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万花谷不太熟悉的重槐照样在他身上碰壁了,少年说话打小就不好听,颇为恶毒的讽刺了他,重槐也不在意,沉默的一点头就转身就直接走了。
之后,重槐确实不再刻意出现寅天玺面前,可他并没有像寅天玺想的那样就此放弃,这从他在家门前最近时常出现的‘礼物’可以看出来,最开始的几个月,寅天玺将这些东西全都扔掉了——有时候是丹药器材,有时候是玩具食物,甚至是刻意的丢到重槐的必经之路上。
重槐一点不见在意,照样没事往他门口送东西。
平均下来几乎每天一件的玩意儿最终还是让寅天玺先沉不住气了,他在重槐独自一人身处练习场挥剑的时候找了过去,挑着眉恶声恶气的往木桩旁一站就对他说话。
“喂,你这两个月送的那些东西,我全都扔掉了。”身量并没有多高的少年脸上表情有些恶劣。
重槐听到了他说的话,却没有立刻回话,他的步履仍旧稳健,雄浑的内力在他体内流转,手腕一翻,宽厚的剑刃携着击天的气势砍上木桩,练习场的木桩都是有阵法和符咒加持防御的,即使如此,这般被冲击仍旧让木桩不停震动。
......好强。
即使无法参与万花谷其他弟子的切磋,寅天玺也能在日积月累的偷师经验中窥得这一击的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丢了你送的东西........你就没有什么想表示的吗?”
被对方能撼动木桩上阵法的实力震住了半晌,发现重槐一直没说话的寅天玺有些不甘心的开口问道。
“什么表示?你是想看我生气吗?”重槐好像不太想搭理他似的叹了口气,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些东西我送出去就是你的了,至于你怎么处理.......与我无关。”
“啊?你是那种靠着自我感动就能满足的类型吗?”寅天玺表情夸张,适时的递上嘲讽。
“.......我只是不想你活的这么艰难。”重槐实际上并不是多喜欢和人交流的性子,他也不擅长面对寅天玺这样的小孩——又麻烦又可怜。
靠太近靠太远,都不合适。
“你真不需要的话,我下次不送就是了。”
“我.......”
寅天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料到这人是这样的反应。
“怎么了,还是被打动了?”重槐觉得他有趣,寅天玺平时总是摆着一副阴阳怪气的表情,伪装的很成熟,实际上也只是孩子保护自己的手段罢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剑扛到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个玩笑而已,我会继续送的。”重槐看外貌也就是正值壮年的男人,实际上确已是近百岁的年纪了,看十来岁的寅天玺跟看孙辈似的。
时间就这么过着,被重槐护了一年之后,寅天玺那身扎人的外壳都被惯得的软了下来,他甚至以要跟着习武的由头堂而皇之从那后山沟里的小房子搬了出来,住到了重槐的宿舍里。
只是虽然之前就经常窥探重槐,但切实住到人家里后寅天玺才发现,重槐的身边真的好多人啊——万花谷慕强的习俗是自第一任谷主流传下来的,重槐的天赋如此耀眼,不受欢迎都难。
看着今天第四个来找重槐切磋的弟子,寅天玺脸色郁沉。
他自小被抛弃,父母不知所踪,在流浪了几年后拜入万花谷门下——只是命运似乎从不曾眷顾过他,重槐教导他武学,也因着他这混血的血统始终难有突破,寅天玺的身体状况相当奇怪,他的脉络几乎是堵死的,运功不过半刻钟便难以继续。
他没法像其他弟子一样跟重槐同台竞技。
“重师兄,请赐教。”那弟子毕恭毕敬的朝重槐行了个礼。
好烦。
寅天玺坐在门前冷着脸,他现在倒是真希望重槐帮助他,是真的对他有所求才好——这样才不会被抛下。
大概是因为年幼时被抛弃的经历,寅天玺最开始总会皮笑肉不笑的说他是喜欢漂亮少年的坏心眼长辈,又总会埋怨自己口不对心,所幸重槐不太喜欢说话,即使被寅天玺这么污蔑也只是自己出门一阵子,回来的时候还会给他准备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而久之越来越难对重槐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了,寅天玺从小鲜少被人教导,这也让他除了自保手段外,几乎没什么能讨好人的方法,年纪仅有十多岁的他脸皮薄,即使感激重槐如此待他,寅天玺也不知怎么表现出来。
重槐心思浅显,只觉得这小孩现在长大一些了,身高如同柳苗般抽长,心思也变得不那么外露了——大概还是因为不喜欢他吧,又迫于想学武不得已在自己宿舍内陪着,重槐心有所感,他曾经拜入万重山也是如此,山内资源本就稀少,人人皆是拼尽全力。
只是重槐一届修真天才,自是难以理解寅天玺这般心思细腻的孩子,他做错了一件事,误以为寅天玺不喜欢他,便在收到万重山的归令后当机立断的找万花谷谷主辞行,未曾跟寅天玺说起过。
等到少年再次醒来,重槐的出现便已经跟一场梦一般了。
.......
在重槐离开后,寅天玺的处境又变得和以前别无二致了,只是他现在已经长大了许多,虽说内力仍旧难以调用,却可以凭借重槐教导的体术做出一些反击——切实增长的实力和偶尔宗门内弟子的谈话,才能让他感觉到重槐的出现确实是真实的,而不只是他做的一个梦。
为什么?
