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烜抱着沐吟进商场的时候,沐吟还颤抖个不停。 店员看到少有人光顾的奢侈品店来了客人,都热情招待。 女店员的目光落在他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男人身上,有些好奇。这个男人看起来体型不小,应该成年了,还戴着口罩。 女店员立刻表示理解,礼貌地笑着讲:“原来是这样,现在过年人就是比往常多呢,过马路什么的可要小心……” “唔!” 季沉烜:“我哥哥是哑巴,你不要介意。” 季沉烜把沐吟抱过去坐下,又在离开他的时候打开了他尿道里的电击开关,设置为连续电击5秒钟,休息1分钟,再连续电击5秒钟,休息1分钟,如此循环。 “呜呜呜……嗯……唔……” 季沉烜却跪下来替他脱了鞋,摸摸他颤抖的脚趾:“不行哟,哥,你那这双鞋质量太差了,要不是它你怎么会摔倒,我这次一定要给你好好买双鞋。” “先生,您看看这双款式怎么样呢?里面我们家做的是加绒面料,正适合冬天穿,这位先生的脚也是比较修长的脚型,正适合我们家这双新款呢。” 不要……不要试鞋了,我屁眼快被按摩棒震裂了,我们回家好不好,不要被别人看到了……沐吟用眼神告诉他。 紧接着他又挑了几双款式不错的鞋,叮嘱店员挨个给沐吟换着试试,店员一看,那几双都是上万的皮鞋,连忙点头说好。 他只能依靠季沉烜,乞求他快点走。 季沉烜把黑卡放到沐吟的手心里,戴着口罩的沐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望着季沉烜出门去接电话的背影,沐吟想…… 他忍着浑身的瘙痒和疼痛,随便挑了双鞋,用季沉烜的卡结了账,穿着这双新买的鞋,一路扶着装饰墙走到门边。 尿道里串葫芦形的尿道棒每隔1分钟放一次电,电流刺激得他几乎要躬着背,扶着墙才能行走,屁股里的跳蛋还在不眠不休地卖力工作,无数次想要射精的欲望都被生生压制,疼痛,却也爽得双腿打颤。 最后一丝理性牵动着他向货梯的方向跑去,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赶快摘了口罩取出嘴里的口球,摁了半天却发现春节期间货梯停运。 这里是二楼,只要下到一楼就能找警察救自己。 他总有一种预感,季沉烜快要发现了。 季沉烜随即跑出自动门。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他知道自己的逃跑被发现了,这是季沉烜在提醒他。 如果这次不能成功的话,等待他的将是几乎残酷的惩罚。他想到了那些俱乐部里全身都被当作泄欲的洞来使用的性奴。 “哈……哈……” 这种在刀尖上偷血来舔的滋味十分刺激,被活捉了那就是满盘皆输,此后都要与锁链为伴,但是他就快要看到希望了! 沐吟立刻准备爬起来继续前进,眼前却出现了那双他十分熟悉的黑色皮鞋。 “季……季……季沉烜……” “我……我不是,我不是……啊!” “呕呕呕……” “季沉烜!你狗操的!你真以为你能锁得住我吗!凭什么我要受你的摆布!”,还有谁会可怜你啊?你跑哪儿去啊?你能自食其力吗?” 完了…… 季沉烜冷冷地问:“哥不想要手和脚是吧?我给你锯了怎么样?” 季沉烜:“你之前跟我保证过什么?” 季沉烜:“那你现在把我当傻子吗?” “别……别,季沉烜,我骗你的,我和你开玩笑的啊……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啊啊啊!!!” 沐吟再一次疼晕了。 —— 低下头来看了看,原来他正被架在空中,双脚都够不到地面。 “醒了吧,哥?” “季沉烜!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屁眼被你弄流血了!” 沐吟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被压在了会阴上,鸡巴和屁股被挤得变形,肚子里面剧痛难忍,低头发现小腹已经肿成了三个月孕妇的样子。 季沉烜在他身旁说:“哥,这是我红叶山庄的地下室,没人知道,你以后就跟我住在这里,再也别想着出去了。之后一段时间,我每天下班回来就会训练你做一条母猫,你就做我的猫就好了,我养你,给你吃好吃的,穿名牌……” 季沉烜:“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我看不行吗?” 季沉烜:“哥昏迷的这段时间,我给你的膀胱和肠道都灌上了我的精液,我一直看着哥的裸体撸鸡巴呢,哥,你想不到你骑在木马上的样子多迷人。” 季沉烜摸着他的肚子自言自语:“其实吧,哥,我不喜欢孩子,但我真希望你能怀孕,你长个逼,说不定有个孩子你就能乖点儿在家养胎了,我下班回家就陪你看看电视,给你做个饭什么的……” 季沉烜:“我知道嘛,所以说,我只是想想,每次我把鸡巴水儿留在你那个迷人的小洞里边的时候,我脑海里的想法就是想让你怀孕,孩子什么的等到可以弄掉的时候我再给你肏掉不就行了,我可不希望别人和我一起肏你。” 季沉烜停止想象:“算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哥知道我刚才多生气吗?我气到现在操死你都不为过,知道吗?所以我现在要开始好好调教调教哥了,打你是为了改你总是爱说谎的毛病,我抽一下你的嫩屄,你就报数。”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别他妈得寸进尺,再挑三拣四我今晚就把你留在这木马上,开着电在地下室电你一晚上!” 沐吟:“不要,我怕黑,我不要一个人在地下室……我报数我报……” 嗡嗡嗡……木马被启动了,那根底部被固定在木马上,顶部插入他屁眼穴道里的那根粗壮假鸡巴开始疯狂抽插,沐吟就那样疯狂地尖叫着在木马上摇晃。 “吐吧,哥,你吐了我等下收拾就好了。我现在要开始抽你的鸡巴了,害怕不小心抽到哥漂亮的脸蛋儿,先把哥的脸蒙起来哦~” 季沉烜还是用一个透气的头套给他把头套住了。沐吟在疯狂挣扎咆哮,坐在三角木马上来回荡漾,下体被挤压地疼痛,会阴好像快要裂开流血,视线也被剥夺,什么也看不见,这一切都加剧了他的恐惧。 季沉烜暂停了木马,揭开他的头套,沐吟只是坐在三角木马上干呕,并没有真的吐出来什么。 他看见季沉烜从挂着各种各样刑具的墙上取下6个电击片,还有一截细小的,像马鬃毛一样的线。 沐吟恐惧地瑟缩着,不停地重复自己是男人,是不能喷奶的事实。 沐吟看见那个鬃毛的尖端有一些粉色的粘液,季沉烜这狗逼先是不停地用手揉搓他的奶头,捏他的奶尖儿,还上嘴上舌头来回舔弄他的奶。 季沉烜吸了一会儿,面颊潮红:“怎么?有感觉了?” 季沉烜:“那不行,哥是骗子,我一直都知道,现在吸好了,要给哥的小奶头开孔了哦,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呢!” “进入了!”季沉烜两眼放光,“现在是另一边哦 沐吟崩溃地大哭着,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另一边的奶头被季沉烜凌虐。 “啊啊啊啊啊电!电到奶子了!!!” 想死。 啪——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又一下子把一个大号的鸡巴塞进喉咙深处,避免他再次自残。 沐吟痛苦地流泪,他现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他现在还有一点尊严吗?他现在还像是穿着3万块的阿玛尼在讲台讲课的那个人民教师吗? 他现在连喉咙都被鸡巴肏了。 季沉烜的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声响,风都快被他的长鞭抽碎了,这样滚烫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沐吟的鸡巴上,脊背上,屁股上,大腿上。 “妈的!抽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自残!” “哥不是把我当玩具吗?!不是甩了我去找下一个有钱的男人就像随便换一双皮鞋吗!” “不是欠了钱吗!!没钱还想显摆吗?” “不是想住超大超豪华的房子吗!我的红叶山庄方圆五公里都没有一个人家,你就在这里被我肏吧!我把哥肏到流肠!肛门脱出!把哥肏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 “呜呜呜呜呜……” “好呢!好的很!我肯定满足你的一切欲望!你那么多男人就没有一个像我这么爱你的吧?我就是命运给你的眷顾,你应该感谢我!” “呵……哥,你是不是之前玩弄其他男人的时候都想着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你现在可真像个浪荡的婊子,看看你骑马的样子……” “可是我跟之前那些男人不一样啊,哥,我是真的爱你。” “我对你的爱,不是烂大街的爱,你懂吗?” “那好吧。”