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Np四攻一受+修真+火葬场
武力值全场最强受,想写舔狗觉醒的老梗,但是见到攻会因为难以抵抗剧情而自己雌堕
建立在人间云雾萦绕、山峦层叠地方的云洐宗、善用蛊毒与暗器,修建在深渊裂谷里的万花谷、以及西部妖族盘踞的妖族圣地,最近都在庆祝同一件好事——那个常年与各地年轻俊杰纠缠,为人又高傲冷酷的散修总算是安分的宣布去闭关了。
虽说对方原本就相当恐怖的实力恐怕会因这次闭关更上一层楼,但好歹最近几百年是不用担心自己家的香白菜又被这头破落宗门里来的野猪拱了。
此时又恰逢云洐宗的掌门继承大典,这常年寂静辽阔的山峦里也变得热闹起来。
话虽如此,云洐宗宴请的诸位宾客见了这下一届掌门人的位置已经坐稳了的青年,却皆是不敢上前道一句恭喜,原因无他,这明眸皓齿的俊朗青年,神色瞧着却极为阴沉,他今日穿着不是一般的华丽,主色调仍旧是黑白二色,只他今日头发是披散着的,耳坠上、手腕上,竟是都佩戴了昂贵的首饰——不似往常清素的打扮,却衬得他那股谪仙般的气质淡了下去,带了几分人气。
作为云洐宗掌门归刃仙尊唯一的内门弟子,云清羽自小修行无情道,鲜少外露情绪,只是这今天过后,就会成为掌门的青年此刻却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每迎来一位客人,他都会不住地的瞟着殿门口。
原本有些人以为他是在等那妖族的少主祁枫,可那漂亮的少年此刻正安静的坐在殿内呢,云岚宗有意搭上妖族的线,恰好之前祁枫和云清羽似乎互有好感,此刻在长老的安排下,便顺了云清羽的意,让两人坐在一起。
祁枫贵为妖族的少主,他的本体是据说能净化一切邪崇的白泽瑞兽,有资格与之相配的云清羽自然也不是什么凡人肉身,归刃仙尊将他带回云洐宗时,就已向宗门其他弟子宣布他是仙界的某位神灵下来渡劫的。
只是也不知为何,这云清羽和祁枫却并未同传闻那般显示出亲昵,两人自入座起都不曾交谈,气氛显得有些僵硬。
“抱歉,我是不是来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时间已过午时,外面阳光正盛,偌大的殿内已几乎坐满了,云洐宗一向以正统剑术闻名,如此盛大的排场还是近千年来头一次,足以看出归刃仙尊对自己这唯一一个徒弟的偏心,而这最后才赶来的少年声音明亮,带着股年轻蓬勃的朝气走了进来。
那年轻人穿着流光溢彩的外域服饰——普蓝色的衣物,浑身都是繁琐的银饰,他的瞳仁是少见的暗绿色,此刻笑容满面,不少人都看出这少年是万花谷的有名的那位仅几百岁的魔人混血,此刻少年往殿内走,他所途径的地方,人们都不住的连连后退,而少部分知道一些内情的人,脸上则是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万花谷,坐落于人界魔界的交界处,谷里的人大多都善蛊术和巫毒或是其他不怎么光彩的手段,而这少年——寅天玺,更是这一代万花谷中的佼佼者,他原先就有魔族血统,功法和心性据说都极为阴毒,却偏偏长了张惊艳绝伦的脸蛋,已是有不少人栽在他这张脸上了。
这谷里的弟子可不全是人类,万花谷内一向是只看中实力,对于种族是不挑的,魔族妖族人族各占一部分,在谷内隐隐成三分之势,谷内作风自由,时常会有各种族之间的小战争爆发,而云洐宗则是修仙界里顶尖有名的名门正派,平日里自是不屑于与万花谷这种混乱邪门的聪明交好。
因此谁都没想到寅天玺今天也会来。
“今日云兄继任掌门,我也带了些薄礼赠与云兄,还望云兄不要嫌弃。”寅天玺先是带着明媚的笑意问候了端坐在主位上的归刃仙尊,待归刃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后,他才向坐在归刃右手边的云清羽走去。
他是真带了礼物,一颗分神期九毒虫的内丹,前段时间由他亲手挖出来的,可云清羽是人类,无法直接炼化妖物内丹,何况九毒虫是剧毒之物,于妖怪或是炼药师,这东西是有很高的价值,可寅天玺偏偏把它送给了一个剑修——这不由得让人揣测他的用意。
“表面上是恭喜云清羽,实际上,是送给祁少主的吧?”有人暗自讨论。
看来传言并非完全是假的,这万花谷的天才少年,似乎真的和云清羽是情敌,连送个东西都跟故意恶心人似的。
