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以后不要再吵架了,一起生活吧。 冬风刺骨,除夕夜,万家灯火辉煌。 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楼里,一个面目清秀的男人正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坐在落地窗前眺望着不远处的小广场。那里很是热闹,小情侣成双成对,正准备迎接除夕夜的第一声烟火。 “我们出去走走不行吗?” 季沉烜不买账:“不行,人那么多,你跑丢了怎么办?” “骗子,”他亲了亲季沉吟的喉结,“哥总是想着逃跑,你要是那么喜欢不夜城的步行街,不如我过几天在那边给你买个房子吧,我们搬过去住几天。” 季沉烜像是在疼爱一件珍贵的宝物,用自己的下巴去蹭沐吟的脸颊。 “你就是找理由不让我出去。” “好吧,让我操一次,我就让你出去。” “不行?说什么不行呢哥,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对你做的?” 季沉烜知道这家伙只会呈嘴上功夫,这小身板放在男人身上反抗都是最动情的摇晃,况且他现在是个瘸子。 “哥骂我?”季沉烜表情阴鸷,一把狠狠捏住他已经发青的脚踝,“我看你这脚彻底不想要了是吧?不如我给你扭断然后把你绑在我家厕所天天让我操怎么样?” 季沉烜:“我现在买了你债权人的债权,哥就是欠我的了,你让我操一次,就还一点,怎么样?” 当时沐吟害怕极了,一个月前来到季沉烜的公司来找他,希望拥有整栋公司大楼的季沉烜能帮他还一点儿钱。 但沐吟没想到的是,他从一个魔窟掉进了另一个魔窟。替他还了债,买走了债权,现在他只能被锁在家里挨操,不过好处就是他现在只用挨一个人的操,还能晚点儿死。 他至今想起季沉烜在他面前露出那副狰狞的面孔和饿虎的眼神都会后背发寒,像是死神在敲自己的家门。 季沉烜把他死死摁在写字楼顶层的落地窗前,没有涂抹任何润滑,硕大的一根鸡巴用力贯穿了他的小穴,碾平屁眼周围的褶皱,鲜血顺着他白皙紧致的屁股和大腿流下来,季沉烜的鸡巴撕裂他的肛口就像是他随便撕开了一个套子袋。 “呃……啊……别,别说,别说了,哪里有水,明明是血,疼死我了……” “操……别操了,要吐……要吐,我不行了……” “你在说什么!你他妈闭嘴季沉烜!我撕烂你的嘴!” “季沉烜!!!” 季沉烜没戴套,沐吟被操到吐出了早上吃的饭,胃都快被他的大鸡巴给捅穿了,他那鸡巴又长又粗,上面还有树根一样的青筋,沐吟低头看一眼,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白色的液体像被融化的乳胶一样滴滴答答在他的肛口,里面还有鲜红的血丝,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竟然还在浸泡着他已经破裂的肠道,季沉烜的鸡巴就像个摁了开关的搅拌器一样,在他的肚子里疯狂地搅拌,要把里面的肉全部都炸成肉沫…… 季沉烜先是往他脸上甩了几个耳光,见他没反应,又往他那颤颤巍巍还在发抖的鸡巴上狠狠抽,沐吟立刻被激醒了。 “不……不要……季沉烜,”沐吟被操得双目无神,精神恍惚,只记得自己在一个劲儿地骂他老娘,然后再求他,“我不要你的钱了,你别操我了,我不喜欢被插……” 又怎么舍得给别人用呢。后面这半句季沉烜憋着没说。 季沉烜又打了他一巴掌:“哥你这骚屁股放松点儿不行吗?你再这么紧我可要给你拳交了,看你能不能松。” 沐吟的肠子都开始痉挛,连忙哀求他:“不行,不行有血,出血了,我疼,放松不了,会流肠的,你就这样插,你这样插我……别玩拳交,拳交会死的,求你了求你了,你插我,我尽量放松行不行……” 沐吟用力放松自己的肛门,可是轻轻一动,刚才被他插裂开的小缝隙就疼得厉害,好像肛门都快要扯开了一样。 “放松了,放松了,你插,你就这样插!千万别玩拳交……” 沐吟低头看了一眼他们的交合处:“操你妈!季沉烜你那两个蛋那么大,跟拳交什么区别!” 沐吟憋着一口气,可是屁眼真的不是他不想放松,而是实在疼得要命。 “我他妈让你放松听不见是吧!妈的!” 季沉烜气红了眼,拽住那条腿就拧断了他的脚踝。 再次醒来的时候,沐吟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柔软的白色大床上,轻盈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他就像是做了个梦,睁开眼,准备迎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啊啊啊啊啊啊——季沉烜!!!” 锁链被沐吟用手疯狂地扯着,一想到今后就要被这么锁着在季沉烜的掌控下跟条狗一样讨日子,他就恶心得想死。 正在这时,啪嗒一声,门开了。 他看见季沉烜端着一碗热粥走进来。 “季沉烜,”沐吟向前爬去,锁链被他带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你放我出去行不行?我就当你昨天什么也没干,我不问你借钱了。” “不不不,”沐吟见他坐下,连忙拽住他的衬衫袖子,“我不疼,我不疼,只要你现在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出去以后绝对不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我忘了我忘了……你看你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 “操……哈哈哈哈,哥,你这让我很难办啊,你到底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他看见季沉烜拿来一根尿道针,阴笑着向他走过来,掰开他的两条已经没了知觉的腿,在他恐惧的哀求声中把那根银色的针插进了他鸡巴前端的马眼。 “哥觉得不行吗?他们都说我的手又长又好看呢。” “这就是尿道被侵犯的感觉,尿道棒上面有凸起,我会给你直接插到膀胱里,你疼,也爽,对不对,哥?” 沐吟已经疼痛到说不出话来,可是他的腿无法逃跑,只能瑟缩着翻白眼。 季沉烜这人说到做到,沐吟艰难地转过头去看季沉烜的脸,他轻松地打开了衣帽间,那里面竟然放着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有各种型号的假鸡巴,硕大的按摩棒,尿道针,电击夹,乳头夹,润滑油,剥夺视线的眼罩,调教用的鞭子,甚至还有一个像木马一样的东西。 “不要……不要了,季沉烜……这跟拳交一样可怕,不行的……我会死……” 电击夹被夹到尿道棒上,沐吟的鸡巴都开始颤抖,被吓得软得立都立不起来。 季沉烜:“我不会逃走。” 季沉烜笑着:“我会乖乖吃你做的饭,好好喝水,每天乖乖呆在这里等你回家。” 季沉烜耐心教他,摸着他的后脖颈:“每天乖乖呆在这里等你回家。” 季沉烜:“我要做季沉烜的男人。” 季沉烜:“我一辈子都爱季沉烜。” 季沉烜:“说。” 季沉烜眼神锐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停下啊啊啊啊啊……” 尿道被侵犯的尖锐痛感伴随着电流像是按摩一样的流动,让沐吟没有知觉的双腿都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口水被电得顺着嘴角流下来,屁眼里也有说不明白的透明粘液顺着肛口滑出来。日子不是应该的吗?那么多人都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自己就要沦落到这种地步? 季沉烜关了电,重复道:“说。” 季沉烜双目猩红得要滴血,大吼:“说不说?!!!爱我这两个字很难说吗?!啊?比你挨电还难受吗?!你装什么清高啊?人民教师的工作没了?家也丢了,爸爸也死了,你现在还有什么?!你就剩下我了啊!” 他在极度的悲伤和恐惧中颤抖着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季沉烜恨也疼,脑子由刚开始的疯狂已经变得理性了很多,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开始渐渐地不是滋味。 他轻轻拍着沐吟的脊背,自嘲地笑了笑,抱着他进了浴室。 沐吟坐在床上,眼眶湿红:“我不去了。” 沐吟大声:“我都说了我现在不想去!” 沐吟忿忿看着他的眼睛,牙齿打颤:“……” 沐吟立刻崩溃着大叫:“那跟呆在家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要受你的控制?!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你欠的高利贷是我还的,你父亲死之前的医药费都是我出的,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人际关系全都废了为什么还要想着出去,啊?出去你活得过几天?” “你能什么能?”季沉烜停下手中动作,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出去接着靠借高利贷活命吗?你不怕被那些肥猪们操得器官脱出吗?” 