季沉烜知道沐吟这会儿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关了调教木马,快速抽掉他尿道里的尿道棒,季沉烜把沐吟抱下来放在一边的床上,拉开裤链抖了抖自己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往他那又软又红嫩的屁眼里塞去。 刚插进去的时候沐吟没有立刻尿出膀胱里的精液,过了大概3分钟,他开始大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心脏剧烈收缩,双目失神,瞳孔失焦。 就连奶头里好像也有香喷喷的东西流出来,鬃毛都被他奶道里大力的射击给冲掉了。 是奶!!! 这一瞬间,沐吟也分不清了。 沐吟昏迷了,他是被肏醒的。 “一滴,一滴也射不出来了……” “别……别顶我g点了……求求你了,我前列腺快肿了……” 季沉烜拍拍他的鸡巴说。 “操……操……啊哈……哈……”沐吟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 沐吟:“射,射干你……狗日的……你太坏了……” 沐吟崩溃地哭:“你……你,我……你……” 沐吟:“你还要……操多久?” 沐吟心脏骤停。而后开始剧烈地跳动。 季沉烜不以为然,吓唬他:“挂着屎尿带活呗。” “不要……不要……我不要挂屎尿带,我还要上讲台……还要穿阿玛尼……挂着,挂着屎尿带我怎么穿阿玛尼呀……” “哥主动亲我?第一次啊。”季沉烜欣慰地说,摸摸他被精液弄湿的头发。 没错,他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人不应该贪生怕死吗?至少他有承认的勇气,旁人又凭什么说他? 沐吟崩溃地解释,哭得一个劲儿地打着奶嗝:“真的……真的没有了,射不出来了……” 他的鸡巴不属于自己,他的鸡巴属于季沉烜。 季沉烜:“你用力。”吟屁眼和鸡巴都火辣辣地疼,根本用不上力,他假装很用力的样子骗季沉烜。 季沉烜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和他假惺惺地商量:“那我再电电哥的g点?肯定还有,这不肚子都鼓鼓的。” 季沉烜:“那怎么办?不如哥自己伸手抠抠你的屁眼吧?哥的指头也很长的,自己抠自己的g点肯定爽,我就在这边给哥录像,万一我什么时候出差不能肏哥,哥还能看着这段视频自慰是不是?” “乖嘛,哥,你是我的小猫咪,我调教我的小猫咪呢,别哭哭了,你哭哭我心疼呢。” 季沉烜笑他可爱,他的哥就是可爱,小脸潮红潮红的,屁股像椰子果冻一样,又白又嫩,哭起来真的像只打奶嗝的小猫咪。 沐吟一听吓了一跳:“不行,好脏,好脏的……屁股里脏……不能吸啊……” 沐吟愣愣地看着他。 沐吟恐惧地往床头缩:“那里是尿!插进去吸的是尿啊!!!” 季沉烜捏住他肿大的龟头,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孔,直径粗大的软管顶部细尖,方便季沉烜插入他的尿道。 沐吟呜呜地哭着:“呜呜呜呜……不是骚逼,不是骚逼……” 季沉烜:“是不是骚逼?” 季沉烜:“这还差不多。哥啊,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你知道吗?你的屁洞就是为我的鸡巴准备的,前面也是,后面也是,你今天快乐地射尿射精,以后你的所有就都是我的了,我给你尿道屁眼都锁起来,只有我让你射你才能射,不然你又撅着屁股勾引别的男人要钱花怎么办?” 季沉烜心疼:“别,阿玛尼还是要穿的,钱也还是要花的,只不过你只能花我的钱,听到了吗?” 沐吟被吊着一口气,望着脖子艰难地说:“插唔唔唔……到了……胃里……插到胃里了唔唔唔……” 沐吟用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来回抚摸季沉烜的胸前的肌肉,渴望得到他的怜悯。 季沉烜一顿。 不是狗日的季沉烜,而是弟弟。 季沉烜这才恢复了命令的语气:“惩罚还没结束,这次要彻底治一治你这毛病。从现在开始,总闸给你拉了,道具都用上,关你在地下室12小时,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沐吟失望地痛苦尖叫,屁眼里,前列腺被电得红肿,尿道在渗血,射精中枢在持续挨电,他还要连续不断地射精,全部喷进自己的食道里。 不能心软。 听着身后沐吟的呻吟,季沉烜慢慢上楼,走出地下室。 季沉烜摸摸自己刚才被沐吟的小手抚摸过的胸膛,那里面有一颗正在蓬勃跳动着的心脏。 【调教日记】 城南的樱花就要开了。 其实我想给他改名叫季沉淫的,因为我心底里觉得这个名字更符合他的人设——骗子,爱财,爱炫耀,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骚逼还淫荡,是个觍着脸高额透支消费的母0。 哪里奇怪了?我的哥哥他明明就是这样的人啊。 自从我给把哥关在地下室里一整晚,连续不断地用炮机插他的嫩逼,让他连续高潮喷精,射奶射尿,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液以后,他就变得乖了很多,我们晚上还一起躺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 他真的怕黑,第二天我下地下室看他的时候,他的眼泪都干了,整个人都快成个被水浸泡的干尸了,一滴精液也榨不出来。 我那一整晚都睡不着,我一直在想象着他被肏的时候那迷人的表情自慰,撸得我自己鸡巴都有点儿疼了。 不知道他的精液他自己喝下去了多少,但这么多真的难为他了。 “哥……哥?”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真的怕他就这么离我而去。 哥,你不能死。 我听见哥这么说。 一定是我的呼唤把他从地狱拉回来的。 …… 我囚禁了他,但他何尝没有囚禁我呢? 我好像在哥的身上看到我自己从前的影子。 现在他爸死了,我妈也死了。 他握住我的手,说如果我是他儿子就好了,这么忙的一个人,还这么勤快地每周都抽时间来看他,他真的无以为报。 可哥就用他这张嘴来骗人和吸我的鸡巴。 也许是从小没妈,也许是妈的经历给了哥一个引路的灯塔。哥学习不错,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跟我同窗了。 真像我妈。 我当时太怨恨她了,说她真是个势利眼的女人,居然为了金钱去给别人当小三?害得我整个读书生涯都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贱逼生的种。 除了沐吟,他好像不嫌弃我是贱肉棒操贱逼才被生出来的私生子。每天中午约我去食堂吃饭,约我去爬华山,约我赶在5点之前去吃海底捞的大学生69折,世界杯的时候和我一起我为喜欢的球队加油,后来还让我喜欢上了踢足球…… 我恨妈妈。 大四的时候妈妈走了,她死的时候我赌气没去看她,我也想让她在孤独中死去,因为我这二十多年来都是这么过的,我也想让她尝尝孤独的滋味。 谁不爱钱呢? 所以我爱哥,他是个真实的人,真的很敢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阿玛尼皮鞋想要就买,纪梵希的项链想戴就戴,每天都好好看看地为自己活,他好像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不是像我这样虚伪的人。 可哥跟我像啊,我们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我们是榫卯,天生的一对。 我乐意做他的at,可我不甘心只做一个at。 我要把钱都给他花,我要把自己的种全部留给他,就像我给他的小逼里疯狂射精,填满他,把他射到失禁,射得满床都是尿,射到他的屁眼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他应该也明白的吧,我觉得哥是个聪明人,我懂得的道理他更明白。 他身体力行,喂给我尖刀,而我甘之如饴。 这个冬天很温暖,因为有哥。 哥,我们做亲人吧。以后不要吵架了,一起生活好不好? ——f 红叶山庄的秋天到了。 哥的脚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他说脚踝骨那里疼得厉害,要我每天下班回来以后都扶着他锻炼。其实我的公司员工每晚都是6点下班,然而我5点刚过就开车走了。 哥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意识地往我的怀里钻,让我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颊,还要和我说明天早上走的时候一定要叫醒他,他害怕自己起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他说如果叫不醒也可以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戳两下应该就会醒,不要肏得太用力就行,前列腺会肿,小穴会外翻,他怕肛门脱出。 哥中午一个人吃我早起给他做好的便当,晚饭会等着我一起吃,我要早点回家去给哥做饭,把我的哥哥养得胖乎乎的。 