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来报成绩的人到覃府时,覃与被慕遥堵在了去更衣的半道上。 覃与扶着门框低低抽气,紧缩的小腹想避开下身的唇舌,腰臀却被那双手牢牢困在了臂弯之间,容不得她躲闪。 慕遥仰面跪在她腿间,一边吞咽又冒出来的一股水液一边含糊不清地委屈道:“好不容易排到我了,你月事又来了。我着实憋得难受,便只好找你解解渴了。” 湿滑的舌尖又来到蕊珠附近震颤着刺激,覃与双腿发软,紧紧扣住门框:“照你这个舔法我何时能干净?啊……松口,松口!” 上冲的热气盘亘在她面颊脖颈,激得她双眸中雾气一片,连反应都变得迟缓。 “我很乖的,对吧?”趴到她腿上的少年自得地用那双清凌凌的凤眸看住她,不存在的尾巴摇得十分欢快。 慕遥一愣:“不行,这怎么能算呢!” 慕遥垂眼:“我学习很认真的,只是见着你,我、我实在忍不住。” 双腿间被顶起老高,即便没上手,覃与也能猜到那物的硬烫程度。 “我可没劲弄它,你自己弄吧。”覃与脑袋撑着扶手上,勾起嘴角,“用你的手好好伺候这根只属于我的肉棒给、我、看。” 覃与微眯着眼,目光自他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他下身。 又来了。揽月阁那回被她灼热视线舔舐皮肤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白玉般的修长手指握在了粗壮的深粉上,过去怎么弄都不会有感觉的性器,这回却在她的盯视下给出了与她抚弄时相同的反应。 慕遥盯着她,越来越快地撸动着手里的硬物,双颊被蒸出迷人的粉雾,微张的双唇间不断冒出引人遐思的呻吟。 她其实不怎么有这个兴致看男生做这事儿,唯一一个被她逼着当着她的面做这事儿的,是宴倾。 她陪他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不仅让那根笔直粉白的性器变得精神好看起来了,还顺带去掉了他下腹处不多但影响观感的毛发。 那种羞涩、慌张,染红了他冷艳美丽的面孔,身体不断累积的兴奋也浸湿了他那双纯黑干净的眼眸。高潮时紧咬的唇、鼻腔无法抑制的闷哼以及盯向她的那双雾蒙蒙的眼。 一如此刻的慕遥。明明过去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矜贵世家公子,如今却如此卑微地跪在她身前,淫贱地挺着那根一见到她就发情的肉棒,放荡无比地自慰给她看。 “慕遥,你真美。” “不行,脏。” 等到慕遥收拾完屋内的狼藉跟着覃与回到前堂时,才从一脸激动的郁伯嘴里听说了商槐语进入殿试的好消息。 因为家里有商槐语这么个考生,所以覃与还是在科举考试这边做了点功课的。不得不说,大商虽然不存在于她所学的那些历史中,但诸多举措还是相当先进的,比如说这里的科举制度,隐约就能窥见高考的踪影了。 覃与对商槐语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她手里还捏着身为男主的慕遥这张牌,原剧情里一路过关斩将、最后舌战群臣、一口气赢得皇帝重用的未来相才。虽说如今只是一个成日里想着如何把她拐上床的骚货,但这脑子还是好用的,既如此,她物尽其用也不过分吧。 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好用啊。覃与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