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遥见着被骂回来脸色灰白的霜玦,越发一肚子怒火,偏偏碍于穆追话里话外的“大房”,他还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去暗香院把覃与抢回来。 他也没法跑去覃与跟前闹,同样丢脸。这不是提醒覃与自己既没胆子去抢,还没用到跑她跟前讨公道,完完全全的小妾行事了。他好不容易这两日听她夸他有了主夫的风范,可别因为这事儿又损害了自己的好形象。 看着一桌子特意准备的饭菜,慕遥脸色难看,口味全无。 “看什么?” 穆追勾了勾嘴角,将最后一件遮挡物脱掉,果不其然瞧见覃与飘去另一边的目光。 “谁没事儿老盯着那地方看啊……”覃与挂在他肩膀,抵着他额侧,嘀咕道。 覃与眨了眨眼,意识到穆追竟然在撒娇。她退开上身,瞪大眼一脸新奇地看着他这张面瘫脸,而后重新抱回去笑着亲了亲他额角:“乖,不委屈啦~” 覃与乐此不疲地在他面无表情地撒娇后笑眯眯地亲他,从额头,到眼尾,到鼻尖,最后到双唇,一个漫长的深吻后,覃与捧住他的脸:“穆追,我准备好了。” 穆追单手掌住她细腰,另只手握住性器自那湿润洞口一点点挤了进去,幽邃双眼始终紧盯着覃与表情,一旦察觉她皱眉或是眸光颤动他就立刻停止前进,等她缓好再继续。直到尽数进入,二人下腹相贴,覃与才小小松了口气,贴住他的唇:“先亲一亲,不然一会儿动起来我的嘴就得用来呼吸了。” …… 真是可怕的持久力和自控力。 穆追不过下床去洗掉手上残留药汁的工夫,回来就发现覃与已经侧躺着睡着了。略显幼态的脸颊在枕头上压出一小团肉,嘟在嘴角附近,让她睡着时都有种嘴角上翘的错觉。 “穆追……腰酸……” 覃与大概不知道,如今覃府许多重要位置上的人都被他捏在手里,包括那位姓陈的府医。甚至连她适才问了一嘴的霜玦,他也并非只对他做了那些事。当他得知这个低贱的小奴不仅生出了攀高枝的心思,甚至还真正侍奉过她一回后,他就不可能轻飘飘地放过他。 他知道,这是覃与给慕遥的锁,而钥匙,是她自己。 今晚来截慕遥的胡,并不仅仅是因为上回慕遥那番正宫发言,更因为慕遥问及陈大夫关于覃与怀孕的事。 凭什么一切好事都轮到慕遥呢?过去商槐语前脚伺候完,后脚汤药就送到她手边;可慕遥呢?她从来不喝。 凭什么呢?他就是不爽,他就是嫉妒,他恨不得把慕遥五马分尸、剁成烂泥。 不管他承不承认,慕遥都可能是牵系她和这个世界的唯一纽带,他甚至有种直觉,一旦慕遥死了,她绝对也就不在了。 如果慕遥真的是那根留住她的纽带,那是否意味着,当她生下慕遥血脉的孩子时,她同这个世界的羁绊也就更多一层了呢? 可是…… 废话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