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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俩美人骗的很惨的男团队长【上】(1 / 2)

('想得很多的处男富二代攻+很想包养受的头号粉丝病娇老板攻x被两个有钱人搞的很惨的崆峒男团队长受

高干,3p,强制爱,he,以及受真的很崆峒,可能要分上中下才能写完悲

在听到酒吧旁边的巷子里传出来细微的男性惨

叫时,贺钧还以为自己出幻觉了。

他是个冷门男团的队长,虽说人气是稀薄了一

点,但贺钧平时从不落下基本功训练,音乐玩

得多了他的听力也变的十分敏感,因此尽管这

儿相当喧闹,贺钧仍旧能分辨出小巷内传出的,夹杂在音乐和人声中的细微惨叫声。

贺钧有些犹豫的提了提口罩的边缘,今天公司的安排是来给媒体放一些小绯闻炒炒热度的,也就队内舞担和他一起来酒吧。

如果因为多管闲事影响到拍摄,热度恐怕就更难有起色了。

贺钧唐突的在酒吧门口停了下来,他今天为了拍摄穿的很花里胡哨,脖子上,手上都叠戴着不少根银色链子,穿着一身颇为张扬的柳丁皮夹克,内里则是一件紧身的短t,衬得那对本就可观的胸肌愈发明显,他个子高,骨架大,又长了张英俊深邃的脸,此刻突兀的站在酒吧门口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在他后面的舞担宋阳差点把脸撞上贺钧的后背。

“贺钧你干嘛?!突然停下来也不说一声???”

染着一头白毛的贺钧有些不耐烦的转头看了一眼宋阳,他五官硬挺,眉毛粗黑,笑起来的时候总是有种桀骜不驯的野性魅力,此刻皱着眉却是凶相毕露,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发憷。

其实贺钧也没多生气,只是被宋阳念叨了一路有些烦躁,他本身就是凶悍酷帅的长相,这头发根处已经长出黑色的渐变白毛更是加重了他周身的冷漠感,他这一眼给宋阳吓得连连后退。贺钧在心底嘲讽了一下宋阳那副谨小慎微的怂样,便又继续分辨声音的方向。

宋阳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鼻子,却也不敢对这位明面上的队长发作,他不清楚贺钧这种底子实力身材样样都好的大帅哥为什么被安排到他们这种小糊团出道,但公司内有流言,说是贺钧得罪了上面的什么人资源才被压成这样,连带着整个团都一沉到底。

平时喝得多了,宋阳也没少跟其他人编排贺钧,说他性格阴沉,天天在公司摆着张臭脸,还特喜欢管队员。

只是他前段时间跟几个朋友在练舞室喝酒骂贺钧的时候正好被正主撞到,现在仍旧有些尴尬,看着贺钧面无表情回头看他的脸,宋阳反复张了几次口到底没把脏话骂出口。

他没少见贺钧面无表情的时候,在团队排练时,在公司食堂里,甚至是被发现说坏话的那次练舞室里,贺钧几乎都是这幅死气沉沉的鬼样子。

“也不看看团内资源少成这样是拜谁所赐.......我呸!还他妈好意思叫我训练?”宋阳猛地灌了一口啤酒,他当时有些醉了,身边又都是些熟人,便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妈的,有富婆想包养人家还看不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阳的朋友也有些愤愤不平的嘟囔,娱乐圈的人都巴不得有人能帮着往上爬,就贺钧这个条件,若是能跟个金主,必要时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哄上一哄,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他,之后那必然是星途坦荡,他心底大概是觉得贺钧是个不争气的,白白把这么好的机会浪费掉。

“人家贺钧清高的很——送钱送b都不艹........”

贺钧在宋阳说出这句话时正好推门进来,他那时刚从唱歌室回来,身上还穿着黑色的无袖短t,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层薄汗,露出来的手臂肌肉块垒分明。

哪怕听着了相当侮辱人的话,贺钧也跟没事人一样,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染着的白发长了一些,发根间已经有了些黑色,配上狼一样的锐利眼睛,哪怕面上不带怒意也相当有威慑力。

“呃.....”

宋阳不太记得当时自己是什么表情了,只记得当时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大概是怕身高足足一米九一的贺钧突然暴起伤人,宋阳和这几个朋友都是走的白瘦幼风格,如果贺钧真的跟他们打起来,宋阳估计对方随便来一拳都能给任意一个在场的人干趴下。

“你们还练不练舞?”贺钧练的有些沙哑的嗓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问着地上坐着的几个人,半晌没人回答,贺钧便踢了踢地上倒着的啤酒瓶,刘海下的双眼盯着咕噜咕噜滚向宋阳的瓶子。

“不练舞就出去喝,我需要借一下练舞室。”

宋阳被贺钧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和其他几个人如获大赦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空酒瓶,假装无事发生的去推练舞室的门。

“阿钧,我也想看看你的训练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练舞室又走进来一个人。

走进来的青年有着一头金色的,绸缎般的及腰长发,眉目深邃,五官带着浓厚的混血风味,皮肤白皙耀眼,翠色的瞳孔在练舞室的灯光下宛如一湾清澈的湖水,流转着暧昧的光泽。金发青年的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的温柔笑意,看到拿着酒瓶出来的宋阳他们礼貌的颔首示。

“闻总...!!!!晚上好。”

“晚上好闻总!我们...我们马上就走。”

除了贺钧以外的这一行人都有些激动,眼前这个外貌完全不输自家明星的青年是这家国内最大娱乐公司的股东之一,当然,他拥有远远不止这家娱乐公司,作为家底庞大的跨国公司,闻家在国外的势力或许比国内大的多。

虽然早就听说闻家继承人到了在这家公司学习公司管理,但闻钦平日基本忙的见不到人,只是一直听说他待人温和有礼,有人也起了点心思。

如果能得到闻钦的青睐,接下来的资源就不用发愁了。

只是刚有人想说点什么,就被闻钦清澈冷淡的声音隔了回去。

“我记得,公司有规定练舞室只能练舞。”闻钦瞥了一眼拿着啤酒瓶的几个人,“明天自己去经纪人那边检讨,我不想看到下次有这种事。”

闻钦留下这么一句话,接着便绕过他们直挺挺的往练舞室——确切来说是往在练舞室角落调试音箱的贺钧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钧性格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他不怎么爱说话,表情总是相当阴郁,平时大部分时候都只是一个人在练习室,那锋利酷拽的眉眼和健壮的身材更是没有成员乐意主动靠近他。

此刻感觉到背后来逐渐靠近的人,贺钧烦躁的拍了拍音响,头也没回,语气却少见的暴躁。

“你又来干什么?”

