 紧接着拇指抵住肛门不管不顾的用力往里捅,还好段友田此时的屁眼不紧,被勾起欲望甚至有些发痒,才没有直接肛裂。 “你最好待会也这么骚,别打扰我的好兴致。”不变的愉悦表情,眼底蕴含着微不可查的实质的威胁。 背上的纸盒被取走“给我准备好,要开始了。夹紧你的屁股屁眼,每一个都给我狠狠夹死,一个都别掉出来。”简短有力的命令,语气有些森然,没说后果,不管何种原因,段友田都没打算尝试违背。 “呲呲——”引燃的鞭炮头部冒出火焰。段友田被这声音影响吓得臀部内侧肌肉绷紧心都提了起来。 后穴张嘴轻易的吃进去那个危险的小东西。 屁眼一张一缩的,本能一样的逃离危险,挤压挣扎着要吐出来。 眼看马上要掉出来,段友田急迫的夹紧屁股,大腿臀部肌肉都绷紧。 蠕动的穴肉又酸又麻还被火苗烫着,也只能夹住一点点头。 “砰——”一下该有的闷响,被肉压住的爆炸声。 屁股本就染的漆黑肿大,看不太出炸的焦黑的屁股有多严重。 而后更加用力的掰开屁股,一直拉扯到极限。屁眼都被拉扯的更开,段友田配合的做排泄动作屁眼用力。让他检查的更容易。 确认后手指在段友田光裸的大腿上擦了擦。 身后人的好心情消失了。 “你是没听见吗?” 这话说的很慢,看着裸臀趴在石头上的人眼底没有温度。 “我,不是,故意的。”感觉到身后人的不悦,吓了一跳,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话都开始打磕巴。 “啊?我让你用它夹住,这是个摆设吗。”说着手指头又插进小穴里去,指腹在里头打着圈。 “我,我控制不住,屁眼自己……,下,下次我……” 还没真正体验直接在屁眼那炸开呢,他更想要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屁股屁眼了。 “我不喜欢听奴隶没意义的辩解。” “我从不终止游戏,即使奴隶认为自己承受不了。”青年面无表情的陈述自己的规矩。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狠狠惩罚我。”段友田被带进状态,配合表演,极力表现作为奴隶的卑微顺从。 “不,不!不要!,求求你先生,主人,不行,饶了我,会死的。”段友田目露惊恐。 “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不玩了。我可以夹住,让我夹,我把屁眼炸烂。呜呜”发觉男人是认真的,他哭求道。 段友田还维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所以他没有真的生气。 说完这话他低下头沉默,这是个重口的社区,强奸囚禁全作为情趣,选择了这个社区就是默认接受各种虐待强迫性行为。奴隶甚至被剥夺一定人权。 他即使现在跑了,惹怒了主,除非这人失去兴趣,不然跑 而且段友田其实不想跑,想继续玩,不知为何更不想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危险的东西接触皮肤,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想让屁股把东西甩下去。 随后,身后的人好像退开了一步,以防被爆炸伤到。 冲击力致使臀肉抖动,激起屁股一片肉浪。 没有两瓣肿大的屁股遮挡,鞭炮的威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伤成这样的屁股上玩鞭炮不比屁股洞好受。但是这一下段友田忍了下来,其实没那么困难。 终于找到信心段友田往上顶了顶屁股,“请您继续,玩到主人您尽兴为止。”肉绷紧皮肤。 “呃,嗯,内个,接下来我会好好夹的。”精神了一秒钟,气势接着弱了下去,不敢求饶再求饶就没劲了,暗示着主人什么。 有力的手抚过脊背,没有回应。 打火机轻响,吓得段友田猛的夹了一下屁股还压的穴肉臀缝一阵酸爽,引得后面揶揄的笑了出来。 手深入臀缝,细小的东西碰到屁眼。段友田括约肌用力忍疼做排泄动作。 打着火的火机顺着臀缝伸进去,高温火苗烘烤着臀缝。 段友田此刻满脑子只想着要夹好,害怕都忘了。 真正的屁眼开花,炸开了的洞口哆嗦着往回缩。 “主人,啊啊,主人!”像在寻求精神寄托,段友田喊着此时此刻依赖的人,也是正插入自己对自己施暴的人。 判断好伤情手就抽了出去,段友田和他的屁眼不顾疼痛的挽留。 带出的肠液沾到高温炸干的屁眼,男人用点力气扒开臀缝,借着润滑又塞进来一只已经点燃的。 “是的主人,夹紧。”语气毫无波澜,自我催眠般重复指令,屁股肌肉都在使劲,松垮的屁眼堪堪夹紧。颅内的愉悦弱化了疼痛,他享受服从命令。 血从肿胀的不成样的臀缝淌下来,两瓣染色肉紧贴的要合在一起。 段友田上嘴张开,嘴角搁在石头上,口水不受控分泌浸湿假山石。 持续的失声,段友田双臂向前摆放,关节微微弯折,攥住了手。 分辨不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剩下本能。衬衣被大动作带的卷起来,漏出不常裸露的完好光洁的皮肉。 臀缝肿的严丝合缝,血滴的很慢,被段友田甩落下来。 俊逸的脸上,嘴角笑容越发灿烂,眼睛里却是彻底的恶。看起来像暴露本性的变态杀人犯,天性就是虐杀。 黑褐色的大屁眼子被鞭炮炸的更加焦黑,平日里的抽搐收缩都消失了。 紧接着屁眼塞进来一炮,虽然肌肉失去弹性,但是幸好肿到极点的屁眼不需要弹性,空隙塞下细小的鞭炮都异常艰难别说自己往外滑了。 “夹紧”的命令刻入骨髓,段友田的意识里只有自己要夹紧屁股和穴。即使他用不上力。依旧直起腰目光坚定,全力去收缩夹屁股。 “啊啊——啊,啊”虚弱的轻喊呻吟,“主人疼,主,人。”泪哭的满脸都是可能还有点口水。