说回锻炼。我每次扶着他锻炼脚踝的时候他都喜欢往我怀里缩,才站起来走了没两步就哼哼着说疼,要我抱抱他。 这段时间哥一直都很听话,特别听话,我说让他一直想我他就绝对不会跟我提一个其他人的名字,哪怕是他的父母。 结果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哪里都找不到他。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里的血液都干涸了,它们奔流到我的四肢,叫嚣着要去找季沉吟,说要绑他回来,拴上沉重的锁链,挂在床头,把长度调到最短,锁上鸡巴和屁 我冲向二楼的卧室,会客厅,影厅,健身房,又返回到一楼的厨房,客厅……我连大衣柜和沙发下面都翻过了,没有哥。 我双目猩红,疯狂地砸着东西,听着那些昂贵的玻璃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不解气,因为我最昂贵的东西就是哥了。 我抄起一瓶人头马摔在沙发背上,把它打成尖锐的凶器。那时候我想,如果这次让我找到哥,我一定杀了他,然后自杀,我们去地狱作伴。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我还没有去过。 哥竟然自己灌了肠,往尿道里插了尿道针,开着电电奶,骑在三角木马上摇摇晃晃,眼神迷离。 我太感动了,当场抱着他赤裸的身体泪流满面。他真的有心了,真是我的好哥哥。 他竟然给自己用了一根将近25的尿道针,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的极限是17,看来我从前还是对他太心慈手软了。 哥没力气了,但还是坐在木马上强颜欢笑地和我说。 “开心,开心……”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是,是我说的,我说喜欢看哥射精射尿。” “好,好,我这就拔,我这就拔。” 我好像和哥融为一体了,好喜欢这种感觉。 哥摁着我的头,仰起脖子大声尖叫,他咿咿呀呀的呻吟流进我的耳朵,成为这个世上最动听的旋律。 我赶紧捧起他另一只奶头吮吸,哥的奶子真的小,很可爱,白白软软的,很像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椰子冻。 还好,只是蹭破了皮,再晚一点找到他就要流血了。 我俯下身去舔着他的屁眼和会阴处的嫩肉。 “我不是爱骚逼,我是爱哥。” 哥闭着眼睛,小手在我的脖子和脸上乱摸。 “是爱我,”他重复道,“是爱我……小烜最爱我……” “那哥做的好吗?哥连续射……连续潮喷了……也快乐射尿了,鸡巴都干了,奶子也疼了……哥做的好吗?”他问我。 我看见哥松开我的脖子,用手去掰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一朵粉粉嫩嫩的小花,里面的肠道像鱼鳃一样翕张,我似乎还看清楚了上一次给他灌进去的精液。 我硬了,鸡巴早就硬得跟铁柱一样,又红又烫,上面的青筋都暴得跟老树根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就想直接插烂他。 我滚烫的鸡巴一杆进洞,直接插到了他肠道的最深处,疯狂地研磨他的前列腺和g点,凹凸不平的肠道包裹吮吸着我的鸡巴,卖力地蠕动,差点儿把我给夹射。 可是哥射不出来了,他只是抖着鸡巴翻着白眼干性高潮,然后在高潮的余韵中接着挨肏。 我想顶开他的宫口,把我的精液全部喷进去,让他怀孕,然后再让他大着肚子挨肏,让孩子都泡在我的精液里洗澡。 哥的口水流了一枕头,翻着白眼,晕晕乎乎地说:“烫……烫……好烫……” “爽……爽……” "开心……高兴,嗝……爽!"哥只是打着奶嗝,在不停地重复我的话。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长吁一口气,看到哥已经没动作了,整个人像一只把肚皮露出来上主人抚摸的小猫咪,连呻吟声都消失了。 【沐吟的日记】 第一位是光鲜亮丽的人民教师,能站在讲台上从容地演算,推导出极其复杂的物理公式,享受着社会给我的赞誉,享受着教师节同学们的祝福。 后来,第一位教师消失了,因为我欠的钱实在太多了,透支消费让我借了太多高利贷,如果不还我就要被他们残忍地虐待。 刚开始我极力反抗,换来的只是更加残酷的虐待,他摧毁了我的自尊心,残忍地让我连续不断地高潮喷精,甚至锁住我的阴茎,让我在快感汹涌来袭的前一秒疯狂徘徊。 我乖乖地听话,吃他做的饭菜,陪他看他想要看的电影,每天洗干净屁股等他回家操我,等他用他那像刑具一样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我的小屁眼,抠着我肠道里面的秽物。 那人格就像一层皮,我戴得太久,它就粘在我的脸上,撕不下来了。在别墅的小花园里,望着漫山红叶的时候,我发现我好像早就忘了生活。 我到底在追求什么呢? 唯有疼痛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活着,让我感觉到自己不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小风,你知道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吗?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 “磨爽了吧?哈哈哈哈师尊不是往日里教弟子们,万事都要有恒心,有毅力的吗?这小嫩逼才被磨了几个时辰呐,田才耕了四分之一啊!” “哎哎哎,要我说啊,还是大师兄这招妙,竟然能让师尊踩着滚轮,利用滚轮动力带动卡外小逼里的赤裸转动,再通过收集仙尊小逼的骚水精华作为引子,牵动耕地机甲旋转耕地,这真是为百姓解决了一大难题啊!” 一个穿着青衣的弟子哂笑道。 他并不是自愿骑在这机甲上挨操,而是有人施了法力,叫他两条大白腿即使酸得发软,还是要被迫不停地蹬着机甲操自己被身体改造出来的嫩逼。 先前说话的一位弟子一把捏住海棠仙尊那早已挺立的玉茎揉搓把玩,来回抠着顶部的龟头,把指甲的尖端往那个小洞里塞。 “骚!骚!骚!” 这不,一日海棠仙尊练功走火入魔,被其亲传弟子季野捡回一条命以后功力尽失,最终沦为了仙山上众弟子的公用性奴隶。 这位弟子伸手掰开正被卡在齿轮上研磨的那条肉缝,里面淡粉色的嫩肉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软烂,红润,水流不止,在场的人无不惊叹出声,有人甚至想上前来摸一摸。 “这逼怎么来的!”有人大声问。 他又拍了拍海棠仙尊的小腹:“这里边儿还有子宫呢,可不敢多操,多操了怀孕呢!” “那是,双套的呢!屁眼和逼都连着子宫,这孩子若是从逼里出来那就是女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从屁眼里出来那就是男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一半卡逼一半卡屁眼,那孩子可就活不了了!” “对!对!!对!!!” 沐晚棠失望地闭着眼,众人嘲弄的声音如鸡鸣犬吠,此起彼伏。 “师尊,累了?” 沐晚棠闻声睁开双目,只见黑袍猎猎,卷起一阵疾风,旋即落在了他的身旁。 沐晚棠双目湿红,能开出花的漂亮眼尾晕上一抹海棠红色,滚烫的泪水在见到季御风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季野笑了笑,上前去捋起他鬓角的碎头发:“弟子可不是孽畜,弟子现在是统一了整个北方的镇北王,师尊现在从了我,我还能封你个镇北王妃,如何?” 季野自如地摸了摸他的白屁股:“老皇帝现在已经被我赶到岭南躲起来了,我现在正是有情有义才留他一条狗命,若真是弟子大逆不道,他岂能苟活至今?” 季野突然一把捏住沐晚棠的脖子,引得他被迫仰面向上,几欲窒息。 季野:“别叫我什么狗屁风,老子最烦这种文绉绉的名字!叫我镇北王!” 季野双眼一亮,松了手,又恢复了好整以暇的表情。 他背过身去,扫视着这片田地:“杀你多无趣?师尊从前都教弟子要一心为民,弟子这不正发挥你这点儿余热,给百姓做实事儿呢么?” “你们说说,喜不喜欢看我师尊挨肏?” “仙尊的逼滋味销魂,他先前被卡在墙里卖三文钱操一次的时候,我去试过,那滋味,操过之后鸡巴都是香的!” “三文钱一次,只要不射精都算一次的!” “当然随便了这位仁兄!我见过多的时候,仙尊的前逼和后逼里都是肉棒,里面的精液都溢出来流了一地呢!” “时间地点不定,这你要看王爷府门口的告示栏,那都是王爷定的。王府的前门墙上专门挖了个洞,王爷心情好了让这骚货 “啧啧啧……” 沐晚棠红着双眼,白到几乎透明的脖颈上青筋凸起,一字一顿,咬牙恨道:“季,野……我若早知你是如此顽劣,当初……” 众人不敢多说,沐晚棠也只是仰头忿忿盯着季野扭曲的脸,空气中只余下机甲疯狂转动的咔咔声响。 流血了,是流血了……但沐晚棠不说。 季野突然开始自暴自弃地大笑,众人都不明白他们的王突然这样是为何,但大家都明白,这位王爷是个讳莫如深的人,阴险狡诈,可怕至极,视人命如草芥,只能顺着王爷的心思说话,若是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那说不定连死都不能留个全尸。 