闻钦依旧是那副温温柔柔的笑脸,他抬头看了一眼仍未关上门的宋阳,待到宋阳吓得把门带上后才有些委屈的对贺钧说道:“阿钧,不要在外人面前对我这么凶啊......”

“你有病吧?不想被凶离我远点啊。”

紧接着的是贺钧凶狠的话语,练舞室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

......再之后,走远的宋阳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之前宋阳一直觉得如果不是贺钧得罪了上面,自己好歹也是名校毕业的舞蹈生,怎么会混到需要靠炒cp绯闻来营造热度,可上次这一遭,宋阳倒也看到了一点希望,闻钦看上去挺喜欢贺钧的,如果贺钧态度稍微好一点......以闻钦的财力肯定不会亏待了他。

他已经明里暗里劝了贺钧挺多次,让贺钧服服软,好好讨好闻钦,宋阳其实也大概猜到闻钦估计是想潜贺钧,但闻钦那么长相优越,他想不通贺钧有什么不满意的。

贺钧看着宋阳什么都不知道就乱劝的样子也烦,他估摸这又是闻钦想出来的阴损招,在用金钱和权势施压无果,又借着别人的嘴来游说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也懒得跟宋阳解释,要是真的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三年前他就不会拒绝闻钦给的条件,这是他自己轻信他人种下的因,不论结出的果实有多苦,贺钧也只好打碎牙往肚里咽。

三年前他被哄着签下了为期十年的合同,在意识到闻钦只是想把他招募到公司,用资源来威胁他上床后,贺钧愤怒的想跟闻钦撇清关系,而闻钦早有准备,照旧带着温柔的笑意抽出了他签下的合同。

违约金价格是500万。

闻钦就这么一句话,贺钧瞬间哑口无言。

贺钧高中毕业那会就带着满腔热血辍学独身一人从北方来到遥远的南方城市,哪能想到最后会被自己的狂热粉丝用这种方式困在这座城市。

被逼着遵守合约,每天都要进行高强度训练,再加上时不时的抽查和考核,闻钦却并没有给他相应的资源。艺人本身就是吃青春饭的,贺钧明白,闻钦是想活活把他拖死。

贺钧最后还是去了闻钦的办公室。

“阿钧,你跟着我,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闻钦新奇的看着皱着眉的贺钧,他料到贺钧迟早会放下尊严向他求助。

闻钦见过各种情况下的贺钧,在舞台上的贺钧充满野性,和粉丝互动的贺钧笑容阳光又快意,和他一起喝酒吃饭的贺钧真诚又炽烈......贺钧的存在就是一团燃的正熊的烈火,很多人都和他一样,只能在台下瞧着贺钧。闻钦一方面像个正常粉丝一样将自己的偶像视作神明,另一方面又发了疯的想把贺钧摁在自己身下,让自己的精液浸满那张英俊不可一世的脸——

而此时的贺钧又是另一种神情,他紧抿着略薄的唇,还未染过的黑发遮住了眉眼,全身肌肉都绷紧的不行,他今天穿了身休闲的黑t,此刻很是紧张的看着落地窗外。贺钧今天并没有特意收拾自己,就是简单往那一站,闻钦都觉得他在这27楼的办公室里显得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钧太需要这个机会了,如果能在那档新出的综艺节目里脱颖而出,他的名字就能被很多人认识。

“既然来了这儿,”闻钦是个相当有耐心的人,他把贺钧在身边放了三年也没动过,就是为了享用此刻自己送上门的美味。“就是已经做好心里工作了吧,嗯?”

他站起身,走到了直挺挺立着的人身旁。

白皙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贺钧的脸颊,闻钦指腹触感却并不是保养得当的柔嫩,而是粗糙的茧。贺钧没法对闻钦抱有完全的恶意,闻钦曾经是自己的头号粉丝,在继承公司之前只是个亲爹和外国女人乱搞生下来的私生子。

“唔.......别......”

可闻钦再好看,身世再惹人怜惜,他也是个男人。贺钧实在没法生出朋友以外的情感,男性手指划过胸口的感觉令人恐惧,闻钦捏住他左胸的乳头,就像是捏住了他的心脏。

他连自己肏闻钦都接受不了,更别提撅起屁股给闻钦肏了。

可是,他来这么远的南方,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吗?

