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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回归温府的千金大小姐秦珏歌,定是不可再说自己失忆了。可温府的人都是熟悉秦珏歌的人,万一看出端倪,只怕会出岔子。而且,秦珏歌为何会失踪,又为何会被天香楼带走。伤害她的人,知道她没有消失,定是还会出现。这样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明处,太被动了。“你在我身边,我会安心。”一句话,像是一顶巨大的帽子,扣在凌緢的脑袋上,她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双手抱着臂,扬起飞舞的眉,看向秦珏歌时,黑瞳满是光亮。“那是自然。”“我能保护你。”凌緢对自己的武艺相当自信,她曾经是御用的侍从,干起老本行,她还是游刃有余。秦珏歌看着眼前的凌緢,意气风发的模样,忍俊不禁的笑了笑。........年夜饭王妈家,院子里聚集了不少人。二丫张罗着拿出一个大圆桌子,各家各户把自己家的凳子,碗筷也一并带来了。大黄见着人多,高兴坏了,在院子里围着人四处转悠。凌緢和秦珏歌在屋内,摆着桌椅碗筷。这一年里,王家的人在桃源村相处比在王府里更加亲密了。凌緢将珍藏的好酒,给大家满上。看着满桌的好酒好菜,大家一同举杯,恭贺新年的到来。吃过饭,凌緢顾及深夜秦珏歌情毒会发作,领着她一起回家了。二丫和几个绣娘陪着王妈守岁。过了今夜,就是新年。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春天的气息。在过去的几年,凌緢对新年没什么期许,每一年都过得索然无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的眼前,除了灰白和血腥,没有其他。可,今年不同。她早早烧好了热水,两人都要好好沐浴一番。在新的一年到来前,要扫除晦气,迎接新年。这一年,她经历了许多事,与秦珏歌相遇,让她对新的生活,充满着期许。她以为,当她脱下锦衣卫衣服,远离朝堂的那刻,她就不会再回到京城。没想到,她还有机会回到京城。回到那个令她又忧又喜的地方。她曾经去过温府,气派森严,大户人家的家规繁多,而她,之前在宫廷中,面具遮面,不需理会人情世故,繁文缛节。在山野又粗犷惯了,不知会不会惹得温府人不快,给秦珏歌丢人。要换一个新环境,她难免会想的多一些。初次见温如元,是该给他备份礼物。可,她盘算着手里的余钱,掂量着不太鼓囊的荷包,蹙着眉,垂着头。之前,没考虑这么多,为了备年货,把钱花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钱打算给王妈和桃源村的人添置些入春的种子,鸡仔和口粮。这么一来,她的荷包又要瘪了,还有什么能力去讨岳父欢心。还是找个营生多赚些钱。不然,怎么配得上出身门第的秦珏歌。“你在做什么?”秦珏歌出浴,看到凌緢拖着腮,盘坐在床榻上,满面愁容的盯着她绣的荷包,一双刀眼恨不得把荷包给盯出窟窿眼。“新年愿望,希望拥有个聚宝盆。”凌緢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拜。拜完,她收起荷包,又掂量着荷包的重量,听到里面碎银子清脆的碰撞声,她不舍得垂了垂眸,想趁着还没花完,多听听。“你去了温府,温家定是不会亏待你。”“可那都是你家的钱。”“嗯?”“我这么穷,会被你们家人看不起的。”凌緢蹙眉,犹豫的道出了心中所想。她担心自己会被温府的人看不起。第36章 两人的关系有猫腻第三十六章“别管他们了。”秦珏歌无奈叹了口气。她没有恢复所有的记忆,对温家只感觉到陌生。如若不是为了王家血案,她还想再等段时间,等她记忆恢复再回去。“好吧。”凌緢撇了撇嘴。也对,她的身份是秦珏歌的救命恩人,又不是与她有婚约的妻郎。温府的人并不会将她与秦珏歌放在是否相配的位置上,做比较。“今夜,早些睡吧。”“明日一早去给王妈拜年。”秦珏歌狐狸眼掀起,拍了拍床榻边,示意凌緢躺下。凌緢不舍得把荷包放到了枕头下。烛火燃灭。凌緢嗅到曼陀花的香味袭来,她主动凑过去,吻住秦珏歌的唇瓣。记忆回到昨夜,她喝醉了,烛火还没熄灭,她便缠着秦珏歌,要秦珏歌对她表忠心。把秦珏歌抵在木桌前,就欺身上前,想与她贴贴,撒娇个没完,像讨要糖果的熊孩子。