季沉烜:“趴下,我给你的肛口涂点儿药再走,你屁股不疼吗?” 季沉烜挖了一指膏体往他柔软的穴里塞,一根手指轻轻地按揉着他的穴道,沐吟近一个月被调教习惯了,这样熟悉的动作竟然让他起了反应。 “出来,不用涂了。” “对!就特么疼!所以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 “没……没……”沐吟赶紧否认。 “季沉烜!” 季沉烜这个人总是给人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而且总是咄咄逼人,从他那张狗嘴里吐出的话总让人接不出下一句来。 “行了,涂好了,穿好衣服我们出门吧。我给你穿,你别乱动……乖,过完这个年给你改个名字吧,我已经想好了。” “就叫季沉吟吧,关系就写亲哥。” 季沉烜已经给他穿得暖暖和和的,绑好了安全带,载着出门了,车子向沐吟说的热闹非凡的步行街方向驶去。 沐吟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 季沉烜:“你确定吗?一次性跟我说完,不然利滚利的,过几天就能翻一倍了。” 季沉烜没理他的怒吼,目视前方:“我这里算你破产止息,你让我操,我只算你还本金,利息就免了,操一次多算你点。” 红灯,季沉烜猛踩一脚刹车,沐吟被他这一脚刹车晃得整个身体都猛然前倾,季沉烜阴着脸看向副驾驶这边。 沐吟无意识地向后靠,他极度害怕季沉烜的这种眼神,每次他这样,自己之后绝对没好果子吃,残酷的惩罚是一定会降临的,时间问题而已。 毋庸置疑,他怕这个男人怕得要命,但不能表露 “你只能愿意。你没得选了,哥,等下我把车停在步行街人最多的地方,给你塞上跳蛋和假鸡巴再把你扒干净了赶下去,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给你拍照呢是不是?毕竟我们哥这么好看。” “你除了会说不行还会干什么?你等着,这几天我看你是太嚣张了。” “不要……不要,季沉烜,回家吧,不想出去了……求你了……别这样季沉烜,我不说了,我,我收回刚才的话……” 沐吟语无伦次:“你掉头吧,前面那里能……前面……” 沐吟是真的怕把这条疯狗惹急了他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季沉烜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沐吟委屈极了,但现在这种危急时刻他也只能承认:“是……呜呜呜……” 沐吟哽咽:“嗯……呜呜呜……” 沐吟:“不行。” 沐吟抽抽噎噎地说:“嗯……求你了,我不想死。” —— 沐吟看着前面如潮水一样的人群,投去羡慕的目光。 “想出去?”季沉烜看了眼显示屏上的时间,“现在还有43分钟,你是想在外面被玩还是就在车里?我给你个选择。” 沐吟哭着求他:“回家……回家吧,不想在外面,我后面还疼得厉害,不要在外面,刚才里面都流血了。” 沐吟哭着摇头:“你根本不……你根本不疼,疼的又不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疼啊……呜呜呜……” 沐吟点点头,伸手去拦他的手,不想让自己的鸡巴落到这个家伙的手中。 沐吟只是委屈地摇头,已经害怕到说不出话来,车里的空气是滚烫的,他好像快要窒息了。 沐吟这才绝望地松开了手。 季沉烜手中动作,慢慢伸过头去含他的鸡巴:“嗯,不过我觉得我应该没有厌恶你的那一天,放松点儿,我要给你口交了。” “嗯嗯……呃……啊啊……哈……” 季沉烜啵的一声离开他的鸡巴:“爽了?” 季沉烜的眼神充满嘲弄的意味:“别着急,我口活好,哥接着享受,后面还有更爽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季沉烜突然一个深喉,沐吟的欲望随之达到顶峰。 季沉烜猛地捏开他鸡巴顶部的小洞,蘸着一点润滑,带着细密到恐怖的尿道针瞬间挤进狭窄的尿道,直捣膀胱。 射精的快感就这么被生生压制,沐吟浑身的立毛肌紧急收缩,汗毛倒竖,一根鸡巴可怜地在空气中颤抖着,叫嚣着却得不到释放。 “哥,这就是射精控制,感觉怎么样?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要射精也得是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沐吟的哽咽带着细微的呻吟。 季沉烜嘲笑他:“哥鸡巴上洞大的我都看到里面的精液了,快出来了,像喷泉一样的,我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才给你硬生生摁下去的,射太多对肾不好。” 季沉烜哼笑:“我还没装饰完呢,哥,你该不会以为不通电就完事儿了吧?” 他开始剧烈挣扎,连车身都开始摇晃,季沉烜差点制服不住他,最后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打得他眼前飞蚊直冒。 他气得发抖,揪着他的头发把头往那个装满了调教用具的盒子里塞。 季沉烜捏开他的两颊往口球上面按,沐吟被迫张开嘴吃进了一个口球,发出了类似呕吐的声音。 “屁眼酸?还是胀?被震麻了?” “我看是爽吧,哥?”季沉烜询问他的感受。 “忘了给你说,哥,我这一盒玩具都是特制的,我在手机上都能远程遥控,摁一下就能发电,包括跳蛋,尿道针,口塞,还有等一下要给你插进去的按摩棒和乳夹,斯哈……我一想到等下自己装作打电话的样子抛下你离开,在暗处偷偷电你,我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了!你说那些漂亮的小姐姐看到你这副模样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啊?是不是有些店员还认识你啊?听说你之前经常光顾这条步行街的奢侈品店?” 也许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喜欢穿奢侈品衣服了。 季沉烜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季沉烜也明白,笑着掰开他那两条无力的双腿,嫩白的肌肤没有一丝像污点一 “给你的屁眼里开着跳蛋插鸡巴,是不是还是头一回?” 狰狞的紫红色假鸡巴带着恐怖的突起,旋转着磨开他刚刚才惨遭侵犯的肛口,正在强奸他的屁眼。 沐吟光是想象他炒鸡巴的样子就害怕,再想想那些肥猪的鸡巴竟然要被塞进他的嘴里,还要逼迫他吃进去,胃里一阵痉挛。只可惜胃里没东西,不然他一定要吐脏季沉烜的车。 鸡巴整根没入后,季沉烜打开了手机上的按摩键,强度放到了中档。 沐吟在肛门的穴道里震动突然增加的一刹那,身体在座位上开始剧烈摇晃,像一条濒死的海鱼苦苦挣扎,吼间发出唔唔声。 季沉烜给他把衣服撩起来,调长了安全带塞进去夹好,再取出两个漂亮的银色乳夹。 话还没说完,沐吟已经开始大声哭泣,只不过嘴巴被堵实了,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语毕,季沉烜将一个乳夹一下子夹紧在沐吟右边的奶头上,引来沐吟一声激烈的尖叫。 季沉烜趁热打铁,给他左边的奶头也顺便夹住。 季沉烜含住他的奶头吮吸了一阵,觉得自己这次简直把哥装饰成了个艺术品,漂亮而又精致,这一刻他不想让哥被任何人发现,就想找个屋子日日夜夜和他做爱,直到死神来敲他们的门。 季沉烜这才给他放下衣服,提好裤子,戴好口罩又围了围巾,先下车绕到副驾驶,拉开门给他解了安全带抱下来。 沐吟被戴上口罩就是为了遮挡仍然塞在他嘴里的口球,他像只还在吃奶的小羊蜷缩在季沉烜的怀里,摇了摇头。 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分明就是手足情深,哥哥的脚暂时不能走路,弟弟竟然就这样抱着哥哥逛街。 沐吟哭得眼眶湿红,抱起来就像是冬天正在发抖的小奶猫,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他不停地向车那边转头,意思是回家,不要出去。 “哥想买鞋吗?那先去阿玛尼给哥买双新鞋吧。” 季沉烜笑着,抱着沐吟,看着缓缓打开的自动门。 不知道把他的小奶猫哥哥丢在这里,他会不会知道回家呢? 2022年12月23日小雪 我当时愣了一下,还以为他要给我什么惊喜。但反过来一想,这等于我买了那些肥猪的债权,以后我就是哥的债权人了,哥不用再哭哭哀求那些肥猪,然后给他们吸鸡巴了。 我强奸了哥。 我希望他能喜欢上自己被我强奸的感觉,希望他能记住我鸡巴的形状。 我把他拖回家,锁在我的大床上,给他清洗了身子,吸干净了屁眼里的精液。 可我不想要那个孩子,我不想任何人跟我分享哥的爱。 不过我相信他能爱上我,因为我在驯养他,他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 我要慢慢来。 “哥,别怕,我这里有黑卡,你想买什么买什么。” “您好,欢迎光临,想看点儿什么呢?我来帮您推荐一下。” 季沉烜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温和地笑着:“他是我哥哥,刚才在人多的地方摔了脚踝,我想着应该是那鞋不行,想给他买双新鞋。” 季沉烜温文尔雅:“可不是,今年冷的,我哥都感冒了。” 