“怎么了阿钧?难道是怕我反悔?”察觉到贺钧细微的抗拒,闻钦看起来有些难过,可实际上,看着贺钧苦闷纠结的表情,他只觉得胯下的阴茎膨胀的疼痛,便忍不住拿阴茎轻轻的蹭起贺钧的大腿——让贺钧想起老家养的,老对他裤脚发情的狗。“快点呀阿钧......只要你让我肏一肏你,我真的什么都给你。”

“你就继续在公司当你的偶像......虽然很不想其他人看到你,你多哄哄我,我一定听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钦捧着贺钧的头,强迫他看向自己,贺钧脸长得帅,就连这样失魂落魄的表情也好看极了,他忍不住凑上去亲吻贺钧的脸,从高挺的鼻梁亲到锋锐的眉眼,接着是他微微颤动的嘴唇,伸手解开了自己裤链,放任怒张着的阴茎‘啪’的一声拍打在贺钧的黑色长裤上,腺液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好恶心。

太恶心了。

贺钧头皮发麻的听着闻钦用温软的语气说着要肏他,闻钦甚至还伸舌头舔他的嘴唇——他想伸着手想推开闻钦,可那500万的违约金,和他站在舞台上发光的理想又迫使他垂下手。

“阿钧......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太棒了,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又自由又帅气。”

“阿钧,别不说话,理理我啊。”

舔不开贺钧的嘴唇,闻钦便把脸埋到贺钧的胸口开始说胡话。

贺钧此刻脑袋很乱,他一面愤怒的想给闻钦来上一拳,把这个陪着他走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粉丝揍到清醒为止,一面又想到合同上的天价违约金,贺钧没读过太多书,但也能想象到如果不讨好闻钦的话,恐怕会足足被雪藏十年,像这段时间一样,只能日复一日的训练,期盼着能有机会露露面。

闻钦翠绿色的眼瞳已经染上了摄人心魄的欲念,他不是菩萨,没法对爱了六七年的人清心寡欲,便直接心急的把人往自己休息室的床上带。

“嗯.....亲一下都不行?好过分,“闻钦没把裤子脱下来,那根白皙的阴茎直挺挺的对准了贺钧压抑着愤怒的脸。”光看你的脸也让我很有感觉,先让我射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图把自己已经兴奋的无以复加的鸡巴塞进贺钧的嘴里。

“嗬呃......不——”

当那根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横在贺钧眼前时,他才反应过来不该就这么把自己卖了——他怎么可能去吸一个同性的鸡巴?可到了床上才发现看上去纤瘦美丽的闻钦力气大的惊人,贺钧浑身肌肉都绷的极紧,却没法把用鸡巴贴着他左脸颊的闻钦掀下去。

闻钦被阻挠的半天戳不进贺钧的嘴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阿钧——听话,想玩情趣也得等我射一次先。”

那根鸡巴跟长枪一样又顶了几下贺钧的嘴唇,那股子男性的腥臊味冲的贺钧快吐出来了,连带着大脑也清醒了很多,他狼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满脸通红的闻钦。

该死的,他之前居然在考虑要不要给闻钦肏几次,他贺钧独身一人跑来南方,什么苦没吃过,为了权势和钱用身体去讨好一个男人?他绝不如了闻钦的意。

分神时贺钧猝不及防被闻钦掰开了嘴巴,接着那根长的过分的白皙鸡巴便直直冲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呜————”

“啊——阿钧你的嘴......呃,好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钦顶的很用力,那根长度可观的玩意儿直接顶到了喉咙口,他激动的扼住贺钧试图后退的脖颈,快速的在身下的口穴里抽动起来,原本就是有白人血统的闻钦皮肤白的很,此刻面上手上都快乐的泛起一层薄红。

而身下的贺钧就显得凄惨多了,尽管已经很努力推拒闻钦绷紧的小腹,可扣在他脖子上的手掌就如同钢焊上去一般无法撼动,那根鸡巴抽插的太快了,次次都凶悍的抵住他的嗓子眼,很快他眼前就起了一层雾。

“呃.....含得好紧,就这么想吃我精液吗?”闻钦嘴里说着荤话,腰部快速摆动,一下下直直顶入着湿软的口腔,他看到贺钧小麦色的皮肤渐渐染上红色,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一样,泛着湿润的光泽。

缺氧和喉咙的疼痛让贺钧的意识又有些不清楚了,他嘴里不断的漏出痛苦的呜咽声。

快住手......贺钧无力的抬了抬手,想让闻钦停下来,他的喉咙被高速顶撞的生出些铁锈味,可明天还要练歌,闻钦只觉得贺钧脸那张英俊的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的脆弱神情色情极了,贺钧在舞台上一向是俯瞰其他人的,他体格结实,此刻却只能被摁在男人胯下违背自己的意愿吞入鸡巴,宽厚的手掌受不住的推拒着闻钦的腿——闻钦当然能感觉到他的偶像不住地挣扎,但他的忍耐已经到限度了。

不想再听到贺钧拒绝的答案,仅仅是作为粉丝支持完全没法满足想要独占贺钧的欲望,在跟贺钧混成朋友以后,他就在贺钧家装了几个微型摄像头,贺钧真的很好骗,既没有发现家里的监视器,也没有质疑过那份有问题的合同。

闻钦一面撞击着贺钧剧烈收缩的喉咙,一面又恨恨的想,如果不是他有权有势,能把贺钧纳入自己羽翼下,恐怕现在能随便操弄贺钧的就是其他老板了吧,贺钧长得那么帅,胸肌又练得那么大,觊觎他的人可不少,如果不是多亏了他闻钦,贺钧哪里会相安无事的在娱乐圈。

恐怕现在已经撅着屁股,被其他什么老板把后穴都干烂了。

真要说起来,还得是他体念着贺钧性格骄傲,才没把人直接捆到自己窝里头强奸,可他都这么温柔了,贺钧不仅不理解他忍得有多难受,就连给点甜头都这么不乐意。

“呕——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畅快的把精液在贺钧喉咙里射了干净,闻钦才稍微冷静一点,他冷眼看着贺钧捂住喉咙艰难的吐出混着血丝的精液,贺钧侧身倒在床上,锐利的眉眼此刻看上去可怜的很,那双漆黑的眼睛眨了几下,眼里蕴含着的水便藏不住的滴落下来。

其实那只是生理泪水,可贺钧哭了这个认知还是狠狠地击中了闻钦心里那根不知名的弦,他的鸡巴又涨了起来,贺钧呜呜咽咽的捂住嘴巴,舌根里又苦又咸的味仍旧散不去。

“别.......别扯我!”