季野突然转过来大声吼道,墨袍在风中翻滚。 “小风……”沐晚棠只是哭泣着摇头,“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 季野关了机甲,沐晚棠瞬间脱力地挂在他身上,可也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季野看在眼里,身下硬得发疼发胀,但他才不会操沐晚棠这个玩意儿呢,这是沐晚棠应得的,一切都是报应。 虚伪,实在是虚伪至极。 沐晚棠痛得浑身痉挛,有一种内脏都被抽出来翻搅了一遍的感觉,鲜血混合着精液顺着臀缝一滴一滴地淌在地上,季野抱着他的时候胳膊都在跟他他颤抖。 “疼你就说一句,我可以放过你。” “说你的逼疼了,求我放过你,我现在立刻就带你回芙蓉苑,吃好的穿好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从此跟着我过好日子……” “我才不要当他们的王!世人疾苦与我何干!”季野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他们怕什么你不知道吗?他们只不过是怕比自己更强大的人而已,谁是王又有何干系?” “好……好得很,看来你还是不够疼,沐晚棠,我走了,我坐高台上观赏,你就等着被这些人轮流操死吧,我要看到你下面被操到外翻,再把你拉回我的寝宫,我亲自操死你。” “王爷,这是……” “哎哎,听懂了王爷。”太监老刘抱着浑身抽搐的沐晚棠答话。 季野正准备离去,却又忽然转身回来,摸了摸老刘怀里的沐晚棠,他的唇角干裂破皮,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充盈美感。 季野吩咐:“给他的嘴涂点儿羊脂膏再插假肉棒,前面鸡巴给他用针赌起来吧,他今天射太多次了……还有,记住,任何人都不准碰他的嘴,听见了吗?” 季野嗯了一声,转身去了高台上的王座。 好疼……全身都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下半生好像要着火了一样的滚烫。 他听见四周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还有铁海棠缓缓启动的声音。 “季野!季野!你让我死吧!你当真如此恨我吗!” “季野!!!季野!!!!” 刹那,季野一顿。 滚烫的泪水滑落,沐晚棠扭头看向高台处睥睨一切的季野,他的表情恣意,放纵,自己这般恳求并没有触及他丝毫怜悯的情愫。 老刘好心劝他:“仙尊,您就不要再跟王爷作对了,您这又是何必呢?从了王爷,您就是王妃了,再过些时日,等到王爷除了岭南的那邦反贼,您就是皇后了!老奴看得明白,王爷是真心疼您,便不会再让您受此等皮肉之苦……” 老刘叹息一声:“仙尊,您忍一忍,王爷吩咐了,要将这软玉势塞进您的喉咙里,免得您咬舌自尽……哎!干什么!快掰开仙尊的嘴!” 老刘吓了一跳,赶紧用身子挡住沐晚棠,掰开他的嘴,一下子把玉势插到了他的咽喉里,有人拿来尿道针,给沐晚棠挫着龟头,将小洞挫大以后给他一插到底。 带着凹 “唔唔唔唔!!!”沐晚棠仰起脖子抽搐着双腿,被侵犯的感觉让他直翻白眼,嘴角溢出粘稠的口涎。 “听见了听见了!”众人齐呼:“刘公公快点开席吧!等不及了!” 沐晚棠不能说话,此刻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一两声哀吟,眼泪烫着他冰凉的肌肤,快要把他烫化了。 沐晚棠看向高台上的季野,他的眼神在说:阿野,求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好,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再逼你的臣民们行这种龌龊之事了…… 沐晚棠闭上眼,彻底死心。等待着酷刑降临。 站在他头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实青年,世代靠务农为生,从未接触过王公贵族,他在看到仙尊面容的第一秒几乎窒息。 “仙尊?”他轻声叫了沐晚棠一声。 “若是等会儿转到我,我一定会温柔地操您的逼的,我轻轻插进去动两下,蒙过那王爷的眼神就出来,我射得很快的……” 转盘启动,转速虽然不高,但沐晚棠还是恶心得想吐,奈何他连这个权利也被剥夺了。 “你!就是你了!”老刘说。 他赶紧脱下裤子,当着众人的面随意撸了两把,那根二十几寸长的大鸡巴硬得跟铁柱一样,他用手摸了摸海棠仙尊两腿之间的那朵流着水的小粉花,狠狠揉搓,在研磨了两下那个花朵上的粉色豆豆,引得沐晚棠奋力摇头颤抖,他再用鸡巴前渗出来的黏液磨了两下逼,那粉逼马上贴上他的鸡巴,邀请一样将它包裹住。 沐晚棠恐惧地摇头,泪水蛰得脸颊皮肤生疼,但铁海棠死死固定住他的身体,令他半分动弹不得。 “我进去了!仙尊!” 沐晚棠像一条被雷电劈中的鱼,在砧板上翻着白眼不正常地抽搐。 被这么美味的逼吸着鸡巴,谁还记得曾经一派正气的保证呢?青年舒服极了,奋力抽插,整根插入再快速抽搐,带出丝丝粘稠的液体个血丝。 “插到你射干!!!” 沐晚棠疼到痉挛,几次昏厥过去又被周围的人用巴掌抽醒,继续承受着酷刑的折磨。 有人拔了插在他尿道里的银针,沐晚棠颤抖着猛然射精,他射得很远,精液缺十分稀薄,像是天然喷泉一样。 “仙尊啊,我给您再摸摸逼?揉一揉就不疼了。” “不行,那样会流肠的,死人可就不好办了。” “那你可以试试,说不定他的马眼可以塞进去你的小拇指尖。” 他感到有会法术的人在用灵流电他的逼和屁眼,娇嫩的肠道被电得发麻发胀,又疼又爽,鸡巴被迫高潮不断,可却有人重新把银针插回了他的尿道,控制着不让他爽快地射出来。 “你!电他电他啊!哈哈哈哈!” “你揉揉他奶子呗,说不定还能喷奶呢!” “操!真的!” 他的逼实在太脏了。 恍惚中他听到季野低沉的声音响起,原来他已经被从冰冷的机甲上卸下来,正被抱在季野温暖的怀抱里。 也许是突然放松,他感到腿间一暖,尿道不收控制地收缩后又痉挛着露出了液体,鸡巴再次高高立起来,喷出了一股稀薄的液体。 海棠仙尊在弟子怀里失禁了。 熟悉的香味沁入身体,沐晚棠睁开眼,朦朦胧胧间看见季野的脸。 “季野……季野!”沐晚棠突然惊慌地大叫道。 原来沐晚棠正大张着双腿,两腿之间最隐私的部位就这么对着季野的脸,他正拿着把小汤勺在他的会阴和屁眼里挖着精液。 “你……”沐晚棠偏过头,脸颊通红,“你放手。” “你放手,不用你管,我就会死。”死?你知道你如果那样死的话死相有多难看吗?你会两个洞里都是精液,被精液泡得下体溃烂,被操得双目上翻,鸡巴都能再插进去个鸡巴了……” “怎么?害怕了?这么虚伪啊,死了还在乎留个全尸,体体面面的吗?” 季野又拍了两下他的屁股:“你这里面被电肿了,我想在涂点儿药进去给你消消肿,就不疼了,不然你连自己排尿都控制不了,还要什么尊严啊?” 季野嘲讽他:“师尊啊,你说你是个小人吧,你平时还做些善事,你说你是个君子吧,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你说你是什么?” “你不说?你不说我替你说行不行?” “你是贱人。你说是不是师尊?” 这一切都在侵蚀着沐晚棠的身体,让他仿佛活在人间,却早已置身地狱,生不如死。 季野本没有期待他的回应,已经低下头来继续帮他清理身体,却感到自己的衣袖被轻轻扯住了,他猛然抬头,看到了沐晚棠满是泪水的脸。 “阿野……阿野……” “我求你件事,好不好?” 沐晚棠用沙哑的嗓音,带着令人怜爱的哭腔,重复道:“是……我求你……你能不能,以后……以后,以后不要让其他人操我……你一个人操……我给你一个人操……好不好,好不好?” 沐晚棠还在求他:“你不要让其他人碰我了,我只给你一个人操……求求你……我求你……” 季野停下手中动作,笑得狰狞:“你再说一遍。” 季野大喜,五官都跟着扭曲起来。 季野激动得手舞足蹈,竟然一瞬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说说你,师尊,你早点求我做我的禁脔也不用再受这些苦了,今天要不是我喊停,你的屁眼就要裂开了,你会被他们玩死的,屁股开着大洞死,师尊肯定不愿意的吧?” 季野:“你看吧,是人都怕死,都怕死无全尸,你装什么圣贤!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圣贤!” 季野一把提起他的领子:“对了,你就是个贱人,师尊,你要承认这一点。” “承认……我承认……”沐晚棠合上眼,自暴自弃,“只要你不要再把我扔给其他人,不要那样做,我什么都听你的……” 沐晚棠一顿。他着实没想到季野会想要孩子。 “你当真喜欢孩子吗?” 果然…… 季野:“生了孩子才算我的男人。” 季野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什么,但他不愿说破。也许沐晚棠是怕疼,也许他是怕自己恨他,所以也会把他生的孩子剁成肉酱喂了野狗作吃食…… 自己在他眼里当真是残忍至这种地步了吗?