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的只一次……”覃与攥紧手下的被面,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伴随着下身的痉挛抽搐起来,仰靠在床头失神地盯着头顶的床帐,已经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虽然这玩意儿和身体里其他位置的血没多大区别,但别说这个时代了,就是覃与所处的现代,还有大批人对月经抱有偏见,真不知道这两人,一个世家出身的公子,一个身居高位的重臣,怎么这么荤素不忌? 他在距她一尺远的地方停止继续前进,很好地保证了她在这个距离不会因为他方才所为刻意避开他气息。 这还带自动送上门来的?覃与眼神闪烁了一下,立刻被穆追发现了:“嗯?不说?” 穆追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眯了眯眼,撤回上半身,很是自如地宽衣解带:“全程都是他自己来的?你没出手帮忙?” 穆追盯着她表情,笑了:“你从前帮他还少了?” “怎么?轮到我就不乐意看了?难不成我这处不如他好看?” 她又将脸转回去,视线却落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没往下走。 这个异世挑选出来的三个玩具同样不逊她从前的那些,甚至因为种种原因极为放得开,这也致使她来到这里后实实在在地多出个许多第一次。但她本身除了恶趣味上来想故意作弄他们时会动动手之外,别的时间都不怎么碰这玩意儿,因为她才是被取悦的那一个。 再说了,早上那会儿她让慕遥自渎纯属于恶趣味兴起,这会儿穆追在她面前做这事儿,她绝对无法从他脸上欣赏到所谓的害羞或是诱惑表情。 覃与看着他腹肌,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下一瞬视野里的景色就变了。 覃与脸都涨红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再移开目光,穆追能直接把这玩意儿送到她面前,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欣赏”。 只是覃与在这玩意儿身上失过太多次态,以至于她不敢贸贸然使用,一直心有惴惴。 “覃与,我永远不会伤你,身体也好,心也好。”他咽下自己的忐忑,再次庆幸自己拥有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否则他永远没办法这么“镇定”地说出这番狂妄之语。 她爱他们吗?应当是爱的。但要说多爱,却也是彼此都心知肚明却不宣之于口的秘密。 多心酸。他给出自己能支配的一切,却可能连如此短暂的一生都无法尽然拥有。他在鬼门关外徘徊过多少回,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去面对她随时可能离去留下他这个现实。 少女柔软双臂紧抱住他的头,细碎喘息自头顶传来:“啊……穆追……轻点……” 头顶的呼痛声逐渐转变成甜软的轻吟,他闭了闭眼,我还能留你多久呢? 慕遥偷摸着离开绿卿院,一路避开巡夜的下人,谁知道快进主院门了撞见穆追这尊煞神。他立时怒了:“你这个时辰怎么还在这儿?” 慕遥可不怵他,严格来说,除了在覃与跟前外,他的对外形象和从前还是没太大差别的。 穆追自打那回同覃与说开便格外重视她身体,像这种月事腹痛的小毛病,他也一早就去王城问了调养的方子交给了陈大夫依着覃与体质配药,覃与这回来癸水压根没有半点不舒服。 “她已经睡熟了,也没哪里不舒服,你可以回去了。” 穆追本就因为婚书这事对慕遥不爽,这会儿听他这个完全不了解事情真相的傻子在这儿拿捏正宫架势越发生气。他阴沉沉地盯着慕遥,直到对方视线开始躲闪,这才冷笑一声:“你可真幸运。” 真幸运。 可很快,他就明白了穆追那晚为何轻飘飘地放过了他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