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哪怕是在之后的几百年里,寅天玺也仍旧对这几年的时光无法释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醋精漂亮疯狗师弟攻+隔壁山头来报恩的黑心美人攻x随和潇洒毛茸茸师兄受
壁垒:强制爱,3p,痛车,简单来说就是疯狗师弟和坏心眼隔壁老王一起趁师尊闭关狠狠蹂躏师尊散养的大狮子bushi
云顶仙境作为鹤堰仙尊的所创造的伴生仙境,境内一年四季都是风和日丽的,后山更是风景宜人湖光山色,极其适合渺小生灵栖息,鹤堰仙尊素来喜爱毛茸茸的小动物,连带着这伴生仙境的后山也成了各种灵兽的天堂。
只是一片生机盎然中,突兀的有一抹黑色身影置于后山最大的老树上。
枝叶间栖息的人一头长发披散在脑后,蓬松微卷的弧度多而浓密,双眼紧闭着,柔和的阳光透过树叶打在那头深棕色的浓密毛丛上,显出淡淡的金光来,像是于山间栖息的英武雄狮。
树上的男人穿着很随意,黑色的练功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浓稠蜜糖色泽的温软胸膛,山间偶尔响起的鸟兽鸣叫声相当适合小憩,在这样完美的环境中,男人表现得放松又懈怠,只是他的好梦很快就被树林里急促赶来的不速之客打断了。
“许师兄!!许师兄你别睡啦!!!!”气喘吁吁跑到树下的少年大声喊道,惊得树边围起来的胆小鸟兽迅速散去。“隔壁、隔壁青岚仙尊的那个大弟子......跟二师兄打起来啦——”
他也穿着同样的黑色练功服,因为跑的太急半天都喘不过气来,他稚嫩的脸上神态焦急,倒是和树上人闲适的模样截然相反。
“师兄...?”见树上的男人没点反应,那少年变得气急败坏起来。“许晋!!我知道你在装睡,再不下来我……啊!”少年话语未落,树上就猛的飞下来一颗拇指大小的树果,狠狠地砸到了少年的眉间,他没有任何东西遮挡的额头瞬间开始泛红起来。
“没大没小的,叫师兄。”
沉稳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那少年看到许晋从树上动了一下,缓缓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许晋有着体修里典型的壮实体格,五官虽生的硬朗,却因为神情恹恹,看着总显得没什么精神,他周身气质和颇有威慑力的大体型不同,显得异常平和普通,唯独特殊的是那头发质粗硬的长发——和常人相比,显得过于浓密蓬松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晋翻身从树下一跃而下,那深棕色的发让少年看着心热,年纪尚轻的小师弟忍不住上前抓了两把他师兄那头手感极好的长发。
“……别乱弄你师兄的头发。”许晋有些不耐烦,随手把他在作乱的手拍开,他的毛发因为过多很容易打结,这没轻没重的小孩老会不自觉弄痛他。
“干嘛啊,师尊和师兄明明都可以随便摸。”荣予撇了撇嘴,旋即他想起了正事,神色才稍稍严肃一些。“隔壁那个曲渊明,和二师兄打起来了,师兄你快去看看!”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主殿门前就直接......可壮观了,现在很多学子都不敢去上功课呢。”
“那不是正好?”许晋眼前一亮,一本正经的教着师弟干坏事。“能光明正大的逃功课,没有师弟师妹会希望我出面制止的吧。”
“而且找我有什么用,我又打不过他们,不行你去找师尊吧。”他又补上一句,还摊了摊手,一副颇无赖的模样。
“……我说师兄,大师兄!”荣予腮帮子都被他气的鼓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还在闭关,而且、而且岑师兄他那副模样谁敢靠近啊........总之你快点去啦!!!”见许晋仍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荣予只得又推又扯的把这散漫的大师兄往主殿方向拉。
许晋到底还是明事理,虽说摆着一张满是轻慢态度的脸,但还是半推半就的走到弟子宿舍到主殿的那条道上,不得不说,这两位当世天之骄子打起架来还真是犹如狂风过境般,一个练剑的,一个玩笛子的,居然能造成这么大的破坏——看着道路上几乎被掀起来的地皮感慨到,荣予把他拉过来以后早就急匆匆的逃命去了,毕竟是十多岁的小孩,这般胆小也属实正常。
幸好云顶仙境是仙尊创造的小世界,这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推移自行修复,不必他们来清理残局。
许晋摸到某块碎裂的大石头后边,只微微探了个头观察情况,这两位天之骄子的战斗激烈且焦灼,纯白和黑红色的内力交织在一起,偶尔飞溅至地上的余波都能砸起一大片碎石瓦砾。他实际上并没有和上头两位抗衡的实力,虽说他作为这儿所有人的大师兄,却是对修炼一直都不甚热衷。
那是因为许晋本就为鹤堰仙尊座下灵兽化形而成,即使不努力修炼寿元也足够长,他空安了个大师兄的名号,实际上实力也就中上游的水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许晋脾性随和又不喜争斗,阅历方面也的确是最早来到云顶仙境的人,这声大师兄绝大部分弟子都是服气的,这也是荣予第一个想到拉他来帮忙的原因。
“唉......两位,先停一下如何?有什么话大可坐下详谈。”许晋说着上面那两人说着,他大摇大摆的从一片狼藉中走出,稳健的步伐活像是有把握将上头这两位压着打一般,看得早早躲在后头的荣予捏了把汗。
头上那两道身影当真停了下来,其中黑色的那道很快就赶到了许晋身边,这黑色劲装的青年生的好看,目如朗星熠熠生辉,长发束起高马尾扬在身后,他的肤色很白,身材清俊挺拔,只是明明是极惊艳的外貌,却因着他明澄澄的红色瞳仁和手上握着的黑剑显得煞气十足。