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抱着沐晚棠,与他在床第间纠缠起来了。 “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还这么敏感?” “别装,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昏过去,说,我吸你的鸡巴你高兴吗?” “吸你的鸡巴你还不高兴?” 季野:“就是嘛,你修的又不是无情道,矫情什么呢……看着,我接下来要给你吸逼了。” 季野抬头:“怎么了?” 季野:“因为很多人的鸡巴都插进去了?” 季野:“没事儿,我不嫌脏,我的舌头进去了就都干净了,不是吗?” 季野用舌尖舔了两下他的阴蒂,吮吸了两口里面的黏液:“因为你不听话,你总是要惹我生气,我才想着要削削你的锐气的,你那个样子看着我烦。” 季野:“你现在师尊的样子完全没了,每天都不穿裤子,露着个逼,随时准备挨肏,非要我这样罚你你才乖是吧?” 季野摸摸他的头发:“从前只有我一个人操你的时候你还成天骂骂咧咧的,现在好了,这片地方的人算是都把你操过一遍了,大家都认识你是谁了,再也不用戴你那个虚假的面具了吧?” “你啊,就是皮太厚了,把这层虚伪的皮挂在脸上太久,就撕不下来了,人活得真实一点不好吗?想要就光明正大地去抢啊,跟那些老东西门叽叽歪歪地讲什么道理啊,你看我,杀了王侯将相,那我不就是王了吗?” 季野的手指在他水淋淋的逼里来回研磨,引得沐晚棠浑身发痒,仰着头阵阵觳觫。 季野指尖燃起一撮幽绿色的鬼火,慢慢靠近沐晚棠的鸡巴和会阴处。 “不要烫……不要烫!!!” 炽烈的火苗在两腿之间来回晃荡,屁眼、小穴和鸡巴的温度都渐渐升高,好像整个下体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季野大声吓道:“别躲!都说了我这火烧不了你的逼!躲什么躲?!” 季野:“自己的什么?” 季野去掰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说啊,不然我教你,你说,鸡,巴。” 季野不厌其烦地教他:“鸡,巴。鸡,巴,说。” 季野笑道:“唉,没办法,谁让我是乡野之地来的莽夫,从小就这么没教养惯了,拜了您这品行端正的师父也改不过来骨子里的腌臜了,你说不出来没关系,你不就是想让我也把鸡巴烤一烤,烤热了再操你的逼吗?” “今天外面确实冷,让师尊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下半身确实把逼冷着了,待我戳进去给师尊暖一暖。” 那根东西简直不能被叫作人类的鸡巴,它太大了,像根铁杵,又硬又大,沐晚棠看清楚了上面的青筋,简直就像枯树虬劲的树根,错综复杂。 沐晚棠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形如婴儿小臂,光头部就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上面的纹路十分清晰,与其说是鸡巴,不如说是刑具,他简直不敢想象这根铁柱从前是怎样戳进他的嘴巴和下体的小洞的,简直跟拳交一样恐怖。 于是沐晚棠伸出手,白嫩的指尖抚上柱身,就像是兔子的耳朵在轻轻蹭。 季野一把握住沐晚棠的手,沐晚棠惊恐地握住他的鸡巴,向着自己的屁眼猛攻去。 季野笑着问他:“爽?” 季野又顶了两下:“不疼,爽。” 季野愣了一下:“师尊,你想操我吗?” 季野见他不回话,便慢慢律动起来。温暖的肠道包裹着他粗大的鸡巴,他的鸡巴也在暖着沐晚棠的肠道。 沐晚棠眯着眼睛,从眼角挤出两滴眼泪:“烫,烫……拔出去,拔出去……” 季野狠狠地插了几下,插得床榻都开始吱吱呀呀地摇晃,沐晚棠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抖动,屁眼里噗呲噗呲地冒水,眼睛向上翻去。 沐晚棠仰着头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尖。 沐晚棠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爽!!爽!!!” 沐晚棠说:“没有,没有其他啊啊啊啊……没有感觉,就是哈……就是爽!!!” 沐晚棠笑着说:“对!对!屁眼爽!!!屁眼爽!!!” 沐晚棠:“鸡巴也爽,鸡巴也爽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射精忽然被阻断,沐晚棠只感到有一种排尿到一半忽然被打断的感觉,又酸又胀,尿道里头痒得发麻。 季野试探着往里头插,不时用尖端去戳刺他尿道里的敏感点,凹凸不平的针体摩擦着他娇嫩的尿道壁,刮着他的尿道。 “不能再往下了……不能再往下了,要戳穿了!!!” “师尊,这就是尿道被侵犯的感觉,记住了吗?” “我像这样搅一搅,你的尿液就在膀胱里摇晃,我一会儿再给你通上灵流,你会更爽的。” “要的,要的师尊。” “给你通电了。” 季野看得面颊酡红:“师尊,你忍不住了吗?” 季野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拉住外面的圆环,猛地从他的尿道里一鼓作气抽搐尿道棒。 “啊……射,射了……射了……射了!!!!” “爽!!!爽!!!” "对!!对 “师尊,做我的王妃,每天都让你像今天这般爽,好不好?” 季野知道他已经昏迷了,拍了拍他的脸,试图叫醒他。 季野笑了笑,俯下身子,亲了亲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轻声道。 【季野的书信】 我等了师尊一千四百二十一年。 我尝试过无数种方法,亲他,抚摸他,跪在他身边求他,有时候我发疯了,就威胁他,操他,扇他的耳光,说再不醒来就要给他拳交,可是他还是不醒,就那样睡着,看不出是死是活,到底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我成仙了。 一千年来我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从刚开始小打小闹做点儿生意,到如今我一个人有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只用了几百年而已。 洪武年间,我在广济街那边买了几间商铺,后来朝廷说是要在鼓楼对面再修个钟楼,拆了我的商铺。我和当时的左布政使关系不错,他说可以多赔我些银子。我没要,我的钱本来就多得没地方放,况且我也花不完。他说那就给我换个地方,换到东边一点,我说行。 再后来,大雁塔附近竟然修了不夜城商业街,钟楼附近也全都是商业街,我在永宁门那边的商铺变成了大型奢侈品商场……我就什么都不干光收租子都够几辈子花了,我也没想到我的钱会像虱子一样,越印越多,泛滥了都。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 说起来我前段时间见到个跟师尊长得特别像的人。 沐晚棠记得季野上一次把他操到昏迷,最后是什么情况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季野像是个不知疲惫的机甲,在他身上勤勤恳恳地耕耘,操昏他,再操醒他,自己就这样脑袋昏昏沉沉,好像可以一睡就是好几个月。 沐晚棠的脚筋是被生生挑断后又接好的,所以现在还不能走路,如果季野不抱他的话,他只能自己爬着去厕所。 沐晚棠抬头,随后又赶忙低下去看着地板:“季野人呢?” 沐晚棠一惊:“什么?” “仙尊,”小太监赶忙把沐晚棠扶起来,拿出三颗大小不一致的粉色药丸,“大王说您醒了就让奴才给您把这个塞进小穴和后穴里,调养一下身子。您别担心,前几日您昏迷的时候,都是大王亲自给您填的穴道,今日大王出去的早,命小的来。” “仙尊,这药不塞不行啊,您今夜还要承欢呢,大王说要带您去刑房玩些新花样,您可要把这穴养嫩了才行,奴先帮您调教一下身子,好待大王下朝了操您。” 方才说话的那个太监把他用红绳缠绕好以后,笑着拿出刚才那三个药丸给他看。 “放开我!放开!你们这群禽兽!” “你们敢!你们这群不忠不孝大逆不道的东西,从前你们都是陛下的人,缘何现在甘愿做季野的座下鹰犬……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 “仙尊,奴才这样揉您的逼爽吗?” “呵呵,仙尊您一会儿要是想射了可一定要提前告诉咱家,咱家好给您尿道里插管排尿。” 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太监中指很长,把手指插进他的阴道里,用指尖去挑逗他的敏感点,尖利的指尖搔刮过内壁,引他阵阵痉挛抽搐。 “拿出去……哈……拿出去……”沐晚棠艰难地发生,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 一听到这群太监要给他插导尿管,那些被轮奸拳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鸡巴揉搓的痛苦记忆再次被唤醒,沐晚棠瞬间清醒过来,疯狂地挣扎着绳索,两个太监却死死将他固定住,沐晚棠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放手,你们给我放手啊啊啊!!!