沐吟突然缩在季沉烜怀里抽搐了一下,后穴里的跳蛋好像被季沉烜摁开了,正在他的肠道里疯狂地震动,前面的龟头里又被塞上了尿道棒,没办法射精,口水一个劲儿地从口球的空洞里钻出来。 女店员担心他以为自己是在歧视他哥哥,立刻摇手道歉:“没有没有,先生您请跟我到鞋柜这边来看看吧,那里有沙发,可以坐着试试鞋的。” 沐吟的尿道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电击刺激得发酸发痒,膀胱里的积尿被电得来回摇晃,冲击着内壁。他现在感觉到尿道空虚发胀,只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解解痒,奈何那根尿道棒却是一下子只电5秒,剩下的时间只能在被迫的干性高潮的余韵中痛苦度过。 沐吟 季沉烜却跪下来替他脱了鞋,摸摸他颤抖的脚趾:“不行哟,哥,你那这双鞋质量太差了,要不是它你怎么会摔倒,我这次一定要给你好好买双鞋。” “先生,您看看这双款式怎么样呢?里面我们家做的是加绒面料,正适合冬天穿,这位先生的脚也是比较修长的脚型,正适合我们家这双新款呢。” 不要……不要试鞋了,我屁眼快被按摩棒震裂了,我们回家好不好,不要被别人看到了……沐吟用眼神告诉他。 紧接着他又挑了几双款式不错的鞋,叮嘱店员挨个给沐吟换着试试,店员一看,那几双都是上万的皮鞋,连忙点头说好。 他只能依靠季沉烜,乞求他快点走。 季沉烜把黑卡放到沐吟的手心里,戴着口罩的沐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望着季沉烜出门去接电话的背影,沐吟想…… 他忍着浑身的瘙痒和疼痛,随便挑了双鞋,用季沉烜的卡结了账,穿着这双新买的鞋,一路扶着装饰墙走到门边。 尿道里串葫芦形的尿道棒每隔1分钟放一次电,电流刺激得他几乎要躬着背,扶着墙才能行走,屁股里的跳蛋还在不眠不休地卖力工作,无数次想要射精的欲望都被生生压制,疼痛,却也爽得双腿打颤。 最后一丝理性牵动着他向货梯的方向跑去,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赶快摘了口罩取出嘴里的口球,摁了半天却发现春节期间货梯停运。 这里是二楼,只要下到一楼就能找警察救自己。 他总有一种预感,季沉烜快要发现了。 季沉烜随即跑出自动门。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他知道自己的逃跑被发现了,这是季沉烜在提醒他。 如果这次不能成功的话,等待他的将是几乎残酷的惩罚。他想到了那些俱乐部里全身都被当作泄欲的洞来使用的性奴。 “哈……哈……” 这种在刀尖上偷血来舔的滋味十分刺激,被活捉了那就是满盘皆输,此后都要与锁链为伴,但是他就快要看到希望了! 沐吟立刻准备爬起来继续前进,眼前却出现了那双他十分熟悉的黑色皮鞋。 “季……季……季沉烜……” “我……我不是,我不是……啊!” “呕呕呕……” “季沉烜!你狗操的!你真以为你能锁得住我吗!凭什么我要受你的摆布!” 沐吟:“老子四肢健全干什么不行!” 沐吟看着季沉烜沉默如湖底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这话可能会让季沉烜在这次强奸完自己后,彻底把他变成一个残废。 沐吟慌了神,拽住他的裤腿向前爬,嘴唇打颤:“别!别……季沉烜,我……我刚跟你开玩笑的,我不跑,我只是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找回来……” 沐吟:“我……我不会逃跑……” 沐吟恐惧地向后退,脚踝已经被季沉烜抓住向前扯。 他拽住沐吟的腿,在他的剧烈挣扎和尖叫声中,咔嚓一声,掰断了沐吟的另一条腿。 季沉烜抱起陷入昏迷的沐吟,冷静了好久才发现自己忘了给他关身上的电流。 沐吟醒来的时候,下体疼得厉害,比他第一次被强奸开苞还要疼上数百倍。 再一看,他的身下是一个木质的三脚架,三脚架在贴住自己会阴的地方被贴心地垫上了海绵垫,仔细感觉一下,屁股后面好像还有一根按摩棒。 沐吟循声望去,那边的凳子上坐着季沉烜,他手里拿了根黑色的鞭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边。 “疼就对了,”季沉烜站起 沐吟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被压在了会阴上,鸡巴和屁股被挤得变形,肚子里面剧痛难忍,低头发现小腹已经肿成了三个月孕妇的样子。 季沉烜在他身旁说:“哥,这是我红叶山庄的地下室,没人知道,你以后就跟我住在这里,再也别想着出去了。之后一段时间,我每天下班回来就会训练你做一条母猫,你就做我的猫就好了,我养你,给你吃好吃的,穿名牌……” 季沉烜:“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我看不行吗?” 季沉烜:“哥昏迷的这段时间,我给你的膀胱和肠道都灌上了我的精液,我一直看着哥的裸体撸鸡巴呢,哥,你想不到你骑在木马上的样子多迷人。” 季沉烜摸着他的肚子自言自语:“其实吧,哥,我不喜欢孩子,但我真希望你能怀孕,你长个逼,说不定有个孩子你就能乖点儿在家养胎了,我下班回家就陪你看看电视,给你做个饭什么的……” 季沉烜:“我知道嘛,所以说,我只是想想,每次我把鸡巴水儿留在你那个迷人的小洞里边的时候,我脑海里的想法就是想让你怀孕,孩子什么的等到可以弄掉的时候我再给你肏掉不就行了,我可不希望别人和我一起肏你。” 季沉烜停止想象:“算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哥知道我刚才多生气吗?我气到现在操死你都不为过,知道吗?所以我现在要开始好好调教调教哥了,打你是为了改你总是爱说谎的毛病,我抽一下你的嫩屄,你就报数。”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别他妈得寸进尺,再挑三拣四我今晚就把你留在这木马上,开着电在地下室电你一晚上!” 沐吟:“不要,我怕黑,我不要一个人在地下室……我报数我报……” 嗡嗡嗡……木马被启动了,那根底部被固定在木马上,顶部插入他屁眼穴道里的那根粗壮假鸡巴开始疯狂抽插,沐吟就那样疯狂地尖叫着在木马上摇晃。 “吐吧,哥,你吐了我等下收拾就好了。我现在要开始抽你的鸡巴了,害怕不小心抽到哥漂亮的脸蛋儿,先把哥的脸蒙起来哦~” 季沉烜还是用一个透气的头套给他把头套住了。沐吟在疯狂挣扎咆哮,坐在三角木马上来回荡漾,下体被挤压地疼痛,会阴好像快要裂开流血,视线也被剥夺,什么也看不见,这一切都加剧了他的恐惧。 季沉烜暂停了木马,揭开他的头套,沐吟只是坐在三角木马上干呕,并没有真的吐出来什么。 他看见季沉烜从挂着各种各样刑具的墙上取下6个电击片,还有一截细小的,像马鬃毛一样的线。 沐吟恐惧地瑟缩着,不停地重复自己是男人,是不能喷奶的事实。 沐吟看见那个鬃毛的尖端有一些粉色的粘液,季沉烜这狗逼先是不停地用手揉搓他的奶头,捏他的奶尖儿,还上嘴上舌头来回舔弄他的奶。 季沉烜吸了一会儿,面颊潮红:“怎么?有感觉了?” 季沉烜:“那不行,哥是骗子,我一直都知道,现在吸好了,要给哥的小奶头开孔了哦,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呢!” “进入了!”季沉烜两眼放光,“现在是另一边哦!”见沐吟的眼睛闭住,季沉烜强迫他睁开眼睛,“看!我他妈辛辛苦苦给你惩罚,你就在这里睡觉吗!给老子把眼睛睁开!不然就把你卖去性奴俱乐部挨肏!” 他给自己的奶头旁边贴上电击片,一边三个,然后打开。 太疼了……想死…… 季沉烜瞳孔骤缩,他发现沐吟的嘴里有血。 “嘴张开!!!” 季沉烜愤怒地大叫:“能耐了!啊!敢在我面前咬舌头了?你死也得是我要你死你才能死!我他妈还没肏够你你怎么能死!你怎么敢死!!!” 现在沐吟两个奶头上有鬃毛,屁眼和嘴里都是大号按摩棒,肠道和膀胱里都是季沉烜的精水,柔嫩的会阴部被三角木马挤压到变形,尿道里还有一根棒子避免他乱射精。 他还是个人吗? 木马再次启动,沐吟翻着白眼在木马上摇晃,鸡巴可怜地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里颤抖着。 皮肤开始红肿,季沉烜的骂声回荡在空气中。 啪!?!不是甩了我去找下一个有钱的男人就像随便换一双皮鞋吗!” “不是欠了钱吗!!没钱还想显摆吗?” “不是想住超大超豪华的房子吗!我的红叶山庄方圆五公里都没有一个人家,你就在这里被我肏吧!我把哥肏到流肠!肛门脱出!把哥肏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 “呜呜呜呜呜……” “好呢!好的很!我肯定满足你的一切欲望!你那么多男人就没有一个像我这么爱你的吧?我就是命运给你的眷顾,你应该感谢我!” “呵……哥,你是不是之前玩弄其他男人的时候都想着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你现在可真像个浪荡的婊子,看看你骑马的样子……” “可是我跟之前那些男人不一样啊,哥,我是真的爱你。” “我对你的爱,不是烂大街的爱,你懂吗?” “那好吧。”