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声娇叱传来。 谁知刚踏进后园就看见岳效飞在扯住自己兄弟的头发在打。没来的及多想,只来的及娇叱一声。她的距离还看不清躺在花从中“嘤嘤”而泣的宇文绣月。 王婧雯见已喝阻了,心里也冷静了起来,想来自己兄弟的命都是他救的,定是因为自己那不肖的弟弟又做下什么坏事,自己这做姐姐的也好帮着说项说项。所以来到近前刚打算先施一礼再来说话,没想到刚一近前岳效飞拳头当胸打来,一个不措手竟被岳效飞当胸打中。 “嘭”我们的岳效飞同志在这个时代里第二次被人踢的坐了云宵飞车。 王文远趁着姐姐与岳效飞发生冲突时跑了。他十分清楚姐姐的脾气,发生这样的事一定会告知父亲的。老子的怒目,当做竹板的家法这都是让他恐惧的事。好在老娘给的银票还揣在怀里,大不了在青楼中躲他几天再说。 从刚才所受惊吓中稍稍恢复的宇文绣月,忙忙掩住衣襟,慌慌的系带结绦。慢慢恢复的心志中充满了悲愤之情,同时心中对于岳效飞的感激之情与昨夜里才形成的一点点微妙的情愫纠缠在一起芳心升起一道不可言寓的感情。 “绣月姑娘……你……你没事吧。”那边岳效飞有些担心,这年头的姑娘们遇到这们的事往往有两种选择,一是锦被严遮嫁给那恶贼了事,一种是以生命为代价洗刷自己所遭遇的耻辱。“好像她并没有真的受辱,应该、大概不会吧,怎么没有回声。”既然是自己到这个时空第一个喜欢的姑娘,也不能看着她死吧。 绣月并未等他过来,虽然心中担心,不过她毕竟是个受过教育的女人,知道该过去谢谢救命恩人了。 岳效飞这会站起来了,坐在地下终究不是个事。 一个万福,盈盈下拜。到底是受过训练的人,就这一个万福不但有模有样,而且那动作哪里是行礼,根本就是在跳舞。 “这个女孩真是特别,她生来的动作就如此曼妙吗?”当然心中所想不能出口的。“你没事就好。” 宇文绣月芳心中已经认为岳效飞就是自己候了多年的那个当世李靖,而且两个人是在英雄救美这样打动了无数女人心田的最老套的场景下相识的。在这此方面,王婧雯这样的大家闺秀远不如宇文绣月这样的姑娘对于把握自己幸福的勇敢。 岳效飞脸上更红了,再别昨夜了。在这件事是岳效飞觉的够丢人了,嘴里结结巴巴的说:“绣月姑娘,是……是我不好……不会……再有了”稍稍顿了一下,以平复心情“以后我不会再打扰姑娘清音,一会我就会离开王府。” 岳效飞压根就没敢看宇文绣月的脸,自顾自的说:“昨天我唱的那些歌全无对姑娘不敬之意,那些歌谣只是我家乡的歌谣罢了,所以还请姑娘原谅在下鲁莽。” “哦!这个”岳效飞放下心来,“哦!这个是我家乡中人人会唱的歌谣,说来竟不知是何人、何时所做。”他老实巴交的撒着谎。 岳效飞看出了她眼中的失意,心中稍稍后悔说了真话。但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要离开这里,也就无所谓了。 看着岳效飞礼貌的告别,并不待自己说话,知道他是真的要走了,并不打算在这个深深王府之中留下什么记忆。这伤了宇文绣月的心,但也使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是他作也好,不是他作也好,这有什么打紧,舍命救了安仔,仗义救了自己这难道不是足够的证据么,也许他不是当世李靖,但他却不正是个乱世之中的真性情的真男子么。” 岳效飞停住脚步,却未转过身来,他极怕自己一但转过身来就不在有离去的决心。 岳效飞没有作声,只是心中有些酸楚的想:“大姐,我都不追你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岳效飞有些糊涂了,回过身道:“绣月,你不是……” “绣……绣月”岳效飞试了几次,终于鼓足了勇气扶住宇文绣月的簌簌抖动的香肩,当然只限于手扶住她窄窄的不断抖的肩。 …… 想到昨夜里命悬一线,心中就有些哆嗦。“这个岳效飞呀,真个是少年意气。”不过通过昨夜之事他也看的清楚,“岳效飞此人确是有些惊人艺业,只是性情浮燥欠缺些 “他离开家里也好,让他到延平府里到处碰碰。以他的本事也不难成事,只是要成就大事业却免不了走我这里这条路,到那时……”眼前闪过女儿的模样“……到那时再说罢。” “岳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