“那就谢谢寅兄了。”云清羽面无表情的收下了内丹,他今日已经收了太多东西——新任云洐宗掌门,又是百年难遇的神灵渡劫之身,想讨好的他的人多了去了。
“哈哈哈!小辈太客气了,快入座吧。”云清羽对面的云洐宗长老打着圆场,示意寅天玺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我坐这儿就行啦。”寅天玺也不客气,直接去别桌提了把凳子,示意云清羽和祁枫隔开点,明显是想插进这两人之间。
“.......”云清羽闭了闭眼,不太耐烦的往旁边挪了挪。
他们三个人优越的外貌原本就已经够引人注目了,何况身份还都不简单,此刻吸引着不少人偷偷摸摸打量过来看乐子,那个原本意思意思招呼寅天玺的长老脸都绿了,可云清羽自己都默认了,他也不好发作。
以往的话,这三位青年的之间弥漫的暗火还得再加一个人,可惜那位如今却是对外宣布闭关了——这可太少见了,要知道,那位可是和这几个年轻人都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可惜最后皆是撕破脸皮,落得一个相当难看的收尾,即使如此,他却也不像是会缺席这种场合的人。
往日那人总是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黏着这几人自取其辱,如今倒像是他主动抛下了这三人一样。
不怪有其他人这么想,云清羽自己都这么想,只是他性子一向冰冷,即使实在好奇那人闭关的去向,他也拉不下脸去询问其他人,再加上最近继任在即,更是连亲自去抓人的空都抽不出来。
“他确实是闭关了没错。”身边的异域少年轻声说了句,云清羽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他。
尽管寅天玺并未指名道姓,但云清羽和祁枫都知道他在说谁。
“真的吗?为什么?”自入座起一直没说话的祁枫忍不住插了句话,他的头发是微卷的白色,本体是瑞兽白泽的祁枫本就长得良善,此刻流露出担忧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生怜惜。“他是不是跟之前一样,又受了重伤?”
之前他不来找他们其中的人,也只有受伤这一个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管他,只是他欲擒故纵的手段。”云清羽移开目光冷淡的说了句,不愿再跟他们谈这个话题。
“哦哟,好冷漠啊,他不是你们的老情人吗?”寅天玺摊了摊手,表情相当戏谑的说了一句。“不过也是,他确实很好拿捏嘛,那天他被你刺了一剑,我只是随便把他带回家养了一阵子,他就跟着了魔一样爱上我了呢——”
“我们做的时候,他还跟我说你技术很烂,每次都弄得很痛.......”
祁枫轻声‘啊’了出来,他性格本就绵软羞怯,此刻听着如此直白的话语忍不住面上泛红,心里却止不住想着,不知道自己以前跟那人做有没有弄痛他——大概也有,不过结束后他很认真的帮人清洗治疗过了,应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想到自己会比云清羽更受那人的欢迎,祁枫忍不住以袖口掩脸,挡住不自觉勾起的微笑。
“寅天玺——!!”
云清羽捏紧了拳头去瞪他,因为情绪太过激烈,他这句话甚至没能压住盛怒的声音,附近原本都在各自攀谈的声音都停了下来看着这边。
“.......继任大典要开始了。”归刃端坐在主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还是平淡的提点了云清羽一句。
这场大典早就该开始了,是因为云清羽一度要求才延时到现在。
“.......是,师尊。”
不想再去看寅天玺那副嘲弄的表情,云清羽缓缓吐息了几次才重新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尽管他听到寅天玺刚刚那句话后,他已经暴躁的想杀了眼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大典结束,他一定要去一趟万重山,好好问问那人到底什么意思。
.......