“师兄,别靠近他。”青年赶下来后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又提着刀挡在许晋身前了。
而先前与他交战的白衣身影落于距他们约莫十尺左右的地上,那青年一副贵公子样貌,右唇角点上的一粒黑痣,让这美青年气质多出一分风流,他身着白色金镶长袍,手上捻着细长湛青的玉笛,头发则是规整的用发冠别了起来。
相较于同许晋时不时在山野间游荡厮混,双目赤红,有几分不拘邪性的岑嘉念,这位白衣公子显然精致的多,那作武器用途,雕刻着细致龙纹的玉笛尾部甚至还挂着一枚流苏坠,只他嘴角含笑,眼尾扬起直视着许晋,倒未见什么高人一等的傲气。
——曲渊明这般收拾起来倒是和前几天完全不一样了。
这白衣贵公子自然是之前荣予提起的‘隔壁那位’曲渊明,鹤堰师尊好友的亲传弟子,许晋前段时间还见过这人,虽然是以不太好的方式。
那时候曲渊明昏迷着靠在凡间的树干边,一袭白衣都跟从血池里刚捞出来一样,发冠不知掉于何处,他似乎拖着重伤走了不远的一段路,滴落的浓稠血迹在身后拖出了长长一条线。
曲渊明这个水平的修真者,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等级的妖物才被伤成这样。虽说之前两宗门比武许晋划水时被这青年一招打下了台,虽说退场方式丢人,但许晋向来心态平和,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把人弃之不顾。
然而青岚仙尊同那来者不拒的鹤堰不同,他素来高傲,不单只收了寥寥几个徒弟,伴生仙境的门更是闭的比受惊的蚌壳还紧,许晋连试了不少种方法都联系不上青岚仙尊,只能将曲渊明带回了自己在后山的藏身山洞,他不愿意引麻烦上身,便在以兽身照料了曲渊明几日后撒蹄子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也不知为何往日行踪捉摸不定的曲渊明突然现身于此处,还和他的好师弟打的难舍难分。
“师弟,这是怎么回事?”许晋把曲渊明的事抛之脑后,他轻轻把手搭上挡在他面前青年的肩膀,低声问道,这是他的二师弟岑嘉念,自幼便是凶煞之格,鹤堰师尊热爱闭关,自从把这原本要当妖怪杀掉的小孩带回来后就没怎么管过,许晋只能尽心尽力的给这时常陷入精神紊乱的小孩又当爹又当妈。
他的灵力不动神色的从手心溢出,相当柔和的阳系功法安抚着岑嘉念体内逐渐沸腾的灵力。
“好了师弟,别再闹了。”
“荣予小朋友可是一大早就跑来跟师兄我告状了,打架也得有个理由吧,嗯?”
他的声线温柔又低沉,像往常一样哄着神情紧绷的岑嘉念,相较于人类来说体温过高的吐息喷洒在岑嘉念耳后,原本杀气腾腾的青年面上泛红了些,那双色泽明显的红色眼睛他抿了抿唇,还未等他开口,对面的曲渊明就抢答了起来。
“许兄,前段时间我偶然遇到一处上古秘境,期间险象环生。若非一头开智的灵狮将我带回云顶仙境养伤,恐怕早已.......如今我正是为这头灵狮而来。”
曲渊明朝他行了一礼,明明刚刚历经一场战斗,他俊雅的容貌却丝毫不受影响。
“只是不知为何,我说明了来意,这位岑师弟却贸然攻上........还望许兄赐教。”
许晋:“.......”
搞半天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灵兽,滚回去。”岑嘉念面色不善,他再次转动手腕,翻了个剑花就想攻回去。
虽说许晋和曲渊明关系好不到哪儿去,但鉴于他们俩实力相当,偏生还强的课业师傅都不敢上前阻拦,再这么打下去学子们怕是这几天都无法前往主殿.......许晋连忙拉住了岑嘉念的手,他上前一步将浑身翻腾起黑红色内力的岑嘉念挡在身后,才扬起一个明朗的笑容对曲渊明说道:
“抱歉曲兄,我这师弟性子颇凶烈,今日多有冒犯,实在对不住。”这话说的客气,只是之后许晋话语却是一转。“但师弟他并未欺瞒曲兄,云顶仙境确实不曾有过什么灵狮。”
“我自然是相信许兄的。”曲渊明握着笛子说信,那神色瞧着却是十足的不信任,大抵是岑嘉念过于激烈的反应,他反而更加认定灵狮就藏匿于山后。“只是不巧,我已向师尊申请在云顶仙境居住几月,修身养性。”
“事已至此,只能劳烦许兄安排。”
“呃......?”
许晋有些烦恼的抚了抚额,鹤堰仙尊同青岚仙尊本就是好友,曲渊明如此说了,他又怎好继续推拒。
“.......我等弟子自将代劳师尊好好招待曲兄。”
不过说来曲渊明只是找狮子报恩,怎么会把他这一根筋的师弟气成这样?他张口想问,却发觉身边师弟今日异常暴动的灵力。许晋偏过头一瞧,才发现岑嘉念瞳孔腥红一片,俨然是走火入魔的模样。
“荣予师弟先好生招待着曲兄,我和师弟还有些事,实在抱歉。”他厚实的手掌轻轻捏住了岑嘉念的手腕,此时尚有外人在,许晋不好说的太明,用了些灵力将远处的荣予扯了过来。
手心里传来逐渐滚烫的温度,岑嘉念这幅失神模样使得许晋面色肃重许多,他这师弟修炼天赋自不必说,只可惜是极易入魔的体质,又因为这天生红瞳自幼辗转各处,精神状态实在说不上安定——唯一幸运的是,许晋的功法很适合化解煞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情况紧急,他没空再多说两句话,立马就拉着岑嘉念离开,只留着曲渊明与荣予二人大眼瞪小眼。
“许兄和他这师弟倒是有些意思。”
看着许晋匆忙的背影,受了冷落的曲渊明却只是勾起唇角笑了笑,荣予先前没怎么看清楚,如今凑近了看曲渊明这张脸,简直是跟打了层柔光似的。
“呃......因为许师兄和岑师兄关系很好,”荣予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听说,岑师兄小时候过得可苦了,所以才有些狂躁......”
