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除了我给你还的那三百万,你还欠了谁的钱?” 沐吟:“没了。” 季沉烜手握方向盘认真地注视着前方路况,这个时间路上竟然还有这么多车,不过多半都是出城的方向。 沐吟:“都说没了!你什么意思?让我欠你的?我欠谁的不是欠?你这里就不用还本付息吗!” 沐吟:“我给你操不如去卖!” 季沉烜:“你不愿意?” 沐吟没有说话,视线在他的两个眼睛之间来回游走。 季沉烜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的脸。 “不行,不行!” 没想到季沉烜这狗日的竟然这么变态,要在人那么多的步行街操他,沐吟一听声带都开始打颤,立刻抓住他的手,苦苦哀求。 季沉烜冷冷道:“别拽我,开车呢。” 季沉烜:“闭嘴,哥,我现在心情不好,逼急了我现在就停车,附近有个俱乐部我知道呢,你不是想卖吗,我放你进去在舞台上卖怎么样?那些人专业的,什么走绳,机械奸,虫交,狗交,性奴比赛的,说不定还能台下的每个人手里都能有一个遥控着操你,手段花样可比我多,到时候你这小菊穴都能塞下两个拳头,你连屎都憋不住了……” “别!别别别……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别送我去,求你……” 过了一会儿,季沉烜又道:“哥啊,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贪生怕死,胆小如鼠,自私自利,你说是不是你?” 季沉烜加了一句:“还爱哭。” 季沉烜:“可是我啊……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呢。等一下操死你行不行?把你操到流肠?肛门脱出?” 季沉烜笑笑:“那留你一口气?” 季沉烜消气了,笑着说:“好。” 车子停到了人流最急的斑马线前不远处,前面那个斑马线正是大批被聚集着的人成群过马路去对面步行街游览的位置。 季沉烜伸手从后排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些他会给沐吟随身携带的调教用具,有他最喜欢的电击尿道针,电击乳头夹,大号按摩棒,口塞,肛塞,锁精器,还有一截红绳子。 沐吟无法选择,因为他的屁眼在几十分钟前才刚经受过一次蹂躏,里面还混着药膏,痛觉神经仿佛都能听到季沉烜的话一般,开始瑟瑟发抖。 季沉烜像是在哄几个月哇哇啼哭的小朋友一样哄他:“没流血,我那么心疼哥,怎么会让你流血?” 季沉烜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尿道针,伸手去拉他的裤链:“好了,开始吧,别叽叽歪歪的,哥刚才不是还很硬气呢么?怎么过了还没有5分钟就成这样了?害怕了?” 季沉烜:“松手。” 季沉烜耐着性子:“松手,我再说一遍,我先给你把马眼口大一点再插,现在松手就给你弄点儿润滑,你要是还这样我就直接干插了,疼可别怪我。” “季沉烜,你是不是……是不是玩腻了就会放了我?” 沐吟感觉到季沉烜温暖的口腔正在缓慢地包裹住他的鸡巴,灵活又有点粗糙的舌头来回游走在他的鸡巴根部,然后逐渐向上,用舌尖去逗弄他的马眼,模仿着插入的样子去扩张他的马眼。 沐吟开始忍不住从嘴里溢出的小声呻吟。 沐吟回过神来:“没……没……” 季沉烜继续低下头去吸他的鸡巴,由顶部到卵蛋,舌头来回在鸡巴茎上打转,唾液和从铃口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充斥着口腔,季沉烜卖力地吸他的鸡巴,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用粗糙的舌面去蹭他的柱身和马眼,再三慢四快地逐渐加速,直到沐吟的大腿开始抖动,声音变得细尖,脖颈后仰,不自觉地用手去摁他的头。 “啊啊啊……要射!要射啊!”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让我射!!!我要射啊啊啊啊!!!” 季沉烜擦擦嘴角的浑浊液体,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脸颊泛起一丝潮红,兴奋了。的了,要射精也得是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沐吟的哽咽带着细微的呻吟。 季沉烜嘲笑他:“哥鸡巴上洞大的我都看到里面的精液了,快出来了,像喷泉一样的,我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才给你硬生生摁下去的,射太多对肾不好。” 季沉烜哼笑:“我还没装饰完呢,哥,你该不会以为不通电就完事儿了吧?” 他开始剧烈挣扎,连车身都开始摇晃,季沉烜差点制服不住他,最后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打得他眼前飞蚊直冒。 他气得发抖,揪着他的头发把头往那个装满了调教用具的盒子里塞。 季沉烜捏开他的两颊往口球上面按,沐吟被迫张开嘴吃进了一个口球,发出了类似呕吐的声音。 “屁眼酸?还是胀?被震麻了?” “我看是爽吧,哥?”季沉烜询问他的感受。 “忘了给你说,哥,我这一盒玩具都是特制的,我在手机上都能远程遥控,摁一下就能发电,包括跳蛋,尿道针,口塞,还有等一下要给你插进去的按摩棒和乳夹,斯哈……我一想到等下自己装作打电话的样子抛下你离开,在暗处偷偷电你,我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了!你说那些漂亮的小姐姐看到你这副模样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啊?是不是有些店员还认识你啊?听说你之前经常光顾这条步行街的奢侈品店?” 也许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喜欢穿奢侈品衣服了。 季沉烜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季沉烜也明白,笑着掰开他那两条无力的双腿,嫩白的肌肤没有一丝像污点一样黑色的毛发,泛着微醺的红。 沐吟吹着口球,痛苦地点头。 “其实我不喜欢给哥用这种电动的假鸡巴,你发现了吗?我可不像有些变态喜欢玩ntr,我不喜欢哥被抹布,如果那样,我一定剁了那些肥猪的鸡巴,炒了喂给你吃。” “不过这根鸡巴也是我给哥订制的,你就想象现在是我在操你吧,你看,这么大,跟我的鸡巴尺寸差不多,有30厘米了吧。” “呜呜呜呜呜!!!!!” “如果不赌哥的嘴,哥一定会求我,我讨厌哥求我,你一哭我就心软,然后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这里还有乳夹没给你夹呢!我给哥把衣服撩起来,快快给哥弄好,不然你看前面那么多观众,一会被人发现了你这副样子了怎么办?我不嫌哥,不一定别人不嫌哥这么恶心人的样子啊!” “其实有时候想想,给哥穿个环也不错,奶头上两个,鸡巴上一个,尿道里插一个,两个屁股蛋上各一个,都用卡地亚的玫瑰白金……” “唉……你看吧,我就怕你哭,你哭着,我就心疼,还怎么给你穿环呢?你怕不是要跟我玩命?” “呜呜呜呜呜……疼……” “忍忍,我给哥呼呼就不疼了。呼呼~” 奶头被季沉烜吸的发亮,沐吟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哥还能自己走吗?” 沐吟心道:全身上下都是道具,走你妈逼。 “好,”季沉烜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着哄他,“不走就不走,弟弟抱你。想先去哪家店逛?” 季沉烜故意回头看向阿玛尼的店。 对了,他记得之前有一次,沐吟缺钱要退鞋,好像在这家店里撒过泼来着…… 暖风袭来。 【调教日记】 今天是我的生日,哥忘了,竟然来公司找我,说让我帮他还钱。 他只用吸我 我强奸了哥。 我希望他能喜欢上自己被我强奸的感觉,希望他能记住我鸡巴的形状。 我把他拖回家,锁在我的大床上,给他清洗了身子,吸干净了屁眼里的精液。 可我不想要那个孩子,我不想任何人跟我分享哥的爱。 不过我相信他能爱上我,因为我在驯养他,他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 我要慢慢来。 “哥,别怕,我这里有黑卡,你想买什么买什么。” “您好,欢迎光临,想看点儿什么呢?我来帮您推荐一下。” 季沉烜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温和地笑着:“他是我哥哥,刚才在人多的地方摔了脚踝,我想着应该是那鞋不行,想给他买双新鞋。” 季沉烜温文尔雅:“可不是,今年冷的,我哥都感冒了。” 沐吟突然缩在季沉烜怀里抽搐了一下,后穴里的跳蛋好像被季沉烜摁开了,正在他的肠道里疯狂地震动,前面的龟头里又被塞上了尿道棒,没办法射精,口水一个劲儿地从口球的空洞里钻出来。 女店员担心他以为自己是在歧视他哥哥,立刻摇手道歉:“没有没有,先生您请跟我到鞋柜这边来看看吧,那里有沙发,可以坐着试试鞋的。” 沐吟的尿道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电击刺激得发酸发痒,膀胱里的积尿被电得来回摇晃,冲击着内壁。他现在感觉到尿道空虚发胀,只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解解痒,奈何那根尿道棒却是一下子只电5秒,剩下的时间只能在被迫的干性高潮的余韵中痛苦度过。 沐吟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季沉烜,眼中泪花晶莹,希望他能关掉电击。 去你妈的,季沉烜,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成瘸子?! 季沉烜:“看起来还行,有没有棕色的,黑色太正式了。” 季沉烜假装看不懂,接过店员换来的另一双棕色的鞋,亲手给他换上,指尖不经意划过他龟头里的尿道针,引得沐吟一阵觳觫。 可是沐吟嘴里塞着口塞,一喘气就像吹口哨,况且他现在浑身上下还被扎满了淫具,鸡巴上通着电,奶头被夹得很疼,屁眼里还有个大肉棒,内裤都被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哪里敢说一个字呢? 季沉烜:“好了,哥,不要任性,我出去接个电话,公司年后要开一次监事会,监事会的主席可能来拜年的,我们关系不错,这电话可能打得比较长,我把卡留给你,你试好了鞋就结账就好。哥,你乖,等我。” 平时像这种人物季沉烜从来不会放在眼里的,即便是工作上必要也只是偶尔应付,怎么会突然突然跟监事会的那帮老家伙这么熟悉? 管不了这么多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好像一起身屁眼里的水都要顺着腿流出来了,季沉烜好像在暗处打开了他全身的开关,就连乳夹都开始放电抖动,屁穴像被放在蒸汽上蒸过一样,软成了雪白的糯米糕,只要有东西插进去立刻就能出水。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放进了一个密闭的透明箱子里,被众多的视线窥伺强奸着,自己却在机械手臂的调教下不停地高潮射尿,就这样被所有人轮流强奸。 沐吟大骂一声操他妈,扶着楼梯的扶手向下走。 脚踝的伤还没完全好,他只能忍着交织不休刺痛和酸爽,额头冷汗涔涔,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季沉烜挂掉电话回头望去,那个沙发上却早已空空如也,一问店员,她居然说那位先生两分钟之前刚出去。 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的小猫咪没了主人以后会瑟瑟发抖,想要主人的怜爱,想要主人亲亲抱抱举回家,却没想到…… 季沉烜的视线滚烫,在目之所及疯狂扫视。 正在拐弯处挣扎的沐吟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全身的道具突然被调高到了最大电量,尿道棒连续不断地放电,让他的鸡巴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屁眼里大号按摩棒和跳蛋都在安全电流的边缘疯狂试探,乳头上的乳夹被他拔掉扔了,但是他的两颗乳尖早已疼痛不已。 快跑!身都被当作泄欲的洞来使用的性奴。 “哈……哈……” 这种在刀尖上偷血来舔的滋味十分刺激,被活捉了那就是满盘皆输,此后都要与锁链为伴,但是他就快要看到希望了! 沐吟立刻准备爬起来继续前进,眼前却出现了那双他十分熟悉的黑色皮鞋。 “季……季……季沉烜……” “我……我不是,我不是……啊!” “呕呕呕……” “季沉烜!你狗操的!你真以为你能锁得住我吗!凭什么我要受你的摆布!” 沐吟:“老子四肢健全干什么不行!” 沐吟看着季沉烜沉默如湖底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这话可能会让季沉烜在这次强奸完自己后,彻底把他变成一个残废。 沐吟慌了神,拽住他的裤腿向前爬,嘴唇打颤:“别!别……季沉烜,我……我刚跟你开玩笑的,我不跑,我只是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找回来……” 沐吟:“我……我不会逃跑……” 沐吟恐惧地向后退,脚踝已经被季沉烜抓住向前扯。 他拽住沐吟的腿,在他的剧烈挣扎和尖叫声中,咔嚓一声,掰断了沐吟的另一条腿。 季沉烜抱起陷入昏迷的沐吟,冷静了好久才发现自己忘了给他关身上的电流。 沐吟醒来的时候,下体疼得厉害,比他第一次被强奸开苞还要疼上数百倍。 再一看,他的身下是一个木质的三脚架,三脚架在贴住自己会阴的地方被贴心地垫上了海绵垫,仔细感觉一下,屁股后面好像还有一根按摩棒。 沐吟循声望去,那边的凳子上坐着季沉烜,他手里拿了根黑色的鞭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边。 “疼就对了,”季沉烜站起身,向他这边走来,“哥现在是在接受惩罚呢,让你舒服了怎么行?” 看着自己的肚子,沐吟恐惧地摇头:“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季沉烜!!!!我肏你祖宗!!!” 沐吟大叫:“你个驴日的季沉烜!我他妈住在地下室穿名牌给谁看!!!” 沐吟:“肚子!!!肚子疼啊!!!” 沐吟大叫:“季沉烜!我的肚子快要裂了,你行行好,你把我鸡巴上的玩意儿拿走,我要尿了……求求你,鸡巴快炸了,要废了……” 沐吟大声提醒他:“老子是男的!季沉烜!你搞清楚,我是男人不能生孩子的……” 沐吟愤怒着咬牙:“季沉烜,你……你这个变态,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沐吟:“你做梦!我做错什么了?你拘禁我本来就是犯罪!” 这种程度的威胁可以轻而易举地吓唬到沐吟,他真的害怕季沉烜把他一个人,关了灯,留在这么黑暗恐怖的刑具房里,被一群可怕的机器轮奸。 季沉烜奖励他:“乖,哥,我等下就操你,亲自用我的大鸡巴,哥应该很想念了吧。” “别……季沉烜,季沉……季沉烜,你他妈停……摇吐了……” 沐吟害怕这种视觉被剥夺的感觉,立刻大叫:“不要!!!不要蒙眼睛!!!季沉烜不要蒙眼睛!!!!” 