而三人谈话中的主角,远在几万里以外的重槐,此刻却对着即将对外宣称闭关的山壁神色冷然,他面前的山洞里还有云清羽上次来时留下来的高级聚灵阵——用那清冷青年的话来说,这算是给他的嫖资。
一想到这里,重槐都忍不住,重重的叹了口气,自从彻底清醒后,他最近叹的气比这一盛叹的都多。
作为这座山上唯一的活人,不论他现在是何种情绪,都没有任何人能发现。
他最近识海突然涌入了一些片段——画面里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三个身份特殊形貌昳丽的青年情感之间的纠缠,三人最终打败了阻碍的反派,一同登上仙界,最后共享无边寿命。
倘若这故事他自己不参与其中,重槐还尚能当做修真界的爱恨情仇看个乐,可惜,这故事他不仅参与了,戏份占得比重还蛮大——作为那个阻碍三人情感纠缠的反派。
重槐几百年前还未踏入修真界时也看过人类话本,也不知道这个故事的作者是懒得加新角色还是怎么的,几位主角之间的成长剧情和情感纠葛居然几乎都靠着他一个人推动?
而他,一个比这些主角年长近千年、后世中有名的天才散修,在万重山被奉为剑尊的天纵奇才,整天不想着修炼却天天跟在这几个人屁股后面打转,结局因为一直被拒绝而恼羞成怒,强行入魔,跟那几个青年才俊打到一半就因为魔气入体肉身炸成一片片的。
性格冷硬的万重山剑尊光是想起自己为了讨好那几个人都做了什么蠢事,都陡然生出了股撞死在山洞前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在和这几个人见面前,重槐在人前尚且都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模样,他自幼拜入了万重山这个名不经传的贫弱宗门,却凭借着得天独厚的炼体天赋,一路顺风顺水的修炼到了如今的合体期,几乎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位最有希望在五千岁之前成仙的草根剑尊,最后一头扎进了爱情的苦海里。
重槐自年轻时云游四海,做逍遥侠客之时,便已决定要苦心修炼,日后成神庇佑苍生——他心有鸿鹄之志,又怎会如此........光是想到他痴缠着那些青年在床笫之间,那深褐色的面上就忍不住泛起红色。
出于礼节,他做的确实是不对,那几个年轻人几番拒绝,他却仍旧纠缠不休,若是有人强行辱他那杀了便罢,可重槐偏偏在这故事的控制下,每每强行以武力值压制那几人,再自行骑上。
日后还是不要再相见为好,重槐想着爆体而亡的结局,决心要避免这些祸端。
只是虽说骑在人身上这事不出自于他的本意,重槐在此期间付出的感情确是真实的——大概这故事的不可抗力确实会让他陷入虚假的恋情,他真正的将这几个人当做恋人来爱,每每见到他们的脸,都会让重槐被满心的爱意冲昏头脑。
比如这三个主角中对他最没有感情的寅天玺,事实上,重槐一直都知道这小孩对自己毫无怜悯,他每次去找寅天玺,对方几乎都是说不了几句话对方就会拉着他滚到床上去。
应该是错觉。
寅天玺在继任大典跟云清羽说的那段话纯属在瞎扯骗的,重槐实际上很早以前就认识寅天玺了,而且寅天玺自己的做爱水准也很烂,重槐甚至有一种错觉,对方似乎宁愿舍弃掉自己的体验,也要让他难受,寅天玺还爱玩蛊术这种阴邪的东西,每次的体验几乎都让重槐濒临崩溃。
最过火的一次,重槐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唯独只有腿间是敞开的,寅天玺给他下了让身体敏感度翻倍的药,又控制各式各样的蛊虫包围着他,让他猜蛊虫的效果,正常人见了这些形状各异的虫子都难免起鸡皮疙瘩,更何况重槐这会不着寸缕的和他们亲密接触。