不要碰我啊!” 不要……的液体润滑了两片肥厚的肉后,再将那尖利的一端旋转着慢慢插进他的女性尿道里。 极度的羞愧,尊严尽失,曾经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尊,如今他却连排尿都要依靠他人,这是沐晚棠不能接受的事实。 “是。” 只要和他在一起。 一阵尖锐的痛感激得沐晚棠开始翻白眼,浑身不正常地抽搐:“啊啊啊啊啊啊阿……” 语毕,两个太监一人捉起一支管子放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开始吮吸,太监口活极好,时不时转动他膀胱里和阴道里的尿道管尖端,让它们去刺激着软嫩不堪的脆弱内壁,沐晚棠用力挽留着膀胱内的尿液,可强烈的酸痒尿液让他几乎爽得几乎失去理性,太监口腔里阵阵吮吸让他终于把持不住身体,释放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精液伴随着尿液,竟然从两个尿道同时喷溅而出,射进了吸尿太监的口腔,吸尿的两个太监赶忙咽下,继续卖力吮吸。 随后太监又给他灌肠,逼迫他排泄,反反复复三四次,又跪下来用舌头检查他的逼和屁眼是否干净,再把两颗几乎跟鸡蛋一样大的药丸分别填进他的逼和屁眼里,一个里面填了四颗药丸。 “还没呢,仙尊,”太监笑道,“还有您鸡巴的尿道里呢,这一串逍遥媚药丸都是要塞进去的,等下我们再把您捆绑放置在床上,您的尿道里就会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苏爽无比,等到大王回来之时,恐怕还要再换几床被子。” 沐晚棠的尿道里被填入了五十六颗细小的药丸,就连膀胱里都被塞得满满的,而后太监们将他捆绑成极其屈辱的姿势,手臂向上掠过头顶,无法触碰到下体,却不捆住他的双腿,如此盖上被子放在床上,让他在被子里瘙痒难耐,不停地蠕动。 “不要……给我解开……解开……” 尿道和膀胱里的媚药丸开始起效,就像千万只蚂蚁和蛊虫在侵蚀着尿道,内心的痛苦与身体诚实的爽快交织着,快要湮灭他的灵魂。 他的手被绑在床头,想要触碰阴茎来解解痒,却只能扭曲着双腿,来回在床上蠕动着。 如果这里都不是地狱的话,哪里才是呢? —— 季野心道这些太监也太有手段了,如何把沐晚棠调教成这副模样的? 沐晚棠像是濒死的鱼,在床上抽搐了两下,睁开眼睛。 沐晚棠低声哭泣:“你怎么来了……你回去,你滚回去……” “你滚回人间去!!” 沐晚棠小声啜泣,胸膛上下起伏,眼眶湿红,想用手去触碰他的脸:“你这个……逆徒……谁要你来地狱陪我,你要一直活,一直活……” 他这话恨得像是诅咒一样,季野托着他的背起来,抱在怀里:“好,一直活,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呢吗?你也活着呢,你还想让我死?我才不会轻易就死呢。” “行了,”季野心疼地拍拍他的背,“哭什么,惯的你。” 沐晚棠还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个不停,季野怎么都不能把他跟从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海棠仙尊联系到一起,这么柔情似水的一个人,从前是如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呢?他如何忍心把自己唯一的弟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得遍体鳞伤? 沐晚棠慢慢停止了哭泣,在他的肩头安静下来,像一只会说话的小猫咪。 “不……不要……”沐晚棠小声说。 “去书房,不要……不要操。”沐晚棠哭得面红耳赤,还趴在他肩膀上打了两个奶嗝。 季野问:“他们今天欺负你了?” 他们如何对我,难道不是你默许的吗?我现在废人一个,吃喝拉撒都要靠着你活,现在你连厕所都不让我自己去了,我活着有什么尊严? 书房是季野让人改造了终南山原先在南梦溪的藏书阁,藏书阁三个字原先是书真长老题的,后来被季野换成了自己御笔的两块歪歪扭扭的大丑字——书房。 “师尊,到了,我放你下来。” “你……你不是说带我去书房吗?这是什么地方?!”沐晚棠看着书柜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物件,还有窗边那个三角形状的木块,不可思议地责问。 眼看着季野 “不要!!我不要坐这个!” “师尊,这机甲木马是我专门为了方便师尊写字设计的,你看,只要你坐下去,里面的毛笔就会从木马里面弹出来,插进你的穴里,然后我在这木马底下放上宣纸,再启动木马左右晃动,这样您扭着屁股就能画出大好河山了,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 “因为我就是个低俗的人啊,师尊,我真实。”季野丝毫不掩饰。“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用你的穴,夹住这毛笔,给我画出一幅黄河奔流来。” 紧接着,季野启动了木马,正对着他穴口的那处,一杆两只粗细的毛笔缓缓向上,沐晚棠努力收紧肛口,可那毛笔却已经碾开屁眼周围的褶皱,强行钻入肠道内部。 季野笑道:“这笔杆可是双头的哦,你屁股里的那一端也有毛刷呢。” “啊……小风,小风……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哈……” “小风……这里,这里是藏书阁,你怎么能这样……” 季野心中暗笑,他知道,就是这里了。 “师尊,你低头看看,这千里江山就快要在你的屁股下面完成了,今日让太监给你填穴用的药里有姜黄,一会儿等我把你操射,你再喷到这幅画卷上,奔流的黄河瀑布就完成了,怎么样,美吧。” 季野一把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对准屁眼,以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一下子插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裂不了,好着呢,你没那么娇气……” “要……吐……肚子……肚子,裂了……好疼,破了……” 肠道破裂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身体像是被撕碎了一下,他的屁眼里渗出丝丝鲜红的血液,被干红了眼的季野又一把粗暴地插了回去,要是季野现在拔出鸡巴的话,他淫靡软烂的肠子也一定会跟着流出来的。 沐晚棠被干得脖子发软,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头颅,头就这样随着他的律动在空中左摇右晃,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仿佛变成了一个套子,套在季野的鸡巴上给他爽。 沐晚棠此刻也只能像个畜牲一样,遵从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回答他。 “呵,我就知道,你鸡巴都高高翘起来了,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季野的书信】 你知道吗?我虽然出生在南方水乡,但我从小就怕水,是因为有一次弟弟喊我去河边帮他捞一件小玩意儿,是什么想不起来了,但趴下去的一瞬间,我的屁股挨了一脚,扑通一声,整个人就跌进了河里。 我大喊着救命,却看到河岸上的人越来越多,那些都是弟弟的狐朋狗友,他们在岸上狰狞地笑着,看着我无助地在水里扑腾,却没有一个人肯放下哪怕是一根棍子来救我。 我恨极了,在河里哭泣。 那个夜晚我举起了刀,可我最终还是没能下手。 后来,未及加冠,我离开了我的故乡,一人前往遥远的北方。 那时候我开心极了,你说我是你此生唯一的徒弟,你会好好爱护我,授我成仙之道。 可你只是像对待平常读书人那样对待我,只教我些琴棋书画和手脚功夫,半点不让我碰你的那些法器。 那日我用攒下的钱下山换了件民间的法器带回来玩,你发现后把我吊在众生台上用鞭子抽。 我抬头看向你,你眸色冰冷,手起鞭落,没有半分怜惜,还责怪我不听话,净修些邪魔外道。 后来,我于死灵 我囚禁了师尊,做我的禁脔。 你想跑,我就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再也跑不出芙蓉苑半步,吃喝拉撒都要依附于我,连你射精排尿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下。 稀薄的精液还在滴滴答答地从沐晚棠的尿道口流出来,他垂着头闭着眼,胸膛小幅度地上下起伏着。 沐晚棠已经十分疲惫,只是安静地躺在他怀里,根本无力睁开双眼。 于是他一把捏住沐晚棠的下巴,把他的脸往自己刚才射出来的精液上贴,沐晚棠刚开始竭力反抗,季野就加大力道摁他的脖子,沐晚棠下体被严重撕裂,穴道破裂肠子开花,难受极了,无力的反抗却换来更加残忍的对待,脸被捏到变形,下巴也快被他的手指捏碎了一样剧痛。 