季沉烜:“哦对呢,哥,我差点儿忘了这个,给你的奶头开个孔吧,万一你被我肏着肏着就喷奶了呢?” “季沉烜……季沉烜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沐吟开始抽噎,“我不想再这么难受了,我的肚子好痛啊,你把我鸡巴上的尿道针拔掉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流奶,我是个男的,我是个男人!!!” 季沉烜运筹帷幄:“鬃毛上有药,可以流奶的,哥要相信我,我说哥的鸡巴能连续不断地射精,哥就能连续不断地射,我说哥的奶头能喷奶,哥就能一直喷奶。” “啊……啊……”沐吟小声呻吟着。 沐吟赶紧承认:“对!有了,已经很爽了,所以你停下吧,不弄了好不好?我已经认错了,再也不跑了!” 季沉烜舔了嘴唇,在沐吟的尖叫声中轻轻把鬃毛旋转着插进他的奶孔里,鬃毛向下进入了大概5左右,沐吟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筛子,似乎下一秒就要闭气了一样。 沐吟崩溃地大哭着,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另一边的奶头被季沉烜凌虐。 “啊啊啊啊啊电!电到奶子了!!!” 想死。 啪——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又一下子把一个大号的鸡巴塞进喉咙深处,避免他再次自残。 沐吟痛苦地流泪,他现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他现在还有一点尊严吗?他现在还像是穿着3万块的阿玛尼在讲台讲课的那个人民教师吗? 他现在连喉咙都被鸡巴肏了。 季沉烜的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声响,风都快被他的长鞭抽碎了,这样滚烫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沐吟的鸡巴上,脊背上,屁股上,大腿上。 “妈的!抽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自残!” “哥不是把我当玩具吗?!不是甩了我去找下一个有钱的男人就像随便换一双皮鞋吗!” “不是欠了钱吗!!没钱还想显摆吗?” “不是想住超大超豪华的房子吗!我的红叶山庄方圆五公里都没有一个人家,你就在这里被我肏吧!我把哥肏到流肠!肛门脱出!把哥肏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 “呜呜呜呜呜……” “好呢!好的很!我肯定满足你的一切欲望!你那么多男人就没有一个像我这么爱你的吧?我就是命运给你的眷顾,你应该感谢我!” “呵……哥,你是不是之前玩弄其他男人的时候都想着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你现在可真像个浪荡的婊子,看看你骑马的样子……” “可是我跟之前那些男人不一样啊,哥,我是真的爱你。” “我对你的爱,不是烂大街的爱,你懂吗?” “那好吧。”季沉烜知道沐吟这会儿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关了调教木马,快速抽掉他尿道里的尿道棒,季沉烜把沐吟抱下来放在一边的床上,拉开裤链抖了抖自己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往他那又软又红嫩的屁眼里塞去。 刚插进去的时候沐吟没有立刻尿出膀胱里的精液,过了大概3分钟,他开始大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心脏剧烈收缩,双目失神,瞳孔失焦。 就连奶头里好像也有香喷喷的东西流出来,鬃毛都被他奶道里大力的射击给冲掉了。 是奶!!! 这一瞬间,沐吟也分不清了。 沐吟昏迷了,他是被肏醒的。 “一滴,一滴也射不出来了……” “别……别顶我g点了……求求你了,我前列腺快肿了……” 季沉烜拍拍他的鸡巴说。 “操……操……啊哈……哈……”沐吟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 沐吟:“射,射干你……狗日的……你太坏了……” 沐吟崩溃地哭:“你……你,我……你……” 沐吟:“你还要……操多久?” 沐吟心脏骤停。而后开始剧烈地跳动。 季沉烜不以为然,吓唬他:“挂着屎尿带活呗。 沐吟当真了,他脑海中闪过一些残酷血腥的场景。 他害怕地想要翻过身去亲季沉烜的下巴,季沉烜感受到他的动作,帮了他一把。 “不要操坏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不要挂屎尿带……”沐吟哭哭啼啼地求他,鼻涕和眼泪疯狂地涌出。 “那哥连续射精吧?再射3次我就放过哥?”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可见地正在发抖的小鸡巴,这玩意儿瑟缩着,完全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样子了。 沐吟抽抽噎噎:“你看,你看,没了,都没了……” 沐吟屁眼和鸡巴都火辣辣地疼,根本用不上力,他假装很用力的样子骗季沉烜。 季沉烜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和他假惺惺地商量:“那我再电电哥的g点?肯定还有,这不肚子都鼓鼓的。” 季沉烜:“那怎么办?不如哥自己伸手抠抠你的屁眼吧?哥的指头也很长的,自己抠自己的g点肯定爽,我就在这边给哥录像,万一我什么时候出差不能肏哥,哥还能看着这段视频自慰是不是?” “乖嘛,哥,你是我的小猫咪,我调教我的小猫咪呢,别哭哭了,你哭哭我心疼呢。” 季沉烜笑他可爱,他的哥就是可爱,小脸潮红潮红的,屁股像椰子果冻一样,又白又嫩,哭起来真的像只打奶嗝的小猫咪。 沐吟一听吓了一跳:“不行,好脏,好脏的……屁股里脏……不能吸啊……” 沐吟愣愣地看着他。 沐吟恐惧地往床头缩:“那里是尿!插进去吸的是尿啊!!!” 季沉烜捏住他肿大的龟头,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孔,直径粗大的软管顶部细尖,方便季沉烜插入他的尿道。 沐吟呜呜地哭着:“呜呜呜呜……不是骚逼,不是骚逼……” 季沉烜:“是不是骚逼?” 季沉烜:“这还差不多。哥啊,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你知道吗?你的屁洞就是为我的鸡巴准备的,前面也是,后面也是,你今天快乐地射尿射精,以后你的所有就都是我的了,我给你尿道屁眼都锁起来,只有我让你射你才能射,不然你又撅着屁股勾引别的男人要钱花怎么办?” 季沉烜心疼:“别,阿玛尼还是要穿的,钱也还是要花的,只不过你只能花我的钱,听到了吗?” 沐吟被吊着一口气,望着脖子艰难地说:“插唔唔唔……到了……胃里……插到胃里了唔唔唔……” 沐吟用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来回抚摸季沉烜的胸前的肌肉,渴望得到他的怜悯。 季沉烜一顿。 不是狗日的季沉烜,而是弟弟。 季沉烜这才恢复了命令的语气:“惩罚还没结束,这次要彻底治一治你这毛病。从现在开始,总闸给你拉了,道具都用上,关你在地下室12小时,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沐吟失望地痛苦尖叫,屁眼里,前列腺被电得红肿,尿道在渗血,射精中枢在持续挨电,他还要连续不断地射精,全部喷进自己的食道里。 不能心软。 听着身后沐吟的呻吟,季沉烜慢慢上楼,走出地下室。 季沉烜摸摸自己刚才被沐吟的小手抚摸过的胸膛,那里面有一颗正在蓬勃跳动着的心脏。 【调教日记】 城南的樱花就要开了。 其实我想给他改名叫季沉淫的,因为我心底里觉得这个名字更符合他的人设——骗子,爱财,爱炫耀,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骚逼还淫荡,是个觍着脸高额透支消费的母0。 哪里奇怪了?我的哥哥他明明就是这样的人啊。 自从我给把哥关在地下室里一整晚,连续不断地用炮机插他的嫩逼,让他连续高潮喷精,射奶射尿,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液以后,他就变得乖了很多,我们晚上还一起躺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 他真的怕黑,第二天我下地下室看他的时候,他的眼泪都干了,整个人都快成个被水浸泡的干尸了,一滴精液也榨不出来。 我那一整晚都睡不着,我一直在想象着他被肏的时候那迷人的表情自慰,撸得我自己鸡巴都有点儿疼了。 不知道他的精液他自己喝下去了多少,但这么多真的难为他了。 “哥……哥?”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真的怕他就这么离我而去。 哥,你不能死。 我听见哥这么说。 一定是我的呼唤把他从地狱拉回来的。 …… 我囚禁了他,但他何尝没有囚禁我呢? 我好像在哥的身上看到我自己从前的影子。 现在他爸死了,我妈也死了。 他握住我的手,说如果我是他儿子就好了,这么忙的一个人,还这么勤快地每周都抽时间来看他,他真的无以为报。 可哥就用他这张嘴来骗人和吸我的鸡巴。 也许是从小没妈,也许是妈的经历给了哥一个引路的灯塔。哥学习不错,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跟我同窗了。 真像我妈。 我当时太怨恨她了,说她真是个势利眼的女人,居然为了金钱去给别人当小三?害得我整个读书生涯都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贱逼生的种。 除了沐吟,他好像不嫌弃我是贱肉棒操贱逼才被生出来的私生子。每天中午约我去食堂吃饭,约我去爬华山,约我赶在5点之前去吃海底捞的大学生69折,世界杯的时候和我一起我为喜欢的球队加油,后来还让我喜欢上了踢足球…… 我恨妈妈。 大四的时候妈妈走了,她死的时候我赌气没去看她,我也想让她在孤独中死去,因为我这二十多年来都是这么过的,我也想让她尝尝孤独的滋味。 谁不爱钱呢? 所以我爱哥,他是个真实的人,真的很敢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阿玛尼皮鞋想要就买,纪梵希的项链想戴就戴,每天都好好看看地为自己活,他好像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不是像我这样虚伪的人。 可哥跟我像啊,我们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我们是榫卯,天生的一对。 我乐意做他的at,可我不甘心只做一个at。 我要把钱都给他花,我要把自己的种全部留给他,就像我给他的小逼里疯狂射精,填满他,把他射到失禁,射得满床都是尿,射到他的屁眼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他应该也明白的吧,我觉得哥是个聪明人,我懂得的道理他更明白。 他身体力行,喂给我尖刀,而我甘之如饴。 这个冬天很温暖,因为有哥。 哥,我们做亲人吧。以后不要吵架了,一起生活好不好? ——f 红叶山庄的秋天到了。 哥的脚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他说脚踝骨那里疼得厉害,要我每天下班回来以后都扶着他锻炼。其实我的公司员工每晚都是6点下班,然而我5点刚过就开车走了。 哥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意识地往我的怀里钻,让我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颊,还要和我说明天早上走的时候一定要叫醒他,他害怕自己起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他说如果叫不醒也可以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戳两下应该就会醒,不要肏得太用力就行,前列腺会肿,小穴会外翻,他怕肛门脱出。 哥中午一个人吃我早起给他做好的便当,晚饭会等着我一起吃,我要早点回家 我每个周末都会给他选一些有关家人和亲情的温馨电影,想让他一个人无聊的时候看,但我发现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从不看电影,那些电影每次都是我下班回家以后,躺在沙发上抱着他一起看的。 我觉得哥应该是装得吧,他只是想要抱抱而已。呵,真是我的小猫咪。 有一次我早起做完饭去卧室叫他的时候,半开玩笑的时候跟他说,真的很喜欢他骑在木马上,喷着奶子,连续高潮,快乐射尿时候的表情,他先是一愣,然后爬起来亲亲我的额头说会准备的。 我愤怒了。我以为我的小猫咪又逃跑了。 我冲向二楼的卧室,会客厅,影厅,健身房,又返回到一楼的厨房,客厅……我连大衣柜和沙发下面都翻过了,没有哥。 我双目猩红,疯狂地砸着东西,听着那些昂贵的玻璃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不解气,因为我最昂贵的东西就是哥了。 我抄起一瓶人头马摔在沙发背上,把它打成尖锐的凶器。那时候我想,如果这次让我找到哥,我一定杀了他,然后自杀,我们去地狱作伴。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我还没有去过。 哥竟然自己灌了肠,往尿道里插了尿道针,开着电电奶,骑在三角木马上摇摇晃晃,眼神迷离。 我太感动了,当场抱着他赤裸的身体泪流满面。他真的有心了,真是我的好哥哥。 他竟然给自己用了一根将近25的尿道针,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的极限是17,看来我从前还是对他太心慈手软了。 哥没力气了,但还是坐在木马上强颜欢笑地和我说。 “开心,开心……”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是,是我说的,我说喜欢看哥射精射尿。” “好,好,我这就拔,我这就拔。” 我好像和哥融为一体了,好喜欢这种感觉。 哥摁着我的头,仰起脖子大声尖叫,他咿咿呀呀的呻吟流进我的耳朵,成为这个世上最动听的旋律。 我赶紧捧起他另一只奶头吮吸,哥的奶子真的小,很可爱,白白软软的,很像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椰子冻。 还好,只是蹭破了皮,再晚一点找到他就要流血了。 我俯下身去舔着他的屁眼和会阴处的嫩肉。 “我不是爱骚逼,我是爱哥。” 哥闭着眼睛,小手在我的脖子和脸上乱摸。 “是爱我,”他重复道,“是爱我……小烜最爱我……” “那哥做的好吗?哥连续射……连续潮喷了……也快乐射尿了,鸡巴都干了,奶子也疼了……哥做的好吗?”他问我。 我看见哥松开我的脖子,用手去掰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一朵粉粉嫩嫩的小花,里面的肠道像鱼鳃一样翕张,我似乎还看清楚了上一次给他灌进去的精液。 我硬了,鸡巴早就硬得跟铁柱一样,又红又烫,上面的青筋都暴得跟老树根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就想直接插烂他。 