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冬大致知道自己的酒量,以波本威士忌加冰而言,平底杯倒满四分之一,三杯半是极限;固定在姑姑的生日派对上,拉着她聊天的nis也总是见好就收——本该如此,但今天得多算上那杯她嘴馋乱调的j尾酒。 人来人往的环境,她总是习惯缩成一团,仿佛重回母t的姿势能提供额外的慰藉。 困,不想动……大有就这么睡到天明的觉悟,垂在颈上的发尾被人轻轻拨了拨,起初不想搭理,但在场会这么捉弄人的,大概只有她的表哥了。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转而撩开她的鬓发,温热的指腹蹭了蹭耳廓。 他不知何时,坐到了前方的地毯上,路冬能轻而易举地俯视的高度。 酒jg让嘴动得b大脑快,她不暇思索地说出口,“你在0你的小狗吗。” “唔……”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想睡按摩椅,不舒服。” 愣了愣,路冬装作勉为其难的语气,回了个‘好吧’,轻哼了声,“抱我。” 远远的厨房,daisy背对着他们,戴着手套取出烤盘。 来到连廊,她听见daisy的英语询问。周知悔回话的时候,x腔的共振,让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应该有十多年,还在纽约的公寓,早晨因为不想上学,受到母亲的责骂,打翻的橙汁与麦片是种发霉的橘se。 那个时候一样被抱着,哭了好一会儿,断断续续地说出,上了三年级之后每天都很不开心;后来路松亲自为她办理转班、降级、转学……再到最终的停学,推延所有设计案,在家教她中文,带她回杭川。 一沾上藏蓝的床面,路冬自顾自钻进棉被,裹了裹,恢复最舒服的姿态。 “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 “richard” “九月初,下午有雨,我没带伞跑回去换衣服,然后和你借数学卷,晚上在露台……” 周知悔告诉她,来电的是他的叔叔pierre,以及他的小狗。 他沉默了片刻,应该是在思考,然后说,b起叔叔,自己更常想起那只greatpyrenees。 “crepe不年轻了。” 酒jg总会放大情绪,路冬抿了下唇,“它现在……在你叔叔家吗?” 再度试着从被子堆探出头,这次动静大一些,引来了帮手。 “你知道1918年吗?spanishfpandeic” 这不全然只是一场悲剧。 “……蝴蝶飞走了,于是生者独留的、失去的痛苦就这么蜕去,成为枝桠上倒挂着的、g瘪的茧。” 路冬说,不,那是她从十一岁开始,脑中盘旋的,却一直画不出来的一帧。 刺痛带来奇异的欢愉,尚未ch0u开手,她就听见表哥说,因为她的叙述,他想起从前读过的一些福音与预言,但都觉得不大对;然后坦白,自己不能完全明白她的话语。 吻落在颈侧,她正想开口让他咬自己,就听见敲门声,和nis装模做样的咳嗽。 青年说,自己去洗手间,顺便绕过来喊他,如果打扰到他们,那很抱歉。 周知悔神se自若地,用不大也不小、一贯的声音与平淡语气,回了个‘好’;接着抬起手,逗弄似地蹭了下路冬的颚骨,被嫌弃地躲开。 随着关门声,nis先问起今天e为什么不在,才得知羊毛卷为了市集的烤饼g焦头烂额,送完蛋糕就赶去救急;然后nis笑着让他不要再放水了,“噢,cle,你或许听过‘速战速决’?” 路冬闭上眼,往被子里缩。 妮可说得对……nv孩咬着唇解开针织裙的前扣,试着撕下r贴,脑袋还有点儿晕,指尖敏感地打颤,三次失败,索x放弃。 抱着他的被子,路冬坐起身,像只发 她要的是速战速决,一次简单尖锐的y蒂ga0cha0就好,不是磨蹭与幻想,让身tb近cha0吹的阈值,再将表哥的床ga0得一团糟。 