, 屁股和下半身也一动不动,疼的动不了。 碎纸片一样脆弱的人趴俯在跟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泣求救,神志不清。 ”咳咳,咳怎么办主人?”段友田眼神涣散咬字含糊话都说不清了。 这就是他此时的主人心底唯一的想法,男人俯看深陷痛苦的奴隶。 这如何能就这么饶过他,“嗑哒”清脆的掀盖声,金属打火机点着火。 手烫的将要烫伤时,终于掀开臀缝把打火机底朝下塞进屁眼里。 “啊啊——,啊呀,主,主,人。”游戏还要继续,已经称不上忍耐只是承受。 “主人要继续,他就也要继续”只是疼而已 他原以为早就疼到了极点,原来还能更疼。 火焰自己熄灭过后放凉变成温热,扒开一看,屁眼部位的臀缝被火烤熟表皮焦糊。 清理干净干皮,男人把临时肛塞装回口袋。 从纸盒侧面划过,点着一根夹在臀缝。动作很快又划着一根放下。 “砰,砰,砰咚”间隔不久的先后爆炸,炸开了屁股,不用扒开屁股就能看到屁眼,呃,没屁眼了,是看到里面的直肠。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感,象征性的测了下脉搏没死。用便携式注射器给了昏死过去的奴隶颈部一针强效肾上腺素。 相较刚才动作轻柔的手撸狗似的抚摸后颈,安抚奴隶情绪。 疼的觉不出来屁股还在不在,然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砰,砰,砰,砰” “嗷”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严顺尧搀扶起段友田,让人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借力。 把人送到家门口,段友田要开门的时候被按住了动作。 “这就准备自己进去了?” 严顺尧的脸上一直带着笑,这人真是生性就好爱笑。 段友田看着他面露不解,有些谨慎。脸上的浮现出没理解主人意思的不安。 “看脸想不出就别站着了,跪下仔细想想奴隶是干什么用的。” 做主人的思绪放松当奴隶的可不敢蹬鼻子上脸没了规矩,遵照命令面朝主人缓缓跪下。 直到视线无意间微微上移一点,看见严顺尧跨间鼓包才明白过来他要干吗。 “这怎么还替主人决定上惩罚了?”严顺尧又被整乐了,明知是游戏的场面话依旧上纲上线。 严顺尧一下变得不太高兴,他本来就忍了挺长时间了,原也没搞情景拖拉很久的意思。 “下面的眼儿都烂成那样了,你还想让我用。我的鸡吧那么好伺候的?张嘴” 段友田立刻听话的打开两片唇,然后就被刚掏出来的性器捅进去堵住嘴。 段友田只有尽力张大嘴,用嘴唇箍住肉棒,小心包住牙齿避免伤到只会猛攻的硬家伙。 亲眼看着迎面而来的粗长棍子插进自己的嘴,热情迎接着肆无忌惮的性器。 舌头努力了一段时间,就被越插越深的肉棒打断了勤恳的动作,难受。 男人松开了手,头就被肉棒顶撞的后仰,后脑勺哐 巨大到可以称作资本的肉棒反复进出喉咙,段友田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下。 怎么还没结束?这是黄文吗?又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尺寸和持久力。什么性能力强的男人,怎么都让自己遇上了。段友田被操的意识发散想起了以前。 打的段友田更加晕头转向,“啪——啪!啪,啪啪……”左右脸被来回扇,身体依靠着墙瑟缩躲避,头被打的甩来甩去。 见奴隶总算抬脸撑好姿势,男人也不说什么,攥了一下拳头松开停了巴掌,右手手心手背通红肿痛。 终于不知道多少下过后,这玩意泄力,严顺尧舒服的把浓精喷射进段友田酸的疼的合不上的嘴里。 餍足的看着正在咽精的奴隶询问道: “19980312”是主人的生日,他没有忘。又想起什么,突然负罪感涌上心头。主人不在了,他却在这里骚的舔其他男人的鸡吧这么快就忘了主人的鸡吧。 “谢谢主人。” 回家之后段友田直接摊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没人在场,又实在扛不住了,鞋子都没换,趴在地上就哼哼唧唧,嘶嘶哈哈,嗯嗯啊啊的呻吟。 “主人的事情你少管。”面对永远会严格遵守机器人法则的人工智能,段友田脑子一抽怼了一句,一纯莫名充起奴隶主的派头。 酒精沾上伤口本来就疼,一瞬间段友田疼的额头的汗直接冒出来了。 “啊啊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段友田疼的要疯掉了,“啊哈哈啊——!救命!我——你干吗?”。他人半侧过身子伸直脊背疼的脸不动的龇牙咧嘴往后仰头。 段友田趴在地上身体扭的像条蛆一样,管不了自己的动作是会挤压到屁眼还是能把已经在流血伤口扯的更大了。 “你是有意识故意的?你违背了那什么法则。”疼的趴在地上打圈试探人工智能,几乎在学圆规。 “呃嗯,啊,为什么不先想到用更高科技的治疗方法?” “更何况您的屁股刚刚才纹了纹身,推迟伤口愈合的增痛纹身,痛感能维持几个月。从大数据来看其他大多数人也不会选择那么早治疗,所以根据算法大胆推测您此次依旧不会动用治疗仪。” “因为主人您并没有给自己准备那样的药物:-d” 趴在床上脸压在被子上,舌头试着舔疼痛的脸颊。 打肿的脸不是很想抬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有一丝丝委屈,明明是自己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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