我滚烫的鸡巴一杆进洞,直接插到了他肠道的最深处,疯狂地研磨他的前列腺和g点,凹凸不平的肠道包裹吮吸着我的鸡巴,卖力地蠕动,差点儿把我给夹射。 可是哥射不出来了,他只是抖着鸡巴翻着白眼干性高潮,然后在高潮的余韵中接着挨肏。 我想顶开他的宫口,把我的精液全部喷进去,让他怀孕,然后再让他大着肚子挨肏,让孩子都泡在我的精液里洗澡。 哥的口水流了一枕头,翻着白眼,晕晕乎乎地说:“烫……烫……好烫……” “爽……爽……” "开心……高兴,嗝……爽!"哥只是打着奶嗝,在不停地重复我的话。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长吁一口气,看到哥已经没动作了,整个人像一只把肚皮露出来上主人抚摸的小猫咪,连呻吟声都消失了。 【沐吟的日记】 第一位是光鲜亮丽的人民教师,能站在讲台上从容地演算,推导出极其复杂的物理公式,享受着社会给我的赞誉,享受着教师节同学们的祝福。处肮脏至极,喜欢各种各样的世界名牌,喜欢结交上层社会的达官贵人,喜欢攀比和排挤跟他同样的人,喜欢把每一个真心爱他的人当作跳板来使用,用完即弃。 后来,第二位小人也遇到了他的对手,从前欺骗过的一个商人找了回来,买走了债权,他用尽各种手段想把我绑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小猫咪。 可我不甘心我的人生就这样被毁掉。我假装顺从,想伺机逃跑。 我换了一种人格。 我想出去,去寻找我那消失已久的生活,可当我穿的很单薄,光脚坐在别墅的小花园里,望着漫山红叶的时候,我发现我好像早就忘了生活。 我到底在追求什么呢? 唯有疼痛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活着,让我感觉到自己不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小风,你知道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吗?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 “磨爽了吧?哈哈哈哈师尊不是往日里教弟子们,万事都要有恒心,有毅力的吗?这小嫩逼才被磨了几个时辰呐,田才耕了四分之一啊!” “哎哎哎,要我说啊,还是大师兄这招妙,竟然能让师尊踩着滚轮,利用滚轮动力带动卡外小逼里的赤裸转动,再通过收集仙尊小逼的骚水精华作为引子,牵动耕地机甲旋转耕地,这真是为百姓解决了一大难题啊!” 一个穿着青衣的弟子哂笑道。 他并不是自愿骑在这机甲上挨操,而是有人施了法力,叫他两条大白腿即使酸得发软,还是要被迫不停地蹬着机甲操自己被身体改造出来的嫩逼。 先前说话的一位弟子一把捏住海棠仙尊那早已挺立的玉茎揉搓把玩,来回抠着顶部的龟头,把指甲的尖端往那个小洞里塞。 “骚!骚!骚!” 这不,一日海棠仙尊练功走火入魔,被其亲传弟子季野捡回一条命以后功力尽失,最终沦为了仙山上众弟子的公用性奴隶。 这位弟子伸手掰开正被卡在齿轮上研磨的那条肉缝,里面淡粉色的嫩肉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软烂,红润,水流不止,在场的人无不惊叹出声,有人甚至想上前来摸一摸。 “这逼怎么来的!”有人大声问。 他又拍了拍海棠仙尊的小腹:“这里边儿还有子宫呢,可不敢多操,多操了怀孕呢!” “那是,双套的呢!屁眼和逼都连着子宫,这孩子若是从逼里出来那就是女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从屁眼里出来那就是男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一半卡逼一半卡屁眼,那孩子可就活不了了!” “对!对!!对!!!” 沐晚棠失望地闭着眼,众人嘲弄的声音如鸡鸣犬吠,此起彼伏。 “师尊,累了?” 沐晚棠闻声睁开双目,只见黑袍猎猎,卷起一阵疾风,旋即落在了他的身旁。 沐晚棠双目湿红,能开出花的漂亮眼尾晕上一抹海棠红色,滚烫的泪水在见到季御风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季野笑了笑,上前去捋起他鬓角的碎头发:“弟子可不是孽畜,弟子现在是统一了整个北方的镇北王,师尊现在从了我,我还能封你个镇北王妃,如何?” 季野自如地摸了摸他的白屁股:“老皇帝现在已经被我赶到岭南躲起来了,我现在正是有情有义才留他一条狗命,若真是弟子大逆不道,他岂能苟活至今?” 季野突然一把捏住沐晚棠的脖子,引得他被迫仰面向上,几欲窒息。 季野:“别叫我什么狗屁风,老子最烦这种文绉绉的名字!叫我镇北王!” 季野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大声喘气。 季野说罢一手插进沐晚棠的肉缝里,一手插进他的屁洞里,前后夹击,来回翻搅,引得沐晚棠呻吟连连,哀喘不止。 众人忙道:“喜欢!喜欢!” “这么便宜?真的三文钱?这可是海棠仙尊哎!” “可以内射吗?” “啊?在何处?!”那人双目放光。 “啧啧啧……” 沐晚棠红着双眼,白到几乎透明的脖颈上青筋凸起,一字一顿,咬牙恨道:“季,野……我若早知你是如此顽劣,当初……” 众人不敢多说,沐晚棠也只是仰头忿忿盯着季野扭曲的脸,空气中只余下机甲疯狂转动的咔咔声响。 流血了,是流血了……但沐晚棠不说。 季野突然开始自暴自弃地大笑,众人都不明白他们的王突然这样是为何,但大家都明白,这位王爷是个讳莫如深的人,阴险狡诈,可怕至极,视人命如草芥,只能顺着王爷的心思说话,若是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那说不定连死都不能留个全尸。 季野突然转过来大声吼道,墨袍在风中翻滚。 “小风……”沐晚棠只是哭泣着摇头,“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 季野关了机甲,沐晚棠瞬间脱力地挂在他身上,可也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季野看在眼里,身下硬得发疼发胀,但他才不会操沐晚棠这个玩意儿呢,这是沐晚棠应得的,一切都是报应。 虚伪,实在是虚伪至极。 沐晚棠痛得浑身痉挛,有一种内脏都被抽出来翻搅了一遍的感觉,鲜血混合着精液顺着臀缝一滴一滴地淌在地上,季野抱着他的时候胳膊都在跟他他颤抖。 “疼你就说一句,我可以放过你。” “说你的逼疼了,求我放过你,我现在立刻就带你回芙蓉苑,吃好的穿好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从此跟着我过好日子……” “我才不要当他们的王!世人疾苦与我何干!”季野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他们怕什么你不知道吗?他们只不过是怕比自己更强大的人而已,谁是王又有何干系?” “好……好得很,看来你还是不够疼,沐晚棠,我走了,我坐高台上观赏,你就等着被这些人轮流操死吧,我要看到你下面被操到外翻,再把你拉回我的寝宫,我亲自操死你。” “王爷,这是……” “哎哎,听懂了王爷。”太监老刘抱着浑身抽搐的沐晚棠答话。 季野正准备离去,却又忽然转身回来,摸了摸老刘怀里的沐晚棠,他的唇角干裂破皮,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充盈美感。 季野吩咐:“给他的嘴涂点儿羊脂膏再插假肉棒,前面鸡巴给他用针赌起来吧,他今天射太多次了……还有,记住,任何人都不准碰他的嘴,听见了吗?” 季野嗯了一声,转身去了高台上的王座。 好疼……全身都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下半生好像要着火了一样的滚烫。 他听见四周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还有铁海棠缓缓启动的声音。 “季野!季野!你让我死吧!你当真如此恨我吗!” “季野!!!季野!!!!” 刹那,季野一顿。起了红绳。 沐晚棠不再挣扎,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声哭泣:“你当真这么恨我吗……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让他们来……我不要……” “呜呜呜呜……”沐晚棠伤心大哭,此刻已然心如槁木死灰,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老刘的话提醒了沐晚棠,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一瞬间口腔里鲜血直流。 “唔!” “唔唔唔唔!!!”沐晚棠仰起脖子抽搐着双腿,被侵犯的感觉让他直翻白眼,嘴角溢出粘稠的口涎。 “听见了听见了!”众人齐呼:“刘公公快点开席吧!等不及了!” 沐晚棠不能说话,此刻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一两声哀吟,眼泪烫着他冰凉的肌肤,快要把他烫化了。 沐晚棠看向高台上的季野,他的眼神在说:阿野,求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好,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再逼你的臣民们行这种龌龊之事了…… 沐晚棠闭上眼,彻底死心。等待着酷刑降临。 站在他头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实青年,世代靠务农为生,从未接触过王公贵族,他在看到仙尊面容的第一秒几乎窒息。 “仙尊?”他轻声叫了沐晚棠一声。 “若是等会儿转到我,我一定会温柔地操您的逼的,我轻轻插进去动两下,蒙过那王爷的眼神就出来,我射得很快的……” 转盘启动,转速虽然不高,但沐晚棠还是恶心得想吐,奈何他连这个权利也被剥夺了。 “你!就是你了!”老刘说。 他赶紧脱下裤子,当着众人的面随意撸了两把,那根二十几寸长的大鸡巴硬得跟铁柱一样,他用手摸了摸海棠仙尊两腿之间的那朵流着水的小粉花,狠狠揉搓,在研磨了两下那个花朵上的粉色豆豆,引得沐晚棠奋力摇头颤抖,他再用鸡巴前渗出来的黏液磨了两下逼,那粉逼马上贴上他的鸡巴,邀请一样将它包裹住。 沐晚棠恐惧地摇头,泪水蛰得脸颊皮肤生疼,但铁海棠死死固定住他的身体,令他半分动弹不得。 “我进去了!仙尊!” 沐晚棠像一条被雷电劈中的鱼,在砧板上翻着白眼不正常地抽搐。 被这么美味的逼吸着鸡巴,谁还记得曾经一派正气的保证呢?青年舒服极了,奋力抽插,整根插入再快速抽搐,带出丝丝粘稠的液体个血丝。 “插到你射干!!!” 沐晚棠疼到痉挛,几次昏厥过去又被周围的人用巴掌抽醒,继续承受着酷刑的折磨。 有人拔了插在他尿道里的银针,沐晚棠颤抖着猛然射精,他射得很远,精液缺十分稀薄,像是天然喷泉一样。 “仙尊啊,我给您再摸摸逼?揉一揉就不疼了。” “不行,那样会流肠的,死人可就不好办了。” “那你可以试试,说不定他的马眼可以塞进去你的小拇指尖。” 他感到有会法术的人在用灵流电他的逼和屁眼,娇嫩的肠道被电得发麻发胀,又疼又爽,鸡巴被迫高潮不断,可却有人重新把银针插回了他的尿道,控制着不让他爽快地射出来。 “你!电他电他啊!哈哈哈哈!” “你揉揉他奶子呗,说不定还能喷奶呢!” “操!真的!” 他的逼实在太脏了。 恍惚中他听到季野低沉的声音响起,原来他已经被从冰冷的机甲上卸下来,正被抱在季野温暖的怀抱里。 也许是突然放松,他感到腿间一暖,尿道不收控 是尿,他尿了。 “季野……” 这里是芙蓉苑,他曾经和季野一起住过的地方,那时候他们起码还是看似和睦的师徒。 “干什么?给你护理你的洞呢,流血了不用治的吗?” 那小汤勺跟普通的铁勺不一样,顶部非常细窄,尾部还是个弯曲的圆头,方便逗弄。季野就在他身下用这小玩意儿,与其说是帮他清理,不如说是在奸淫他的花穴。 “得了吧,刚才这个洞噗呲噗呲地流水,还哭哭唧唧地求我杀了你呢……” 季野听了这话就想笑:“还不用我管你就会死?你知道你如果那样死的话死相有多难看吗?你会两个洞里都是精液,被精液泡得下体溃烂,被操得双目上翻,鸡巴都能再插进去个鸡巴了……” “怎么?害怕了?这么虚伪啊,死了还在乎留个全尸,体体面面的吗?” 季野又拍了两下他的屁股:“你这里面被电肿了,我想在涂点儿药进去给你消消肿,就不疼了,不然你连自己排尿都控制不了,还要什么尊严啊?” 季野嘲讽他:“师尊啊,你说你是个小人吧,你平时还做些善事,你说你是个君子吧,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你说你是什么?” “你不说?你不说我替你说行不行?” “你是贱人。你说是不是师尊?” 这一切都在侵蚀着沐晚棠的身体,让他仿佛活在人间,却早已置身地狱,生不如死。 季野本没有期待他的回应,已经低下头来继续帮他清理身体,却感到自己的衣袖被轻轻扯住了,他猛然抬头,看到了沐晚棠满是泪水的脸。 “阿野……阿野……” “我求你件事,好不好?” 沐晚棠用沙哑的嗓音,带着令人怜爱的哭腔,重复道:“是……我求你……你能不能,以后……以后,以后不要让其他人操我……你一个人操……我给你一个人操……好不好,好不好?” 沐晚棠还在求他:“你不要让其他人碰我了,我只给你一个人操……求求你……我求你……” 季野停下手中动作,笑得狰狞:“你再说一遍。” 季野大喜,五官都跟着扭曲起来。 季野激动得手舞足蹈,竟然一瞬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说说你,师尊,你早点求我做我的禁脔也不用再受这些苦了,今天要不是我喊停,你的屁眼就要裂开了,你会被他们玩死的,屁股开着大洞死,师尊肯定不愿意的吧?” 季野:“你看吧,是人都怕死,都怕死无全尸,你装什么圣贤!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圣贤!” 季野一把提起他的领子:“对了,你就是个贱人,师尊,你要承认这一点。” “承认……我承认……”沐晚棠合上眼,自暴自弃,“只要你不要再把我扔给其他人,不要那样做,我什么都听你的……” 沐晚棠一顿。他着实没想到季野会想要孩子。 “你当真喜欢孩子吗?” 果然…… 季野:“生了孩子才算我的男人。” 季野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什么,但他不愿说破。也许沐晚棠是怕疼,也许他是怕自己恨他,所以也会把他生的孩子剁成肉酱喂了野狗作吃食…… 自己在他眼里当真是残忍至这种地步了吗?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抱着沐晚棠,与他在床第间纠缠起来了。 “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还这么敏感?” “别装,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昏过去,说,我吸你的鸡巴你高兴吗?” “吸你的鸡巴你还不高兴?” 季野:“就是嘛,你修的又不是无情道,矫情什么呢……看着,我接下来要给你吸逼了。” 季野抬头:“怎么了?” 季野:“因为很多人的鸡巴都插进去了?” 