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不累吗。”说着点着鞭炮轻放到屁股上。 “不要动。”声音平淡的不像之前那个人,只是手背轻拍了腿根当做安抚。仍然让段友田条件反射般停住动作,僵直了身子。 “砰——”毫无意外的结果,鞭炮炸开来。没有皮肉妨碍爆炸的范围扩大了。 不像刚才幽密处,只有本人才能体会到那是怎样一种疼痛。 正常情况来说臀肉应该变红泛黑不知是伤的还是火药残留,但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原样。 只要耐住疼和害怕不要逃让肉承受它门该承受的,像挨打一样,平时挨的打也不比这轻松。 无视屁股里外严重的伤势,无论多疼,淫荡的一直还想要的才是他。 上头了不顾伤势求虐,该怕还是怕的。 段友田却不害怕了,他莫名直觉这位主看着喜欢把人玩到死,其实会考虑奴隶的心理承受力。 这么快就要继续,有些紧张的做好准备。 让主人更轻松的塞进肿起的屁眼。鞭炮塞进去三分之二就不进了。 鞭炮被点燃,屁眼里头冒着嘶嘶的声音。 安分的等着爆炸,屁眼一动不动。“砰”稳稳的炸在屁眼。一下疼的段友田撕心惨叫,疼着抱紧了大石头。 貌似,不敢置信,居然还没见红。三根手指直接就能伸进去,摸了摸温度,原本温热的屁眼变的热辣滚烫。 不算大声的叫喊,像是撒娇勾引。 是字面意义上的,方才稍稍缓过劲的段友田努力收紧松掉的屁眼想要咬一咬主人的手指。 “夹紧。” 勉强绷紧的屁眼抖抖嗖嗖,点火,引燃。 剧烈的疼痛让人失声,太过剧烈的刺激大脑一时间都给不出反应。 极致的痛不散是持续的,像小脚趾磕床脚,无法随时间缓解减弱。 疼的实在受不了,膝盖弯曲又伸直反复做着下蹲式,脚在地面上辗转平移,屁股和腰扭出花来了。 不清楚剧烈运动会让伤口更疼让情况更糟,又或者牵扯屁股旧伤,别处的疼能转移注意力缓和一丝丝疼痛。 背后的主满足的赏鉴着面前这副画面,驱散了刚刚的不愉快加倍兴奋了起来。 脆弱的肛门皮薄肉嫩不知道如何撑到现在的。扒拉开屁股,进出门洞上爆破开了个口子。 坏掉了,看上去可以说失去了它的作用,遂伸手摸一下“啊!”只有段友田自己知道它还是一样敏感,神经灵敏更能轻易让它疼了。 点燃松手臀缝自己关上门,主人又硬塞了两个点燃的炮仗进门缝。 早就破败不堪的皮和肉再也经不起折腾,结合着受虐者凄惨的嚎叫和爆炸声中,屁缝屁穴在冲击波下皮肉开绽。 疼的没有一点力气,绝望的没法抵抗的疼。毫无办法只能虚弱的趴在石头上不动,默哭。 寻求主人,喜欢凌虐的人给予自己帮助,“救救贱奴,要疼死了,嗯,哼。” “不—不行了” 像什么弱小的漂亮的小东西,在不顾死活的勾引人彻底把他杀死 入目的景象进耳的呻吟手心下奴隶的身体皮肉,美妙的景象触击着他的感官,让他鸡吧充血,两腿间巨物硬挺。 男人拿带火焰的打火机在他身上游走,金属容易加热很快就整个发烫。不顾自己手上也被烫的发疼,拿打火机当刑具施加附加刑加热屁股。 金属材质烙煎小穴,火焰烘烤臀缝。 段友田用仅剩的力气往前爬,已经没力气站直了他只能让石头托举他的身体,泄力趴下,脚尖将将碰触地面。 他原以为早就疼到了极点,原来还能更疼。气并没有多少,男人就这么等它自己耗完。 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啊” “啊——”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明明手掌着地更省力爬的更快,为什么要匍匐在地的爬?因为段友田更喜欢这样屈辱的姿势。 疼的满头大汗又累的厉害,爬几步路就要喘口气。 还是按耐不住找乐子的欲望,在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用脚尖大力的踢大开的洞穴。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段友田不解,严顺尧玩笑的说到: “啊?