闻钦伸手试图拉下贺钧的裤子边缘,却被狠狠的拍开了,他的手背瞬间泛起了红色,金发刘海遮住了他的脸,贺钧看不清闻钦的表情,却不自觉浑身颤抖。

“够了......”他喉咙被捅坏了,此刻发出一点声音都疼得厉害,脖子后面被闻钦大力摁久了,较深的肤色也透出了明显的红痕,贺钧挣扎的厉害,他撇过头不想去看闻钦。

“我不要你的资源!你......你离我远点。”

含过男人鸡巴这个事实彻底打击到了贺钧的自尊心,他是个直男,光是尝到喉咙里那满满的腥臊儿就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可他又有点害怕闻钦。

这人长了张清丽脱俗的脸蛋,力气却大的离谱,如果他突然发疯扑过来.....贺钧稍微冷静一些,瞥了一眼紧闭的门,心下算着等会应该如何挣脱开闻钦以及跑出去的线路。

闻钦这会才反应过来似的,他白嫩的脸上还余着一些血色,衬得他愈发动人,瞧这简直像个西方的精灵,他无所谓似的捏了捏手腕。

“行啊,”闻钦眉眼冷了下来,不做微笑这个表情时,他的脸便显得有攻击性的多。“不做的话就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滚了出去,之后便被安排跟其他几个人出了个男团,闻钦言出必行,这三年里贺钧基本没拿到什么有效资源,所幸他也积累了一点粉丝,靠着混剪和其他人零散的粉丝勉力支撑着男团活了下去。

贺钧不信命,何况他确实是对同性亲密接触抵触的厉害,那以后连带着其他男性都不愿意接近了,他作为队长已经相当努力,可是没用,闻钦不捧他,他也翻不出水花。

唯一能够当做慰藉的或许是,闻钦确实相当尊敬他,大概是因为是狂热粉丝,贺钧只要明确拒绝,哪怕鸡巴硬到流水,迫不及待的想钻进湿热的洞里,闻钦也能面色如常的收起鸡巴就走。

.......然后压他资源压的更狠。

虽说没有火的机会,但还是要工作,这次经纪人安排的只是简单的炒个cp,用来稳住粉丝的小把戏,贺钧神色恹恹的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看看情况,反正他也已经被闻钦雪藏透了,就算被发现了也压根没人认识他。

“宋阳,你先进去吧,我在周围逛逛。”

“喂,等下,贺钧!!!!”

宋阳顿时恼了,他想去拉住眼前这个完全不顾公司安排的人,可惜贺钧比他高了足足一个头,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把宋阳撇下了。

贺钧转身掠过宋阳,口罩上方锋利英俊的眉眼阴沉,他顶着头灰白色的头发,戴了顶黑色的鸭舌帽,配上他高挑健朗的体型看上去酷得不行,宋阳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呼喊贺钧也直接当没听见。

待贺钧走近了才发现情况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小巷子里没有路灯,和酒吧门口的灯红酒绿截然相反,看着漆黑又阴沉,确实像是杀人放火的好地方,再近一些,前面有了些亮光,声响也逐渐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哥,这小子都快晕过去了.....咱们还要继续吗?”

“唉,我都打的有点累了,几点了?”

“还要继续吗路哥?再拖下去等会怎么飙车。”

貌似还不是一两个人的争执,贺钧慢慢的沿着墙壁贴在了一根电线杆的后面,所幸电线杆还算宽,侧着身子在阴影中也不至于被人发现,贺钧小心的朝外看,巷子很窄,却足足呆了七个人,看面孔都是年轻人,为首的年轻人,大概就是其他人口中的路哥,他靠在灯的来源——一台法拉利限量款的右侧,正好在视线死角,贺钧只能瞧到这人身量纤细。

被称为路哥的人半天没说话,其他围在那可怜男人周围的年轻人便哼笑一声继续打。

虽然对这些人不熟悉,但是贺钧却对那辆车很熟悉,他挺喜欢车,看的也多。

这是一辆价值1300万的法拉利限定款,能开得起这种车,这些人想来也不是什么他能惹得起的家庭。

只是他看着地下那个被围殴的止不住哀嚎的男人,对方身上还穿着酒吧的工作服,此刻在地上滚得脏兮兮的,贺钧看的心有不忍,他恍惚间想到了几年前的自己,他在学校时就喜欢玩乐队,那时候贺钧作为乐队的主唱活跃于各个地下展厅,他会弹吉他和贝斯,人长得又野又帅,拍他的视频甚至上过热搜。

那时他的头号粉丝是位留着金色长发,带着一副长相温柔俊雅的混血男性,贺钧嗓音低沉性感,写的歌又肆意狂妄,很受一部分喜欢摇滚的男性欢迎,因此贺钧虽说经常在展厅看到这个长相出众的粉丝也没当回事,直到有一次结束演唱后看到角落有个吊儿郎当的男性对他的小粉丝动手动脚,而粉丝恰好对贺钧投来求救的眼光。

贺钧上去解了围,他是这座展演厅的门面,不论是不是他的粉丝多少都会给他面子,那男人果不其然悻悻的离开了,顺利的解决以后贺钧本想离开,没想到这小粉丝直接伸手扣住了贺钧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钧先生,我是您的粉丝。”

眼前的粉丝声音非常特别,硬要贺钧形容的话,像是曾经在电视节目上过的小提琴弦音,他似乎异常激动,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在贺钧身上,那是曾经的闻钦,即使贺钧是个直男也不得不说,闻钦的相貌确实是过于优异了些,靠得近了他甚至能闻到金色长发携带着的不知名香味。

贺钧那时穿了套相当露骨的衣服,胸口那处设计了一个棱形的缕空,贺钧很爱去健身房,胸那处练得格外大,此时从闻钦的角度看过去能见着很深的小麦色乳沟,漂亮的金发美人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他极其认真的看着眼前并不富裕却也极有魅力的男人。

“我一直都很喜欢您,相信您一定会大获成功。”