季野:“没事儿,我不嫌脏,我的舌头进 沐晚棠揉着通红的的眼睛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啊……”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师尊,你说你当年是不是嫉妒我才收我为徒的?好让我这灵根慧骨没了用处?不过话说回来,也多亏了你那通灵塔里阴气重,我魔道才修得炉火纯青。” “烫……烫……不要,不要……”沐晚棠一惊,看他竟然想用鬼火烧焦自己的屁眼,惊恐地向后退去。 “放心,我不烧你的逼,就是烤一烤,就没那么多水了,不然一会儿我滑得插都插不进去。” 季野见他要转身,一把摁住他的肩膀让他保持现在的姿势。 沐晚棠:“因为太烫了!你用火烤一下自己的……自己的……”沐晚棠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他怎么都说不出鸡巴两个字来。 沐晚棠转过头去:“没什么。” 沐晚棠:“……” 沐晚棠局促:“…………鸡……” 季野说着撸了两下自己的鸡巴,用指尖的火苗去点。 沐晚棠怔怔地看着绿色的鬼火在他的鸡巴上燃烧,硕大的龟头上液体被点燃,竟然还散发出隐隐的香气来。 季野摸了摸自己硬得发疼得鸡巴,把它靠近沐晚棠:“师尊,你也摸一摸。” “愣着干什么?我让你摸一摸啊。” “操,痒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阿!!!” 沐晚棠抽搐着大叫:“疼!!!” 沐晚棠:“又不是你挨操!!!你当然不疼!!!” 沐晚棠愤恨地盯着他,两只眼睛红得快要滴血。 “师尊,你说我们像不像两只相互取暖的兔子?” “不烫,这叫暖。” 季野料他又快要射精了,师尊自从被轮了以后就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夹不住尿,射精也越来越快。他从床边摸来一根顶部带着圆环的银针预备着,捏起他的鸡巴来回揉搓,不时抠抠马眼,搔刮铃口,等到师尊快要高潮的时候就猛地戳进去,用尖端刺激他的尿道和膀胱。 季野问他:“爽不爽,师尊?弟子插得您爽吗?” 季野又问他:“什么感觉?” 季野快速抽插,每次都挑他动静最大的地方狠狠插:“屁眼爽?” 季野:“那鸡巴呢?” 他忽然挺起腰肢,屁股离开床面,猛然向上顶胯,季野眼疾手快,立刻抽出自己的鸡巴,捏住他的龟头,猛地将那根带着圆环的尿道针插了进去。 “不要啊啊啊啊!!!拔出来拔出来!!!我要射要射!!!!” “师尊,插到底了吗?”季野问。 等到尿道针完全插到膀胱里,季野来回旋转着尿道针的顶部,搅弄着里面存积的尿液,沐晚棠只觉得膀胱里的水在冲击着自己的敏感神经,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了一样。 沐晚棠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仰着头,翻着白眼,整个身体抽搐着点头。 “不要……”沐晚棠惊恐地摇头,“不要,不要……” 季野亲亲他的阳物,用牙齿咬住那个圆环上下 “给你通电了。” 季野看得面颊酡红:“师尊,你忍不住了吗?” 季野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拉住外面的圆环,猛地从他的尿道里一鼓作气抽搐尿道棒。 “啊……射,射了……射了……射了!!!!” “爽!!!爽!!!” "对!!对!!!" 沐晚棠先是点头,后又断断续续地摇头,然后又开始点头。 无济于事,沐晚棠的身体只是在不受控制地随着电流的余波抽搐抖动,看来他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了。 “辛苦了,师尊。” 2021年10月5日阴转小雨 这一千多年来我都在赎罪,他就睡在壳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可能当年鬼王在阴间跟我说过的话是真的吧,师尊对我太失望了。 我现在确实登仙了,只不过没羽化,是个活神仙,千岁万岁都不死。 永徽年间,晋昌坊那里给个去西天取经的和尚修了座塔,我就在那附近买了几块地,修了几间房子,想着闲来无事带着师尊过去住,借着那高僧的灵光,我们一起赎罪。 后来又过了些时日,到了万历年间,那个钟楼又要整体向东迁移,我的商铺只好再换地方,这次我可不能忍了,我薅了那个巡抚一大笔,师尊说过不能总让人当软柿子捏。 我设立了个公益慈善基金会财团法人,把98%的资产都捐献了,政府非要发个城市好青年的奖给我,推都推不掉,我勉强露脸接受了,捧着奖杯强颜欢笑着上了热搜。 又过了几百年了?今年已经是2021年了,真快啊。 自从那天被轮奸以后,季野就允许他好好躺在床上养伤,已经七天没有操过他了。 他打算下床走走,可是柔软无力的双脚刚一挨地,整个身体就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在了地上。 门外守夜的小太监听见里面的响动,赶忙进来询问情况:“仙尊,这是要做什么?” “大王去处理朝政了,据说三日后要起兵攻打岭南。” 季野答应过他只要他给季野生个孩子,他就不会去攻打岭南,可如今他一个男人连子宫都被改造出来了,季野为什么还是不放过自己? 听见这话,沐晚棠的耳朵一下子像煮熟了的鸭子:“谁让你碰我的,出去。” 语毕,这太监一抬手,招呼了门口三四个小太监进屋里来,他们两个人架起沐晚棠的胳膊,两个人抱住沐晚棠的腿就把他往一个屁股坐着的地方有个大窟窿的躺椅上面抬,沐晚棠尖叫着挣扎反抗,奈何他现在双腿残疾,武功尽失,完完全全就是个废人,连个太监都不如,只能仰面朝上被固定在检查用的躺椅上。 “仙尊,这两个大的药丸是填进您的花穴和后穴的,这颗小的是塞进您的尿道的尺寸,我现在先给您揉揉逼,等湿润了以后在插管进去排除秽物,清洗几次后才能填药。” 说完,沐晚棠的亵衣被强行撕下来,他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嫩白鱼肉一样,被迫分开双腿,任人宰割。 沐晚棠说道一般,两个太监的手已经开始在他的乳头上打圈揉搓,还有两个在揉捏着他的阴茎和阴蒂,已经被调教的过分敏感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屁眼、尿道和嫩逼淅淅沥沥地流出些粘稠的液体,拉出淫靡的丝线。 “放手!!!你们这群奴才,都给我放手!!!” 太监干了不少活,略微粗糙的指尖在他柔嫩的龟头上来回揉搓,硬物是不是摩擦过他的马眼,又在囊袋上轻轻打转两下后,再猛然向上撸。这太监 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太监中指很长,把手指插进他的阴道里,用指尖去挑逗他的敏感点,尖利的指尖搔刮过内壁,引他阵阵痉挛抽搐。 “拿出去……哈……拿出去……”沐晚棠艰难地发生,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 一听到这群太监要给他插导尿管,那些被轮奸拳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鸡巴揉搓的痛苦记忆再次被唤醒,沐晚棠瞬间清醒过来,疯狂地挣扎着绳索,两个太监却死死将他固定住,沐晚棠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放手,你们给我放手啊啊啊!!!不要碰我啊!” 不要……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掌事的太监继续指挥道:“阴茎的尿道也要插上尿管吸,保不准他现在的尿是从哪个道里面流出来的。” 沐晚棠崩溃地仰面大哭,以一种屈辱地姿势被调教着身体,他现在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属于自己,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属于季野。 尖锐的尿道管又一次挤进了他的身体,粉嫩玉茎里被大力揉搓着挤出一些润滑液,然后蘸着那些润滑液,尿道管再次长驱直入,直捣膀胱积尿。 “到底了吗,仙尊?”掌事太监惊喜道,“快!你们几个快点给仙尊吸尿!” “啊啊啊啊啊啊阿!!!!射了!!!”他痛苦地大叫道。 半分钟后,沐晚棠终于被放空了,鸡巴也跟着软了下来。掌事太监给其他人一个眼神,他们则几乎同时快速抽出沐晚棠尿道里的吸管,沐晚棠再次尖叫着高潮射精了。 沐晚棠大张着嘴,胸膛上下起伏,额头冷汗直冒,虚弱地问:“完了吧……滚出去……” “什么!!放开!!!不要!!” 只见太监们拉了他屋子的窗帘,世界随即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不会给你解开的,”太监捂嘴笑着说,“我们这就出去,给你关了门,您就好好在里面享受吧。” “哈……哈……救我……让我死……救我……” “救我……太痛苦了……” 啪的一声,门被合上了。 季野下朝见到沐晚棠的时候,他的双目空洞失神,口水弄湿了枕头,双腿来回夹着扭动,大推间花穴泥泞不堪,屁眼软烂,鸡巴高高翘起,已经一副荡夫寂寞难耐的样子。 “师尊?爽了?醒醒。”季野笑着拍拍他的脸。 第一眼,他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能辨认个大致的轮廓,竟然以为自己已经置身阴曹地府。 季野给他解着手上的绳索:“我怎么不能来了?这是我……” 季野:“……” 季野这才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看来沐晚棠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触碰到季野肌肤的一刹那,沐晚棠开始崩溃地大哭:“谁要你来啊,呜呜呜呜……你滚回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今天一天休息得还可以吧,一会儿带你去书房玩玩。” “怎么了,不想去?”季野问他,“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不想去就不去了,屁股掰开让我操你,操完睡觉。” “不要什么?不要去书房?”季野故意不懂装懂。 季野低声笑了笑,说“好”,转身抽过墨袍包裹住沐晚棠的身体,他就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季野的怀里,季野用兜帽遮住他的脸,他更使劲地往里面缩,害怕被 季野问:“他们今天欺负你了?” 他们如何对我,难道不是你默许的吗?我现在废人一个,吃喝拉撒都要靠着你活,现在你连厕所都不让我自己去了,我活着有什么尊严? 书房是季野让人改造了终南山原先在南梦溪的藏书阁,藏书阁三个字原先是书真长老题的,后来被季野换成了自己御笔的两块歪歪扭扭的大丑字——书房。 “师尊,到了,我放你下来。” “你……你不是说带我去书房吗?这是什么地方?!”沐晚棠看着书柜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物件,还有窗边那个三角形状的木块,不可思议地责问。 眼看着季野要掰开他的双腿,把他强行往那个三角木马上架,沐晚棠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死活都不松开。 那个木马靠近他会阴的地方被掏空了,如果完全坐下两个小穴刚好可以嵌入那块空缺,沐晚棠看见那个空缺里似乎有一杆极粗的毛笔,浑身汗毛倒竖。 “阿野!”沐晚棠气急,“你如何能……你如何能如此低俗!这可是……” 季野说罢强行掰开沐晚棠的腿,让他跨坐在木马上,沐晚棠刚一坐下就有一种极强的不适感,整个下体快要撕裂了一样,可惜他的双脚挨不到地,所以全身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两腿之间。 “好疼……好疼……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沐晚棠只感到肠道内一阵酥麻,原来笔杆已经挤进他屁穴里的那一端弹出一个笔头,上面的毛绽开成莲花的形状,紧接着就开始在肠道内壁疯狂旋转冲刷。 沐晚棠已经开始呻吟连连,他的身体是有一种被强奸时候被迫得到的爽感,但是心里是十分拒绝这种不平等的性爱的。 笔刷突然摁到他的前列腺敏感点,沐晚棠像是触电一样突然仰起脖颈,大张着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在正对着毛笔的下面放下一张宣纸,来回抽动,沐晚棠屁眼里的毛笔就卖力地旋转并且小幅度抽插着,季野专门挑他敏感的地方,一会儿抠弄,一会儿旋转笔尖,弄得沐晚棠只得抱住木马头部,双腿用力加紧木马的身子来减轻阴部的疼痛感。 沐晚棠这几日几乎不得休息地连续挨操,此刻已经双目失神:“不要……” 他的鸡巴又变大了,沐晚棠屁眼一紧,被插得眼球都凸出去一截,差点儿一口吐出来:“噗……肠子……裂了……” 季野找着了让自己最舒服的姿势,然后用力向上,也不顾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每次都整根插入整根拔出,速度又快力道又狠,沐晚棠就这么在他狰狞的大鸡巴上上下颠簸,剧烈咳嗽,干呕不止,有一种内脏都在跟着受打的感觉。 沐晚棠已经被插得开始翻白眼,说话断断续续,全身的重量都靠季野的两只有力的手臂和一根硕大如铁棒的鸡巴维持着。 “吐,了……裂……了……” 现在,体内肠道内壁的媚药又开始发挥作用,肠道破裂和肛口撕裂的的疼痛又被缓解不少,他竟然感觉到了爽。 “爽吗师尊?弟子干得您爽吗?” “爽……爽……” 季野咬紧牙关,猛地一个顶胯,沐晚棠早已麻木的尿道一阵酥麻,精液开始汇聚,季野抓住这个时机,迅速走到画卷前,把着沐晚棠的双腿让他的鸡巴瞄准图上河流的上方。 随着沐晚棠一声尖叫,猛烈如黄河水一样黄色的精液喷射在了画卷上,为黄河泼溅上它最后倾泻而下的壮阔一笔。 师尊,我近日闲来无事,常喜欢去芙蓉苑的莲花池里看鱼。 我不会游泳,可我还是帮弟弟捡了那小玩意儿。弟弟明知道我不会游泳,还是拉着我给他捡。 我在沉没,河水涌进了我的耳朵和眼睛,我看不到的时候最害怕,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会是什么东西猛然吞噬了我。 我曾把弟弟当作最亲的人,珍惜他,爱护他,与他一同玩耍……可那一天,我看见弟弟站在河岸上笑,原来他并不爱我,他只是觉得我爱他的样子很可笑。 我冲出河边尖叫,云落没有一 后来,未及加冠,我离开了我的故乡,一人前往遥远的北方。 那时候我开心极了,你说我是你此生唯一的徒弟,你会好好爱护我,授我成仙之道。 可你只是像对待平常读书人那样对待我,只教我些琴棋书画和手脚功夫,半点不让我碰你的那些法器。 那日我用攒下的钱下山换了件民间的法器带回来玩,你发现后把我吊在众生台上用鞭子抽。 我抬头看向你,你眸色冰冷,手起鞭落,没有半分怜惜,还责怪我不听话,净修些邪魔外道。 后来,我于死灵堂魔道大成,杀人为阴兵,揽冤魂左右,这世上终于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与我为敌。 你洁身自好,爱惜名誉,我偏要强迫你日夜承欢。 “哦?师尊,你射了呀?” 季野抱着沐晚棠蹲下来,靠近那副画,嘲讽道:“看,师尊,这是你给我画的千里江山图,多好看。” “睁开眼睛,我让你看。”季野以为他是故意和自己作对,阴着脸强势地命令,“我让你睁开眼睛看,你听不见是吧?” “呃呃……放开……疼……” 啵的一声,季野还粘着浓稠精液和媚药的鸡巴被拔出了他的后穴,他长时间挨肏的后穴夹不紧,精液顺着臀缝和大腿流下来。 “老实在这待一会儿,同一个玩具我怎么会给你用两遍?” “啊……呃……” 他看到季野从书柜里拿出一端粗糙的麻绳,向着窗子旁边的一个木秋千走去,他在绳子每隔二十公分的地方打一个绳结,然后再把两头穿过秋千绑在房梁上,这样木秋千与麻绳就成了个十字形。 “不要……”沐晚棠似乎已经看出来了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又要如何使用,惊恐地摇头,像一只站不起来的小羊羔,吼间哽咽,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不要,不要不要!小风……求你……求你不要……” 季野问他:“师尊这么淫荡,应该想来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了吧?” “这玩意儿本来是让你站在上面,用拴在房梁上的绳子穿过你的两片而逼蒂和屁眼,然后我就施法让这秋千不停地来回快速摇晃,你的逼和屁眼就会爽得流水,到时候这绳子上就滴滴答答地,全部都是你的淫液,况且你抬头看看,前面还是南梦溪的大好风光,说不定等一会儿还会有这附近的村民过来,他们就会扛着锄头停下来,指点着师尊的淫荡的身体,说哎呀,这不就是那个海棠仙尊嘛,当年那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虐待他的亲传弟子,现在终于遭报应了吧?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呀!” 季野仿佛没有听见他的恳求,自顾自地说:“可惜啊,现在你的脚踝不能动,就只能坐在上面荡秋千了,想想好像缺了点儿什么,没有你站着荡那么淫靡了,早知道就不挑你的脚筋了,不过那样你是不是还会想方设法地逃跑呢?现在还有地方敢收留你吗?” 他彻底沦为了他的禁脔。 “不要……” 沐晚棠愤恨地呜咽,后牙咬紧:“为师曾教你……就算是要杀恶灵,也要一招毙命,你如何下得去手……如何对我……”沐晚棠喉间哽咽,心中酸楚,说着说着竟然再说不下去,“我是你的师尊啊……你究竟,究竟有多恨我……呜呜呜……” 季野忽然把沐晚棠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贴近他的耳畔,恶狠狠地质问:“你看我有心吗,沐晚棠?你当年在我 见沐晚棠不回答,季野大声吼他:“你说啊!说啊!你有心吗沐晚棠!你那个时候就应该直接戳死我,在百鬼窟的时候我并没有逃啊,我根本没有躲开你的剑,你当年没杀的了我,现在是该我报复回来了。” “我错了……不是我没有教好你,是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季野只是红着眼,胸口里一颗滚烫的心快要跳出来一样,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什么又叫一开始就错了。 “师父错了……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你……是师父错了……” “我现在要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一把掐住沐晚棠的脖子用力向上提,“你说你错了那你他妈的早干什么去了!老子现在早就堕入魔道了!你以为我不想修你那仙道吗?这都是谁逼我的!你根本不爱我……你根本不爱我……” “沐晚棠,你根本不爱我……” “上去吧,别说我逼你,这都是因果轮回,这都是报应……” 可现在解释又有什么用呢?跟他说那晚走火入魔的是他,是自己用灵核碎裂在心脏为代价,将魔种压下去才救了他吗? 正思索间,季野忽然一把揪起沐晚棠的衣领,像是提起一只小猫一样轻轻松松地把沐晚棠放在了木秋千上,随后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 “师尊,我要推你了,你用手抓好两边,小心不要掉下来。” “唔!”沐晚棠仰头惊叫,数万倒刺划过下身,仿佛一柄利刃在割着他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双目上翻,随即又努力忍住了从喉间溢出来的喘息。 沐晚棠皱起眉头,脸上五官都被阴部传来的剧烈刀刮感撕扯着,一会儿仰头,一会儿低头想要缓解这种痛苦,低声呻吟:“啊……呃……嗯……嗯嗯……疼……好疼……” 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季野一把打在了他的屁股上:“这下你每荡一次就报数,再荡十五下就可以进行下一项了,开始吧。” “报数!”季野咆哮着。 季野的鞭子一下下落在他的身上,沐晚棠虽然背对着他,听到他的声音,却仿佛看到了他狰狞到变形的脸,他的双眼早已被仇恨烧得猩红,就像他走火入魔的那日。 “一……”沐晚棠终于开口,季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二……”沐晚棠有气无力地听着他的指责,手指骨都捏得发白。 “三……”沐晚棠咬破嘴唇,口腔里鲜血直流,染红了嘴唇,他低着头,已经不再反驳。 “四……” “五……” 沐晚棠暗自笑了,季野正在气头上,并没有看到。 “我命人把那家伙剥皮实草了,就挂在城门楼子上,这样来来往往的百姓都能看见,我要让他们知道,当着我的面,操你都可以,就是不能在背地里说你。” “七……” 沐晚棠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身体早就疼痛到麻木,死气沉沉地,一句话都不再说,看着季野走到书柜上,拿出一个中空的琉璃管子,里面是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沐晚棠躺在他的怀里,闭上眼,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他温暖的身体。徒,是他一生都珍爱的人。 那些谣言是他散播出去的,先说给侍奉的小太监听,小太监嘴不牢,尤其是新入王府的,说着说着坊间就都知道了,到最后他想传出去的一句话都被添油加醋的成了他都不认识的模样。 对了,阿野的手掌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粗糙的?手心的老茧一层又一层,有些地方还裂开了细小的口子,沐晚棠感受着他掌心的纹路,却心惊,那纹路竟然没有一条不在说——“师尊,我恨你”。 “好了,这样就可以插进去了。” 季野目露精光:“师尊,我要把姜汁灌进去了,等下你的鸡巴就是又辣又爽,哭着求着让我操你呢!” “嗯……”沐晚棠不想动,可身体去为了逃避这酷刑,不自觉地动起来。 季野见状又顺手把姜汁和尿液再次注入他的马眼,沐晚棠屁股被迫下压屁股在他的大腿上,被这来回反复的刺激弄得在高潮的边缘来回徘徊,虽然有意压制,但最终还是感觉到自己抽搐着屁股高潮了。 季野把抽出来的浑浊液体拿到他的眼前给他看,沐晚棠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膛上下起伏,不愿睁眼。 “啧,怎么流这么多血?”季野露出嫌弃的目光,把他放到床上,抬起两条腿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挖了一指软膏伸进去给他止血。 他一个顶胯:“平时给你吃的饭都到哪里去了?啊?怎么瘦成这样,大腿上一点儿肉都没有。等下回去就宰了那群侍奉的狗太监,妈的……” “看着我!”季野一把拍开他的手,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沐晚棠的眼尾泛上一抹海棠红,显然是哭了。 “呼……”季野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他双腿间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数百来下后,一股浓精喷溅在沐晚棠的脸上。 精液喷溅在眼睛里,沐晚棠也没有用手把它们抹开。 那日从书房回来之后,沐晚棠一睡就是整整五天。 可第二晚回来的时候,沐晚棠还是那个样子,一动都没动过,他这才慌了神,拽来门口侍奉的小太监问话,那太监说沐晚棠从昨天早上起就是这样了,他们几个轮番进来叫过都没动静,可又怕小命不保,才不敢禀报。 老大夫进来看见沐晚棠的身体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大腿内部被磨破,阴茎外部和尿道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那老大夫又轻轻拨开沐晚棠的肛口看了眼,吓了一大跳,顿时脸色骤变,询问季野可否伸进去检查,得了同意以后才轻轻伸进去一指小心触碰,里面跟外面一样都是干涩的划痕。 “这……回禀王爷,仙尊浑身鞭伤,背部皮肉绽裂,肛口撕裂严重,肠道内部也破损了很多,若是做得再烈些,恐怕就要流肠了,还好仙尊之前修道习武,不然很有可能熬不过去……” 老大夫知道自己可能一句话说不好就要被拖出去斩了,于是每一句都小心翼翼。 季野回眸:“再废话小心我拔你舌头!快说!” 话还没说完,季野身后一团黑气,像是猛兽一样一把过去逮住他的领子向上提,语气凶恶:“你说什么?他那玩意儿都是我叫人改造的,怎么会怀孕?胡说八道我宰了你喂狗!” “三个月……”季野稍作回忆,这才松了口气,三个月前他还没叫人轮奸沐晚棠,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他的。 “吸收营养?那直接弄掉这孩子呢?”季野问。他宁可不要孩子,他也要沐晚棠好好的。 季野若有所思,老大夫看王爷没再吩咐,正欲退下,却被他叫住。 “王爷。” “呃这……那只能……”老大夫吱吱唔唔地说不出来。 ——在他身边,昏迷中的沐晚棠无法吞咽,他就一口一口用嘴喂给他,又生怕他呛住了气,每喂一口都要小心翼翼地拍拍他,看看他呼吸还顺不顺。 那一晚他轻轻抬起沐晚棠的双腿,露出他那饱经摧残已经软烂不堪的后穴,准备给他擦药时,沐晚棠突然皱起眉头,难受地哼了一声。 沐晚棠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再动作,季野叫了他好几声。 季野看他这样,心里难受,低沉的嗓音竟然也开始沙哑,威胁他:“再不,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扔下床去,关在狗笼子里,就放在我的床旁边,我睡床,你就在狗笼子里……听到了吗……你听到了,你听到了就应我一声啊……”他哽咽道,“师尊……” 其实现在想想,沐晚棠这个人虽然对他狠,却从来没有真的想要过他的命,不然在百鬼窟的时候,沐晚棠完全可以一剑杀了自己,然后提着首级去邀功,而不是犹犹豫豫,最后回去还被朝廷的那群老东西们关在山上。 “你把我拉到你的屋子里,说要给我戴上一个老虎帽子才行,过年的时候,在长安的每个孩子都要戴这个的,我说我都十五了,哪有我这么高的人戴这个玩意儿,你说不行,不戴就不能下山去,我当时下山心切,只好从了你……”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去找你,而是害怕你找到我以后会打我,说我为什么不跟好你,为什么不拉紧你的手?你明明跟我说过很多遍的……所以我就跑了,我藏起来了,我竟然害怕你找到我,因为我怕你会怪我,会骂我,会动手打我……” “我没敢跑太远,我抱着我的小球兔子灯,蹲在一家商铺的后门,在想到底该怎么办,我咬着手指,好像听到不远处有你的声音,我探出头去看,你的白衣太醒目了……你那时的神情看起来特别着急,抓住一个路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像我这么大的孩子,他们有的摇头说没看见,有的好像在给你指路……我看见你向我这边来了,惊恐地缩回去,抱着我的小兔子,一动不动,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 “你很生气,斥责我,问我去了哪里,都说不要离开你的视野了……我就抖着手啊,把我手里的小兔子花灯举起来,举到你的面前,说我是攒了钱,给师父买花灯去了,听说师父属兔子,就买来了这个送给你……” 季野闭着眼睛,越说越困,回过神来才想起要给沐晚棠上药,于是又从他身上起来,抹了一把眼角湿润的泪水。 他食指沾了一点儿药膏,分开沐晚棠的双腿,看到他前后穴那些细细密密的伤口,就像是被磨损了太久的琉璃盏,那么好看的外表上却多出了那么多丑陋的划痕,看得季野胸口一痛。 他怔怔看着沐晚棠难受蹙眉的表情:“你若是早点从了我,不要这样处处与我作对,我又怎会这样对你……” “你个狡猾的老狐狸,快点起来,不然我真的要操你了,操进你都是伤的小穴里,把你操到哗哗地流水,我……我才不管你疼不疼呢……” 季野说着说着,看到沐晚棠竟然睁开了双眼,一时又紧张又高兴,说不出话来。 沐晚棠恍恍惚惚的视线终于聚焦,朦胧看清了眼前之人。 季野听他这样说,生气道:“你不活着要我怎么办!” 季野扭头在脸上胡乱抹着:“谁哭了……” 季野用力向上看:“眼睛太干了,弄点儿水……湿润一下。”隔了一会儿又又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敢死……我还没玩够你,就算你想死,我也能把你从阴曹地府救回来。” 季野没说话,或许沐晚棠说得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沐晚棠救了自己。 自己在他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五天五夜,结果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些,季野拳头在身后捏得嘎嘎作响。 沐晚棠撑着身子坐起来,季野忙去扶他:“小心,躺着就行,坐起来干什么。” 季野避开他的视线。 “你要坐到哪里才算够?你要杀多少人才算够?”沐晚棠用力支撑起身子质问道,“将军不够王爷不够皇帝也不够!阿野,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沐晚棠痛心疾首:“那他们接受了你的招安你为何还要出其不意地出兵,出尔反尔?这又是何必?” “呃……”沐晚棠忿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是不甘,似是心痛,忽然喘了口粗气,胸口上下起伏,似是气极,腹部绞痛难忍,低下头去捂住肚子,面色苍白。 沐晚棠虚弱地抬手阻止他:“不用……可能是这里还有伤没好,别叫他们进来……” 门口侍奉的老太监赶忙进来跪着听吩咐。 沐晚棠捂着肚子咬牙,额头冷汗如豆:“谁要做你的王妃……” 老大夫替他把了脉,季野叫着那个老者出去说话了,只留沐晚棠一人在榻上休息。 季野:“大夫说你尿道伤得厉害,需要用药。” 季野坐到他身边:“由不得你,现在就要用,不然你会更疼。” 季野却自顾自地撩开盖住他双腿的被子:“用不用从来都不是你说了算,现在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从前季野强上他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羞耻感,但今天季野这样温柔,倒让沐晚棠觉得羞耻至极。 “你出去,我自己来。” 沐晚棠没再说话拒绝,季野给他揉硬了,又命人拿来干净的尿管,捏开龟头顶部的小孔,小心翼翼地把尿管插进去。 季野问他:“疼?” 季野看出了他是疼,便更加小心地旋转着进入,又拿来羊脂膏,给后面的尿管和他的柱身上多涂了些。 