说起岑嘉念和许晋的关系,荣予那张小脸就忍不住皱的苦兮兮的。
“岑师兄发癔症的时候只有大师兄一人敢近身,因为体质特殊,大家都不太愿意亲近岑师兄.......”他说着说着,转过头小心的看了眼未曾开口的曲渊明,长相极佳的贵公子貌似心不在焉的想着什么,曲渊明很快就注意到荣予的视线,对之报以一个极其亮眼的微笑。
“放心,我并未怪罪于他。”曲渊明回答他。
“如此甚好.....那、那个.......曲公子刚刚,可是在岑师兄面前说道过大师兄?”荣予眼神转换几度,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岑师兄很讨厌其他人提起大师兄,若是说的多了,岑师兄可是要生气的。”
“是吗?可我未曾同他提起过许兄。”
“诶?!没有吗?”荣予惊讶的眨了眨眼。“那...那岑师兄他.......难道只是单纯地煞气入体了.......”可他记得岑嘉念近两年应该很少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吧。”曲渊明看着倒没什么所谓似的,他深深的瞥了一眼那两人离开的地方。“既然许兄有要事傍身,那便只好麻烦荣师弟带路了。”
“嗯!仙境内客房多的是呢,请随我来。”
.......
许晋将岑嘉念温和的放置在床榻上,他的师弟只到半路便因着体内横冲直撞的灵气晕了过去,所幸许晋自幼照顾岑嘉念已成习惯,他所化的人形身材高大健硕,轻轻松松就能托着岑嘉念的腰将他拦腰抱起,他的师弟比起以前已经长大许多,但对于已经度过上百个念头的灵兽来说,却还是像幼崽一般。
素来避世不出,连房屋都是选在后山脚下的岑嘉念,屋内装潢也是简洁干练,除去剑架和床铺外,几乎了无一物,许晋不是第一次来了,便很熟练的直接坐到了床铺边。
他扶了扶岑嘉念的后脑,好让师弟舒服的靠上床榻上的竹枕,岑嘉念缓慢的睁开双眼,在确认了身边许晋仍在,才放松的唤了声师兄。
“师兄在呢。”许晋有些好笑的应了声,他伸手摁在了岑嘉念丹田处,运转功法,往日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他处理起来还算得心应手,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后,许晋额头忍不住沁出汗来。
不知是战斗太过激烈还是为何,往日极好安抚的岑嘉念今日神智却一直浑浑噩噩未曾转好,许晋本就学艺不精,灵力自然深厚不到哪去,他同岑嘉念体内的煞气僵持半天,最终还是因为丹田亏空而放下了手。
向来关心师弟师妹的许晋抿了抿唇,神色烦忧,偏偏如今鹤堰仙尊还在闭关,能求助的或许只有仙尊为他们找来的课业老师.......
但若是那样,恐怕会惊动不少人,岑嘉念身份本就尴尬,仙境里不乏有倡导将煞气入体的魔童赶走的风言风语……若是再传出类似的传闻,对岑嘉念恐怕不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晋正想着该如何用最不引人注意的法子解决这事,床上的岑嘉念却动弹了两下,醒了。
其他人并未参与战况所以看不清,可岑嘉念作为当事人再清楚不过,那个挂着笑脸看着好脾气的笛修不对劲,他的笛音能唤起人心里最不愿意想起的恐惧,岑嘉念吃过不少苦,对于人心冷暖早已看淡,能让他耿耿于怀的事情不过寥寥。
但凡是人类就必定会有害怕的事,对于岑嘉念来说,他所害怕的无非是他的师兄出什么事,眼下他无法自控,许晋内力亏空,仍留在此处显然极其危险。
快走........岑嘉念想,但实际上他非但没有出声提醒背对着的师兄,反而脚步越发轻缓。
他先是觉得热,而后周身又像是跌入寒潭那般冻得发痛。
如果有师兄的内里调和……
许晋内力未恢复,便是连人身都维持不住,毛绒的耳朵竖起,时不时抖动两下,身后也无端冒出一条长而有力的狮子尾巴,正连着尾椎一甩一甩的,他仍旧无知无觉的摆弄着他桌上放置的小玩意——
许晋轻笑了一声,他溜去人间不少次,时常会给苦兮兮在仙境修炼的弟子们带些礼物,岑嘉念桌上都是些曾经他赠予的物件,粗糙的木质雕件上便是连点灰尘都无,可见主人用心护理,还未待他好好摸两下师弟的收藏,身后便传来一阵怪力,将许晋往后拖去。
“唔——师弟?!”
许晋发出一声惊呼,岑嘉念便已将他拽至床边,手法异常的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师弟自幼修习剑法,人看着劲瘦高挑,力气实则却比空有个高大壳子的许晋大得多,他推也推不动,只得由着面目显出狰狞的岑嘉念将他摁倒在床榻上。
往日时常一言不发,只是崇敬得看着他的腼腆青年浑身上下充满了异常的侵略性,灵兽本就对危机来的敏感,许晋更是被吓得尾巴末端那团毛都炸成了圆球。
“师兄,我好.......难受。”可岑嘉念一抬头,那双红宝石似的漂亮眼睛泫然欲泣。
他从小到大都是这幅惑人的俊逸模样,只消这么看着,许晋便不忍心责怪他了。
“好了,这么大个人了老跟师兄撒娇成何体统?”