闻钦那时还是个无权无势的,闻家掌门人和外国女人生的私生子,除了鼓励他什么也没法为贺钧做,但贺钧就是喜欢带着闻钦玩。

那个最开始一直都表现的相当温柔的漂亮男人,实际上却是想把他拆开,连骨头都不剩吞到肚子里的野兽。

贺钧讨厌权势的压制,他孤身一人从远方来到这个大城市玩乐队就是为了自由,此刻却如同困兽一般被逼着参与不会有人看的训练,被逼着来跟不怎么喜欢的人炒cp。

所以他走出了小巷,打电话报了警。

“嗯,麻烦快点来吧,burst酒吧旁边的巷子里,有大约七个人。”

“被打的人看上去状态不太好,可以的话顺便叫个救护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首的人开着一辆黑色法拉利,好,谢谢。”

挂断警察的电话以后,贺钧摩挲了一下食指和中指,打算站在酒吧门口等等看。

“这位先生,我们似乎有什么误会。”

身后突然传来清越的男性声音,贺钧吓了一跳,身后的人已经娴熟的搭上了他的肩膀,一回头,便看见身后站着一个漂亮的少年。

那少年眼型是狐狸似的上挑眼,瞳孔是纯正的墨色,嘴唇殷红,像是涂了唇釉,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唐装,右耳上却打了四个形状各异的耳钉,他身上花里胡哨的装饰不少,配上这套古板的唐装颇有些不伦不类。

“不好意思,请问您刚刚是在报警吗?”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美少年捏住了贺钧的手腕,拿那上挑眼瞥他,语气说的上相当客气,“想给那个人出头?不过......你报警也没什么用。”

贺钧听完这话还有些懵,就被少年便攥住手往小巷子里带,只是这少年力气不大,贺钧不肯跟他走,那少年便怎么也拉不动他。

“唉,”对峙无果,那少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对漂亮的狐狸眼垂下去,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这个垂眼的动作也很好的掩盖住了他眼里的不耐烦,“因为那个人想偷我东西被我的朋友们发现了,所以才.......”

“有这种事你完全可以跟警察说。”

虽然漂亮少年已经在解释,但贺钧完全不信他的话,唐装少年唇红齿白,看上去跟个被包养的男宠一样,笑起来精明又艳丽,谁知道是不是想骗他过去一起打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叫路见星,认识一下嘛。”

“你长的好帅,难道是明星吗?”

“唉,你怎么老是不理人呀?”

唐装少年路见星的声线又娇又软,若是换做其他人,难免会对这容姿佚丽的少年心生怜惜,然而贺钧被闻钦那么阴了一遭以后对这种漂亮男人已经免疫了,路见星又缠人的很,实在让他心生厌烦。

贺钧反手摁住路见星的手臂,没费什么劲就把路见星摁在了酒吧的墙上,这附近灯红酒绿的,人流量挺大,见着角落里一个英俊的白发男人把黑发美人摁在墙上也只当是小情侣情趣,毕竟酒吧里有性取向各异的人也很正常。

有的人甚至还对贺钧吹了个口哨,庆祝他酒吧猎艳成功,贺钧也回了个笑容,一巴掌抽到路见星的腰上,路见星眼睛瞬间就红了,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挣扎,可惜他确实是拧不过贺钧,只能相当屈辱地被贺钧摁在墙上。

说起来,这少年好像就是巷子里那些人称呼的路哥。

“你胆子真不小啊,一个人来找我?”

贺钧稀奇的瞥了几眼路见星,对方苍白的脸蛋因为刚刚的挣扎有些微红,很难想象这种娇弱的少年会是那些人的头头,路见星此刻也有些后悔,他正对着小巷,在贺钧摸到电线杆后面那会就注意到了这个打扮的相当引人注意的帅哥。

路见星从小嚣张惯了,常常想到什么做什么,即使有时候做的过了火也没有人能动他这个路家少爷,路见星很想知道这个帅气的男人想干什么,于是便在贺钧出去时跟着一起出小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特意嘱咐那些个狐朋狗友别跟着他。

他似乎忘记了,贺钧这个圈外人可不知道他是什么狗屁路家少爷,就算知道了贺钧恐怕也会不知天高地厚的摁住他,这会贺钧低哑的烟嗓就响在他耳边,灼热的吐息喷在路见星脖颈处,贺钧逼得太近了,以至于路见星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头张扬的白发下桀骜的眉眼。

“小弟弟,别老学人家社会人飙车,”贺钧摁着他,还有兴致跟他唠,路见星年纪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他话语里不免带了些说教的意味。“好好把书读完,别搞这些不该玩的。”

......也太帅了。

路家少爷今年十八岁,在之前的人生里他尝试过各种玩法,除了碰性以外。一方面是家里人担心染病或是留下什么不该留的种,另一方面则是路见星自己不能接受那些人的身体,硬要说的话,他讨厌任何人的触碰。

可现在......他的手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摸上了贺钧的腰,这个男人确实很帅,但很明显身上没有一点柔美的感觉,贺钧的骨架子大,肌肉更是练得相当有型,路见星从没想过会主动摸一个男人——还是个比自己强壮很多的男人。

“嘶——你干什么?”

没想到路见星红着眼睛半天不说话,直接就去摸他腰。

恶寒的感觉顺着腰爬上全身,贺钧反应激烈的甩开了路见星的手,然后就看到路见星有些震惊的看自己。

“你——你还嫌弃我??”见贺钧跟甩开脏东西一样迅速退后,路见星又无措又羞恼,他自认长相和家室都是一等一的,每天贴他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贺钧见了他却跟见到了航脏的虫子一样!“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钧收在皮裤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他越过路见星往小巷那边看。懒得撘理路见星,因为他要等的东西已经来了。

这地方是个发达的一线城市,警察出警速度很快,之前贺钧就注意到有几个穿着便服的人走进了巷子,现在已经有人在给他打电话了。

“走吧,不是要我跟你进去吗?”