季野揽过他的肩头,强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都说了你现在就是我的一件物什,我想怎样对你都不为过。忍着,现在我要给你把药灌进去了,可能会蛰到伤口,有点疼。” 可是过不多久就变得热辣滚烫,好像快要灼伤他的尿道,崩裂里面本来就有的伤口,膀胱里面又蛰又痒,还灌得那么胀,沐晚棠面色通红,难受地靠在他的怀里,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手抓着被子,指骨泛白。 季野抽出尿道管,怕药液漏出来赶紧用指尖堵住尿口,让他自己也用力憋着尿,开始用手掌去揉他因为长时间营养不良凹陷下去的小腹。 沐晚棠刚开始说不要,季野没有强求他,就继续用一只手给他揉着肚子,因为灌得太多,尿泡里面药液翻滚流淌的声音都听得格外清楚。 门外侍奉的小太监听见里面的动静问老太监:“师父,您说这王爷究竟对海棠仙尊是怎样的?竟然又让人轮他,又折磨虐待他,甚至连身体都改造成女人了,那般折辱,现在又对他这么照顾有加,一连五日不理军务,究竟是爱是恨?” 小太监不懂,还想再问时,老太监已经拉着他往出走去,不许他再议论镇北王的事了。 季野感觉到那些温度传到了他的掌心里,反手把沐晚棠抓得更紧。 沐晚棠羞赧:“你出去。” 沐晚棠没办法,只好说:“那我自己来。” 沐晚棠用力,皱紧眉头,刚开始尿不出来,在季野灼烫的视线下,他的脸快要烧起来了一样,尿泡里紧张,根本无法把尿液逼出来。 沐晚棠生怕他又给自己插尿管,赶忙说:“可以,可以,不要用那个,我自己来……” “啊…………不要,你松手,不要压……” “会喷出来的……” “嗯哈……啊啊啊啊——” 昨日夜里下了场大雪,今日申时刚过又纷纷扬扬地飘起来,细碎如飞花。 “今天睡这么早?这才什么时辰,太阳都没落山……” 季野:“晚上的药还没喝吧?” 季野:“让人把外用和内服的都端过来,我来喂他。” 季野端着药走到他跟 “沐晚棠!” 季野这才忽地意识到不对劲,沐晚棠今日竟然久违地梳了发髻,戴上了他许久都不曾戴过的玉冠,季野猛地一把拉开他身上的薄被,沐晚棠一袭白衣,两袖清风,又恢复了往日的那般仙风道骨。 他这样哪里都去不了,除非已然决心赴死。 这是—— 片刻后,沐晚棠的瞳孔开始聚焦,他看到季野用力忍着倾泻而下的眼泪,颤抖着双手想要把他捧进怀里,却又生怕自己一碰就碎。 “小风……你看着我,师父有些话想对你说。” “小风!” “师父……” “师父借了命回来,就是想最后再看你一眼……”沐晚棠莞尔一笑,扬起指尖在他额头上一点。 “你别笑,一点都不好看……” “知道了,我现在知道了,那是你的孩子……”沐晚棠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连声音都轻飘飘的。 “我本就阳寿无多,从前心生私念,想着或许在世上多苟且一日,就能在你身边多停留一日,可现在我明白了,或许只有我死,才能换你迷途知返,改邪归正。” 季野看到沐晚棠的神情渐渐失控,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似乎就要在下一个瞬间嚎啕大哭起来。 门外风声阵阵,裹挟着一两片雪花飞落在窗棂。 “在云落?”季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那日书真长老说你有事去了无定河,并没有来云落……不可能,不可能的……” “那时候……”季野摇着头,“不不不……那时候你明明不在的……你根本没有看到……” “你懂什么!”季野突然大吼。 他突然想起书真长老从前对他说过的一件事情。 沐晚棠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安抚着他的情绪。 季野不愿承认他原先善良的模样,疯狂地摇头:“不……我是要杀它的,我从不喜欢小动物……我要扒了它的皮,烹了它,煮了它,掏了他的脏腑,然后再把它搅成碎沫吃……” “为什么要否认你是个好人呢?世上本来就没有纯粹的好人与坏人……” “不要这样啊……”沐晚棠双手颤抖,可还是想去抚摸他的额头,像对待他小时候那样。 “师尊,师尊,不要……”季野右手运功,往他身体里注入自己的真气,可沐晚棠的身体就像是穿不透的铜墙铁壁。 他刚才的真气仿佛能灼烧沐晚棠的躯体,那里熔化开一个口子,依稀温热的鲜血从里面慢慢流出来。 “汉王府莲香,游人思断肠。 帐中灯火明,将军提剑扬。 塞外胡人舞,不如汉妪孀。 沐晚棠惊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楚,咳嗽了两声,欣慰地笑道:“这首小曲……原先也是我师尊哄我入睡时唱的,叫《汉王赋》,讲的是一位平民出身的将军,因为在帮先帝打江山时立下汗马功劳,所以赏黄金万两,封汉王。可先帝早逝,新帝即位,生性多疑,讳莫如深,将这位忠臣良将发配边关,命将军于此建汉王府,永不召回,惊奇的是,塞外汉王府中竟然有金莲花盛开,拜访者纷纷夸赞,汉王却不以为意,竟觉得中原的乡里老妪都比胡美人好看……” “闭嘴吧你,都成这样了,还讲什么故事……” “因为你喜欢听故事,你从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你觉得我这样讲故事很无聊,过不多时就睡酣了……” 沐晚棠感到脸上一 原来是他的阿野哭了。 季野不知道沐晚棠在临死之前突然讲这个故事给他是什么意思,也许什么意思都没有,也许是提醒他,汉王征战一生,最终还是孤独死在了阳关外,京城里的老百姓却还前赴后继地想要争夺那功名利禄,去当那声名显赫的平民将军,殊不知此后的汉王只想回到从前,做一个京城里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对不起了,阿野,没能给你留个孩子……” “那你又要我干什么?我都被你弄成这副样子了……”沐晚棠自嘲地笑。 “小风,你……你可知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 “为你……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死了我还登什么仙!有个屁用!!” “小风,你不是恨我吗?”沐晚棠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他略微粗糙的脸颊。 “不要……”沐晚棠看他这样,心里更难受了,眉心紧蹙。 “不要……”沐晚棠又吐了一口黑血,看着他扭曲的脸,心里难受极了,“不要笑了,也不要哭了,阿野啊……我快死了,你当真那么恨我么?连这最后的片刻安宁也不愿给我,阿野,你抱着我……给我唱首汉王赋吧……” 还要怎样?季野茫然着。 “师父错了……” “师父错了……” 季野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捏开他的嘴,想把自己的真气渡给他。但好像已经没用了,他去意已决,满身是血,身后就像是有根线,无常拽着他一路往阴间走。 雪很白,血很烫。 他的眼中是万家灯火。 沐晚棠让人放出去了自己祸国妖民的流言,他这个人最爱惜羽毛,为何要那样做呢? 可笑的不是沐晚棠骗过了所有人,而是沐晚棠骗过了他的眼睛。 他仰面向上,双目仍然睁着,似是人间还有他留恋的东西,不愿离去。 大雪纷飞,等他大彻大悟时,沐晚棠的身体已经在他的怀里凉透了,比周围的风雪还要冷上许多。 他抱着沐晚棠冷透了的身体,像是在轻声哄他入睡一样,在风中轻声哼唱着:“……泣,泣吟青云曲……何日归故乡……何日归故乡……” 风雪漫天,季野抱着他的爱人,恍若大梦初醒。 沐晚棠死后,季御风不再南下征战,众人皆知季御风此人阴晴不定,也就对他的又爱又恨见怪不怪了。 于是季御风就每日望着那朵海棠花里的人,疯魔了整整一个年头,次年中元鬼节,这魔头终于死在了他空无一人的鬼王府里,终年二十六岁。 季御风梦到了阴间鬼王,那只老鬼站在诡异红花盛开的王座高台上,问他为何前来阴曹地府。 鬼王问:“你师尊是谁?” 鬼王问:“你师尊生前如何待你?” 鬼王问:“那你如何待你的师尊?” “我……我不恨他的!但是我……我……” 季野突然开始崩溃地大叫,嘶声力竭,叫声尖利,撕扯着空气,他跪在阴曹地府,仿佛要呕出灵魂,连他自己都不可置信。 “是师尊!”季野抬头大喜,大叫,“是师尊!是师尊来寻我了!” 鬼王只评一句: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师尊!你慢一点呀!你等等我好不好……我快要追不上你啦……你等等我……” 季野追着海棠花,像极了他小时候追着师尊要他上元节陪自己下山看花灯时的样子。 “等到海棠花开的时候,师尊再陪阿野一起看吧。” 狂风骤雨,一道惊雷霹雳。 师尊从深渊而来,师祖救师尊回人间,师尊投桃报李; 我顿悟,原来师尊给的爱,是我这辈子都还不完的。 坊间传说季御风二十岁已有雄才奇略,魔道大成,仅用十日攻破京城长安,随后征战四方,掠大小城池无数,几乎统一了整个北方,是为一代枭雄。其师尊乃是赫赫有名的终南仙山玉真长老,人称“一世明光,万世师表”,却日日受折辱于其亲传弟子,最终不堪凌辱而死,终年四十有二。 世人皆道此师徒二人反目相杀,却又情深一世,到死都是一对疯魔。 又过了些日子,天下一统于杨氏新帝,乱世纷争至此,终于结束。 庚子年冬月初七冬至大雪 您从前从未与我说过师祖是做什么的,您当真是瞒得深,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一点点线索。 您曾经教过我程门立雪的故事,当年我是绝对不信的,可那日试了试,确实有用。书真长老第二日给了我师祖的住址,说让我去镜台寺找人,于是我辞别书真长老,独自前往衡阳。 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凡人五感相通,帝王与布衣又有何区别?只不过多了些无趣与寂寞罢了。若是我能早些明白,也许就能像师尊所期待的那样,做一个普普通通,却又能锄奸扶弱的正人君子,而不是沉迷于权力算计,庙堂高台,帝王事业了吧。 也许您赐弟子千岁万岁生魂不灭,也是想让弟子游历世间,不要总是算计于眼下蝇头小利,不要活得又累又孤独,以达到一种就算这世上无人作陪,也能慎终如始,始终如一的境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多懂些做人的道理吧。 我连忙作揖,问他是不是玄悟法师,他摇了摇头,说玄悟法师已于三天前圆寂,他是玄悟法师的师弟,玄净法师。 天嘉二年正月十五日,一个魔童于阴灵山降世。 玄悟法师闻讯赶来阴灵山,苦心劝说,带走了这个婴儿,养在衡阳镜台寺,因此子第一次开口叫师父是在一个海棠花落的晚春,便取名为吟,法号为字,作晚棠。 此子怨念完全化去,已然三十有二,因其根骨绝佳,习武极快,不过一年法力已经略胜玄悟法师。得知自己生来便带着原罪的他,愧疚不已,愿下山游历,匡扶正义,随后寄信来衡阳,说已经留在了长安。 那个少年就是我。 这是我三年前就知道的事实,可那时是道听途说,等到我真正看到师祖写下的这些文字时,心中竟一时酸涩,嚎啕大哭起来。 后来我也曾想过,我最后误入歧途,是不是也因为,我没有早点遇到您,我没有像您一样,从会说第一句话时起,就懂得了要怎样去爱别人。 师尊,我爱您。 您曾无数次劝我回头,那时我也有回头的余地,可那时的我不愿回头。 我想得到您的注意,我渴望你的一个肯定。在百鬼窟的时候,你刺我的那一剑,我看着你的眼睛,却只看到了失望。 你明明就在我的身边,可我觉得我们只是在越走越远。 虽然为时已晚,可我希望能用我从今往后的生命来赎罪。 这一切都如旧时模样,唯有旧人已故。 所以啊,师尊,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如何? ——全文完 我赶在老哥给我请来的化学老师还没来之前跑的,叮嘱管家别多嘴,不然就敲了他的老牙。 我在玉池公馆门口溜达了一会儿,这地方真豪华,欧式装修,像个教堂一样金碧辉煌的,门口还站着俩保安。过了不多一会儿,他们两抬着个人扔了出来。 我不知不觉地 那个看上去就大概十五六岁样子的男生朝我这边看过来,他穿着露腿的旗袍,叉开到大腿根的那种,长得到算白净清秀,就是头发有点儿短,再长点儿我还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男是女了。 不过我怎么记得这是老传统了? 那小鸭子抬头看了我两眼,不敢说话,应该是我今天穿的衣服太贵了。 我见那小鸭子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想笑,估计是刚没伺候好,被骂了。 “还有有职业操守呢?”我调笑他。 我上前去一把捏住那小鸭子的脖子,吓唬他:“小崽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就敢不回我的话,老子他妈问你伺候的谁你听不懂是吧?啊?等着,等下就把你卖去地下拳场给选手们轮流操了。” 我提着小鸭子,心里一咯噔。 “你说谁?你他妈胡说八道老子把你舌头拔了!” 我哥可是正儿八经的商人,我哥的势力现在在京城可算是一手遮住半边儿天,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胡闹?操男人的屁眼儿? “却怎么?说!” 话说回来,这小鸭子眼睛确实好看,双眼皮,大卧蚕,眼尾还红红的…… “过来。” 他颤颤巍巍地脱着裤子,说舞厅的妈妈看见他随便脱了裤子给陌生人卖,绝对会打断他的腿的。 我嫌他哔哔赖赖的烦人,扔给他几张票子,他乖乖闭嘴了。 “好了好了……爷。” 啪的一声,我打了他的那像椰子冻一样奶白的软屁股,那两坨肉居然还晃了好几下。 他吓了一跳,赶快摇着小手说:“没有的,绝对没有!我们每天上班前都要灌肠,而且除了白水之外其他什么都不吃,肛门都扩过了,小爷您直接插进来就好。” 我又狠狠掴了他一巴掌,疼得他捂着嘴嗷嗷叫。 等到他那个小洞洞张开的时候,我明明看到里面有奶白色的粘稠液体,以为是他给自己抹的润滑剂。 这家伙长得跟我实在太像了,一会儿操他的时候一定不能看他的脸。 操,竟然是别人的精液。该不会是我哥的吧?老哥不是没操他吗? 我威胁他:“抠出来,抠干净点儿,不然小心我把你屁眼摁进洗手台的水龙头里冲。” 我看见他那细长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小菊花,眯着眼睛,轻轻抠弄着肠道里的精液,有时候碰到自己舒服的地方还嗯嗯呀呀地从嘴里露出点儿声音来。 “好……好,啊……很深,很深了……已经快到最深处了……” 这种小鸭子最怕什么我可清楚了,他们靠屁股卖钱,自然害怕屁眼松得没人再来用了,那他们的职业生涯可就真的完蛋了。 我一把把他扯过来,扒开屁眼用手指在里面随便抠了两下,基本上没什么东西了。我从兜里扯出个套来,正准备往自己坚硬无比的铁柱上撸,他突然转过来,笑得谄媚,说“爷,我来”。 他用嘴给我戴套,我把他摁在厕所门上,掐着他的后脖颈,一下子就把烫人的鸡巴戳进了他的屁洞,狂肏他,他那小洞真特么爽,刚进去的一瞬间就死死地裹住我的肉棒,那洞就像嘴巴一样使劲吸着我的马眼,洞里紧得差点把我给夹射。 他那两个小屁股嫩得像两坨小汤圆,白白软软的,特别会吸我的鸡巴,我每次一操他里边就像有个小嘴在伺候我一样,疯狂舔弄我的柱身和马眼,弄得我精关难把,每次退出来的时候还啵啵两下。 操,难怪老哥这么喜欢男人,小嘴儿真甜,是个喜欢赞美客人的妖精。 “爷怎么这么厉害呀~好快好快的~嗯……哈呀……好舒服哦~奴家后面都快化了,好烫哦……好大,哈……哈……” 我哪知道我这么大,继承了我哥的大鸡巴?再说了,他挨肏就挨肏,哪儿那么多废话? 他笑了一下,用小拳头轻轻戳了我的胸膛:“爷带我来这角落里的厕所没人的,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我放心呢。” 