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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要一直等我娶你啊。”.......次日,凌緢醒来时,只觉得脑袋一阵胀痛,她靠在床边,醒不了神。回忆起昨晚,自己也没喝几杯啊。怎么就醉了。她似乎在秦珏歌身边,嘀嘀咕咕的说了许多醉话。凌緢摸了摸身侧的床榻,一阵冰凉。她坐起身,用力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想要努力回忆昨晚,她好像对秦珏歌表白了,希望秦珏歌能等她。等她解决了王家的血案,然后,去温府向她提亲。秦珏歌最后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啊。凌緢幽幽的叹了口气。要不再问问?可昨晚她也是酒壮怂人胆,今天让她在问,她可真没了胆量。担心秦珏歌当她的面拒绝。那这最后几天的时光,都会被蒙上一层灰暗。起床看到桌上留的纸条。秦珏歌去绣房了,忙完今天的绣品,会去二丫家与绣娘们一块读话本,不需要她去接。给她熬了醒酒汤,还有馒头,在锅里。秦珏歌难得好耐心,事无巨细交代清楚,凌緢觉得自己像是父母外出打工的留守儿童。凌緢喝完醒酒汤,吃掉了馒头。推开门,雪停了。门口也没有厚厚的积雪,入春的脚步,一点点的近了。可凌緢心底的失落感,也一点点的升起。她感觉离春天越近,她离秦珏歌便越远了。凌緢换好衣服,去了趟王妈家。王妈气色变得更好了,也不咳嗽了。将虎符给她的那刻,王妈守了一年的秘密,也终于真相大白了。凌緢和王妈交代了一下,年后的事情。她会送秦珏歌会温府,然后去联络一下凌家旧部。凌緢模样长开了,与十五岁时相差太大,个子也高了很多,那些曾经见过她的叔伯们,也不知认不认得出她的模样。她眼窝深邃,眉宇利落。不笑时,暗藏着汹涌的暗流,像是奔涌的野马,杀敌百万的气魄。凌緢握着手中的虎符,她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何况,如若女帝说,她不是凌緢,那么,朝堂上还有谁敢为她发声。还有,该如何交代这些年的失踪。女帝亲自给她立下了衣冠冢,而她,又隐姓埋名五年,如若被扣上欺君的罪责,她百口莫辩。很多事,她要细细想清楚,一件件去理清思路。既然,要与周卿舒正面交锋。那么,她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虎符被她捏出细腻的汗水,她的心跳在此刻躁动不安。她像是听到,许久未有的热血澎湃。这么多年,每当父亲的忌日时,她只能悄悄的去祭拜她的父亲。终于,她也能站在阳光下,正大光明的行礼,祭拜。她荒废了五年时间,沉寂的心,开始不安的躁动,她渴望有一天身着盔甲,握紧长矛,在战场上挥汗如雨,哪怕,战死沙场,她也心甘情愿。不想再做别人的影子。活在冰冷的面具之下。.......凌緢在院子里逗了会儿大黄,看着天色渐晚。秦珏歌还未回来。凌緢正犹豫着要不要去二丫家接秦珏歌。夕阳西下,昏黄的光洒在院落外石子堆砌成的小路上,一个鲜丽的人儿,朝着她走了过来。乌黑的长发盘起,发丝插着珠钗,随着她走路的步伐,稳稳的垂落在耳鬓。她穿着青色的长裙包裹住脚踝,外面披着一件雪白狐狸毛的长褂。绝美的脸上划着淡雅的妆,一双狐狸眼媚意横生,含着一弯秋水,高挺的鼻梁下,俏丽饱满的红唇,像是冬日里的一团火焰。她双手背在身后,卷着一本书册,步履轻慢,每一步走的从容端正。秦珏歌抬眸,看到站在院落外的凌緢。凌緢披着虎皮大衣,脚下踩着虎皮靴,乌黑的卷发绑成一束,个子高挑,挺拔,深邃的眼眸搭配上高耸的鼻梁,不像是周朝人,更像是外族血统。她的两颊和鼻尖都被寒风吹得通红,和昨夜喝醉时的样子,有几分相似。凌緢上前几步,开心的迎了上来。“你吃过晚饭了吗?”“我在二丫家吃过饭了。”秦珏歌倪了凌緢一眼,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并没有失落,只是随着她的话语点了点头。“你在等我吃晚饭?”“没有。”凌緢否认,可心里想的是,两人总共能相处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能坐在一起吃一顿,少一顿。