秦珏歌说还没沐浴,婉拒她。可她,还是不依不饶,哼哼唧唧的,撒娇着,讨要着与秦珏歌亲近。完全没有半分矜持和检点,要去与她肌肤相贴,还想要贴那处冰凉柔软的肌肤。后来被秦珏歌哄着,去沐浴。她也不放过秦珏歌,一直拽着秦珏歌的手,不放,粘人的像块膏药。让秦珏歌替自己沐浴来着,还扯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小腹,问她紧实不紧实,是不是很好摸。还威胁秦珏歌,要是离开了她,以后都摸不到了。凌緢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记忆来的太汹涌,一桩桩丢脸的事在吻上秦珏歌的那刻,全部想起来了。察觉到凌緢的分神,秦珏歌狐狸眼微眯,攀上她的颈脖,指腹勾了勾她的耳廓,轻轻弹了弹,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凌緢蓦的一下,耳膜发出嗡的低鸣声,脑袋像是被人清空了思绪般,心跟着一滞。在黑暗中,秦珏歌眼眸染上一抹媚意,撩人心弦,直勾勾的看着她。凌緢被娇媚的眼神不经意的一瞥就勾住了魂魄,心尖痒痒的,任由秦珏歌造次。秦珏歌微扬着下巴,红唇凑到凌緢耳边,清浅的呼吸直逼她的心尖,带着湿润的媚意,像是清澈的山泉,钻入她的耳廓,勾着她的心脏,也跟着湿润起来。秦珏歌松垮的中衣随着蹭弄散开,滑腻的肌肤贴着凌緢的手臂,冰凉凉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玉。凌緢滚了滚喉咙,只觉得有点渴了。屋外,夜空中闪烁着点点繁星。大雪停了,春日像是提前到来了。风吹过山野,满山的荒草发出呼呼的响声。凌緢想起身去喝点水。可,怀里的娇美人哪里容得她离开,像是美女蛇般将她缠绕,冰冷的肌肤与她挨蹭着,滑滑腻腻的手感,像是抱住了一整座冰山。记忆的碎片,猛然间变得清晰起来。凌緢眼睛微微撑起,回忆再次出现,昨夜,酒醉的她,好像就是这般,将刚出浴的秦珏歌抵在床边,嚷嚷着口渴,头痛,难受。然后,让她喂她吃东西。可吃的究竟是什么。凌緢脑袋一懵,唇齿的触感明显,与昨夜一致。她的鼻腔被雪花的味道入侵,呛的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要窒息了。她脸红的发烫,心跳的快不能停。黑暗中,她都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现实。耳朵被秦珏歌不重不轻的扭了扭,将她从记忆中拉回。美人儿娇软的倚在她身上,一双狐狸眼至上而下的倪着她,她微咬着唇瓣,唇齿坍陷出深痕,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不被情热所带走理智。带着几分媚,又带着几分难以驯服的野。与之前哭唧唧的娇美人大相径庭,恢复些许记忆的秦珏歌惯爱用这个姿势,像是凌驾于她之上,将她当做被自己驯服的马。只是,美人儿的野心很大,但架不住身娇体软,吃不消体力剧烈的消耗。每次到了后半场,趴在她的身上,手掌无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训练大黄似的,示意她来。凌緢心里是有几分不服气,凭啥她要惯着秦珏歌。她也是有几分骨气和尊严在的。可对上秦珏歌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她的心跳陡然快了几分,陷入一种渴望,想让秦珏歌彻底脱离情毒泥潭,全身心的愉悦起来。.......次日,清晨。凌緢换上了秦珏歌为她做的新衣,站在铜镜前,将衣服从上到下的捋的平平整整,确认一丝褶皱都没留下,方才,慢条斯理的穿上外衣。光滑的绸缎贴着她的肌肤,就像是秦珏歌与她肌肤相亲般的舒爽。秦珏歌坐在梳妆镜前描眉,透过铜镜看到凌緢的一举一动,狐狸眼染上一抹疑惑。她记得曾经在华伦山相遇时,凌緢身上的衣服面料,全是进贡宫中的锦缎,御用工匠亲手缝制的刺绣,玄色的服饰穿在凌緢身上,给人雍容肃静的沉静感。虽是与她的性子不符,可也是上好的布匹。比她给凌緢做的,不论是工艺还是面料,都要精妙。凌緢穿过上好衣物,却对她制作的东西,倍感珍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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