季野的鸡巴还杵在他的肠子里,试图堵住自己刚才注入的浓稠精液,又捣了两下,恶狠狠地说:“疼?师尊刚才还说爽,怎么突然就疼了?我看还是不够疼。” “你……你做什么!!”沐晚棠一惊,发觉季野竟然又抱着自己往那个尖锐的三角木马上放,“不要,不要!放我下来!!!刚才都坐过了,为什么还要坐!!!” 沐晚棠的身子经受过长时间的淫虐已经十分无力,刚一坐下去整个身体就脱力地倒在了木马上,肛口被重新拉住,胸口肋骨撞在尖锐的木马上,传来剧痛。 “别叫了,叫得那么淫荡是嫌我的鸡巴还不够大?一会儿把我叫硬了操死你。” 季野坏笑着向木马这边走来,沐晚棠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次性虐,但还是本能地想要远离,一挣扎竟然差点儿从木马上摔了下来,幸好被季野一把接住了。 季野突然就想起了自己那时候在竹林里帮小师弟救下的,一只刚断奶的小猫咪,他和师弟捏着小猫咪脖子让它肚皮朝上,那小猫咪眯着眼睛,四只爪子不停地扑腾,像极了现在师尊的样子。 沐晚棠只是恐惧,可是他双脚已断,也没有武功,现在根本不是季野的对手,再加上他的身体在刑房里被那些太监们强行改造出一个逼,填了穴玩放置,被当众在户外轮奸,回来还要日夜不停地挨肏,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疯狂徘徊,肠道本来就开花渗血了,现在如果再被这样磨,一定……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小风,我求你了,我真的好疼,我的后面破了……裂开了,流了好多血……”沐晚棠在他怀里抽搐着,撒娇一样,死活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真像一只小奶猫,白白的肚皮都露在外面了。 说起来他第一次被镶嵌在王府的墙壁了当壁尻,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屁股和脸,这相当于季野在羞辱他的同时也向所有人宣示了自己的主权。第一次逃跑时躲在一个好心的老农家,他最后被季野抓回来的时候苦苦哀求,求季野可以杀了他,但千万不要杀那个可怜的老鳏夫,但季野还是残忍地杀害了那老农,把头都剁下来挂在城门口示众,从此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收留他。 回忆起那段惨无人道的过去,沐晚棠痛苦地闭上眼摇头来回应他。 “师尊,其实你不怕死,你只是不想死无全尸吧?” “如何对你?师尊啊,你可真是有脸问。弟子现在对您做的,不正是您当年对弟子做过的事吗?”季野拍着胸口说,“我当年是那么地敬畏你,爱护你,可你呢?你从来就瞧不起我!你不仅从来都不传我法术,还不让我自己钻研,那我他妈的千里迢迢从云落来到长安是为了什么啊!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骂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是你的弟子!亲的!” 见沐晚棠不回答,季野大声吼他:“你说啊!说啊!你有心吗沐晚棠!你那个时候就应该直接戳死我,在百鬼窟的时候我并没有逃啊,我根本没有躲开你的剑,你当年没杀的了我,现在是该我报复回来了。” “我错了……不是我没有教好你,是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季野只是红着眼,胸口里一颗滚烫的心快要跳出来一样,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什么又叫一开始就错了。 “师父错了……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你……是师父错了……”甘情愿的,明明就是一副他季野用暴力逼着师尊雌伏身下的。季野虽然听到沐晚棠说自己错了,可是心里却很奇怪地并不舒服。 沐晚棠呼吸不畅被憋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球本能地向外凸出。 季野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起来,手中一滑,放下了沐晚棠。听着他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声,季野心里竟然不是解气的爽快,反倒有一股酸涩慢慢涌上心头。 沐晚棠抿着嘴,痛苦地摇头。不为即将到来的残忍性虐,而为他对自己的误解。 没必要,一切都太晚了。终归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小风。沐晚棠自责地想,若是早些对他讲清楚他的身世,或许他们师徒二人也不必反目成仇。 像是一个信徒虔诚地跪在他信仰的神明之前,季野跪在沐晚棠的双腿中间,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分开他的两片红肿不堪的阴蒂,让那粗糙的绳结从阴蒂中间的小花穿过,来到后穴,将绳子死死嵌入他的身体。 说完,季野猛地推了一把沐晚棠的后背。 秋千有规律地来回在空中晃动摇摆,绳子上面粗糙的绳结就这样一颗一颗迅速刮过沐晚棠柔嫩的阴蒂,和已经血流不止的屁股。他双脚不能走路,所以季野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来让他自己在绳子上运动,整个接触绳结的皮肤被磨得通红透明,像是有无数刀片划过,下身仿佛在受凌迟之刑。 “哼哼什么啊!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一世明光,万世师表吗?你不是能舍己为人吗?这点儿疼都受不了!” 沐晚棠先前不愿意,季野就拿来长鞭抽破空气,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背上,鲜红的血液浸湿他早已破碎不堪的白衣衫,抽破里面的皮肉,季野的鞭子就像是一下下抽在他的心口,剜去上面的肉,传来钻心的疼。 沐晚棠的身体随着秋千来回荡漾,下半身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在一颗颗干涩的绳结上留下血液,手指被迫捏紧秋千的绳子,指尖被蹭破皮,血肉陷进麻绳,本该白皙的后背也已经被鞭子抽得鲜血飞溅,湿了一袭白衣。 “你哑巴了吗!我他妈让你叫!叫大声点!不叫我现在就打死你!” “哈哈哈哈哈!这样多好,我的好师尊,你天生就该这副贱模样,你的心里比我阴暗多少,我最清楚,别的人都不明白,独独我懂你,我知道你平时都在收集些什么妖魔鬼怪放在通天塔,我也知道你心里的抱负。” “这天下皇帝太多啦,光是北方,原来就有一堆皇帝,南方就更别说了,打得乱哄哄的……这天下本就是大争之势!该有一个人站出来,结束它!上天选了我!” “师尊啊,近日乡里百姓都传你是那祸国妖民的妲己,我觉得不对,妲己才没你这么淫荡,你比妲己狠千倍万倍!” “我听闻他们说你曾修习鬼道,险些于一个夜晚走火入魔,是书真长老救了你,说后来你看上了我,想借我之力一统这天下乱世,却没想到我是个比你还疯魔的人。” “我觉得那家伙说的没错,可我还是宰了他。只有我可以骂你,他们都是什么贱民,竟然敢骂我的人?我不许别人在背后对你议论纷纷。” “六……” 季野扬起鞭子又一下抽在他的背上,沐晚棠噗的一口吐出鲜血,剩下的淌出嘴角。季野看见了,皱了下眉头。 “等一下。”季野一把揪住秋千的绳子,让秋千停下来,“看你在秋千上摇头晃脑的,只有疼怎么行?” “这管子设计精巧得很,能把它肚子里的东西注入进去,然后再吸出来。这里面是生姜水,我要给你射到尿道里去,然后再吸出来,不停地灌,不停地吸……”季野狞笑着把他从秋千上解下来,抱到一旁的床榻上。 这是他的爱徒,是他一生都珍爱的人。 那些谣言是他散播出去的,先说给侍奉的小太监听,小太监嘴不牢,尤其是新入王府的,说着说着坊间就都知道了,到最后他想传出去的一句话都被添油加醋的成了他都不认识的模样。 对了,阿野的手掌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粗糙的?手心的老茧一层又一层,有些地方还裂开了细小的口子,沐晚棠感受着他掌心的纹路,却心惊,那纹路竟然没有一条不在说——“师尊,我恨你”。 “好了,这样就可以插进去了。” 季野目露精光:“师尊,我要把姜汁灌进去了,等下你的鸡巴就是又辣又爽,哭着求着让我操你呢!” “嗯……”沐晚棠不想动,可身体去为了逃避这酷刑,不自觉地动起来。 季野见状又顺手把姜汁和尿液再次注入他的马眼,沐晚棠屁股被迫下压屁股在他的大腿上,被这来回反复的刺激弄得在高潮的边缘来回徘徊,虽然有意压制,但最终还是感觉到自己抽搐着屁股高潮了。 季野把抽出来的浑浊液体拿到他的眼前给他看,沐晚棠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膛上下起伏,不愿睁眼。 “啧,怎么流这么多血?”