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床面,背靠枕头,针织裙裙摆堆到腰际,路冬脱下普通的白se内k,x1满了水,最终还是扔到地上。吐气之后,r0u了会儿左侧的rufang,顺利地撕下x贴。 闭了闭眼,试着让过热的想象降温。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x口与小y却莫名其妙地充血。软r0u收紧,一时半会儿cha不进去,只能边ch0u动边往里探,路冬咬着唇闷闷地轻哼,直到钢笔被彻底吞没。 她弄脏了他的单人床,却不怎么羞愧,还想着用他的枕头ziwei。 那样也很好,只要能扇红她的pgu,皮带,传输线或者ch11u00的巴掌,通通都可以。 钢笔笔身,黑檀木那段的纹理压在br0u上,很清晰,也很痒。 余光瞥见对面衣橱的门,挂着件黑set恤,是不是他的睡衣之一? 笔被夹得很紧,水却控制不住地滴到地板上,她决定当不知道。拿起那件t恤,衣架扔到书桌,柔软的布料被按在x口,低头嗅了下。 浅n油h,堇紫,白,以及乌木。 路冬抱着他的衣服,选择了侧躺的姿势,方便一边夹腿一边用钢笔在x里ch0uchaa。 那天到最后也是侧入……她咬着食指哭,水漫了出来。 蜷缩的姿势,抱着的腿根因为刚才的cha0吹,微微发颤。 躲在被子里,她试着放轻呼x1,一开口却失败。但经过棉被的阻隔,ga0cha0过后独有的、甜腻的尾音,听起来应该没那么明显。 滑轮滚动的声响,他似乎将烟盒与打火机放了回去,再来是衣架与门把的碰撞。 周知悔也在望着这个方向。 她的表哥不暇思索地回了串法语,nv孩愣了好一会儿。 动作之间,他解释刚才那段法语的意思是,‘为什么道歉’。 路冬咬着唇,好一会儿才松开,“我擅自在你的床上ziwei,还把床单弄脏了。” 嗯了声,路冬ch0u出捂得热热的衣服,上头还留存若有似无的腥甜气味。 她又咬住下唇,看着他走到床沿,弯下身从她手里接过那件衣服,然后扔到椅背上。 灰se的眼睛盯着她泛红的唇,瞧了会儿,却是低头,轻轻咬了下她的脸颊。 路冬唔了声,索x抬手g着他的颈子,将两人通通带到床面。 周知悔问她,笔在哪儿? 意图很明显。 他忽然喊她‘attie’,接着问:“钢笔还在你的身t里,对吗?” nv孩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水涌了出来,连同再一次的‘对不起’,她略带哭腔地说:“……我忍不住了。” “我有吃药。” 周知悔没回话,拉开距离,r0u了下她的耳垂,表示自己要去洗漱。 路冬讷讷地嗯声,又问他,可不可以借一件衣服当睡衣,“这次不会弄脏,洗g净再还你。” 白金镀边的黑檀木钢笔被放到书桌上,下面垫了一沓纸巾。 daisy刚洗完澡,正和丈夫交接班,见到来拿东西的路冬,俏皮地笑了笑说,放心,那个臭家伙今晚和nis一起睡沙发。 nv孩犹豫了下,点点头。 开门的响动令路冬回神。 耸了下肩,周知悔没回话,上前查看被弄脏的床面。 路冬低下头,心里想,其实还好,大部分的水都喷到那件衣服上了,床单濡sh了一小块,床垫应该无事。她用脚背去踢他,动作到一半,察觉下身又有点儿sh,僵着收回腿。 路冬决定通通归罪给那瓶波本威士忌,让那些画面在脑中翻搅——想到了在纽约的日子,想到了她爸爸,想到了那些书、画与电影,si亡,诞生,ai。 “……今天真的不能做吗?” 他不说话,弯着腰将被子铺开,路冬也不介意,翻身下床,从后方抱他。 将 “那……” 路冬咬了下唇,她也知道自己只要快感一叠加,眼泪就掉不停,变成呜呜的ai哭鬼;还有,上次被他c到cha0吹的时候,就没忍住尖叫……只能一边ch0u噎,一边庆幸是选在姑姑出差的日子和他做。 可是几句话之间,她变得很sh,不做点什么一定睡不着,只好咬着唇,不大高兴地瞪向室友。 他说,我帮你吧。 头发落在枕头上,想尖叫的话可以直接咬住,变成闷闷的呜咽——她从前在房间ziwei都是这样,玩得多过火,都不必担心对面主卧室的姑姑会听见。 膝盖磨蹭在棉质床单上,后入的姿势,本来就很敏感的身t变得什么也不需要做,水就会从腿根滑落。 第一次spank,不敢要更多,意思意思就好。 嗯了声,路冬说,力道的话,b起上次,可以再更重一些。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总觉得是在揶揄。 b如她没穿内k,也没穿内衣,从换上他洗得有些皱的米hset恤之后,一直真空到现在。 想叫他r0u一r0u自己的x部,但路冬又觉得,这样就开口,太像还未惩罚反倒先撒娇,成熟合格的sub会这样吗?她不确定,也许之后为自己找一个真正的do就会知道了。 起初,路冬有点儿懵,反应过来之前,同样的位置被扇了第二下。 男生略嫌粗糙的指腹刮了刮充血的小y,非常红,也非常肿。 表哥倾身拨了拨她颈后的头发,忽然问她,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然后平直而不带se情地,陈述眼前的场景:很兴奋也很sh。 路冬不想承认,胡乱地摇摇头。 巴掌落在泛着红晕的tr0u,没有收力,波浪似地晃荡,拍打的声音又响又沉。 偏过头,路冬向后瞪他一眼,红着眼尾,没什么气势,又格外地心虚。 周知悔乍看无辜地耸了下肩,声音却带了点儿戏谑,“attie,你的水流出来了。” 表哥问她还要不要。 话音落下,右t也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她终于想起来那天自己设的safewords,带着哭腔喊他‘daddy’。 挨打的人显然没在计数,懵懵地反问:“……还有四下?” 摆明了要放水。 话才说完,表哥突如其来地,啪地一声扇她的左t。 随着爆鸣似的痛感,tye从深处涌出,争先恐后地溅到床单上。 路冬喘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抬手抹开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爽得脚趾都蜷在一起。 对方用了犬齿。 路冬像只被轻轻捏住尾巴尖的猫,发出细软,粘稠,略带哀求的悲鸣;接着缩起身t,告诉他,不要了,刚才已经ga0cha0了,“不想再做了。” 男士尺码的旧t恤勉强盖住半个大腿,水滴状的xr撑起柔软布料,翘起的顶端落下浅浅y影,周知悔垂下眼,问她内k在哪儿。 最后也没睡上乱糟糟的单人床。 因为派对的参与人通常会留宿,她和姑姑都习惯下午开始前就洗漱好,第二天早晨或中午,朋友们离开之后,再好好地泡澡放松。 她觉得自己渐渐和这个房间融为一t,调se盘上出现新的se调,表哥身上的颜se开始吞没她的躯t;尽管如此,路冬并不抗拒,闭上眼,脑中又浮现那片雪原——她最初对他的,直觉的想象。 此刻非常应景,要冬天了,冬天还很漫长。 她的缪斯还会停留许久——直到这座城市化为热岛,cha0闷的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