许晋此刻被锁在岑嘉念的双臂之间,仰躺在硬质的床榻上,那头蓬乱的长发铺散在身下,像是大块的毛垫子。他也知岑嘉念难受,由着少年在他裸露肌肤的领口处乱蹭,岑嘉念自幼便是喜欢这么亲近他,这般动作实际早已超过师兄弟的那条线,偏偏许晋对此无知无觉,一直纵容岑嘉念。
他面上的笑意也就持续到岑嘉念撕开了他衣物为止。
“等等师弟!——唔,别。”这身练功服一人也就两套换洗的,再损坏可是要花钱买的。许晋来不及心疼,就感受到他师弟不加收敛的动作,原本蹭着他颈侧的唇已经吻上了脸颊,接着竟是直直亲上了他的嘴,伸进来的舌头直把他湿热口腔搅弄得一塌糊涂,许晋就是再迟钝也心知岑嘉念现在不对劲,他被扣着脑袋亲了半晌,唇都被不知轻重的岑嘉念啃得破了皮。
“师兄!……师兄,我……”岑嘉念喘着气,一张漂亮的脸晕着异常的红,和他的强忍着什么似的语气不同,他的眼神兴奋的发亮,看的人不自觉。
“——师弟,放开……呃,这、怎么了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晋喘着气,他推不开岑嘉念,却蓦地感受到岑嘉念灵气外溢的厉害,若是再这么下去只怕是要把整个仙境的人全惊动了,不容他多想,岑嘉念滚烫的手已经顺着他胸口丰腴的肉一路往下摸,许晋那张脸看着有些慵懒随意,连那本不错的五官都被这幅神情弄得寡淡无味,但他身材却是一等一的孔武,肌理健壮均匀,手感极好。
岑嘉念摸着日思夜想的躯体,他哪里还听得见许晋说什么,只是近乎狂躁的撕开了阻碍他接下去动作的裤子。
这样冒犯的举动让他听见了粗粝的破风声,师兄坚硬的长尾巴一下下甩在他身上——这样无力的攻击对于一个修士来说弱小的可笑,岑嘉念这会才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这时候的许晋对上自己并无反抗的能力,他额头抵住许晋绵软的胸口,痴痴笑了几声。
“我一直都想跟师兄做这样的事。”
“要不是因为是……师傅的灵宠,我早就……”
是多久之前就想要独占师兄的呢?他想起很多事——或许从许晋温柔的抱起尚且年幼的他,唤他师弟的时候,他的感情就已经注定了,但许晋太温柔了、对他也好,对其他人也好,更何况,他就是再喜欢许晋也没用,他是师尊的灵宠——
也许不只是他,又还有多少人跟他同样求而不得,同样觊觎着许晋呢?
唯一幸运的是,他能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此刻做很多事情。
岑嘉念不再犹豫,往日表现的听话又乖巧的他头一回忤逆师兄,展露如此强势的一面。
作为灵宠,许晋却很少跟着鹤堰仙尊征战,他本就属于辅助性灵兽,又因为兽身毛茸茸很大只,大部分时候都只负责让师尊梳梳毛撒撒娇,硕大的性器顶进肉穴的痛楚,他自然也是受不住的,和以往不同,他难以自制的惨叫声却并没有引来师弟的垂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俨然走火入魔的岑嘉念双眼红的骇人,一顶进温热的肉穴,那里头层叠的软肉绵密地缠上来,促使他动作粗暴的宛若野兽交合,本就不甚坚硬的床铺被撞得砰砰作响,许晋被他激烈的动作肏出了些野兽的本能,宽大的手掌不断抓挠床单,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低吼声,试图从岑嘉念身下跑出去。
这种逃避除了让他被暴躁的岑嘉念翻了个面,奸得更加彻底之外毫无用处。
“好疼——!师弟,师弟!”好不容易让体内的高热的性器拔出去一些,岑嘉念却又把他的作乱大腿根固定住,分得更开,接着就用几乎要把他弄死的力道顶撞进来。“别……不要……呜呜……”
“吵死了。”岑嘉念威胁似的用力住起了他右胸的乳粒,那粉褐色的肉珠被捏的通红,听见许晋啜泣求饶,他手上才松了劲儿。“师兄再吵的话,我们的事就要让别人听去了。”
“呜……呃,师弟你下去吧……”
许晋咬着枕头哭的不能自己,却只能委屈的压低了音量,好好一副硬汉外貌硬是被头顶毛茸茸的棕白色耳朵破坏殆尽,显得可怜又可笑,他被岑嘉念逼着掰过头亲吻,又感觉到后面那处疼痛不已的地方不断遭着奸淫,变得灼热而紧缩。
彷徨之际,许晋又不免委屈的想岑嘉念肏的动静这么大,不是肯定会让其他人听到吗?