不想再拉路见星的手腕,贺钧便推了一把路见星的后背,他穿着柳丁外套和皮质长裤,举手投足都帅的要命,尽管刚刚被贺钧不算轻的推了一下,路见星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

“咳咳,走吧。”路见星不太自然地摸了摸右耳上的几个耳环。“你......你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小少爷飘忽得整忘了贺钧已经报警的事,还念着贺钧人怪好的,长得也帅,这穿着一看就是不怎么安分的,肯定能和他玩到一块。

今天心情好,把那男的放了也行,等会把贺钧带着一起去六环飙车——搞不好贺钧还会夸夸他超群的车技。

想象很美好,可进去以后看着自家小弟被扯着教育的路见星上扬的嘴角瞬间僵硬。

他忘了打电话提前招呼一声了。

现在路见星也没脸跟警察说自己是路家少爷了,不止是警察,没过多久连救护车都一起来了,甚至还有记者——其实是贺钧公司合作的狗仔,大概是误以为他和贺钧是临场发挥,那狗仔拿着相机对准贺钧和路见星的脸哐哐一顿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警察带走问话之前,贺钧还挑着嘴角对他挥了挥手,深刻英俊的眉眼看上去又嚣张又欠揍。

——妈的,头一次遇上这种软硬不吃的角色,路见星气的牙痒痒,他是个相当好面子的人,从他这身张扬的古装打扮就能看出来,贺钧这一出整的他在自己小弟面前丢人丢大发了。

“怎么办?路哥,咱要跟警察走吗?”

有人低声问他。

虽说平时嚣张惯了,实际上也是第一次遇到闹到这种地步的,这几个和路见星年纪相当的年轻人家里多少都有底子,闹得太过不好看。

“......走,”路见星没看他们,那对看不出情绪的狐狸眼正紧盯着贺钧的后背,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事没完。”

实际上进了局子也没人敢真拿他怎么样,但他和贺钧单方面的梁子是结下了。路见星面色微冷的上车准备去做笔录。这会他才想起来,他连那个白发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过没事,他的闲工夫多了去了,他迟早会让贺钧跪着求自己。

路见星低下头,掩盖住眼中翻涌的戾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美强Np四攻一受+修真+火葬场

武力值全场最强受,想写舔狗觉醒的老梗,但是见到攻会因为难以抵抗剧情而自己雌堕

建立在人间云雾萦绕、山峦层叠地方的云洐宗、善用蛊毒与暗器,修建在深渊裂谷里的万花谷、以及西部妖族盘踞的妖族圣地,最近都在庆祝同一件好事——那个常年与各地年轻俊杰纠缠,为人又高傲冷酷的散修总算是安分的宣布去闭关了。

虽说对方原本就相当恐怖的实力恐怕会因这次闭关更上一层楼,但好歹最近几百年是不用担心自己家的香白菜又被这头破落宗门里来的野猪拱了。

此时又恰逢云洐宗的掌门继承大典,这常年寂静辽阔的山峦里也变得热闹起来。

话虽如此,云洐宗宴请的诸位宾客见了这下一届掌门人的位置已经坐稳了的青年,却皆是不敢上前道一句恭喜,原因无他,这明眸皓齿的俊朗青年,神色瞧着却极为阴沉,他今日穿着不是一般的华丽,主色调仍旧是黑白二色,只他今日头发是披散着的,耳坠上、手腕上,竟是都佩戴了昂贵的首饰——不似往常清素的打扮,却衬得他那股谪仙般的气质淡了下去,带了几分人气。

作为云洐宗掌门归刃仙尊唯一的内门弟子,云清羽自小修行无情道,鲜少外露情绪,只是这今天过后,就会成为掌门的青年此刻却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每迎来一位客人,他都会不住地的瞟着殿门口。

原本有些人以为他是在等那妖族的少主祁枫,可那漂亮的少年此刻正安静的坐在殿内呢,云岚宗有意搭上妖族的线,恰好之前祁枫和云清羽似乎互有好感,此刻在长老的安排下,便顺了云清羽的意,让两人坐在一起。

祁枫贵为妖族的少主,他的本体是据说能净化一切邪崇的白泽瑞兽,有资格与之相配的云清羽自然也不是什么凡人肉身,归刃仙尊将他带回云洐宗时,就已向宗门其他弟子宣布他是仙界的某位神灵下来渡劫的。

只是也不知为何,这云清羽和祁枫却并未同传闻那般显示出亲昵,两人自入座起都不曾交谈,气氛显得有些僵硬。

“抱歉,我是不是来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时间已过午时,外面阳光正盛,偌大的殿内已几乎坐满了,云洐宗一向以正统剑术闻名,如此盛大的排场还是近千年来头一次,足以看出归刃仙尊对自己这唯一一个徒弟的偏心,而这最后才赶来的少年声音明亮,带着股年轻蓬勃的朝气走了进来。

那年轻人穿着流光溢彩的外域服饰——普蓝色的衣物,浑身都是繁琐的银饰,他的瞳仁是少见的暗绿色,此刻笑容满面,不少人都看出这少年是万花谷的有名的那位仅几百岁的魔人混血,此刻少年往殿内走,他所途径的地方,人们都不住的连连后退,而少部分知道一些内情的人,脸上则是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万花谷,坐落于人界魔界的交界处,谷里的人大多都善蛊术和巫毒或是其他不怎么光彩的手段,而这少年——寅天玺,更是这一代万花谷中的佼佼者,他原先就有魔族血统,功法和心性据说都极为阴毒,却偏偏长了张惊艳绝伦的脸蛋,已是有不少人栽在他这张脸上了。