只记得最开始咬在左臂的会让那一片肌肉疼痛得如在被火灼烧,第二只咬在大腿内侧的,让他那一块瘙痒无比,忍不住一下下的蹭着身下的被单,却是怎么都不得要领,第三只,咬在后穴穴口的——直让他身体放松下来,即使寅天玺挺着阴茎捅进来,都察觉不到什么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让人敏感翻倍的蛊虫实在厉害,肏到后来,重槐又哭又求了半天才堪堪被放过,他的发冠早就被甩在地上,在恐惧与快感中湿透的黑色发丝根根屡屡的贴在剑修麦色结实的脊背上,犹如蜘蛛的网丝,腿间各种液体混合着往下滑,几乎是无力的承受寅天玺激烈的挺入,半点不见作为万重山剑尊的冷峻。
寅天玺从床上下来,除去面色微红看上去竟与常态无异,只是他那双暗绿色眼睛里翻涌的情欲,却不像面色一样冷漠。
这么一遭过去,那时候对寅天玺好感点满的重槐,都足足半个月没敢露面。
重槐和寅天玺之间的渊源,甚至要追溯到这个故事还没开始的时候——重槐那时作为交换生去万花谷待过几年,遇到了过的凄惨伶仃的寅天玺。
那个时候重槐仅仅是抱着‘想要帮助这个浑身是伤的孩子’的念头去接触寅天玺的。
他并不是一个多么爱管闲事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只是重槐能从寅天玺眼里看到一些和曾经的自己很像的东西——他没管那么多,看到漂亮小孩被欺负,想管便管了。
重槐的大名,修真界里听过的人不少,明明是个只有近百岁的年纪的凡人,却有着吊打目前各宗门所有年轻一辈的势力,尽管人是傲气冷漠了点,但对于危难中的凡人仍旧会舍身相救,被这样的人拿剑指着,那几个欺负寅天玺的小辈也有点发憷。
只是重槐难得发一回善心,年幼的寅天玺却是对此防范至极,他们那时在宗门里地位相差很大,重槐虽是出自一个没什么名气的破落宗门,但实力实在是强悍,万花谷自古便崇尚实力,再加上他是万花谷里少见的高大体格,眉如弯刃,目如朗星,很受这儿弟子的欢迎。
而他寅天玺只是宗门里地位最低下的混血,吃不饱饭是常态,他自小静脉堵塞难以习武,即使是来了万花谷也没有哪个师傅会蠢到收这么一个徒弟,因此他想习武只能借着杂役的身份留在谷内。
门内区域划分明确,人妖魔三个族群的人互相不爱往来,寅天玺这个稀罕却弱小的混血不受任何一方的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直到重槐的到来——对方一个谷内颇受追捧的明星人物,干嘛却偏偏关心自己?寅天玺最初并不信任他,谷内曾经也有过这种人,因着他漂亮的外貌频频示好。可实际上也仅仅只是想从他身上获取回报罢了——或许是身体,或许是情绪价值,寅天玺确实饱受欺凌,但他同样痛恨另一种人的怜悯,那种人仅仅只是拿他的痛苦来满足自己的善心罢了。
也因为他对周围人善意的强烈抗拒,有的看他脸好看心生怜悯的人也渐渐对他敬而远之。
对万花谷不太熟悉的重槐照样在他身上碰壁了,少年说话打小就不好听,颇为恶毒的讽刺了他,重槐也不在意,沉默的一点头就转身就直接走了。
之后,重槐确实不再刻意出现寅天玺面前,可他并没有像寅天玺想的那样就此放弃,这从他在家门前最近时常出现的‘礼物’可以看出来,最开始的几个月,寅天玺将这些东西全都扔掉了——有时候是丹药器材,有时候是玩具食物,甚至是刻意的丢到重槐的必经之路上。
重槐一点不见在意,照样没事往他门口送东西。
平均下来几乎每天一件的玩意儿最终还是让寅天玺先沉不住气了,他在重槐独自一人身处练习场挥剑的时候找了过去,挑着眉恶声恶气的往木桩旁一站就对他说话。
“喂,你这两个月送的那些东西,我全都扔掉了。”身量并没有多高的少年脸上表情有些恶劣。
重槐听到了他说的话,却没有立刻回话,他的步履仍旧稳健,雄浑的内力在他体内流转,手腕一翻,宽厚的剑刃携着击天的气势砍上木桩,练习场的木桩都是有阵法和符咒加持防御的,即使如此,这般被冲击仍旧让木桩不停震动。
......好强。
即使无法参与万花谷其他弟子的切磋,寅天玺也能在日积月累的偷师经验中窥得这一击的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丢了你送的东西........你就没有什么想表示的吗?”