季沉烜知道沐吟这会儿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关了调教木马,快速抽掉他尿道里的尿道棒,季沉烜把沐吟抱下来放在一边的床上,拉开裤链抖了抖自己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往他那又软又红嫩的屁眼里塞去。 刚插进去的时候沐吟没有立刻尿出膀胱里的精液,过了大概3分钟,他开始大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心脏剧烈收缩,双目失神,瞳孔失焦。 就连奶头里好像也有香喷喷的东西流出来,鬃毛都被他奶道里大力的射击给冲掉了。 是奶!!! 这一瞬间,沐吟也分不清了。 沐吟昏迷了,他是被肏醒的。 “一滴,一滴也射不出来了……” “别……别顶我g点了……求求你了,我前列腺快肿了……” 季沉烜拍拍他的鸡巴说。 “操……操……啊哈……哈……”沐吟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 沐吟:“射,射干你……狗日的……你太坏了……” 沐吟崩溃地哭:“你……你,我……你……” 沐吟:“你还要……操多久?” 沐吟心脏骤停。而后开始剧烈地跳动。 季沉烜不以为然,吓唬他:“挂着屎尿带活呗。” “不要……不要……我不要挂屎尿带,我还要上讲台……还要穿阿玛尼……挂着,挂着屎尿带我怎么穿阿玛尼呀……” “哥主动亲我?第一次啊。”季沉烜欣慰地说,摸摸他被精液弄湿的头发。 没错,他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人不应该贪生怕死吗?至少他有承认的勇气,旁人又凭什么说他? 沐吟崩溃地解释,哭得一个劲儿地打着奶嗝:“真的……真的没有了,射不出来了……” 他的鸡巴不属于自己,他的鸡巴属于季沉烜。 季沉烜:“你用力。” 沐吟:“你看看,真的没了,用力也没有,都被你……被你插射干了。” 沐吟赶紧说:“不行!” “季沉烜……”沐吟用手去抹眼泪,“你放过我吧季沉烜,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呜我再也不跑了……” “呜呜呜呜呜……你根本没的商量,你就是强奸我,你强奸我……” 季沉烜:“那这样吧,给你尿道里插根中空的管子,通到嘴巴里,你自己吸好不好?” 季沉烜:“哥还嫌弃自己脏呢?我都不嫌你,之前带你回家洗澡的时候你屁眼里的精液都是我给你用嘴吸出来的,你知道吗?” 季沉烜:“好了哥,给你的尿道里弄点儿润滑,我给你插进去。” 季沉烜继续动作:“尿里也有精液的,有你的,还有我的。”烜插入他的尿道。 沐吟呜呜地哭着:“呜呜呜呜……不是骚逼,不是骚逼……” 季沉烜:“是不是骚逼?” 季沉烜:“这还差不多。哥啊,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你知道吗?你的屁洞就是为我的鸡巴准备的,前面也是,后面也是,你今天快乐地射尿射精,以后你的所有就都是我的了,我给你尿道屁眼都锁起来,只有我让你射你才能射,不然你又撅着屁股勾引别的男人要钱花怎么办?” 季沉烜心疼:“别,阿玛尼还是要穿的,钱也还是要花的,只不过你只能花我的钱,听到了吗?” 沐吟被吊着一口气,望着脖子艰难地说:“插唔唔唔……到了……胃里……插到胃里了唔唔唔……” 沐吟用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来回抚摸季沉烜的胸前的肌肉,渴望得到他的怜悯。 季沉烜一顿。 不是狗日的季沉烜,而是弟弟。 季沉烜这才恢复了命令的语气:“惩罚还没结束,这次要彻底治一治你这毛病。从现在开始,总闸给你拉了,道具都用上,关你在地下室12小时,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沐吟失望地痛苦尖叫,屁眼里,前列腺被电得红肿,尿道在渗血,射精中枢在持续挨电,他还要连续不断地射精,全部喷进自己的食道里。 不能心软。 听着身后沐吟的呻吟,季沉烜慢慢上楼,走出地下室。 季沉烜摸摸自己刚才被沐吟的小手抚摸过的胸膛,那里面有一颗正在蓬勃跳动着的心脏。 【调教日记】 城南的樱花就要开了。 其实我想给他改名叫季沉淫的,因为我心底里觉得这个名字更符合他的人设——骗子,爱财,爱炫耀,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骚逼还淫荡,是个觍着脸高额透支消费的母0。 哪里奇怪了?我的哥哥他明明就是这样的人啊。 自从我给把哥关在地下室里一整晚,连续不断地用炮机插他的嫩逼,让他连续高潮喷精,射奶射尿,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液以后,他就变得乖了很多,我们晚上还一起躺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 他真的怕黑,第二天我下地下室看他的时候,他的眼泪都干了,整个人都快成个被水浸泡的干尸了,一滴精液也榨不出来。 我那一整晚都睡不着,我一直在想象着他被肏的时候那迷人的表情自慰,撸得我自己鸡巴都有点儿疼了。 不知道他的精液他自己喝下去了多少,但这么多真的难为他了。 “哥……哥?”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真的怕他就这么离我而去。 哥,你不能死。 我听见哥这么说。 一定是我的呼唤把他从地狱拉回来的。 …… 我囚禁了他,但他何尝没有囚禁我呢? 我好像在哥的身上看到我自己从前的影子。 现在他爸死了,我妈也死了。 他握住我的手,说如果我是他儿子就好了,这么忙的一个人,还这么勤快地每周都抽时间来看他,他真的无以为报。 可哥就用他这张嘴来骗人和吸我的鸡巴。 也许是从小没妈,也许是妈的经历给了哥一个引路的灯塔。哥学习不错,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跟我同窗了。 真像我妈。 我当时太怨恨她了,说她真是个势利眼的女人,居然为了金钱去给别人当小三?害得我整个读书生涯都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贱逼生的种。 除了沐吟,他好像不嫌弃我是贱肉棒操贱逼才被生出来的私生子。每天中午约我去食堂吃饭,约我去爬华山,约我赶在5点之前去吃海底捞的大学生69折,世界杯的时候和我一起我为喜欢的球队加油,后来还让我喜欢上了踢足球…… 我恨妈妈。 大四的时候妈妈走了,她死的时候我赌气没去看她,我也想让她在孤独中死去,因为我这二十多年来都是这么过的,我也想让她尝尝孤独的滋味。 谁不爱钱呢? 所以我爱哥,他是个真实的人,真的很敢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阿玛尼皮鞋想要就买,纪梵希的项链想戴就戴,每天都好好看看地为自己活,他好像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不是像我这样虚伪的人。 可哥跟我像啊,我们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我们是榫卯,天生的一对。 我乐意做他的at,可我不甘心只做一个at。 我要把钱都给他花,我要把自己的种全部留给他,就像我给他的小逼里疯狂射精,填满他,把他射到失禁,射得满床都是尿,射到他的屁眼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他应该也明白的吧,我觉得哥是个聪明人,我懂得的道理他更明白。 他身体力行,喂给我尖刀,而我甘之如饴。 这个冬天很温暖,因为有哥。 哥,我们做亲人吧。以后不要吵架了,一起生活好不好? ——f 红叶山庄的秋天到了。 哥的脚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他说脚踝骨那里疼得厉害,要我每天下班回来以后都扶着他锻炼。其实我的公司员工每晚都是6点下班,然而我5点刚过就开车走了。 哥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意识地往我的怀里钻,让我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颊,还要和我说明天早上走的时候一定要叫醒他,他害怕自己起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他说如果叫不醒也可以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戳两下应该就会醒,不要肏得太用力就行,前列腺会肿,小穴会外翻,他怕肛门脱出。 哥中午一个人吃我早起给他做好的便当,晚饭会等着我一起吃,我要早点回家去给哥做饭,把我的哥哥养得胖乎乎的。 说回锻炼。我每次扶着他锻炼脚踝的时候他都喜欢往我怀里缩,才站起来走了没两步就哼哼着说疼,要我抱抱他。 这段时间哥一直都很听话,特别听话,我说让他一直想我他就绝对不会跟我提一个其他人的名字,哪怕是他的父母。 结果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哪里都找不到他。