这谷里的弟子可不全是人类,万花谷内一向是只看中实力,对于种族是不挑的,魔族妖族人族各占一部分,在谷内隐隐成三分之势,谷内作风自由,时常会有各种族之间的小战争爆发,而云洐宗则是修仙界里顶尖有名的名门正派,平日里自是不屑于与万花谷这种混乱邪门的聪明交好。

因此谁都没想到寅天玺今天也会来。

“今日云兄继任掌门,我也带了些薄礼赠与云兄,还望云兄不要嫌弃。”寅天玺先是带着明媚的笑意问候了端坐在主位上的归刃仙尊,待归刃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后,他才向坐在归刃右手边的云清羽走去。

他是真带了礼物,一颗分神期九毒虫的内丹,前段时间由他亲手挖出来的,可云清羽是人类,无法直接炼化妖物内丹,何况九毒虫是剧毒之物,于妖怪或是炼药师,这东西是有很高的价值,可寅天玺偏偏把它送给了一个剑修——这不由得让人揣测他的用意。

“表面上是恭喜云清羽,实际上,是送给祁少主的吧?”有人暗自讨论。

看来传言并非完全是假的,这万花谷的天才少年,似乎真的和云清羽是情敌,连送个东西都跟故意恶心人似的。

“那就谢谢寅兄了。”云清羽面无表情的收下了内丹,他今日已经收了太多东西——新任云洐宗掌门,又是百年难遇的神灵渡劫之身,想讨好的他的人多了去了。

“哈哈哈!小辈太客气了,快入座吧。”云清羽对面的云洐宗长老打着圆场,示意寅天玺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我坐这儿就行啦。”寅天玺也不客气,直接去别桌提了把凳子,示意云清羽和祁枫隔开点,明显是想插进这两人之间。

“.......”云清羽闭了闭眼,不太耐烦的往旁边挪了挪。

他们三个人优越的外貌原本就已经够引人注目了,何况身份还都不简单,此刻吸引着不少人偷偷摸摸打量过来看乐子,那个原本意思意思招呼寅天玺的长老脸都绿了,可云清羽自己都默认了,他也不好发作。

以往的话,这三位青年的之间弥漫的暗火还得再加一个人,可惜那位如今却是对外宣布闭关了——这可太少见了,要知道,那位可是和这几个年轻人都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可惜最后皆是撕破脸皮,落得一个相当难看的收尾,即使如此,他却也不像是会缺席这种场合的人。

往日那人总是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黏着这几人自取其辱,如今倒像是他主动抛下了这三人一样。

不怪有其他人这么想,云清羽自己都这么想,只是他性子一向冰冷,即使实在好奇那人闭关的去向,他也拉不下脸去询问其他人,再加上最近继任在即,更是连亲自去抓人的空都抽不出来。

“他确实是闭关了没错。”身边的异域少年轻声说了句,云清羽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他。

尽管寅天玺并未指名道姓,但云清羽和祁枫都知道他在说谁。

“真的吗?为什么?”自入座起一直没说话的祁枫忍不住插了句话,他的头发是微卷的白色,本体是瑞兽白泽的祁枫本就长得良善,此刻流露出担忧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生怜惜。“他是不是跟之前一样,又受了重伤?”

之前他不来找他们其中的人,也只有受伤这一个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管他,只是他欲擒故纵的手段。”云清羽移开目光冷淡的说了句,不愿再跟他们谈这个话题。

“哦哟,好冷漠啊,他不是你们的老情人吗?”寅天玺摊了摊手,表情相当戏谑的说了一句。“不过也是,他确实很好拿捏嘛,那天他被你刺了一剑,我只是随便把他带回家养了一阵子,他就跟着了魔一样爱上我了呢——”

“我们做的时候,他还跟我说你技术很烂,每次都弄得很痛.......”

祁枫轻声‘啊’了出来,他性格本就绵软羞怯,此刻听着如此直白的话语忍不住面上泛红,心里却止不住想着,不知道自己以前跟那人做有没有弄痛他——大概也有,不过结束后他很认真的帮人清洗治疗过了,应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想到自己会比云清羽更受那人的欢迎,祁枫忍不住以袖口掩脸,挡住不自觉勾起的微笑。

“寅天玺——!!”

云清羽捏紧了拳头去瞪他,因为情绪太过激烈,他这句话甚至没能压住盛怒的声音,附近原本都在各自攀谈的声音都停了下来看着这边。

“.......继任大典要开始了。”归刃端坐在主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还是平淡的提点了云清羽一句。

这场大典早就该开始了,是因为云清羽一度要求才延时到现在。

“.......是,师尊。”

不想再去看寅天玺那副嘲弄的表情,云清羽缓缓吐息了几次才重新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尽管他听到寅天玺刚刚那句话后,他已经暴躁的想杀了眼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大典结束,他一定要去一趟万重山,好好问问那人到底什么意思。

.......

而三人谈话中的主角,远在几万里以外的重槐,此刻却对着即将对外宣称闭关的山壁神色冷然,他面前的山洞里还有云清羽上次来时留下来的高级聚灵阵——用那清冷青年的话来说,这算是给他的嫖资。

一想到这里,重槐都忍不住,重重的叹了口气,自从彻底清醒后,他最近叹的气比这一盛叹的都多。

作为这座山上唯一的活人,不论他现在是何种情绪,都没有任何人能发现。

他最近识海突然涌入了一些片段——画面里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三个身份特殊形貌昳丽的青年情感之间的纠缠,三人最终打败了阻碍的反派,一同登上仙界,最后共享无边寿命。

倘若这故事他自己不参与其中,重槐还尚能当做修真界的爱恨情仇看个乐,可惜,这故事他不仅参与了,戏份占得比重还蛮大——作为那个阻碍三人情感纠缠的反派。

重槐几百年前还未踏入修真界时也看过人类话本,也不知道这个故事的作者是懒得加新角色还是怎么的,几位主角之间的成长剧情和情感纠葛居然几乎都靠着他一个人推动?