被对方能撼动木桩上阵法的实力震住了半晌,发现重槐一直没说话的寅天玺有些不甘心的开口问道。
“什么表示?你是想看我生气吗?”重槐好像不太想搭理他似的叹了口气,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些东西我送出去就是你的了,至于你怎么处理.......与我无关。”
“啊?你是那种靠着自我感动就能满足的类型吗?”寅天玺表情夸张,适时的递上嘲讽。
“.......我只是不想你活的这么艰难。”重槐实际上并不是多喜欢和人交流的性子,他也不擅长面对寅天玺这样的小孩——又麻烦又可怜。
靠太近靠太远,都不合适。
“你真不需要的话,我下次不送就是了。”
“我.......”
寅天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料到这人是这样的反应。
“怎么了,还是被打动了?”重槐觉得他有趣,寅天玺平时总是摆着一副阴阳怪气的表情,伪装的很成熟,实际上也只是孩子保护自己的手段罢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剑扛到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个玩笑而已,我会继续送的。”重槐看外貌也就是正值壮年的男人,实际上确已是近百岁的年纪了,看十来岁的寅天玺跟看孙辈似的。
时间就这么过着,被重槐护了一年之后,寅天玺那身扎人的外壳都被惯得的软了下来,他甚至以要跟着习武的由头堂而皇之从那后山沟里的小房子搬了出来,住到了重槐的宿舍里。
只是虽然之前就经常窥探重槐,但切实住到人家里后寅天玺才发现,重槐的身边真的好多人啊——万花谷慕强的习俗是自第一任谷主流传下来的,重槐的天赋如此耀眼,不受欢迎都难。
看着今天第四个来找重槐切磋的弟子,寅天玺脸色郁沉。
他自小被抛弃,父母不知所踪,在流浪了几年后拜入万花谷门下——只是命运似乎从不曾眷顾过他,重槐教导他武学,也因着他这混血的血统始终难有突破,寅天玺的身体状况相当奇怪,他的脉络几乎是堵死的,运功不过半刻钟便难以继续。
他没法像其他弟子一样跟重槐同台竞技。
“重师兄,请赐教。”那弟子毕恭毕敬的朝重槐行了个礼。
好烦。
寅天玺坐在门前冷着脸,他现在倒是真希望重槐帮助他,是真的对他有所求才好——这样才不会被抛下。
大概是因为年幼时被抛弃的经历,寅天玺最开始总会皮笑肉不笑的说他是喜欢漂亮少年的坏心眼长辈,又总会埋怨自己口不对心,所幸重槐不太喜欢说话,即使被寅天玺这么污蔑也只是自己出门一阵子,回来的时候还会给他准备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而久之越来越难对重槐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了,寅天玺从小鲜少被人教导,这也让他除了自保手段外,几乎没什么能讨好人的方法,年纪仅有十多岁的他脸皮薄,即使感激重槐如此待他,寅天玺也不知怎么表现出来。
重槐心思浅显,只觉得这小孩现在长大一些了,身高如同柳苗般抽长,心思也变得不那么外露了——大概还是因为不喜欢他吧,又迫于想学武不得已在自己宿舍内陪着,重槐心有所感,他曾经拜入万重山也是如此,山内资源本就稀少,人人皆是拼尽全力。
只是重槐一届修真天才,自是难以理解寅天玺这般心思细腻的孩子,他做错了一件事,误以为寅天玺不喜欢他,便在收到万重山的归令后当机立断的找万花谷谷主辞行,未曾跟寅天玺说起过。
等到少年再次醒来,重槐的出现便已经跟一场梦一般了。
.......