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里的血液都干涸了,它们奔流到我的四肢,叫嚣着要去找季沉吟,说要绑他回来,拴上沉重的锁链,挂在床头,把长度调到最短,锁上鸡巴和屁眼,让他自己连排泄都控制不了,一天到晚地被操。 没有哥。 然而我却把哥再一次弄丢了。 恍惚间,我好想听见了哥的呻吟。那种甜甜的嗓音只有我的哥才能发得出来。 我转身就奔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随着那间布满了电击道具的调教刑房和我越来越近,哥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 我看呆了…… 我迅速从他的尿道里拔了他的尿道针,哥尖叫着,吐着舌头,瞳孔骤缩,清白的尿液混合着长时间抽插积累的精液瞬间从他的鸡巴里射出去,喷溅在我的西装上。 他这次射尿竟然连续射了一分钟,射得我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小烜,我,我射得很爽……射了一分钟呢……你开心吗?” “时间够长了吗?你说……是你说喜欢看我射的……” “还有奶……还有奶子呢,你拔了……你拔了奶孔里的毛,奶子就喷出来啦!” 我用嘴叼着他奶子里的鬃毛,猛地抽掉,然后再迅速接住他的奶头,开始大力吮吸,感受着醇香的奶味儿喷溅进我的食道,胃里,扩散进我的四肢百骸。 生或者死,再也不会分开了。 “另一边……另一边奶子也要吸!” 我吸得他又高潮了,一根小鸡巴可怜地在空气里抖动着,就连肠道里也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滑得三角木马都快卡不住他的屁股了。我一把扶住他,然后再慢慢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仔细检查他的会阴有没有流血。 “你真骚啊,哥。” “嗯……是骚逼,小烜最爱骚逼……” “嗯嗯……好好,小烜最爱哥。” “是爱你。”我耐心地教他。 “嗯,对了,”我亲亲他的眼睛表扬他,“我最爱哥。” “好,我看着哥的鸡巴抖着,就硬了,怎么办?”我又反过来问他。 “插进来……插进来爽……”哥在邀请我。 “操,叫你勾引我,哥,我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哥开始尖叫,在我身下摇晃,“不要忍,不要忍!插死我!干烂我的屁眼!让我被你干烂!要死!要射!!!” 我的囊袋一下一下拍击着他的屁股,啪啪作响,鸡巴在他的穴道里来回碾压,寻找着哥那个并不存在的宫口。 我射了,捏着他的腰射了,射在他温暖的肠道里。 “爽吗?哥?” “你就要怀孕了,开心吗?” 后来我没忍住,又在他的后穴里射了3次,差点儿把尿都喷进去。 我拍拍他的脸,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从前,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第二位是虚荣心极强的小人,他的内心深处肮脏至极,喜欢各种各样的世界名牌,喜欢结交上层社会的达官贵人,喜欢攀比和排挤跟他同样的人,喜欢把每一个真心爱他的人当作跳板来使用,用完即弃。 后来,第二位小人也遇到了他的对手,从前欺骗过的一个商人找了回来,买走了债权,他用尽各种手段想把我绑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小猫咪。 可我不甘心我的人生就这样被毁掉。我假装顺从,想伺机逃跑。 我换了一种人格。 我想出去,去寻找我那消失已久的生活,可当我穿的很单薄,光脚坐在别墅的小花园里,望着漫山红叶的时候,我发现我好像早就忘了生活。 我到底在追求什么呢? 唯有疼痛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活着,让我感觉到自己不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小风,你知道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吗?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 “磨爽了吧?哈哈哈哈师尊不是往日里教弟子们,万事都要有恒心,有毅力的吗?这小嫩逼才被磨了几个时辰呐,田才耕了四分之一啊!” “哎哎哎,要我说啊,还是大师兄这招妙,竟然能让师尊踩着滚轮,利用滚轮动力带动卡外小逼里的赤裸转动,再通过收集仙尊小逼的骚水精华作为引子,牵动耕地机甲旋转耕地,这真是为百姓解决了一大难题啊!” 一个穿着青衣的弟子哂笑道。 他并不是自愿骑在这机甲上挨操,而是有人施了法力,叫 “啊……啊啊……啊……哈……”海棠仙尊仰着脖子,带着花香味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 “大伙看看呀,我们仙尊骚不骚?是不是我一捏他的鸡巴就流水啊?” 这片农田周围的百姓都赶过来看热闹,听说终南仙山上的海棠仙尊平日里待人刻薄,对弟子不是鞭打就是训斥,还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子,动不动就关别家仙尊弟子的小黑屋,真是手伸太长谁的闲事都想管,与许多人都结下了梁子。 “我给你们掰开看看。” “我们仙尊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有逼呢,这逼比女人的还骚,随便摸一摸就能流一缸水,别说这么一直被带着毛的刷子刷着磨了,你们看看这大白腿上,骚水都能流成河了!” “调教出来的,”弟子哼哼一笑,为众人讲解起来,“先前我们这朵小海棠还骂骂咧咧地不服,性子烈着呢,最后呀,还是让我们大师兄给制服了!师兄给这骚逼的鼠蹊涂了西域上好的开逼露,分了这么个女子的逼出来。” “哟!还是整套的?孩子都能生啦?”有人调笑道。 有同情心的妇人捂嘴,只觉得他们太过残忍,但也有人反问:“那怎么能叫男人生孩子的方法呢?那叫海棠仙尊生孩子的方法啊!大家说,对不对!!!” “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哈……” 如今他已然颜面扫地,受尽屈辱,就连身体也被残忍地改造,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渎,再也不是当年白衣翩跹,受万人敬仰的那个海棠仙尊。 正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入耳。 “孽,孽畜……孽畜!” 他的下半身白衣被撕扯成碎烂的布帛,有的还被卷进湿润的毛刷中,一起跟着刷他的逼。 沐晚棠双腿还被迫蹬着机甲,偏着头瞪他:“你做梦,你个孽畜,为师教你法术,是为了让你驱魔降妖,护佑一方百姓,匡扶正义的,你怎可领兵发战,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沐晚棠恨道:“季御风!你怙恶不悛,事到如今你还在信口雌黄!” “咳咳咳咳……咳咳……” “季……季野,你杀了我,你若是恨为师,干脆杀了我……何必,何必苦苦相逼?”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大声喘气。 季野说罢一手插进沐晚棠的肉缝里,一手插进他的屁洞里,前后夹击,来回翻搅,引得沐晚棠呻吟连连,哀喘不止。 众人忙道:“喜欢!喜欢!” “这么便宜?真的三文钱?这可是海棠仙尊哎!” “可以内射吗?” “啊?在何处?!”那人双目放光。 “啧啧啧……” 沐晚棠红着双眼,白到几乎透明的脖颈上青筋凸起,一字一顿,咬牙恨道:“季,野……我若早知你是如此顽劣,当初……” 众人不敢多说,沐晚棠也只是仰头忿忿盯着季野扭曲的脸,空气中只余下机甲疯狂转动的咔咔声响。 流血了,是流血了……但沐晚棠不说。 季野突然开始自暴自弃地大笑,众人都不明白他们的王突然这样是为何,但大家都明白,这位王爷是个讳莫如深的人,阴险狡诈,可怕至极,视人命如草芥,只能顺着王爷的心思说话,若是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那说不定连死都不能留个全尸。 季野突然转过来大声吼道,墨袍在风中翻滚。道的!你呢?你什么都不教给我还收我为你唯一的弟子?我如今堕入魔道你以为你撇的清吗!你居心何在?” 季野目眦尽裂:“那是什么?你说啊!你打我的时候也会心生怜悯吗?啊?我这般残忍的模样都是谁教出来的!” 季野抱着他,看着他那副泪水汗水纵横的脸,整个人还在不正常地抽搐,大腿内侧皮肤已经被磨破皮,会阴也流血了。 沐晚棠这人啊,他死要面子,不会低头求人,所以只能活活受罪,宁可屁眼被玩烂,逼都被操化,奶子都被玩出来了,奶和精液飞溅一地,也愿放下他那个一世清名的帽子。 “疼吗?”季野问了一句。 他的心忽然一抽疼,但他知道不能就这么放过他的师尊。他知道这样一定很疼,可平日里自己受过的苦又有谁知道? 沐晚棠偏过头,一声不吭。 “季野!”沐晚棠打断他的话,“战乱频发,百姓生活疾苦,你缘何能活得锦衣玉食?你如何当他们的王!” 沐晚棠不再多言。 