可秦珏歌还要和二丫吃晚饭。这样算下来,两人能相处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明天的年夜。”“大家想在王妈家,陪她守岁。”秦珏歌缓缓开口道。“好啊。”“我带些卤好的牛肉,和排骨。”“大家一人带一些吃食去王妈家吃个团年饭。”凌緢一听,脑瓜子也转了起来。往年,她的年都是独自一人度过的。看着京城繁闹的夜景,每一扇亮着灯的窗户,却没有她的归处。在父亲死后,她就没有家了。游魂一样的她,注定漂泊。“进屋吧。”秦珏歌淡声道了句。两人一同进了屋子。屋子里被凌緢打扫的干净,虽然简陋,可布置的温馨。窗户和门都用厚厚的毛毯钉了一个门帘。这样风雪不会透过缝隙钻进来。炉火烧的旺,木屋上炊烟寥寥。她们挨过最冷的时节,往后,天气会一天天暖起来。没有秦珏歌一同吃饭,凌緢给自己准备的吃食就简单不少。一碗清汤面,一个煎蛋,再配上几块卤牛肉,解决了一餐。入了夜,两人沐浴完,躺在床榻上。凌緢还在思考,昨夜秦珏歌给出的答案。见秦珏歌侧身躺在床边,闭眼小憩。她忍不住凑了过去,低声问。“年后,你有什么打算?”“回京城。”三个字像是冬夜的冰水浇在凌緢身上,冻得她浑身一哆嗦。这本是她该想到的答案,可从秦珏歌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她心口一紧。之前,每次她说起带秦珏歌回温府,秦珏歌都会含糊其辞,并不会给她正面的回应,有点像是在抗拒。可这一次,秦珏歌给了她明确的答案,将她的幻想,全数浇灭了。“你都想起来?”“没有。”“那为什么要着急回去啊?”凌緢性子急,忍不住,将心里话问出来了。“王家的事情不能耽搁。”“可你记不清温府的事情,万一回去,有人欺负你怎么办?”凌緢垂眸,脑袋里飞速的运转着,温如元娶了四房,还是四房姨太太。秦珏歌应是正房所生,可,为何姓秦。温府的事情肯定复杂,秦珏歌性子冷淡,温如元又固执强势,两人要是吵起来,秦珏歌作为晚辈,难免占下风。“你关心我?”“我当然关心。”凌緢脱口而出,对上秦珏歌意味深长的眼神,她心底咯噔一下。秦珏歌昨日不是听到她那些心里话,虽是借着酒醉说出来的。可句句出自真心。“你同我一起回温府。”秦珏歌轻描淡写的话语,像是无数根小针,戳在凌緢的心尖尖上。凌緢撑大眼,许久没有反应。她从没想过,秦珏歌会堂而皇之的带她会温府。温如元会气得眉毛飞上天吧,失踪了一个女儿,回来了一个女儿和她的妻郎。“我以什么身份,跟你回去?”凌緢很快冷静了下来,她抬眸问。“救命恩人。”秦珏歌淡淡道。凌緢松了口气,可,心底又升起一丝失落感,秦珏歌并未把她两的关系定性成已有婚约。她们之间的羁绊少了,等到秦珏歌回到温府,两人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大。最后,分道扬镳。“可我是谁?”凌緢看向秦珏歌,问。她凌緢的身份是什么?山野猎户,朝廷通缉犯,还是。。“你失忆了。”“记不得自己的过去,是个靠打猎为生的猎户,无意间在山野中救下了迷路的我。”“因为我的腿被捕兽夹所伤,需要静养,所以没能将我送回去。”秦珏歌徐徐道来。凌緢耳尖猛地动了动,她怎么没想到失忆这件事,失忆便能轻易将欺君之罪给盖过。故作巧遇,与凌家旧部相认,将她带回宫中,她都可以以失忆为幌子,将自己放在可进可退的位置上。她从未承认过自己是凌茫冲的女儿,她都记不清了。可她手里却握着能号令三军的虎符,和一身好武艺。而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只有女帝。女帝不会戳穿她。因为,她们之间的秘密,冷月的真实身份,是不能与外人说的。除非,女帝要亲自将自己的伪善,假仁义展露在世人面前。“你的记忆还未恢复,万一,温家人察觉你的不对劲,会不会把你当做是假的,把你赶走。或者是,曾经害你失忆的人,假装亲近你,想要再次伤害你。”凌緢蹙眉,既然失忆只能用一次,还被用在她的身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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