在重槐离开后,寅天玺的处境又变得和以前别无二致了,只是他现在已经长大了许多,虽说内力仍旧难以调用,却可以凭借重槐教导的体术做出一些反击——切实增长的实力和偶尔宗门内弟子的谈话,才能让他感觉到重槐的出现确实是真实的,而不只是他做的一个梦。
为什么?
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哪怕是在之后的几百年里,寅天玺也仍旧对这几年的时光无法释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醋精漂亮疯狗师弟攻+隔壁山头来报恩的黑心美人攻x随和潇洒毛茸茸师兄受
壁垒:强制爱,3p,痛车,简单来说就是疯狗师弟和坏心眼隔壁老王一起趁师尊闭关狠狠蹂躏师尊散养的大狮子bushi
云顶仙境作为鹤堰仙尊的所创造的伴生仙境,境内一年四季都是风和日丽的,后山更是风景宜人湖光山色,极其适合渺小生灵栖息,鹤堰仙尊素来喜爱毛茸茸的小动物,连带着这伴生仙境的后山也成了各种灵兽的天堂。
只是一片生机盎然中,突兀的有一抹黑色身影置于后山最大的老树上。
枝叶间栖息的人一头长发披散在脑后,蓬松微卷的弧度多而浓密,双眼紧闭着,柔和的阳光透过树叶打在那头深棕色的浓密毛丛上,显出淡淡的金光来,像是于山间栖息的英武雄狮。
树上的男人穿着很随意,黑色的练功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浓稠蜜糖色泽的温软胸膛,山间偶尔响起的鸟兽鸣叫声相当适合小憩,在这样完美的环境中,男人表现得放松又懈怠,只是他的好梦很快就被树林里急促赶来的不速之客打断了。
“许师兄!!许师兄你别睡啦!!!!”气喘吁吁跑到树下的少年大声喊道,惊得树边围起来的胆小鸟兽迅速散去。“隔壁、隔壁青岚仙尊的那个大弟子......跟二师兄打起来啦——”
他也穿着同样的黑色练功服,因为跑的太急半天都喘不过气来,他稚嫩的脸上神态焦急,倒是和树上人闲适的模样截然相反。
“师兄...?”见树上的男人没点反应,那少年变得气急败坏起来。“许晋!!我知道你在装睡,再不下来我……啊!”少年话语未落,树上就猛的飞下来一颗拇指大小的树果,狠狠地砸到了少年的眉间,他没有任何东西遮挡的额头瞬间开始泛红起来。
“没大没小的,叫师兄。”
沉稳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那少年看到许晋从树上动了一下,缓缓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许晋有着体修里典型的壮实体格,五官虽生的硬朗,却因为神情恹恹,看着总显得没什么精神,他周身气质和颇有威慑力的大体型不同,显得异常平和普通,唯独特殊的是那头发质粗硬的长发——和常人相比,显得过于浓密蓬松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晋翻身从树下一跃而下,那深棕色的发让少年看着心热,年纪尚轻的小师弟忍不住上前抓了两把他师兄那头手感极好的长发。
“……别乱弄你师兄的头发。”许晋有些不耐烦,随手把他在作乱的手拍开,他的毛发因为过多很容易打结,这没轻没重的小孩老会不自觉弄痛他。
“干嘛啊,师尊和师兄明明都可以随便摸。”荣予撇了撇嘴,旋即他想起了正事,神色才稍稍严肃一些。“隔壁那个曲渊明,和二师兄打起来了,师兄你快去看看!”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主殿门前就直接......可壮观了,现在很多学子都不敢去上功课呢。”
“那不是正好?”许晋眼前一亮,一本正经的教着师弟干坏事。“能光明正大的逃功课,没有师弟师妹会希望我出面制止的吧。”
“而且找我有什么用,我又打不过他们,不行你去找师尊吧。”他又补上一句,还摊了摊手,一副颇无赖的模样。
“……我说师兄,大师兄!”荣予腮帮子都被他气的鼓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还在闭关,而且、而且岑师兄他那副模样谁敢靠近啊........总之你快点去啦!!!”见许晋仍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荣予只得又推又扯的把这散漫的大师兄往主殿方向拉。