他装作嫌弃地样子把人扔给掌事大太监,太监老刘赶紧接住。 “铁海棠转盘,把那个搬上来,给他嘴里插上东西免得他咬舌自尽,让下面那些人排队猜拳,赢了的凑够5个人就上来转转盘,逼朝着的那个人可以操,规矩听懂了吗?” “等等。” 老刘忙道:“王爷?” 老刘点头:“哎,老奴一定安排好,请王爷放心。” 疼…… 沐晚棠绝望地闭上眼,肠道里还残留着坚硬的毛刷疯狂刷着肠道内壁的触感,两腿之间那个硬生生被改造出来的肉缝还在瑟瑟发抖,双腿脱力失去知觉,如今还要被轮奸。 盛开海棠花正有五片花瓣,花瓣上有红色绳子用来固定手脚,太监老刘和几个小太监把沐晚棠放上去,光裸的两条腿的皮肤在触及海棠花瓣的同时弹起,沐晚棠开始剧烈挣扎,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酷刑。 “不要……不要!!!我不要!!!” “阿野!!!!” 几个小太监和老刘合力将他死死摁在铁海棠上,四个小太监分别现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趁机绑起了红绳。 沐晚棠不再挣扎,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声哭泣:“你当真这么恨我吗……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让他们来……我不要……” “呜呜呜呜……”沐晚棠伤心大哭,此刻已然心如槁木死灰,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老刘的话提醒了沐晚棠,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一瞬间口腔里鲜血直流。 “唔!” “唔唔唔唔!!!”沐晚棠仰起脖子抽搐着双腿,被侵犯的感觉让他直翻白眼,嘴角溢出粘稠的口涎。 “听见了听见了!”众人齐呼:“刘公公快点开席吧!等不及了!” 沐晚棠不能说话,此刻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一两声哀吟,眼泪烫着他冰凉的肌肤,快要把他烫化了。 沐晚棠看向高台上的季野,他的眼神在说:阿野,求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好,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再逼你的臣民们行这种龌龊之事了…… 沐晚棠闭上眼,彻底死心。等待着酷刑降临。 站在他头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实青年,世代靠务农为生,从未接触过王公贵族,他在看到仙尊面容的第一秒几乎窒息。 “仙尊?”他轻声叫了沐晚棠一声。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无心再听外界之声,也根本无法作出任何应答。 “哎哎哎!”一个小太监指着他,“嘟嘟囔囔什么呢!赶紧拨转盘!” 海棠花瓣缓缓停住,他的双腿之间正好停在了先前对他说那番话的青年这边,不偏不倚。 黑皮肤的青年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好运,其他人都对他投来厌恶的目光。 青年面红耳赤:“仙尊,仙尊对不起了,我也没想到我会硬成这样,您实在太美了,刚才的话您就当我没说吧。” 不要……不要…… 青年青紫色的大鸡巴像一柄肉刃,顷刻间狠狠贯穿了沐晚棠的身体,阴道被撕裂流血,点红了海棠。 疼……好疼…… “啊哈……太爽了……太爽了仙尊,你呢逼简直……爽得我都快成仙了,怎么能这么爽啊……哈……插死你,插死你!!!”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我要射!!!!射给你!全部射给你的骚逼!!” 第二次挨肏的时候,沐晚棠也被迫射精了,他可怜的小鸡巴被人握在手里揉搓,放在嘴里吮吸,舔弄,奶子,屁眼,身上没有一处逃得过蹂躏。 所有人都在笑,唯有他在哭。 “用手插进去吧?听说那个很好玩的。” “那给他抠抠马眼?” 有人猥琐地笑着靠近:“仙尊?我给您抠抠尿道如何?” 这种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哎?仙尊昏过去啦?我要狠狠插醒他!” “你把他两片儿逼分开,用银针挑逗肉蒂,再蘸着媚药来回滑,逼就能潮吹喷水呢!你试试?” 沐晚棠再一次被迫攀上了高潮的巅峰,阴道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被别人吸进了嘴里。 有人又开始用指尖挑逗他的嫩逼,沐晚棠一下一下地摇头抽搐,等到所有人都操过他一遍,沐晚棠已经如死鱼一般,不再动弹。 他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再被轮奸了。 是尿,他尿了。 “季野……” 这里是芙蓉苑,他曾经和季野一起住过的地方,那时候他们起码还是看似和睦的师徒。 “干什么?给你护理你的洞呢,流血了不用治的吗?” 那小汤勺跟普通的铁勺不一样,顶部非常细窄,尾部还是个弯曲的圆头,方便逗弄。季野就在他身下用这小玩意儿,与其说是帮他清理,不如说是在奸淫他的花穴。 “得了吧,刚才这个洞噗呲噗呲地流水,还哭哭唧唧地求我杀了你呢……” 季野听了这话就想笑:“还不用我管你就会死?你知道你如果那样死的话死相有多难看吗?你会两个洞里都是精液,被精液泡得下体溃烂,被操得双目上翻,鸡巴都能再插进去个鸡巴了……” “怎么?害怕了?这么虚伪啊,死了还在乎留个全尸,体体面面的吗?” 季野又拍了两下他的屁股:“你这里面被电肿了,我想在涂点儿药进去给你消消肿,就不疼了,不然你连自己排尿都控制不了,还要什么尊严啊?” 季野嘲讽他:“师尊啊,你说你是个小人吧,你平时还做些善事,你说你是个君子吧,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你说你是什么?” “你不说?你不说我替你说行不行?” “你是贱人。你说是不是师尊?” 这一切都在侵蚀着沐晚棠的身体,让他仿佛活在人间,却早已置身地狱,生不如死。 季野本没有期待他的回应,已经低下头来继续帮 季野一怔。 沐晚棠如此叫他。 季野眉心微蹙,不可思议:“师尊……求我?” 季野:“……你……” 高高在上的海棠仙尊有一日竟会这般哭哭啼啼地在他身下求他,一瞬间,季野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我说……”沐晚棠打了个奶嗝,“我说,你一个人肏……我只给你一个人肏,好,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师尊!你会求我!你会求我!!!” 沐晚棠哭着说:“不愿意……” 沐晚棠:“没有……没有圣贤……” 沐晚棠的睫毛与他近在咫尺,那双好看的眸子像是月光被浸泡在了冷泉里。 “那师尊肯为我生个孩子吗?”季野盯着他的眼睛问。 不……他说过,讨厌他在云落的那个弟弟,他从小就讨厌小孩,所以他应该只是想看自己痛苦的样子吧…… “不喜欢。我只是想看你雌伏在我身下的样子。” 沐晚棠:“那我现在不算吗?” 沐晚棠用力抬起虚弱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呼唤道:“阿野,我害怕……” 其实季野也害怕,害怕沐晚棠心里的想法是第二种。 或许是吧…… 大婚时候红色的绸缎缠绕在沐晚棠白皙的双腿间,季野亲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忽然用嘴巴狠狠吸住他的鸡巴,激得沐晚棠猛地仰起脖子呻吟。 沐晚棠大张着嘴,像是快要昏死过去了一般,季野狠狠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他疼得颤抖,又醒过来。 泪水模糊了双眼,沐晚棠先是摇头,在看清了季野的脸后又赶快点头。 沐晚棠:“高兴……” 沐晚棠一惊,赶快拽住他的头发:“别!” 沐晚棠:“脏……脏……” 沐晚棠哭着点头。 沐晚棠揉着通红的的眼睛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啊……”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师尊,你说你当年是不是嫉妒我才收我为徒的?好让我这灵根慧骨没了用处?不过话说回来,也多亏了你那通灵塔里阴气重,我魔道才修得炉火纯青。” “烫……烫……不要,不要……”沐晚棠一惊,看他竟然想用鬼火烧焦自己的屁眼,惊恐地向后退去。 “放心,我不烧你的逼,就是烤一烤,就没那么多水了,不然一会儿我滑得插都插不进去。” 季野见他要转身,一把摁住他的肩膀让他保持现在的姿势。 沐晚棠:“因为太烫了!你用火烤一下自己的……自己的……”沐晚棠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他怎么都说不出鸡巴两个字来。 沐晚棠转过头去:“没什么。” 沐晚棠:“……” 沐晚棠局促:“…………鸡……” 季野说着撸了两下自己的鸡巴,用指尖的火苗去点。 