我又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软嫩多汁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我的巴掌印子,他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疼,又开始嗷嗷叫。 “啊啊啊啊——爷,好疼~好疼啊~”那小鸭子的腰没支撑住,瞪着眼睛吐着舌头,差点儿摔到,还好被我给捞住了。 真会。他越叫我干得越起劲儿,忽然想知道他叫什么。 他在我身下卖力地摇着屁股,哼哼唧唧地回答:“小满,奴家……奴家叫小满……” 我狠狠操了几下刚才让小满叫得最凶的地方,这骚屁股简直太爽了,里面的肉就像软毛的刷子一样轻轻搔刮着我的鸡巴,刚进去就快把老子夹射了,差点儿丢人得精关失守。 他那屁股越扭越骚:“二,二十……爷,您慢一点儿,好大……慢一点儿,小满受不了了……啊……” 操?比我大??? 我稳如老狗,但心里都快气炸了,像跑了二百码的车一样啪啪啪狂操他的屁眼:“二十二?你他妈有二十二吗?敢骗我,操烂你的屁股,操你操到流肠信不信?操到你后半辈子都要挂着屎尿带活……” “是二十……二十啊爷……爷,您轻点儿啊,奴真的受不住了……腿没力气了……好想射……” 我用手堵住他鸡巴前面的尿洞,他也不敢来抓我的手,可又实在想射,只好不停地摇着自己的白屁股,努力夹紧屁眼,想用他的骚肠子来让我射。我知道这小鸭子在想什么,我射了好放他射。 “好想射啊啊啊~好想射……哈……要倒着进去了,去尿泡里面了……哈,好爽……” “二十……二十!” 我哥怎么能变态成这样?出来操这么小的? 我瞬间就对这小鸭子失去兴趣了,一把推开他,感觉到他屁眼儿里的那些肉还在挽留我,不停地吸。他那屁洞一离开我的鸡巴,整个人就像脱力的软肉一样烂在了地上,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转过来给我把鸡巴舔干净,他说自己很会口,湿哒哒的小舌头来来回回地伺候我的柱身,弄得我鸡巴像是被毛笔刷过还通电了一样,最后长啸一声,抖了抖鸡巴,射在他脸上,然后提上裤子。 思前想去还是做了件好事,我一把提起外面清洁工打扫卫生用的水管,一下子插进他的屁眼里,打开水龙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爷!关了!!!!关了啊啊啊啊!!!” 冰凉的清水一下子灌满了小满的肠子,激得这鸭子哭爹喊娘的,一个劲儿地求我关了水龙头。 “老子他妈做好事,你还不乐意了?”我又把水管给他往里捅了一节,小满向前一伏,差点儿呕出来。 我冷漠地说:“还能再装。” 我说:“又不是开水,咕嘟咕嘟个屁?!哄谁呢!” “哈……好疼……”他支支吾吾地,一会儿又开始抽抽噎噎地吃手,一双大花眼睛来回转,看见他那张脸,我就感觉自己像是在照镜子,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是这副眼眶湿红哼哼唧唧的模样,我竟然也开始有点儿于心不忍。 他可能真的不舒服,冷水在肚子里翻江倒海,额头冷汗直流,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开始哭哭啼啼地求我。 我:“算了算了……” 我从衣服兜里又取出二百块大洋,纸钞在空中旋转,最后落在了他的肚子上,小满看见有这么大的钱,赶忙伸手接住,屁眼里有根管子的事儿一下子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爷……您刚才没射进去……不用……” 小满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笑咪嘻嘻地回答:“是……是安仁集团的季总。” “这个,这个真不知道啊爷……” 小满一顿。 “我是他亲弟。” 我不知道我在道上的名声怎样,但十有八九是那种不学无术还杀人不眨眼的混蛋,出了事儿就让哥哥跟在屁股后面擦屎,出钱打点。 “冲你的屁股,意思是看上你了,下次还要用你。接下来一段时间屁股不要再给别人操了,给老子把里面弄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三天后来南山路的千和堂找我,听见了吗?敢不来我杀你全家,剁了你鸡巴喂狗。”大肚子,再也不喊疼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颤颤巍巍地说:“听,听见了……” 随后我像老哥一样从容淡定地捋了一把刘海,事后姿势潇洒地整理整理了自己不良青年的小西装,手放在门把手上装样子,回头笑着送了他一个再见的眼神。 —— 我坐着他的车回了郊区的别墅,四季山庄,三层,那里是我家。 站在楼下我抬头观望,二楼我哥的书房灯亮着,他应该已经回来了。 出门的时候我理直气壮地教训这看门的老大爷,可现在我哥在家,我不敢。 “他回来的时候什么表情?”我问管家。 “我为什么要怕!你哪只眼睛看我害怕?”我瞪着老刘。 算了,难为他做什么?我把外套脱下来甩给他,换了鞋上了二楼。 换了身儿衣服,又喷了点儿香水,我关上我房间的门,准备去对面。 门开个缝,我探头看去,老哥在家还穿得西装革履,领带都没松的,那西服把他的肩膀撑得格外宽阔,看起来就是个斯文败类的银行家。 对了,忘了说,我叫季载文,今年17,辍学在家。 “哦。”我看了他一眼就准备走。 于是我向里挪了一步。 由于我在学校里总是打架扰乱秩序,校领导又不敢劝退我,但还是三翻四次地登门拜访,我哥没办法,就给我请了家庭老师让我在家学习。 “干什么去了?”老哥问我。 “和谁?” 我像是挤牙膏一样,老哥问一句我叽叽歪歪回答一句,他不问我绝对不说。 我:“……” “张老师是教化学的,之前留过洋,你跟他好好学一学,我完了就能送你去美国念大学……” 我嘴里蹦出两个字儿,仰着头,随便看看哥的书房最近新添置了什么好东西。 我感受到哥滚烫的视线正在灼烧着我,我的脸蛋烫烫的,但我不想直视他的眼睛,因为这种时候他的眼睛一般都很恐怖,像蛇。 “不许再有下一次了,这是警告。” 呵,吓唬谁呢?你的警告还少? 想到这里,我撇撇嘴,笑了。 我还想着下一次张老头来就轮到我在千和堂玩新买来的那个小鸭子了,兄弟们新带了些小玩具给我,我要一一用在那个小满身上试试看,什么电击尿道,射精控制,奶头开发,连续高潮,鞭打失禁,竞赛走绳,尿道下蛋什么的…… 我倒要尝尝,老哥的飘飘欲仙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民国十三年10月7日多云 可是他好像很讨厌我。 我需要管教我弟,以一个父亲的身份。 可是我弟弟在学校就知道欺负同班同学,后来嚣张了竟然还去挑衅比自己大的高年级男生。扒同学的裤子,烧人家的头发,胁迫学长帮自己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写作业,揪着学长的头发让人家去亲学弟的嘴和下体…… 我期待已久的三天后终于到了。 我心下暗自窃喜,走了好,走了天下就没人再管得了老子了,天高皇帝远,该老子跟兄弟们一起去轮那只嫩鸭子了。 操,这么早,难怪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不过说来也奇怪,今天周天,老哥也没什么日程,出门干什么去?我琢磨了半天也没想通,脑壳疼。了,专门用来操尿道的震动放电尿道针我珍藏已久,还有虫奸用的罐子和尿道拉珠,现在想想给小满用上的时候他那个欲仙欲死口吐白沫的表情,我鸡巴都要一飞冲天了。 晚上8点,我激动得鸡巴都开始抖了。现在才上午9点,看来我跟兄弟们玩小鸭子的时间还挺充裕。 “怎么样啊,载仁哥今天怎么没让你学习?” 他贱兮兮地笑,指了指车后座:“都在呢。” 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停在了我的老巢——千和堂门口。这地方据说原本是个票号东家的宅子,结果前段时间被洋人的银行稿倒闭了,就把宅子转手低价卖了,买宅子的人常年不在,刚好租给我。 我和兄弟提着皮箱子走进我的院子,却没看到来接我们的小弟。 我准备打人的手掌停在空中,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季载仁阴着个脸,身影高大挺拔,笔挺的西装勾勒出他身体的完美线条,单手插在他的西装裤口袋里,一言不发。 我没办法怪我兄弟忘恩负义,因为我也超级怕,这就跟做坏事的小孩被爸爸抓住了把柄一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院子里的人瞬间就走完了,我看到正堂已经被我哥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镖团团包围了,我哥缓步向我走来,我吓得心都快从胸口里面跳出来了,一连退了数十步,直到后背靠到影壁上,被我哥揪着后衣领子一把提了起来,他拎我起来就像拎起了一只兔子的耳朵一样轻松。 “操!哥你放开我!我被你勒死了!!!”我被衣服领子弄得难受得要死,在空中狂蹬着蹄子,“咳咳咳……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季载仁!!” “你先放我下来!!!”我装作没听见他的问题,“咳咳咳咳……” 这房子从正堂开始就被我改造成了刑房,正对着大门的地方还是两张坐榻,可再向左看去就成了一张硬板床,向右看去则是一个x形的人体支架,它的四个角上分别有用来固定中人肢体的锁链和绳子,老哥摁着我的头,让我的目光正对着这个x形支架。 我猛然回过头去,看到老哥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笑。老哥换了一副模样,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是我从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我的双手还被他反交叉钳制在身后:“什么意思?什么熟了不熟了的!”老哥到底在说什么! 我一顿,脑子里一根筋绷紧。老哥怎么会知道小满?难道那个小鸭子没说谎,真的是老哥喜欢男人,去操了那鸭子的屁眼吗! 我剧烈挣扎,老哥一度抓不住我的手腕,可技巧在绝对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脆弱,他三两下就把我的手绑在了x支架的上端,我不服输,两只没被绑住的脚跳起来踩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这x形人体支架设计的初衷就是方便我绑被我抓来还不认命的小崽子,现在这优势却被反用在了我自己身上,成了我反抗我哥的最大障碍。 “季载仁!你他妈的给我说话,你真的喜欢男人?!” “怎么了,宝贝,就允许你喜欢男人吗?” 老哥的腹肌一离开我的脚,我的脚就被迫下垂到了地上,他蹲下来用绳索系我的脚腕,我想趁机踩他的背,可是又害怕真的把老哥踩疼,这导致我失去了最后获得自由的机会,被老哥用锁链死死固定在了支架上。 “啥?” “你干什么季载仁,快放我下来,不然……” 老哥没说话,他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揉搓着我软趴趴的鸡巴,有节奏的揉捏着,像是一种挑逗,似乎是想让我硬起来。 “这么热的天你这西装是怎么穿得住的?” “呵。” 老哥的手活儿太好了,修长的手指来回攥我的鸡巴,我特别想把腿夹起来抵御强烈的刺激,他现在已经把我摸硬了,我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羞耻的呻吟。 老哥嘲笑我:“这么硬了啊?” 下一秒,老哥那张柔软又潮湿的嘴唇直接包裹上来,含住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被夹在他有点硬的上颚和柔软的舌头中间,他舌头上的东西涩涩的,刮擦着我鸡巴的皮。 “喂!你干什么?季载仁你他妈疯了吗!你有病是不是?你吃你亲弟弟的——唔……” 然后老哥说:“不脏,你是我带大的,哪里我没舔过,我就差没生你了。” 我倒是被他亲得脸蛋红红的,努力用一种黑社会大哥傲视群雄的眼神瞪着他:“原来……原来我那么小的时候你就这么变态了?真看不出来啊,哈?企业家,大财阀?” 我的鸡巴被他这么一舔弄彻底一柱擎天,硬得直接贴在了我的肚皮上。老哥拿出黑皮箱里面的一枝开得炽烈的玫瑰花,忍住下身难耐的欲望,拿起桌子上的小刀,开始细致地削上面的刺,削得那个枝干开始变成浅绿色,然后他又把这朵玫瑰花插进了一个细长的玻璃瓶子里,那里面有一些黄色的不明液体。 “乖宝,别怕,这个很爽的。哥哥希望在你第一次被侵犯的时候能很美丽,你要感受到哥哥对你的爱。” “乖宝,这是真花,枝干浸泡在姜汁里了,等一下插在你前面,你的身子受不住刺激一抖动,妖冶的花瓣就能飘落下来,多浪漫。” 我使出苦肉计,涕泗横流,想赶在他插我尿道之前制止他:“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找人轮鸭子,我那天不该跟踪你去玉池公馆,我不该偷看你跟其他人做爱……” “没有!”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矢口否认,“就昨天,不对不对前天大前天!我没偷看,但是小满跟我说他伺候的人是你,所以我才想收拾他的……” 笑屁。还不快把我放下来,这可是小爷我头一次这么积极主动地承认错误。 “哥你别笑啊,操。” “操……哈……快放开我,老哥……我受不了了……快射了……啊啊啊要射!!!” 我怒瞪他:“你才早泄,明明是你欺负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要射!!要射!!松开抽出来!快抽出来!!” “操!!!啊啊啊啊啊放开放开!!!!!” 我不停地求他,可老哥只是坏笑着看着我又疼又爽的表情,我的鸡巴确实开始颤抖,那是因为它想射,它想爽,可是老哥捏着它,不让它爽。 我的脖子都开始跟着抖,脚趾使劲地抠着我的鞋底,努力掐着我的手掌心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我越是清醒,尿道里的感觉就越发清晰。玫瑰花枝虽然已经被老哥削得很平了,可难免有纤维突出,那就像根最天然的尿道针,带着辛辣热烈的爱意,侵犯开拓着我的尿道。它在我尿道里前进的过程中会碰到我的麻筋,这个时候我就会大声喘一下,老哥观察着我的表情,如果我感觉到爽,他一定会用带着姜汁的玫瑰花枝狠狠戳弄我那个地方,让我喘得更厉害一点。 “不要了……不要了哥……” “噗——” “啊……别……拔出来,哥,我不行了……我再也不打架了,你放了我……” 老哥好像存心这一次要治了我的毛病,他根本不信我说的话,看来狼来了的故事是真的,老哥这种人类骗多了谎话就不好使了。 “尿吧,哥哥给你扶着,只要你还能尿得出来。” “尿不出来……”我颤抖着嗓子,哼哼唧唧地,“尿不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哥你哥大变态!!!”我开始哭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这个大变态!哪有哥哥这么对弟弟的,你想让我变成残废!我鸡巴废了以后都漏尿你就高兴!我要是漏尿就让你给我天天换尿布,其他人都不行!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还说爱……呜呜呜呜……我要离家出走,我不跟你住一起了,你太坏……” 老哥的表面上看起来还 “你离家出走我怎么给你换尿布?别哭了。” 