而他,一个比这些主角年长近千年、后世中有名的天才散修,在万重山被奉为剑尊的天纵奇才,整天不想着修炼却天天跟在这几个人屁股后面打转,结局因为一直被拒绝而恼羞成怒,强行入魔,跟那几个青年才俊打到一半就因为魔气入体肉身炸成一片片的。

性格冷硬的万重山剑尊光是想起自己为了讨好那几个人都做了什么蠢事,都陡然生出了股撞死在山洞前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在和这几个人见面前,重槐在人前尚且都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模样,他自幼拜入了万重山这个名不经传的贫弱宗门,却凭借着得天独厚的炼体天赋,一路顺风顺水的修炼到了如今的合体期,几乎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位最有希望在五千岁之前成仙的草根剑尊,最后一头扎进了爱情的苦海里。

重槐自年轻时云游四海,做逍遥侠客之时,便已决定要苦心修炼,日后成神庇佑苍生——他心有鸿鹄之志,又怎会如此........光是想到他痴缠着那些青年在床笫之间,那深褐色的面上就忍不住泛起红色。

出于礼节,他做的确实是不对,那几个年轻人几番拒绝,他却仍旧纠缠不休,若是有人强行辱他那杀了便罢,可重槐偏偏在这故事的控制下,每每强行以武力值压制那几人,再自行骑上。

日后还是不要再相见为好,重槐想着爆体而亡的结局,决心要避免这些祸端。

只是虽说骑在人身上这事不出自于他的本意,重槐在此期间付出的感情确是真实的——大概这故事的不可抗力确实会让他陷入虚假的恋情,他真正的将这几个人当做恋人来爱,每每见到他们的脸,都会让重槐被满心的爱意冲昏头脑。

比如这三个主角中对他最没有感情的寅天玺,事实上,重槐一直都知道这小孩对自己毫无怜悯,他每次去找寅天玺,对方几乎都是说不了几句话对方就会拉着他滚到床上去。

应该是错觉。

寅天玺在继任大典跟云清羽说的那段话纯属在瞎扯骗的,重槐实际上很早以前就认识寅天玺了,而且寅天玺自己的做爱水准也很烂,重槐甚至有一种错觉,对方似乎宁愿舍弃掉自己的体验,也要让他难受,寅天玺还爱玩蛊术这种阴邪的东西,每次的体验几乎都让重槐濒临崩溃。

最过火的一次,重槐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唯独只有腿间是敞开的,寅天玺给他下了让身体敏感度翻倍的药,又控制各式各样的蛊虫包围着他,让他猜蛊虫的效果,正常人见了这些形状各异的虫子都难免起鸡皮疙瘩,更何况重槐这会不着寸缕的和他们亲密接触。

只记得最开始咬在左臂的会让那一片肌肉疼痛得如在被火灼烧,第二只咬在大腿内侧的,让他那一块瘙痒无比,忍不住一下下的蹭着身下的被单,却是怎么都不得要领,第三只,咬在后穴穴口的——直让他身体放松下来,即使寅天玺挺着阴茎捅进来,都察觉不到什么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让人敏感翻倍的蛊虫实在厉害,肏到后来,重槐又哭又求了半天才堪堪被放过,他的发冠早就被甩在地上,在恐惧与快感中湿透的黑色发丝根根屡屡的贴在剑修麦色结实的脊背上,犹如蜘蛛的网丝,腿间各种液体混合着往下滑,几乎是无力的承受寅天玺激烈的挺入,半点不见作为万重山剑尊的冷峻。

寅天玺从床上下来,除去面色微红看上去竟与常态无异,只是他那双暗绿色眼睛里翻涌的情欲,却不像面色一样冷漠。

这么一遭过去,那时候对寅天玺好感点满的重槐,都足足半个月没敢露面。

重槐和寅天玺之间的渊源,甚至要追溯到这个故事还没开始的时候——重槐那时作为交换生去万花谷待过几年,遇到了过的凄惨伶仃的寅天玺。

那个时候重槐仅仅是抱着‘想要帮助这个浑身是伤的孩子’的念头去接触寅天玺的。

他并不是一个多么爱管闲事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只是重槐能从寅天玺眼里看到一些和曾经的自己很像的东西——他没管那么多,看到漂亮小孩被欺负,想管便管了。

重槐的大名,修真界里听过的人不少,明明是个只有近百岁的年纪的凡人,却有着吊打目前各宗门所有年轻一辈的势力,尽管人是傲气冷漠了点,但对于危难中的凡人仍旧会舍身相救,被这样的人拿剑指着,那几个欺负寅天玺的小辈也有点发憷。

只是重槐难得发一回善心,年幼的寅天玺却是对此防范至极,他们那时在宗门里地位相差很大,重槐虽是出自一个没什么名气的破落宗门,但实力实在是强悍,万花谷自古便崇尚实力,再加上他是万花谷里少见的高大体格,眉如弯刃,目如朗星,很受这儿弟子的欢迎。

而他寅天玺只是宗门里地位最低下的混血,吃不饱饭是常态,他自小静脉堵塞难以习武,即使是来了万花谷也没有哪个师傅会蠢到收这么一个徒弟,因此他想习武只能借着杂役的身份留在谷内。

门内区域划分明确,人妖魔三个族群的人互相不爱往来,寅天玺这个稀罕却弱小的混血不受任何一方的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直到重槐的到来——对方一个谷内颇受追捧的明星人物,干嘛却偏偏关心自己?寅天玺最初并不信任他,谷内曾经也有过这种人,因着他漂亮的外貌频频示好。可实际上也仅仅只是想从他身上获取回报罢了——或许是身体,或许是情绪价值,寅天玺确实饱受欺凌,但他同样痛恨另一种人的怜悯,那种人仅仅只是拿他的痛苦来满足自己的善心罢了。

也因为他对周围人善意的强烈抗拒,有的看他脸好看心生怜悯的人也渐渐对他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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