沐晚棠怔怔地 那根东西简直不能被叫作人类的鸡巴,它太大了,像根铁杵,又硬又大,沐晚棠看清楚了上面的青筋,简直就像枯树虬劲的树根,错综复杂。 沐晚棠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形如婴儿小臂,光头部就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上面的纹路十分清晰,与其说是鸡巴,不如说是刑具,他简直不敢想象这根铁柱从前是怎样戳进他的嘴巴和下体的小洞的,简直跟拳交一样恐怖。 于是沐晚棠伸出手,白嫩的指尖抚上柱身,就像是兔子的耳朵在轻轻蹭。 季野一把握住沐晚棠的手,沐晚棠惊恐地握住他的鸡巴,向着自己的屁眼猛攻去。 季野笑着问他:“爽?” 季野又顶了两下:“不疼,爽。” 季野愣了一下:“师尊,你想操我吗?” 季野见他不回话,便慢慢律动起来。温暖的肠道包裹着他粗大的鸡巴,他的鸡巴也在暖着沐晚棠的肠道。 沐晚棠眯着眼睛,从眼角挤出两滴眼泪:“烫,烫……拔出去,拔出去……” 季野狠狠地插了几下,插得床榻都开始吱吱呀呀地摇晃,沐晚棠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抖动,屁眼里噗呲噗呲地冒水,眼睛向上翻去。 沐晚棠仰着头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尖。 沐晚棠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爽!!爽!!!” 沐晚棠说:“没有,没有其他啊啊啊啊……没有感觉,就是哈……就是爽!!!” 沐晚棠笑着说:“对!对!屁眼爽!!!屁眼爽!!!” 沐晚棠:“鸡巴也爽,鸡巴也爽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射精忽然被阻断,沐晚棠只感到有一种排尿到一半忽然被打断的感觉,又酸又胀,尿道里头痒得发麻。 季野试探着往里头插,不时用尖端去戳刺他尿道里的敏感点,凹凸不平的针体摩擦着他娇嫩的尿道壁,刮着他的尿道。 “不能再往下了……不能再往下了,要戳穿了!!!” “师尊,这就是尿道被侵犯的感觉,记住了吗?” “我像这样搅一搅,你的尿液就在膀胱里摇晃,我一会儿再给你通上灵流,你会更爽的。” “要的,要的师尊。” “给你通电了。” 季野看得面颊酡红:“师尊,你忍不住了吗?” 季野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拉住外面的圆环,猛地从他的尿道里一鼓作气抽搐尿道棒。 “啊……射,射了……射了……射了!!!!” “爽!!!爽!!!” "对!!对!!!" 沐晚棠先是点头,后又断断续续地摇头,然后又开始点头。 无济于事,沐晚棠的身体只是在不受控制地随着电流的余波抽搐抖动,看来他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了。 “辛苦了,师尊。” 2021年10月5日阴转小雨 这一千多年来我都在赎罪,他就睡在壳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可能当年鬼王在阴间跟我说过的话是真的吧,师尊对我太失望了。 我现在确实登仙了,只不过没羽化,是个活神仙,千岁万岁都不死。 永徽年间,晋昌坊那里给个去西天取经的和尚修了座塔,我就在那附近买了几块地,修了几间房子,想着闲来无事带着师尊过去住,借着那高僧的灵光,我们一起赎罪。 后来又过了些时 再后来,大雁塔附近竟然修了不夜城商业街,钟楼附近也全都是商业街,我在永宁门那边的商铺变成了大型奢侈品商场……我就什么都不干光收租子都够几辈子花了,我也没想到我的钱会像虱子一样,越印越多,泛滥了都。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 说起来我前段时间见到个跟师尊长得特别像的人。 沐晚棠记得季野上一次把他操到昏迷,最后是什么情况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季野像是个不知疲惫的机甲,在他身上勤勤恳恳地耕耘,操昏他,再操醒他,自己就这样脑袋昏昏沉沉,好像可以一睡就是好几个月。 沐晚棠的脚筋是被生生挑断后又接好的,所以现在还不能走路,如果季野不抱他的话,他只能自己爬着去厕所。 沐晚棠抬头,随后又赶忙低下去看着地板:“季野人呢?” 沐晚棠一惊:“什么?” “仙尊,”小太监赶忙把沐晚棠扶起来,拿出三颗大小不一致的粉色药丸,“大王说您醒了就让奴才给您把这个塞进小穴和后穴里,调养一下身子。您别担心,前几日您昏迷的时候,都是大王亲自给您填的穴道,今日大王出去的早,命小的来。” “仙尊,这药不塞不行啊,您今夜还要承欢呢,大王说要带您去刑房玩些新花样,您可要把这穴养嫩了才行,奴先帮您调教一下身子,好待大王下朝了操您。” 方才说话的那个太监把他用红绳缠绕好以后,笑着拿出刚才那三个药丸给他看。 “放开我!放开!你们这群禽兽!” “你们敢!你们这群不忠不孝大逆不道的东西,从前你们都是陛下的人,缘何现在甘愿做季野的座下鹰犬……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 “仙尊,奴才这样揉您的逼爽吗?” “呵呵,仙尊您一会儿要是想射了可一定要提前告诉咱家,咱家好给您尿道里插管排尿。” 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太监中指很长,把手指插进他的阴道里,用指尖去挑逗他的敏感点,尖利的指尖搔刮过内壁,引他阵阵痉挛抽搐。 “拿出去……哈……拿出去……”沐晚棠艰难地发生,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 一听到这群太监要给他插导尿管,那些被轮奸拳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鸡巴揉搓的痛苦记忆再次被唤醒,沐晚棠瞬间清醒过来,疯狂地挣扎着绳索,两个太监却死死将他固定住,沐晚棠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放手,你们给我放手啊啊啊!!!不要碰我啊!” 不要……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掌事的太监继续指挥道:“阴茎的尿道也要插上尿管吸,保不准他现在的尿是从哪个道里面流出来的。” 沐晚棠崩溃地仰面大哭,以一种屈辱地姿势被调教着身体,他现在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属于自己,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属于季野。 尖锐的尿道管又一次挤进了他的身体,粉嫩玉茎里被大力揉搓着挤出一些润滑液,然后蘸着那些润滑液,尿道管再次长驱直入,直捣膀胱积尿。 “到底了吗,仙尊?”掌事太监惊喜道,“快!你们几个快点给仙尊吸尿!” “啊啊啊啊啊啊阿!!!!射了!!!”他痛苦地大叫道。 半分钟后,沐晚棠终于被放空了,鸡巴也跟着软了下来。掌事太监给其他人一个眼神,他们则几乎同时快速抽出沐晚棠尿道里的吸管,沐晚棠再次尖叫着高潮射精了。,逼迫他排泄,反反复复三四次,又跪下来用舌头检查他的逼和屁眼是否干净,再把两颗几乎跟鸡蛋一样大的药丸分别填进他的逼和屁眼里,一个里面填了四颗药丸。 “还没呢,仙尊,”太监笑道,“还有您鸡巴的尿道里呢,这一串逍遥媚药丸都是要塞进去的,等下我们再把您捆绑放置在床上,您的尿道里就会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苏爽无比,等到大王回来之时,恐怕还要再换几床被子。” 沐晚棠的尿道里被填入了五十六颗细小的药丸,就连膀胱里都被塞得满满的,而后太监们将他捆绑成极其屈辱的姿势,手臂向上掠过头顶,无法触碰到下体,却不捆住他的双腿,如此盖上被子放在床上,让他在被子里瘙痒难耐,不停地蠕动。 “不要……给我解开……解开……” 尿道和膀胱里的媚药丸开始起效,就像千万只蚂蚁和蛊虫在侵蚀着尿道,内心的痛苦与身体诚实的爽快交织着,快要湮灭他的灵魂。 他的手被绑在床头,想要触碰阴茎来解解痒,却只能扭曲着双腿,来回在床上蠕动着。 如果这里都不是地狱的话,哪里才是呢? —— 季野心道这些太监也太有手段了,如何把沐晚棠调教成这副模样的? 沐晚棠像是濒死的鱼,在床上抽搐了两下,睁开眼睛。 沐晚棠低声哭泣:“你怎么来了……你回去,你滚回去……” “你滚回人间去!!” 沐晚棠小声啜泣,胸膛上下起伏,眼眶湿红,想用手去触碰他的脸:“你这个……逆徒……谁要你来地狱陪我,你要一直活,一直活……” 他这话恨得像是诅咒一样,季野托着他的背起来,抱在怀里:“好,一直活,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呢吗?你也活着呢,你还想让我死?我才不会轻易就死呢。” “行了,”季野心疼地拍拍他的背,“哭什么,惯的你。” 