季野露出嫌弃的目光,把他放到床上,抬起两条腿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挖了一指软膏伸进去给他止血。 他一个顶胯:“平时给你吃的饭都到哪里去了?啊?怎么瘦成这样,大腿上一点儿肉都没有。等下回去就宰了那群侍奉的狗太监,妈的……” “看着我!”季野一把拍开他的手,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沐晚棠的眼尾泛上一抹海棠红,显然是哭了。 “呼……”季野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他双腿间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数百来下后,一股浓精喷溅在沐晚棠的脸上。 精液喷溅在眼睛里,沐晚棠也没有用手把它们抹开。 那日从书房回来之后,沐晚棠一睡就是整整五天。 可第二晚回来的时候,沐晚棠还是那个样子,一动都没动过,他这才慌了神,拽来门口侍奉的小太监问话,那太监说沐晚棠从昨天早上起就是这样了,他们几个轮番进来叫过都没动静,可又怕小命不保,才不敢禀报。 老大夫进来看见沐晚棠的身体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大腿内部被磨破,阴茎外部和尿道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那老大夫又轻轻拨开沐晚棠的肛口看了眼,吓了一大跳,顿时脸色骤变,询问季野可否伸进去检查,得了同意以后才轻轻伸进去一指小心触碰,里面跟外面一样都是干涩的划痕。 “这……回禀王爷,仙尊浑身鞭伤,背部皮肉绽裂,肛口撕裂严重,肠道内部也破损了很多,若是做得再烈些,恐怕就要流肠了,还好仙尊之前修道习武,不然很有可能熬不过去……” 老大夫知道自己可能一句话说不好就要被拖出去斩了,于是每一句都小心翼翼。 季野回眸:“再废话小心我拔你舌头!快说!” 话还没说完,季野身后一团黑气,像是猛兽一样一把过去逮住他的领子向上提,语气凶恶:“你说什么?他那玩意儿都是我叫人改造的,怎么会怀孕?胡说八道我宰了你喂狗!” “三个月……”季野稍作回忆,这才松了口气,三个月前他还没叫人轮奸沐晚棠,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他的。 “吸收营养?那直接弄掉这孩子呢?”季野问。他宁可不要孩子,他也要沐晚棠好好的。 季野若有所思,老大夫看王爷没再吩咐,正欲退下,却被他叫住。 “王爷。” “呃这……那只能……”老大夫吱吱唔唔地说不出来。 —— 季野不再让下人们触碰沐晚棠的身体,凡事关于沐晚棠的事,他必定亲力亲为。每晚给他脱了衣服擦身子,把老大夫开的那外敷药给沐晚棠的伤口处涂抹。 季野连忙俯下身去摸他的额头,他的唇色发白,嘴角干裂,季野舔了舔他的唇角,在他耳畔轻声呼唤:“师尊?师尊?你醒了吗?醒了你就起来。” “你醒了就起来,还装什么装?就那么想看我像从前一样伺候你吗?” 季野从刚开始的哽咽,到伏在沐晚棠 其实现在想想,沐晚棠这个人虽然对他狠,却从来没有真的想要过他的命,不然在百鬼窟的时候,沐晚棠完全可以一剑杀了自己,然后提着首级去邀功,而不是犹犹豫豫,最后回去还被朝廷的那群老东西们关在山上。 “你把我拉到你的屋子里,说要给我戴上一个老虎帽子才行,过年的时候,在长安的每个孩子都要戴这个的,我说我都十五了,哪有我这么高的人戴这个玩意儿,你说不行,不戴就不能下山去,我当时下山心切,只好从了你……”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去找你,而是害怕你找到我以后会打我,说我为什么不跟好你,为什么不拉紧你的手?你明明跟我说过很多遍的……所以我就跑了,我藏起来了,我竟然害怕你找到我,因为我怕你会怪我,会骂我,会动手打我……” “我没敢跑太远,我抱着我的小球兔子灯,蹲在一家商铺的后门,在想到底该怎么办,我咬着手指,好像听到不远处有你的声音,我探出头去看,你的白衣太醒目了……你那时的神情看起来特别着急,抓住一个路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像我这么大的孩子,他们有的摇头说没看见,有的好像在给你指路……我看见你向我这边来了,惊恐地缩回去,抱着我的小兔子,一动不动,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 “你很生气,斥责我,问我去了哪里,都说不要离开你的视野了……我就抖着手啊,把我手里的小兔子花灯举起来,举到你的面前,说我是攒了钱,给师父买花灯去了,听说师父属兔子,就买来了这个送给你……” 季野闭着眼睛,越说越困,回过神来才想起要给沐晚棠上药,于是又从他身上起来,抹了一把眼角湿润的泪水。 他食指沾了一点儿药膏,分开沐晚棠的双腿,看到他前后穴那些细细密密的伤口,就像是被磨损了太久的琉璃盏,那么好看的外表上却多出了那么多丑陋的划痕,看得季野胸口一痛。 他怔怔看着沐晚棠难受蹙眉的表情:“你若是早点从了我,不要这样处处与我作对,我又怎会这样对你……” “你个狡猾的老狐狸,快点起来,不然我真的要操你了,操进你都是伤的小穴里,把你操到哗哗地流水,我……我才不管你疼不疼呢……” 季野说着说着,看到沐晚棠竟然睁开了双眼,一时又紧张又高兴,说不出话来。 沐晚棠恍恍惚惚的视线终于聚焦,朦胧看清了眼前之人。 季野听他这样说,生气道:“你不活着要我怎么办!” 季野扭头在脸上胡乱抹着:“谁哭了……” 季野用力向上看:“眼睛太干了,弄点儿水……湿润一下。”隔了一会儿又又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敢死……我还没玩够你,就算你想死,我也能把你从阴曹地府救回来。” 季野没说话,或许沐晚棠说得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沐晚棠救了自己。 自己在他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五天五夜,结果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些,季野拳头在身后捏得嘎嘎作响。 沐晚棠撑着身子坐起来,季野忙去扶他:“小心,躺着就行,坐起来干什么。” 季野避开他的视线。 “你要坐到哪里才算够?你要杀多少人才算够?”沐晚棠用力支撑起身子质问道,“将军不够王爷不够皇帝也不够!阿野,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沐晚棠痛心疾首:“那他们接受了你的招安你为何还要出其不意地出兵,出尔反尔?这又是何必?” “呃……”沐晚棠忿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是不甘,似是心痛,忽然喘了口粗气,胸口上下起伏,似是气极,腹部绞痛难忍,低下头去捂住肚子,面色苍白。 沐晚棠虚弱地抬手阻止他:“不用……可能 “你懂什么!”季野心里悬着石头,沐晚棠一日不恢复他这石头就一日不落地。 季野:“把上次的那个大夫找来,说王妃腹部绞痛,让他再来好好看看。” 季野揽着他的肩膀,动作亲昵,语气态度依旧不减半分:“闭嘴。” 过不多久,季野回来了,沐晚棠看见他拿着一袋水包一样的东西。 沐晚棠:“不用。” 沐晚棠扭头不看他:“我习惯了。” 沐晚棠拗不过他,下半身本来就什么都没有穿,现在把被子揭开整个下体就这样光溜溜地暴露在季野面前。 季野揉搓着他的阳具,是不是抠弄一下顶部的小洞,想扩张一下那个洞,让里面的自行渗出些液体润滑来,弄得他喉结滚动,想要仰头呻吟。 季野还是揉搓着他疲软的玉茎:“这是要插尿道灌药进去,完了还要给你摁住尿泡憋尿,我不给你弄,你自己怎么来?” 沐晚棠仰头闷哼一声:“呃…………” 沐晚棠咬着牙摇摇头,汗水已经打湿了薄衫。 沐晚棠问:“你这样对我又是何必?” 药液进入尿道的一瞬间,沐晚棠的四肢百骸都在战栗着,那东西流经尿道的时候就好像要将尿道冻住了一样,快要在里面结成一个冰柱子。 “别抓被子了,难受的话抓着我的手。” “抓着我的手。”季野又说了一遍。 “呃……呵……啊……” 老太监沉思良久:“爱恨本就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不过依师父看来,王爷还是爱他多一些。” 沐晚棠最后还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过了大约一刻钟,季野看时间差不多了,问他:“现在可以排出来了,你看看你自己还能不能尿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就不用尿管了。” 季野:“我没见过你什么啊,你现在还有哪里是我没有操过的吗?你身上什么洞我没插过,别不识好歹,让我骂你。” 季野把刚才用来装药的那个空袋子拿过来,套住他的阴茎,让他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