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也不管人家心乱如麻,就只管在这里来来去去。”宇文绣月坐在塘边生闷气,为了避免岳效飞给他唱那些个情歌,她已经放弃了那个最为喜欢的亭子,躲在池塘这边。 宇文绣月坐在后园中池塘边,倚一块一人多高的假山石上暗自垂泪。透过泪水看着塘中所映圆月,一时间心绪起伏。修长纤巧的身段上丰满的体态在月光下显的凹凸有致,白皙的粉脸之上再时里挂着几粒晶莹的泪珠,浮着一层薄薄雾气的双眼里透出梦幻样的凄美,如此美丽的女孩谁又舍的令她如此伤悲,此人定是个不知美丑的莽夫。 皎洁的月,横在乌黑的天上,为天空、大地铺就一袭淡银色的晚装。在这片月光下生活的人们,有些迷茫、有些彷徨大约只是因为他(她)们的命运总不能自已把握罢了。 回到住处的岳效飞彻底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的事一个不好小命就完蛋了,“这地方不能再呆了”。 “安仔,我若离开王府,你与我一同走么?” “安仔,你跟我去也好,继续在此也好,我都不会怪你,我只要你说一句真话而且选了就不可以后悔。” 安仔一见岳效飞双目如炬,只顾盯着自己的眼睛,再听他所说话语心眼伶俐的他立时明白他们家公子爷要走了,而且可以带着自己一块走,心中石头落地,心思也就活了起来。 他这一说倒把岳效飞给说笑了:“油嘴滑舌的小东西,哥哥我什么时候打骂过你了,这你说的要跟我的,可不许后悔。” “好了,好了别耍宝了,正经的给我弄壶酒来,咱们今晚上要喝个高兴。” 不远处安仔害怕的望着他,生怕他再来上几句淫词滥调。 “将军令?”宇文绣月被这安静后园中的最强音从幽怨中唤醒,“将军令!”中所包含的炽烈情怀却是她一直最为盼望的礼物。 “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我发奋图强做好汉……” 月儿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人世的悲喜剧,当然它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脸红,它什么也不知道更不会说些什么,所以索性什么也不说罢,扯住一片浮云睡觉去了。 她摇摇头,自己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些野,真不知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娘——”到了娘的跟前,王婧雯方才露出些女儿态来。一听娘又要开始老妈常谈忙使出手段搂着娘的脖子。 王婧雯在他娘耳边吃吃笑着接过话来“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赌输了钱的王文远偷偷在家中转弯没脚接近老娘的住处,他清楚这次那些个庄家是不会在放手的,要不找老娘救命被他们找到府里来老爹知道了还不要了自己小命。 刚走到门口的王文远停住脚步,他可不想把自己的秘密让大姐知道,要让这个自命不凡的姐姐知道自己在外头赌输了钱不但会去砸了赌场,自然也将自己滥赌之事说给父亲说,所以他聪明的伏在了门外。 “什么,你想要绣月。哼!那得瞧我王某人答不答应,我就给你来个……哼!!” “绣月这臭小娘在哪呢,不是听说她每天晨间都在这小亭附近调嗓子么。” 王文远带着强烈的醋意紧盯着楚楚动人的宇文绣月,从他面前走过。 王文远用上了豹的速度,一把从背后捂住宇文绣月的小嘴,将她拖向园中的花从深处。王文远似是下了很大的觉心,根本不管宇文绣月的挣扎,他只是怕她叫,所以他的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口鼻。虽然在清晨里园子里面不会有什么人,即便有个把仆人、婢女之类的即使看见了也不敢声张。 王文远没想到宇文绣月这么快就放弃了抵抗,大喜过望之下将宇文绣月的曼妙的身体放在地下。睛半睁,她只能看见一点点光,一个什么黑色的东西在晃啊晃的挡住光亮。 胸前的凉意救了宇文绣月,原本由于缺氧而缺失的意识、勇气又都回到了身上,她努力呼吸。 “啪” “啊”王文远惨呼起来,头皮上传来的剧烈头痛使他原准备扇宇文绣月的手只好护住自己的头发。 “大……大仙饶命……大……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文远两只手护着自己的头脸,嘴里不住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