许晋到底还是明事理,虽说摆着一张满是轻慢态度的脸,但还是半推半就的走到弟子宿舍到主殿的那条道上,不得不说,这两位当世天之骄子打起架来还真是犹如狂风过境般,一个练剑的,一个玩笛子的,居然能造成这么大的破坏——看着道路上几乎被掀起来的地皮感慨到,荣予把他拉过来以后早就急匆匆的逃命去了,毕竟是十多岁的小孩,这般胆小也属实正常。
幸好云顶仙境是仙尊创造的小世界,这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推移自行修复,不必他们来清理残局。
许晋摸到某块碎裂的大石头后边,只微微探了个头观察情况,这两位天之骄子的战斗激烈且焦灼,纯白和黑红色的内力交织在一起,偶尔飞溅至地上的余波都能砸起一大片碎石瓦砾。他实际上并没有和上头两位抗衡的实力,虽说他作为这儿所有人的大师兄,却是对修炼一直都不甚热衷。
那是因为许晋本就为鹤堰仙尊座下灵兽化形而成,即使不努力修炼寿元也足够长,他空安了个大师兄的名号,实际上实力也就中上游的水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许晋脾性随和又不喜争斗,阅历方面也的确是最早来到云顶仙境的人,这声大师兄绝大部分弟子都是服气的,这也是荣予第一个想到拉他来帮忙的原因。
“唉......两位,先停一下如何?有什么话大可坐下详谈。”许晋说着上面那两人说着,他大摇大摆的从一片狼藉中走出,稳健的步伐活像是有把握将上头这两位压着打一般,看得早早躲在后头的荣予捏了把汗。
头上那两道身影当真停了下来,其中黑色的那道很快就赶到了许晋身边,这黑色劲装的青年生的好看,目如朗星熠熠生辉,长发束起高马尾扬在身后,他的肤色很白,身材清俊挺拔,只是明明是极惊艳的外貌,却因着他明澄澄的红色瞳仁和手上握着的黑剑显得煞气十足。
“师兄,别靠近他。”青年赶下来后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又提着刀挡在许晋身前了。
而先前与他交战的白衣身影落于距他们约莫十尺左右的地上,那青年一副贵公子样貌,右唇角点上的一粒黑痣,让这美青年气质多出一分风流,他身着白色金镶长袍,手上捻着细长湛青的玉笛,头发则是规整的用发冠别了起来。
相较于同许晋时不时在山野间游荡厮混,双目赤红,有几分不拘邪性的岑嘉念,这位白衣公子显然精致的多,那作武器用途,雕刻着细致龙纹的玉笛尾部甚至还挂着一枚流苏坠,只他嘴角含笑,眼尾扬起直视着许晋,倒未见什么高人一等的傲气。
——曲渊明这般收拾起来倒是和前几天完全不一样了。
这白衣贵公子自然是之前荣予提起的‘隔壁那位’曲渊明,鹤堰师尊好友的亲传弟子,许晋前段时间还见过这人,虽然是以不太好的方式。
那时候曲渊明昏迷着靠在凡间的树干边,一袭白衣都跟从血池里刚捞出来一样,发冠不知掉于何处,他似乎拖着重伤走了不远的一段路,滴落的浓稠血迹在身后拖出了长长一条线。
曲渊明这个水平的修真者,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等级的妖物才被伤成这样。虽说之前两宗门比武许晋划水时被这青年一招打下了台,虽说退场方式丢人,但许晋向来心态平和,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把人弃之不顾。
然而青岚仙尊同那来者不拒的鹤堰不同,他素来高傲,不单只收了寥寥几个徒弟,伴生仙境的门更是闭的比受惊的蚌壳还紧,许晋连试了不少种方法都联系不上青岚仙尊,只能将曲渊明带回了自己在后山的藏身山洞,他不愿意引麻烦上身,便在以兽身照料了曲渊明几日后撒蹄子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也不知为何往日行踪捉摸不定的曲渊明突然现身于此处,还和他的好师弟打的难舍难分。
“师弟,这是怎么回事?”许晋把曲渊明的事抛之脑后,他轻轻把手搭上挡在他面前青年的肩膀,低声问道,这是他的二师弟岑嘉念,自幼便是凶煞之格,鹤堰师尊热爱闭关,自从把这原本要当妖怪杀掉的小孩带回来后就没怎么管过,许晋只能尽心尽力的给这时常陷入精神紊乱的小孩又当爹又当妈。
他的灵力不动神色的从手心溢出,相当柔和的阳系功法安抚着岑嘉念体内逐渐沸腾的灵力。
“好了师弟,别再闹了。”
“荣予小朋友可是一大早就跑来跟师兄我告状了,打架也得有个理由吧,嗯?”