来过这个房间的次数不多,她不清楚具t有哪些摆设,但大致记得书写用品都收在桌子右边的ch0u屉……中间则是香烟与打火机,她刚才知道了。 5,那章写完发布之后,再次更新就真的是两、三个月之后的冬天篇了。 重回床面,背靠枕头,针织裙裙摆堆到腰际,路冬脱下普通的白se内k,x1满了水,最终还是扔到地上。吐气之后,r0u了会儿左侧的rufang,顺利地撕下x贴。 闭了闭眼,试着让过热的想象降温。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x口与小y却莫名其妙地充血。软r0u收紧,一时半会儿cha不进去,只能边ch0u动边往里探,路冬咬着唇闷闷地轻哼,直到钢笔被彻底吞没。 她弄脏了他的单人床,却不怎么羞愧,还想着用他的枕头ziwei。 那样也很好,只要能扇红她的pgu,皮带,传输线或者ch11u00的巴掌,通通都可以。 钢笔笔身,黑檀木那段的纹理压在br0u上,很清晰,也很痒。 余光瞥见对面衣橱的门,挂着件黑set恤,是不是他的睡衣之一? 笔被夹得很紧,水却控制不住地滴到地板上,她决定当不知道。拿起那件t恤,衣架扔到书桌,柔软的布料被按在x口,低头嗅了下。 浅n油h,堇紫,白,以及乌木。 路冬抱着他的衣服,选择了侧躺的姿势,方便一边夹腿一边用钢笔在x里ch0uchaa。 那天到最后也是侧入……她咬着食指哭,水漫了出来。 蜷缩的姿势,抱着的腿根因为刚才的cha0吹,微微发颤。 躲在被子里,她试着放轻呼x1,一开口却失败。但经过棉被的阻隔,ga0cha0过后独有的、甜腻的尾音,听起来应该没那么明显。 滑轮滚动的声响,他似乎将烟盒与打火机放了回去,再来是衣架与门把的碰撞。 周知悔也在望着这个方向。 她的表哥不暇思索地回了串法语,nv孩愣了好一会儿。 动作之间,他解释刚才那段法语的意思是,‘为什么道歉’。 路冬咬着唇,好一会儿才松开,“我擅自在你的床上ziwei,还把床单弄脏了。” 嗯了声,路冬ch0u出捂得热热的衣服,上头还留存若有似无的腥甜气味。 她又咬住下唇,看着他走到床沿,弯下身从她手里接过那件衣服,然后扔到椅背上。 灰se的眼睛盯着她泛红的唇,瞧了会儿,却是低头,轻轻咬了下她的脸颊。 路冬唔了声,索x抬手g着他的颈子,将两人通通带到床面。 周知悔问她,笔在哪儿? 意图很明显。 他忽然喊她‘attie’,接着问:“钢笔还在你的身t里,对吗?” nv孩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水涌了出来,连同再一次的‘对不起’,她略带哭腔地说:“……我忍不住了。” “我有吃药。” 周知悔没回话,拉开距离,r0u了下她的耳垂,表示自己要去洗漱。 路冬讷讷地嗯声,又问他,可不可以借一件衣服当睡衣,“这次不会弄脏,洗g净再还你。” 白金镀边的黑檀木钢笔被放到书桌上,下面垫了一沓纸巾。 daisy刚洗完澡,正和丈夫交接班,见到来拿东西的路冬,俏皮地笑了笑说,放心,那个臭家伙今晚和nis一起睡沙发。 nv孩犹豫了下,点点头。 开门的响动令路冬回神。 耸了下肩,周知悔没回话,上前查看被弄脏的床面。 路冬低下头,心里想,其实还好,大部分的水都喷到那件衣服上了,床单濡sh了一小块,床垫应该无事。她用脚背去踢他,动作到一半,察觉下身又有点儿sh,僵着收回腿。 路冬决定通通归罪给那瓶波本威士忌,让那些画 当她没有办法再思考下去,就选择向简单粗暴的‘x’低头,让一切麻痹。 周知悔看来是打算把单人床让给她,藏蓝se的枕头,那条她刚才闷在里头ziwei的棉被,一gu脑地扔上地板。 