您还想进去坐坐?我成这样了也不好招待。”满足后的段友田不解去掉了些奴隶的卑微。“自己手上轻重您心理没点数吗?” 扶着门把手无奈吐了一口气“你还是可以招待的,做一个奴隶应该做的。” 严顺尧心情很好,指尖敲击门把,给了点小提示。这新搬来的奴隶真是各方面都太对他胃口了。 这活虽然含意有些重,但无论语气还是当中蕴藏的情绪都十分放松。 揣摩不出心思不知道要跪多久,只能挺直脊背低着头盯着主人的鞋面和裤脚放空,尝试性回过头去认真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是奴隶的错,贱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顾及主人。奴隶知错了,被主人打死也是应该的。”盯着顶起来的性器眨了下眼,立马进入状态。 “主人需要怎么使用奴隶,感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让奴隶伺候主人。”段友田不给这话接茬,他今天玩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很想继续“惩罚”的剧本。 也没一次就要成主奴的念头,但自己的话被看上的奴隶引回来,依然让他敛了神色。 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奴隶,还没被调教成他想的状态。 破开上面那张嘴的硬家伙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都不需要唇舌去伺候。 接着头发被手抓住扯紧,段友田顺着力道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 总算是维持好呼吸后,找到规律和节奏的段友田用舌头尽力的去舔犊肉棒。 肉棒被深深捅进嗓子眼,段友田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嗓子不做出呕吐反应,全力配合肉棒进出。 巨大到可以称作资本的肉棒反复进出喉咙,段友田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下。从无法合上的嘴角淌下去。嗓子更是被插得难受。 抽出鸡吧的间隙,“啪啪啪”接连几个耳光狠扇脸颊。 一直打到段友田终于慢慢恢复意识调整姿势,会忍着疼用被打的僵硬的脸主动迎接耳光才停。 脸和屁股疼的要命,带热度的硬物又抵上嘴唇,段友田扯开脸大张开嘴吃进去。 嗓子也有些疼,忍着喉咙里异样的感觉,段友田尽自己所能吞吃射进来的全部精液。几乎全被咽了下去只有少部分遗留在唇上顺着嘴角流下去。 “门的密码是多少?” 咔哒—— 门被打开了,表示感谢后,段友田肘膝并用爬进了家门。 体力被消耗的厉害,直接后果就是导致忍耐力变差,到底还是太疼了。 “主人地板是大理石的趴在上面凉。” 机器臂没办法先是取来了被拧开的酒精瓶,不轻不重的扒开主人的屁股,在烂的快没肉的屁股和屁眼撒上药用酒精混合物杀菌。 臀缝和烂碎的地方涂满酒精后被合上,再均匀的喷涂满整个屁股。 伤口处沾上酒精和增加疼痛和敏感度的治疗药物,着实是要疼疯了。 机械臂强硬的抓住他的脚不让他爬,帮他把两只鞋子脱了下来。 “主人,根据医疗常识,这样严重的伤口是会感染的。”机器音毫无波澜陈述事实。 “根据您以往的治疗情况来看,如非必要,您似乎并不喜欢治疗仪器医治伤处。”优秀但无人类感情的人工智能给出回答。 “那你,斯哈,为什么不能用正常的药物治疗。”喘着粗气,还是疼的厉害。 “……被疼的失了智。”竟然被人工智能搞了,段友田被堵的无话可说。段友田沉默了,忍着痛一点点蠕动着爬回自己床上去。 屁股很疼,疼的控制不住眼泪,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