性器不断摩擦着红肿破裂的肠壁,许晋很快就憋不住了,压着的呜咽声随着性器顶到肚子里的频率溢出喉咙。
他耐性是真不怎么样,平日潇洒惯了,骤然吃了这么多苦,心理防线崩塌的厉害,被压着播种了两三次,那根带着肉刺的、连高潮都没达到过的阴茎就颤颤巍巍的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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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暴力、虐待手段。虽然我感觉也不是很虐
或许有后续,但只是或许啦也不用抱太大希望
秦劾被按在床上,被迫接受着自身后而来的冲击,对方滚烫的性器不断挺入阴道内,龟头不断肏干着子宫口,将仍旧留在肉穴各处的精液带出来,又狠狠肏回子宫里。
这是今天的第三回——或许是最后一次,或许不是。
这房间采光很好,床边就是落地格子窗,窗外的外借阳台种上了相当多的盆栽花草,郁郁葱葱。
这算不上多大的空间里统共有三个男人除去正在床上交合的两人外,还有个修长高挑的长发男人在看着这场混乱淫靡至极的活春宫。
“呜.....慢点、慢点——”秦劾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发出低沉压抑的求饶声来,他本就是个算不得多坚强的普通人,被肏得狠了求几句也是难免的事情。
身后的人动作粗暴不已,他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却也难以抵御这般粗粝的强奸,等到身后的人在软烫的穴道里射出精,他被掐得发青发紫的腰才勉强被放开,强行提着他腰的手一松,秦劾就不受控制的瘫软趴在了柔软的枕头上,他已经哭了好一会了,那张尚且算英俊的脸上满是他糊得到处都是的眼泪。
而两人交合处,那根在穴里捣了好一阵子的阴茎移开后,尚且能看见被磨得通红肿大的阴唇,和那个合都合不拢的女穴,深红色的洞口缓缓收紧,连带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水流般溢出。
刚刚肏他的栗发青年见他这幅哭的要死不活的样子,很轻地‘啧’了一声,接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狠辣地碾上秦劾被玩的红肿不堪的阴蒂,惹得浑身是伤的男人急促的轻喘一声,先前几轮下来射到子宫里被锁着的浓精,也因为身体雌性高潮带来的宫口痉挛喷薄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而浓稠的精液把穴口糊得很满,只能隐约看见浊液中心一收一缩。
秦劾的腹部原本因为精液积攒过多有些胀痛感,全数喷出来倒是好多了,只是挨了顿打的身体各处仍旧疼痛难忍。
他不知道这两个人等会还会做出什么,这会仍旧连大气都不敢喘,结实的身体却格外无助,他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哆嗦着想把自己遮起来——可偌大的床上连床被子都没有,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现在吃饱了没?骚货。”身上的栗发青年有些恼怒的扇了一把他已经通红肿胀到明显不正常的胸口,那对乳尖讨饶似的翘起来,却丝毫没有得到一点儿好,反而被狠狠地掐住拧了两圈。
秦劾痛得发抖,嘴里憋不住又哼了两声。
而站在一边,叼着根烟的长发男人,嘴里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穴口不断被手玩得滋出精水的秦劾,神色冷漠。
“够了、够了....别、呜——又高潮了....”秦劾胡乱回答着,抖得话都说不利索,各种各样混杂在一块儿的水液顺着他臀缝留下,前面尺寸一般的男性性器也不知道喷出了什么东西。他的腰酸痛的厉害,眼前容貌漂亮的青年还不断揉着敏感至极的阴蒂。
肚腹里几度挛缩的子宫同样难以自制的疼痛着,又泛起一阵阵酸麻。
到最后,秦劾的话语仍旧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卧室里两个男人又压着他多来了几发,肏的他不知不觉中就彻底昏死过去。
——在梦中,他再次把之前的事情都经历了一遍。
要说这两个人模样漂亮的人为什么聚在这里欺负一个大男人......这或许最后还是要怪到秦劾自己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劾是个很普通的人——家室普通,人生经历普通,除了那张确实说得上是帅哥的脸外,他没有任何过人之处。
英俊的脸和打小就傲人的身高体型其实也为他带来了一些便利——在高中时期,他也跟迷恋着他的姑娘谈过恋爱,秦劾长了张看上去很容易出轨的脸,实际上对待感情还挺专一,那个时候他还是相信爱情的年纪,女孩子看着他眼里的爱意几乎将他溺毙。
于是秦劾鲁莽的向女孩坦露了身体的秘密——他其实是个双性人,下身除去男性的性器官外,还长着一套发育完善的女性器官,男性的盆骨构造注定不适合孕育孩子,所以秦劾想的很简单,如果以后和女孩结婚了,这一套女性器官横竖也用不上。
他相信爱情能战胜一切,自然也对女朋友毫不隐瞒——只可惜事与愿违,女孩先是张大了眼睛不愿意相信,而后没过几天,她就神色别扭的提出了分手。
秦劾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知道理由是他这副异常的身体。
头一次的,秦劾对这幅异于常人的身体产生了迁怒情绪。
自那次失败的恋情以后,秦劾就对于感情便不甚热衷,他按部就班的考大学,找工作,直到工作了两三年后,他才再次遇到了心仪的对象——这次,是一位男性。
虽说是男性,这位新来的实习生却精致漂亮得浑身上下都镀了层光似的,和秦劾颇为沉默的性子不同,实习生话多,人也很热情,时常会买各种各样的礼物或是零食分给工作的同事,秦劾自然也没被落下。
他是办公室里的人气角色,秦劾时不时就能听到其他同事谈论这个新实习生。
实习生留着栗色的卷发,不光是人好看,身上也时刻保留着似有若无的香气,秦劾听说实习生家里背景其实不小,就算这样,他也仍旧对谁都温和有礼,着实是很难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处于不可宣之于口的感情,秦劾也试着主动接触过,然而实习生看着温柔,实际上却没那么好接近,秦劾碰了几次软壁也想着要作罢。
这样优秀的人,他是有点配不上。
他原本以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暗恋马上就要葬进坟墓里——他没有特别期望过,因此也谈不上多失望,但秦劾偶然在老家房间翻到一本印着‘锁情咒’三个大字的功法——要说是功法其实不甚准确,要秦劾来说,这里头更像是撰写了一种巫蛊毒术。