老哥开始不稳了,皱着眉头跟我说:“别哭了。” 老哥脾气还行,摸摸我的头:“别哭了……” 老哥:“……” 老哥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怎么地,我看到他的手一把捏住玫瑰花的花托。 “唔……………………!!!!” 我的鸡巴高高立起,膀胱里积了超多东西,精液在空中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喷了老哥一身,也喷到了他的脸上,被尿稀释过的精液在空中洋洋洒洒,好像下了场雨一样。我的精液伴随着炽烈绽放的玫瑰花瓣短暂掠过季载仁的视线,我瞟了眼他的眼睛,真的很浪漫。 激烈的射精过后,我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在疼与爽的交织中绷断了那根弦,直接昏迷过去。 “唔……嗯……”我哼哼了两声,在梦里扭动了一下屁股,然后这动作在老哥眼里就变成了不可描述的勾引。 我吓一跳。我就说屁股缝缝里面怎么那么痒,原来有一根红色的绳子巧妙地绕过我的脖子,绑住我的两个乳头,然后再勒住我的阴茎,打了一个结勒进屁眼里。 “哥!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这是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老哥,他的眼睛像蛇一样透着光。 我使劲儿挣拧着绳子,根本连个球用没有,就像菜市场上挂着的猪肉被过往的客人摸了摸。 我操,我虽然看不到,但我意识到一件事——老哥正在用他修长白净的手指摸我屁眼外的褶皱! 老哥重复了我的话:“亲兄弟……” “可是你知道吗,宝贝……”老哥的声音不对劲,带着一种雄性动物宣示主权时候的霸道,“你很小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对你了。” 操。爽是爽,爽得我嗓子都开始颤抖,变得像个畜牲一样开始呻吟。我知道老哥这是要给我开苞了,现在是他的手指,一会儿就是他那根超级大的鸡巴。 我疼得大叫:“我操你妈!季载仁!!” 哥看着我被抠得可怜到流水的屁眼说:“别操了,我妈也是你妈。” 我气喘吁吁地瞪着他,表情依旧是装作平静:“季载仁,啊?老天……老天他妈给了你这么好看的手,然后你就在这里抠老子的屁眼?你良心给狗吃了吗?老子他妈是你亲弟!亲的!” 我愤怒地大叫:“你他妈逼的听见了吗!老子跟你说话呢!!!季载仁!!!” “你鸡巴多大啊,还不够?!我他妈快升仙了你再揉!” “扩不够的话等一会儿有你疼的,你给我老实点儿。” 老哥打我已经是我很小时候的事儿了,那时候是因为我调皮捣蛋,爬高上低,老哥就揪住我放在他腿上裤子脱了使劲儿打我的屁股蛋子,打得上面好几个大巴掌印子,我尖叫着蹬腿,大骂他不是我哥,他就更狠地抽我,搞得我每次上学的时候都像那几条勤奋学习的狗一样站在教室后面。 可今非昔比啊,我现在可是千和堂的大当家,怎么还被老哥脱光了打屁股,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气急败坏,剧烈挣扎着,被绑在身后的手腕奋力挣脱那个皮质手铐,双脚来回蹬,粗糙的绳索好像把我的脚踝都要磨流血了。 老哥怕我受伤,一把拽住我的脚踝不让我再动:“操我?你不想要脚了吗?我给你掰断再操你怎么样?” 我浑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心脏,我赌老哥不会伤害我,他就是吓唬我试试,我才不会上当。 老哥没说话,只是神情冷漠地看着我白皙的左脚踝,然后左手握住我的脚尖,右手捏住我的小腿,猛地旋转我的踝关节。 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的肌肉细胞都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里面的细胞质都快要迸射 但是没断,老哥只是让我疼了一下,看来老哥还是老哥,吓死我了。 老哥竟然这么说我!我气得发抖:“好……好,我明天就收拾东西滚蛋!!我他妈自己干不成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的。” 可他越平静我就越气,肺快给我气炸了都。虽然我知道老哥的话十句里面十句都是大实话,可我在江湖上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就没几个敢惹老子的,这脸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怎么能! “别嘟嘟了,省点儿力气吧,腿分开点儿。”老哥把我的两条大白腿往开掰,我屁股中间那道缝就这么羞耻地露出来了。 “就没有爽吗?感觉你刚才应该是干高潮了呢。”老哥笑着说。 话音未落,我的屁眼直接被一个圆柱形的东西捅穿了!!!!是老哥的鸡巴!!! 老哥轻轻地掐住我的脖子防止我乱动,俯下身在我耳边问:“疼不疼?” 老哥扒拉开我的屁眼:“嗯,没流血,看来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充分扩开了。” 我是变态,我不仅操别的男人的屁眼,我还要被自己的亲哥操屁眼。我承认这个事实,很刺激,真他妈刺激上天了,我从没见过哪个人他妈的比我还牛逼。 老哥说:“先适应一下,现在动你会受伤,刚才直接插进来已经很辛苦了,非常冒险的,万一流血你说不定会肛裂。” 老哥笑了:“小文,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好吧,老哥也是个大变态,有他这么变态的哥哥,才会有我这么变态的弟弟。我都怀疑是不是老哥用他的屁眼把我给生出来的,有机会我一定要近距离观察一下。老哥也是男人,总不可能没屁眼吧? 老哥的回答是:“因为你里面水太多了。” 老哥笑了笑,没说话,然后我看到他的手里拿了一根像是缩小版糖葫芦的东西,是一根细细的小棒子,我感觉又是用来插我前面的。老哥要不停地干我后面,还不让我的前面释放,这是要逼死我的节奏。我的身体感受到这恐怖的气息,立马在空中再次扭动起来。 “把你前面堵上,这样更爽。” “把前面堵住做很爽的,这样能让你一直爽。” 老哥扶住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上下撸动,想把它撸硬:“我猜的。” “这是尿道拉珠,我看你挺喜欢这东西的,买了好多呢,不过这些太小了,等哥哥完了给你买点儿大号的,还能放电,那种光插进去再拔出来你就能射了。” “乖宝,爽?”老哥说话间又开始把拉珠往我的尿道外面拽。 季载仁笑了一下,把尿道外面的圆环又往我的尿道里面塞去:“看来我们小文喜欢被调教尿道,今晚我就给你列个调教清单怎么样?” “干嘛!凑这么近?” “季载仁!你他妈好好说话行不行!我他妈的耳朵又不聋!”我怒吼。 我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下他说的清单内容,想象着那个刺激的电流在强奸我的尿道,我的四肢还要被绑起来,不能碰鸡巴,瞬间就头皮发麻,竟然开口问了老哥一句:“等等!中午不能休息吗?” 老哥愣了一下。操,我才反应过来,老哥有可能只是吓唬我一下,现在我这么一问等于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谁知道老哥这猴精,得理不饶我:“那可不行,既然乖宝这么喜欢,那肯定要给我们小文买最好的自动调教机,小文你应该没见过,就是一个电动矩形块,高所在的两个对面分别被挖去了两个半圆,人把两条腿放在半圆里,下体刚好就卡在矩形块上,那里有一个电动毛刷,能喷水,能润滑,还能直接插进尿道和屁眼里旋转冲刷,挤卵,到时候哥哥给我们小文用,争取你晚上睡觉都不用下来,哥哥在床上睡,你就被绑在房梁上,腿中间夹紧它,被插着屁眼和鸡巴浪叫,用你淫叫伺候我睡觉。” 我在空中挣扎了两下,两坨肥美的白屁股就在老哥面前晃啊晃:“季载仁, “好。”老哥不怀好意地笑,右手捏住我的鸡巴,左手扶住我还悬空的腰,开始在我的屁洞里大力抽送。 “慢点儿……哈……慢点儿……受不,受不了……不要这么快,绳子……绳子要断了……” “我超……屁眼裂开了……你停一下哥,你先停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哈……唔唔唔……你他妈听我说话行不行!停一下!我……我他妈的快疯了!你要操一个疯子吗?!”我大声嚷嚷,像个骂街的泼妇。 “你把我放下来做行不行,这样背对着你挨肏,我总感觉自己像个畜生。” 被放下来的瞬间,我反手就抽了老哥一巴掌。老哥被我打的一瞬间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我就遭殃了,他像一匹饿狼一样扑过来,一把捏住了我的两个手腕,把我钳制在他的身下。 我也毫不示弱地质问他:“肏你亲弟弟的感觉爽吗?” 糟了!我得意早了!鸡巴里被插着的尿道拉珠还没被抽出来! 这次一进来就是强力猛攻,没一下都顶在让我最舒服的位置,前列腺那里超级爽,快要失禁的感觉,精液在囊袋里不停地汇聚,就像涨潮了一样没办法阻止,然而老哥给我在尿道里修了个防水的大坝,把我的潮水狠狠堵上了,没办法射。 老哥的腰比公狗动得还快,腹肌上面的汗水流到我身上,钳制住我双手的那只手臂上的肌肉还在突突地跳着:“不行,还不够,等一下就能更爽。” 我的脑子里已经被他的鸡巴捣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快点让我可怜的鸡巴释放,我感觉他在捣我的肠子都快要收缩进胃里了,里面滑滑的,我从没想过自己的肠子也能分泌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好骚。 “不行了,不行了哥……我真的,鸡巴快炸了,你让我射吧……你拔出来,你拔出来啊……” “只能拔一个,乖宝要拔哪根?” “前……前面的……咿呀……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哥哥,操死了,快要,快要……被你操死了……屁股,操……太他妈爽了……哈……” “哥哥,操……哥哥……” “嗯……哈……” 老哥就跟个打桩机一样,那种开到最大功率的打桩机,他硕大的两个囊袋狠狠地拍击着我的尾椎骨,三十多厘米长的一个狰狞的鸡巴狠狠地贯穿我的屁眼,我未经人事的屁眼内壁受不了这么疯狂的刺激,就像发大水了一样喷着肠液给他做润滑,而老哥毫不客气地一下又一下地侵犯着他亲弟弟的后穴,几乎是一秒能插三下,烧煤火车的轮子见过没,从启动开始就越来越快,我哥的鸡巴他妈的就跟那个一样。 老哥的气息翻滚在我耳边,烫着我的耳蜗,他像个男妖精:“不要哥哥,那你想要谁啊?” 我大喊着救命:“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咿呀一一一呀——啊啊啊——哈……啊啊啊——救命!救命我想射!我要射啊啊啊啊!” “哥!!哥哥!!!哥哥哥哥!!!” 我咬了咬牙,反正他就是我哥,我又没叫错,“哥哥!好哥哥!我求你了……求你了,放了我吧,放了弟弟吧……快要操死了,他妈的,鸡巴要炸了,要炸了……” 下一个瞬间,老哥结实的腰一个猛顶,龟头尖端猛地戳进我的g点里放电,我翻着白眼大声尖叫,老哥又在瞬间拔掉了我尿道里的拉珠。重重快感加持,我脑子都跟着射精。 我的精液射出来的一瞬间,眼前一白,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感觉到身体有点晃荡,应该是在车上。鼻子能闻到老哥身体特有的香气,像是下雪的冬天清冷的松树,让人很想多吸几下。 “嗯?怎么了?” “回家。” 原来我正被老哥抱着坐在车后座,老哥是要带我回家,有司机在开车。 我丝毫不顾忌司机的感受,对老哥说:“走不动,屁眼被你干烂了。” 管家一见是我是这么被他抱在怀里进来了,连忙慌张地问我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恐怕还以为我是被什么人打残 没错,我的精神被老哥打残了,老哥这次操我确实颠覆我的认知,原来亲兄弟也可以做爱。 我闭着眼睛:“你给我洗,我动不了。” 老刘这人就是屁话太多,我对老刘说:“就是内伤,你快去防水,洗一下内伤就好了。” —— 我昨晚总感觉老哥是在我身边陪我睡的,我总是觉得他没回他的房间去。因为他给我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温暖的浴室里睡着了,根本不记得后来的事,可是昨晚睡得真的特别心安,如果不是老哥在我身边的话,经历这么变态的事我至少晚上是会失眠的。 操,为什么高领的衣服都是奶白色的?这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喜欢当大哥,我喜欢穿黑的。 穿上这个小薄衫,我准备去一楼吃点儿东西,可是转头就听见老哥的会客室里有声音,再仔细一看,楼下停着一辆黑车,不是我们家的。 算了……就当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呗,想进来自己家还有什么需要忌惮的吗?老哥质问起来就说我又不知道你们在里面说话。 他是个头发向后梳得特别光溜的人,看起来有三十几岁了,眉毛很浓,长得还算棱角分明,但没我哥帅,穿着一身军阀的衣服,脚下黑靴子很抢眼,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但总觉得这面相很熟,像是在哪见过一样。 “我又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对不起啊。”我心虚地揉了揉头发,假装淡定地向老哥边上走去。 提前说,我可不是怕这个背头男,我就是觉得他那个视线太脏了,看得我特别不舒服。 我的眼神充满敌意:“你谁啊?” 他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总是粘在我哥屁股后面?我什么时候粘过我哥了?地球毁灭我都不可能那么做那么恶心的动作。 老哥看样子是想打破僵局,拍拍我的背:“你先回卧室去,或者先去一楼吃饭,阿姨做好了在等你起床。” 老哥有点生气,皱个眉头:“小文,不许这么没礼貌,听话,回去。” “那你们快点儿说,我想吃饭。” “等你一起吃。”我没再多说,啪的一声关了门。 “哥,我们昨晚肛交了吗?” “为什么那么做?” “因为哥喜欢我?” “计划很久了吧?” 我心道老哥真是个诚实的人:“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多时候有这种龌龊的想法都会压制下去吗?觉得对不起你亲弟弟?”我替老哥说了。 “你好变态。” 我笑了:“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不过为什么不是我操你?” “下次让我操你吧,行不行?” “什么?” 我转了转眼珠子:“没想到你的屁股还挺廉价的。好,我保证。所以今晚我可以操你吗?” “为什么还是不行?” 哥不信我……行吧。我也不信我真的能做到一门心思只学习,哥还是很了解我的,我不是学习那块料。 变态老哥,今天倒是像个人了,明明昨天还在我耳边说着那么禽兽不如的话,到底怎么做到的? 我一个翻身到他身上,盯着老哥细长的眼睛:“哥……我想舔你的鸡巴,我们做爱吧。” “你昨天不是还说我的屁眼里能插下那么大一根东西,还能一天24小时不眠不休地挨肏吗?怎么昨天插过今天还就不能插了?我让你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