他的声线温柔又低沉,像往常一样哄着神情紧绷的岑嘉念,相较于人类来说体温过高的吐息喷洒在岑嘉念耳后,原本杀气腾腾的青年面上泛红了些,那双色泽明显的红色眼睛他抿了抿唇,还未等他开口,对面的曲渊明就抢答了起来。
“许兄,前段时间我偶然遇到一处上古秘境,期间险象环生。若非一头开智的灵狮将我带回云顶仙境养伤,恐怕早已.......如今我正是为这头灵狮而来。”
曲渊明朝他行了一礼,明明刚刚历经一场战斗,他俊雅的容貌却丝毫不受影响。
“只是不知为何,我说明了来意,这位岑师弟却贸然攻上........还望许兄赐教。”
许晋:“.......”
搞半天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灵兽,滚回去。”岑嘉念面色不善,他再次转动手腕,翻了个剑花就想攻回去。
虽说许晋和曲渊明关系好不到哪儿去,但鉴于他们俩实力相当,偏生还强的课业师傅都不敢上前阻拦,再这么打下去学子们怕是这几天都无法前往主殿.......许晋连忙拉住了岑嘉念的手,他上前一步将浑身翻腾起黑红色内力的岑嘉念挡在身后,才扬起一个明朗的笑容对曲渊明说道:
“抱歉曲兄,我这师弟性子颇凶烈,今日多有冒犯,实在对不住。”这话说的客气,只是之后许晋话语却是一转。“但师弟他并未欺瞒曲兄,云顶仙境确实不曾有过什么灵狮。”
“我自然是相信许兄的。”曲渊明握着笛子说信,那神色瞧着却是十足的不信任,大抵是岑嘉念过于激烈的反应,他反而更加认定灵狮就藏匿于山后。“只是不巧,我已向师尊申请在云顶仙境居住几月,修身养性。”
“事已至此,只能劳烦许兄安排。”
“呃......?”
许晋有些烦恼的抚了抚额,鹤堰仙尊同青岚仙尊本就是好友,曲渊明如此说了,他又怎好继续推拒。
“.......我等弟子自将代劳师尊好好招待曲兄。”
不过说来曲渊明只是找狮子报恩,怎么会把他这一根筋的师弟气成这样?他张口想问,却发觉身边师弟今日异常暴动的灵力。许晋偏过头一瞧,才发现岑嘉念瞳孔腥红一片,俨然是走火入魔的模样。
“荣予师弟先好生招待着曲兄,我和师弟还有些事,实在抱歉。”他厚实的手掌轻轻捏住了岑嘉念的手腕,此时尚有外人在,许晋不好说的太明,用了些灵力将远处的荣予扯了过来。
手心里传来逐渐滚烫的温度,岑嘉念这幅失神模样使得许晋面色肃重许多,他这师弟修炼天赋自不必说,只可惜是极易入魔的体质,又因为这天生红瞳自幼辗转各处,精神状态实在说不上安定——唯一幸运的是,许晋的功法很适合化解煞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情况紧急,他没空再多说两句话,立马就拉着岑嘉念离开,只留着曲渊明与荣予二人大眼瞪小眼。
“许兄和他这师弟倒是有些意思。”
看着许晋匆忙的背影,受了冷落的曲渊明却只是勾起唇角笑了笑,荣予先前没怎么看清楚,如今凑近了看曲渊明这张脸,简直是跟打了层柔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