防止凸点的贴纸老早不知去了哪儿,翘着的rujiang在表哥的脊椎骨上压扁,她闷着声音说,自己很听话,“钢笔拿出来了,放在书桌上,你也不看一眼……它防水吗?” “那……” 路冬咬了下唇,她也知道自己只要快感一叠加,眼泪就掉不停,变成呜呜的ai哭鬼;还有,上次被他c到cha0吹的时候,就没忍住尖叫……只能一边ch0u噎,一边庆幸是选在姑姑出差的日子和他做。 可是几句话之间,她变得很sh,不做点什么一定睡不着,只好咬着唇,不大高兴地瞪向室友。 他说,我帮你吧。 头发落在枕头上,想尖叫的话可以直接咬住,变成闷闷的呜咽——她从前在房间ziwei都是这样,玩得多过火,都不必担心对面主卧室的姑姑会听见。 膝盖磨蹭在棉质床单上,后入的姿势,本来就很敏感的身t变得什么也不需要做,水就会从腿根滑落。 第一次spank,不敢要更多,意思意思就好。 嗯了声,路冬说,力道的话,b起上次,可以再更重一些。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总觉得是在揶揄。 b如她没穿内k,也没穿内衣,从换上他洗得有些皱的米hset恤之后,一直真空到现在。 想叫他r0u一r0u自己的x部,但路冬又觉得,这样就开口,太像还未惩罚反倒先撒娇,成熟合格的sub会这样吗?她不确定,也许之后为自己找一个真正的do就会知道了。 起初,路冬有点儿懵,反应过来之前,同样的位置被扇了第二下。 男生略嫌粗糙的指腹刮了刮充血的小y,非常红,也非常肿。 表哥倾身拨了拨她颈后的头发,忽然问她,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然后平直而不带se情地,陈述眼前的场景:很兴奋也很sh。 路冬不想承认,胡乱地摇摇头。 巴掌落在泛着红晕的tr0u,没有收力,波浪似地晃荡,拍打的声音又响又沉。 偏过头,路冬向后瞪他一眼,红着眼尾,没什么气势,又格外地心虚。 周知悔乍看无辜地耸了下肩,声音却带了点儿戏谑,“attie,你的水流出来了。” 表哥问她还要不要。 话音落下,右t也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她终于想起来那天自己设的safewords,带着哭腔喊他‘daddy’。 挨打的人显然没在计数,懵懵地反问:“……还有四下?” 摆明了要放水。 话才说完,表哥突如其来地,啪地一声扇她的左t。 随着爆鸣似的痛感,tye从深处涌出,争先恐后地溅到床单上。 路冬喘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抬手抹开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爽得脚趾都蜷在一起。 对方用了犬齿。 路冬像只被轻轻捏住尾巴尖的猫,发出细软,粘稠,略带哀求的悲鸣;接着缩起身t,告诉他,不要了,刚才已经ga0cha0了,“不想再做了。” 男士尺码的旧t恤勉强盖住半个大腿,水滴状的xr撑起柔软布料,翘起的顶端落下浅浅y影,周知悔垂下眼,问她内k在哪儿。 最后也没睡上乱糟糟的单人床。 因为派对的参与人通常会留宿,她和姑姑都习惯下午开始前就洗漱好,第二天早晨或中午,朋友们离开之后,再好好地泡澡放松。 她觉得自己渐渐和这个房间融为一t,调se盘上出现新的se调,表哥身上的颜se开始吞没她的躯t;尽管如此,路冬并不抗拒,闭上眼,脑中又浮现那片雪原——她最初对他的,直觉的想象。 此刻非常应景,要冬天了,冬天还很漫长。来的,有圣诞节,有雪,有新年,也有十七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