书有残缺,像是被人撕过好几页,重要的东西却是一点儿没丢,他翻开第一页——忍冬二钱,商陆一两,而后是一些寻常中药的名称,秦劾皱着眉看完,这本书总共就那么几张纸,翻到最后一页,则是写着以上材料需佐以水、施咒人的鲜血,及书页附带的红纸方可成药。
书本最后果然裁着一枚与其他纸页截然不同的红纸,秦劾用手指黏起末页和书壳之间夹着的薄如蝉翼的红纸,书中所说的药效仍旧在他脑中盘旋不去。
药效那一栏赫然写着,服下药物的人会对施咒人爱之入骨。
秦劾有些犹豫,最终,对实习生的那点爱慕战胜了一切道德感,秦劾是个行动派,带着书从老家回来后就立马用红纸和其他材料煎熬成一副红色的药剂。
他不知道该下多少量,也不能保证这种偏方一定有效,便想着先找其他人试试。
秦劾犹豫再三,最后敲定下来的试药人选,是公司的老板。
硬要说原因的话,大概就是社畜对优秀继承人的不满——就算这药没用,所造成的损伤也最好让老板承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长相,家室皆是一等一的绝,唯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这人过于精悍的性情和对人的态度,傲慢且毫不通情达理——
“昨天就叫你来我办公室,为什么现在才来?”长发的男人凤眼微挑,将目光从手上的文件上移开,转而看向了秦劾。
老板的五官真真是一等一的漂亮,眉毛黑且直,瞳仁色泽浅,看人带着些难以言喻的上位者压迫感。
“.....抱歉,昨天那个点已经下班了,我...”秦劾硬着头皮解释,还未说完,就被眼前的男人粗暴打断了。
“可以了,我不想听解释。”老板名叫温驰泽,明明名字温和又稳重,行事却十足的冷血资本家风范。
温驰泽将他昨日交上去的策划案甩在桌子上。“自己看看做的什么东西——你这个水平,公司把你招进来干什么吃的?”
秦劾闷不吭声的耷拉脑袋,听着温驰泽有些侮辱人的训斥,待温驰泽骂完后,他顺从的递上了手中的水杯——说来奇怪,澄红的药下到温水里,居然并未显出异样的颜色与沉淀。
“抱歉老板,我会努力改正。”秦劾双手向他递上水杯。
“骂累了的话就喝杯水润润喉吧。”
“.......你平常都是这样去讨好别人的?”温驰泽看着他递过来的水杯,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眼这眼前高大的男人,秦劾平时在公司没什么存在感,即使脸长得俊朗,却也因为常年窝在看不见的角落和不怎么出众的业绩,一直是一个有些窝囊的出气包形象。
但现在这种被骂的狗血淋头还得强压着委屈递茶的模样.......温驰泽抿了抿唇,他往常其实不太喜欢喝温水,但为了掩饰心中莫名翻涌的情绪,他还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温驰泽再次抬头时,秦劾看到他的神色变了。
这年长他一些的男人恋爱和工作时倒是不太一样。或许是因为阅历比秦劾广,那股子疼人花样也多的不行,秦劾却对此很烦恼——他又不是真的喜欢温驰泽,对方却单方面认定了他似的。
温驰泽把他调岗去做了助理,甚至一度想把秦劾直接藏到自己家——他也是好说歹说才劝住。
“今晚想吃什么?去我家,我做给你?”温驰泽上班期间眉头大部分时候都上紧蹙着的,却在看向秦劾时,眼底会带上温柔。
自从调岗之后,秦劾现在的工作内容几乎就变成了陪着温驰泽工作,甚至在晚上偶尔都会留宿在温驰泽家,温驰泽尽管是第一回恋爱,经验却显得老道成熟。
秦劾喜欢这种感觉。
他同样在慢慢沦陷,他还未给原本暗恋的实习生下药,在温驰泽的攻势下,他几乎都快抛掉对于实习生的情愫了。
直到某次温驰泽试探的摸上他的大腿根,秦劾才想起自己畸形的身体,面色几度变换地说了些重话斥责温驰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劾讨厌任何肉体接触。
出于咒效带来的爱意,温驰泽脸色苍白的哄了秦劾很久——这个锁情咒倒是真的厉害,能让温驰泽这种角色放下脸面求他一个小小的部员。
原本秦劾看到温驰泽那张温柔漂亮的脸是很有负罪感的,但中咒者在药效下似乎太过渴望释咒人的一切了——秦劾从最开始甜蜜的恋情,到后来变得烦不胜烦。
对于温驰泽而言,他深爱秦劾的一切,包括他沉默的性格,被西装裹得严实、从不给他多碰的身体,以及一切——但对现在的秦劾而言,拥有这种咒,选择一下就变得多了起来。
他最终还是将剩余的药下给了实习生。
只是同时....跟两个人恋爱罢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秦劾当时也是昏了头了,年少时想着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全给他抛在脑后,他忘了,爱情这种东西从来就是不能共享的。
若秦劾当时就能想明白,最后也不至于落得个天天被关起来挨肏的结局。
实习生本名宁乐,不论是长相还是名字都像是极好相处的类型,事实上他也是表里如一,在同事之间的风评也相当好。
可真实情况如何,只有宁乐自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要说公司里他最讨厌谁,应该是那个叫秦劾的废物,高大躯体下面却是显而易见的中空架子,每每过来搭话的眼神都十足恶心,这人或许觉得隐藏的很好——但对于常年接受别人目光打量的宁乐却心知肚明,秦劾喜欢自己。
宁乐仍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喜欢他的人很多,秦劾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可之后秦劾又不再搭理他——宁乐想到这就有些想发笑,他虽说有那么点类似于被人玩弄了一下的气性在,但秦劾不来烦他,他也乐得清净。
许久未接触的秦劾再次来讨好他的时候,带了一杯奶茶,白色的奶茶底混着草莓果酱,看上去就相当甜腻——宁乐喜欢买很多东西当做人情送同事,也时常会受到其他人送的东西,他会喝下去这杯奶茶再正常不过了。
这一喝可不得了了。
秦劾在宁乐眼里跟加上了滤镜似的,他喝个水,宁乐觉得他喉结滚动的模样可爱;他上个班,宁乐觉得他拿着文件夹的手宽厚性感,到了后边,宁乐忍不住扯着秦劾衣领,把人摁在走廊上亲,秦劾神色惊恐的模样,他也觉得可爱的要命。
和温驰泽一无所知不同,宁乐直觉秦劾应该是做了些什么,不过他也无所谓,他现在喜欢人喜欢得紧,只要秦劾不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宁乐并不介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跟人过下去。
但他对秦劾的容忍可不包括...出轨。
锁情咒,实际上是一种只能给忠心之人的咒术,被施咒者会深爱释咒人——前提是,被施咒者必须认定是两情相悦。
只是锁情咒的效用太好,少有人能抵抗住这种玩弄人心的诱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什么意思?”宁乐漂亮的脸上勾起一个因为表情失控扭曲,而显得有些怪异的笑来。
“你旁边这个老男人是谁——?”
