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自信心不怎么高的人,而每个人在生活中的挫折都会或多或少的存在。常常我们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而有些难以排解的愁绪。也许大家比我强些,但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想有人来帮帮我。随着生活的延续,我时常在问自己,这样的人有吗?没有吗? “不会吧,我就唱了两首歌而已,又是她们自己跑来的听的……不会拉我去打板子……浸猪笼……我的神啊,我还是处男呢。”心中一阵战栗,想要跑回去背上4-a1再来。这怀中揣的沙漠之鹰可是只能装bb弹的,好像没什么安全感。 坐在左排椅子最下首的赫然便是白天被打了光屁屁的徐黑塔,一想到是此事岳效飞怯场之事全无。原来是家长找来了,这么大个人居然叫家长,出息。再一想到自己给他吃的“半月碎心丸”吓也吓死你,跟你们谈还不是胜券在握。 王士和见岳效飞进来只给自己打声招呼,并不理会一旁在座的徐黑塔等人,知他对于徐家的到来并不如何惊异。看来让福伯去请他是对的,省得让他起疑。 “看伯父您说哪里话来,伯父相召小敢不前来么。” “这位是咱们延平首富,人称‘震山虎’的徐老爷子。” 知道来者不善,岳效习躲过他的眼睛抱拳顶礼一揖道:“久仰……久仰,在下不知徐老爷子前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这位是……”王士和尴尬的笑笑,拉着岳效飞到徐黑塔面前。 徐黑塔蹦了起来,立正站好居然还敬了个军礼。 这一闹把个王士和给闹愣了,这个徐黑塔是徐家三条龙最小也最捣蛋的一个,虽没干过什么太坏的事,可在这延平府里却是有名的野小子,而且最得徐家老太太的爱护,要不这徐老头能闹这么大动静,还逼的自己做些个……的事,想起来都让人脸红。此次之事如何了结全看岳靖国的本事和造化了。心里想着嘴里“呵呵”两声什么也没说转身居然回到自己座位。 徐黑塔见王士和回身走向座处,趁着岳效飞回礼之时朝自己老爹处孥孥嘴,挤挤眼。看到这读者一定会说这徐黑塔又怎会心向岳效飞,不向着自己老爹?原因是这样的,因为这次‘震山虎’搞这么动静来却不是为了徐黑塔的解药而来,却是为了岳效飞身上所着一身花色的宝甲。尤其听儿子说一脚把岳效飞踢出去足有一丈远(徐黑塔也在吹牛),岳效飞不但没事,他身上的甲连个印都没有,这还不是宝贝么。见货起意这也是江湖中的一个规矩罢了,只是没人肯正面直说出来省得丢人。故此徐黑塔小兄弟的心灵受到了伤害,认为在老子眼里还不是第一位的,才有此一做。还有如果岳效飞赢了今夜之事,自己的解药应该没问题。老爹赢了自然更没问题。 徐黑塔眨眨眼意思“收到”明白岳效飞让自己注意他身后。 岳效飞在徐黑塔对面的椅子上坐定,冲两位各怀其心的老头道:“说罢,两位老家想怎么样,咱们有话直说,有屁直放。” 王士和在岳效飞似笑非笑的目光脸皮变了几次颜色。他也很无奈,皇上(朱聿健)在延平行在,内务、护卫、锦衣卫、护军营这哪个不是今天派钱明日派粮,所需的费用要不是城里富户、商家又哪里是一个小小的延平府担的起的!至于说向城内百姓摊派,这却是王士和这个自认爱民如子之人不愿为之事,现下清军势如水火,如在百姓反目,大明不亡却又能朝哪里去呢! 岳效飞见王士和温言相劝,就打算给了解药再做下一步打算。 “不对”瞬间,事情在岳效飞心中翻了打了几个滚,总感觉不对却说不出所以然来。此时岳效飞这搞技术的却也难来急智,一气之下心想:“奶奶的,巧作不来,拙作还作不来么?”这伸进怀中的手可就把沙漠之鹰给掏出来了。 已向后退了几步打算下去的老管家王富骇然发现他们家老爷脸上多的那个红点和那几个清兵将死之时出现的红点一样。他不明白的去看岳效飞,心想:“岳大仙是不是气糊涂了,与他有事的是那徐家之人,与我家老爷何干。”只是看过几个清兵死状的他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岳效飞瞬间要了他家老爷的命。 王福一看这场面,深怕王得仁不知轻重动手,反害了自家老爷的性命。在他以为只要红点上了脸上,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忙扔了托盘冲着岳效飞跪倒大叫 王士和愣住了,他压根没想到岳效飞向他动手。可现在明明岳效飞手中的神器发出强烈的白光照在自己眼上,根本就看不见东西。 王士和原以为岳效飞手上只有那个黑长的家伙才是仙器,谁又能知道这玩艺居然还是一长一短两件,而唯一见过他手段的老管家已然证明自己的小命只在人家心念之间就可取去,直吓的目瞪口呆一动也不敢多动。 岳效飞也气坏了,心说:“老子救了你家独子的性命,你就如此报答你老子我么!妈的什么玩艺。”嘴里冷言道:“好了,老伯我也没兴趣在你这里呆了,明儿一早给我准备五千两银子咱们好聚好散。” “徐黑塔” “明个太阳一杆高时带着其他人等来王府门外接我,误了时候自己脱裤子,一人二十。” 使够了威风的岳效飞迈步就向外走去,谁也不看,因为他很伤心,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谁还能相信。 “震山虎”彻底垮了,实际是贪念害了他,也是走南闯北的经验害了他,见了岳效飞实在是奇异的不行,才知道自己把事惹大了。 徐家老头已没了早先那种虎虎生威的雄豪气势,只一味跪在地下磕头。脸上涕泪交加的一团模乎。 说罢再一声大喝:“徐黑塔,好好送你父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