“不是说好了只有我一个人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秦劾小时候听说过一个童话故事,让辛德瑞拉光鲜亮丽的、得到王子青睐的魔法会在午夜十二点解除。
而他的魔法,在被温驰泽牵着撞上宁乐的时候解除了。
他是在被强硬拽着回到宁乐家才发现锁情咒失效的这件事的,往日对他百般体贴的两个男人显然都对他出轨这件事心知肚明了,都被激得跟被触怒的狮子似的。
门被落了锁,迎面而来的就是宁乐全力的一巴掌。
他使了十足的力,平时温和开朗的模样半点见不到,宁乐大概真被他气的够呛,眼球里满是鼓胀的红血丝,弧度漂亮的眼尾气的飞起红晕,跟打了眼影似的。温驰泽也没好过多少,同样是银牙紧咬的妒夫模样。
秦劾没有反抗,被这全力的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的摔在地上,宁乐又用力往他肚子上踹了两脚,不知踢到了哪,他胸腔腹部火烧火燎般痛起来,嘴里反上些腥苦的血腥味。
若只是拳打脚踢,秦劾尚且能忍受,但之后,温驰泽把跟条死狗似趴在地上的秦劾翻过来——他们不再体贴秦劾抗拒肉体接触的事儿,而是粗鲁的扯他的衣服,逼迫他袒露出锻炼得当,肌肉紧实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前被两个人养的很好,小麦色的皮肤很有光泽,胸上的肉比之前软了些许,是一只手都难以握住的硕大。
秦劾是在温驰泽神色冷然掰开他赤裸双腿的时候才惊叫出声的——百般掩藏的身体秘密被揭开,他神色灰败惊颤得实在惹人怜爱。
温驰泽和宁乐两人都是没尝过恋爱滋味的,此刻一面心知遭了秦劾的骗术,一面又实在眼馋他跟未出闺少女一样遮遮掩掩的身体。
秦劾往日最多允许他们做到亲吻这一步,把欲火勾起来了,却又不肯跟人睡,实在是勾人的很。
直到打开秦劾的双腿,温驰泽才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这还真是个未出闺的少女。
秦劾的腿是一双绝对意义上纯男性的腿,紧绷起来足够显示出力感的美,修长又有着块垒分明的肌肉,但这么一双腿下,却长着个女人才有的逼。
这意外之喜,倒是顺遂了他们的心意。
秦劾这天被两个暴怒的男人收拾的够呛,两人比赛似的,一人破了一口穴的处。
他毕竟是未被开发过的身体,前边的女穴被轮换着肏了几次都肏不开,那两人也不急,反正之后秦劾被天天锁在这间屋子里,天天被摁着打种灌精,再紧的子宫口遭了这么长时间的强奸也被肏开了。
无休止的生活,对于秦劾来说像是真正的锁情咒,他被捆在其中挣扎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大部分时候,都只会对他施予暴力,秦劾从最开始时常的挣扎,到现在已经完全被肏怕了,因为温驰泽常年锁着他的阴茎,秦劾的生理需求大多时候只能等尿液把膀胱胀满,再淅淅沥沥的从女性尿道里流出。
他看到宁乐和温驰泽就害怕的不行,或许是因为失去了锁情咒的效用,每当他们相对秦劾做出些亲密举动,男人总会瑟缩着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秦劾早在遭受磨难的第二周秦劾就把锁情咒的事情全盘托出了——这种事情,到现在已经没人在乎了。
宁乐同时也觉得挺可惜的,若是还有剩余的红纸,他也想做一副药,给秦劾灌下去。
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他和温驰泽都没见过秦劾全心全意爱一个人的表现。
之后时间约莫过了一两年,秦劾终于同意被放出来一阵子,两人带着秦劾回了老家看家里人。
秦劾回到了之前噩梦开端的房间,他几乎要把房间里的地板掀起来,才找全了锁情咒残缺的书页——到这时,秦劾才发觉锁情咒失效的原因——他紧捏着残余的书页,靠在房间的角落里抽抽搭搭的哭了出来,而后又被找上来的两人拽了出去。
他至今也想不明白,锁情咒明明已经失效,那两人为何还要纠缠他。
但偶尔——只是偶尔,从背后看过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里,秦劾仍会为此产生一种奇怪错觉,就像是......锁情咒从未消失,仍旧加诸与那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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