沐晚棠还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个不停,季野怎么都不能把他跟从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海棠仙尊联系到一起,这么柔情似水的一个人,从前是如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呢?他如何忍心把自己唯一的弟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得遍体鳞伤? 沐晚棠慢慢停止了哭泣,在他的肩头安静下来,像一只会说话的小猫咪。 “不……不要……”沐晚棠小声说。 “去书房,不要……不要操。”沐晚棠哭得面红耳赤,还趴在他肩膀上打了两个奶嗝。 季野问:“他们今天欺负你了?” 他们如何对我,难道不是你默许的吗?我现在废人一个,吃喝拉撒都要靠着你活,现在你连厕所都不让我自己去了,我活着有什么尊严? 书房是季野让人改造了终南山原先在南梦溪的藏书阁,藏书阁三个字原先是书真长老题的,后来被季野换成了自己御笔的两块歪歪扭扭的大丑字——书房。 “师尊,到了,我放你下来。” “你……你不是说带我去书房吗?这是什么地方?!”沐晚棠看着书柜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物件,还有窗边那个三角形状的木块,不可思议地责问。 眼看着季野要掰开他的双腿,把他强行往那个三角木马上架,沐晚棠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死活都不松开。 那个木马靠近他会阴的地方被掏空了,如果完全坐下两个小穴刚好可以嵌入那块空缺,沐晚棠看见那个空缺里似乎有一杆极粗的毛笔,浑身汗毛倒竖。 “阿野!”沐晚棠气急,“你如何能……你如何能如此低俗!这可是……” 季野说罢强行掰开沐晚棠的腿,让他跨坐在木马上,沐晚棠刚一坐下就有一种极强的不适感,整个下体快要撕裂了一样,可惜他的双脚挨不到地,所以全身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两腿之间。 “好疼……好疼……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沐晚棠只感到肠道内一阵酥麻,原来笔杆已经挤进他屁穴里的那一端弹出一个笔头,上面的毛绽开成莲花的形状,紧接着就开始在肠道内壁疯狂旋转冲刷。 沐晚棠已经开始呻吟连连,他的身体是有一种被强奸时候被迫得到的爽感,但是心里是十分拒绝这种不平等的性爱的 “小风……这里,这里是藏书阁,你怎么能这样……” 季野心中暗笑,他知道,就是这里了。 “师尊,你低头看看,这千里江山就快要在你的屁股下面完成了,今日让太监给你填穴用的药里有姜黄,一会儿等我把你操射,你再喷到这幅画卷上,奔流的黄河瀑布就完成了,怎么样,美吧。” 季野一把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对准屁眼,以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一下子插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裂不了,好着呢,你没那么娇气……” “要……吐……肚子……肚子,裂了……好疼,破了……” 肠道破裂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身体像是被撕碎了一下,他的屁眼里渗出丝丝鲜红的血液,被干红了眼的季野又一把粗暴地插了回去,要是季野现在拔出鸡巴的话,他淫靡软烂的肠子也一定会跟着流出来的。 沐晚棠被干得脖子发软,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头颅,头就这样随着他的律动在空中左摇右晃,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仿佛变成了一个套子,套在季野的鸡巴上给他爽。 沐晚棠此刻也只能像个畜牲一样,遵从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回答他。 “呵,我就知道,你鸡巴都高高翘起来了,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季野的书信】 你知道吗?我虽然出生在南方水乡,但我从小就怕水,是因为有一次弟弟喊我去河边帮他捞一件小玩意儿,是什么想不起来了,但趴下去的一瞬间,我的屁股挨了一脚,扑通一声,整个人就跌进了河里。 我大喊着救命,却看到河岸上的人越来越多,那些都是弟弟的狐朋狗友,他们在岸上狰狞地笑着,看着我无助地在水里扑腾,却没有一个人肯放下哪怕是一根棍子来救我。 我恨极了,在河里哭泣。 那个夜晚我举起了刀,可我最终还是没能下手。 后来,未及加冠,我离开了我的故乡,一人前往遥远的北方。 那时候我开心极了,你说我是你此生唯一的徒弟,你会好好爱护我,授我成仙之道。 可你只是像对待平常读书人那样对待我,只教我些琴棋书画和手脚功夫,半点不让我碰你的那些法器。 那日我用攒下的钱下山换了件民间的法器带回来玩,你发现后把我吊在众生台上用鞭子抽。 我抬头看向你,你眸色冰冷,手起鞭落,没有半分怜惜,还责怪我不听话,净修些邪魔外道。 后来,我于死灵堂魔道大成,杀人为阴兵,揽冤魂左右,这世上终于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与我为敌。 你洁身自好,爱惜名誉,我偏要强迫你日夜承欢。 “哦?师尊,你射了呀?” 季野抱着沐晚棠蹲下来,靠近那副画,嘲讽道:“看,师尊,这是你给我画的千里江山图,多好看。” “睁开眼睛,我让你看。”季野以为他是故意和自己作对,阴着脸强势地命令,“我让你睁开眼睛看,你听不见是吧?” “呃呃……放开……疼……” 啵的一声,季野还粘着浓稠精液和媚药的鸡巴被拔出了他的后穴,他长时间挨肏的后穴夹不紧,精液顺着臀缝和大腿流下来。 “老实在这待一会儿,同一个玩具我怎么会给你用两遍?” “啊……呃……” 他看到季野从书柜里拿出一端粗糙的麻绳,向着窗子旁边的一个木秋千走去,他在绳子每隔二十公分的地方打一个绳结,然后再把两头穿过秋千绑在房梁上,这样木秋千与麻绳就成了个十字形。 “不要……”沐晚棠似乎已经看出来了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又要如何使用,惊恐地摇头,像一只站不起来的小羊羔,吼间哽咽,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不要,不要不要!小风……求你……求你不要……” 季野问他:“师尊这么淫荡,应该想来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了吧?” “这玩意儿本来是让你站在上面,用拴在房梁上的绳子穿过你的两片而逼蒂和屁眼,然后我就施法让这秋千不停地来回快速摇晃,你的逼和屁眼就会爽得流水,到时候这绳子上就滴滴答答地,全部都是你的淫液,况且你抬头看看,前面还是南梦溪的大好风光,说不定等一会儿还会有这附近的村民过来,他们就会扛着锄头停下来,指点着师尊的淫荡的身体,说哎呀,这不就是那个海棠仙尊嘛,当年那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虐待他的亲传弟子,现在终于遭报应了吧?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呀!” 季野仿佛没有听见他的恳求,自顾自地说:“可惜啊,现在你的脚踝不能动,就只能坐在上面荡秋千了,想想好像缺了点儿什么,没有你站着荡那么淫靡了,早知道就不挑你的脚筋了,不过那样你是不是还会想方设法地逃跑呢?现在还有地方敢收留你吗?” 他彻底沦为了他的禁脔。 “不要……” 沐晚棠愤恨地呜咽,后牙咬紧:“为师曾教你……就算是要杀恶灵,也要一招毙命,你如何下得去手……如何对我……”沐晚棠喉间哽咽,心中酸楚,说着说着竟然再说不下去,“我是你的师尊啊……你究竟,究竟有多恨我……呜呜呜……” 季野忽然把沐晚棠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贴近他的耳畔,恶狠狠地质问:“你看我有心吗,沐晚棠?你当年在我这里戳了一剑,那个时候你的心也会痛吗?哪一年我仍是你的徒弟,我站在你的面前,我可曾躲过你的剑?我拿你当师尊,你把我当什么?你说你这辈子无妻无子,就待我如亲儿,可有你这么对亲儿的吗?” 沐晚棠闭上眼,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的脸颊鬓角。 “错了……都错了……都错了……” 他的声音沙哑,抽噎着,季野看不出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但奇怪的是,他希望沐晚棠是第一种,他宁可沐晚棠从来没有爱过他。 季野心烦意乱,现在并不想听沐晚棠哼哼唧唧地跟自己道歉,沐晚棠这副模样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的,明明就是一副他季野用暴力逼着师尊雌伏身下的。季野虽然听到沐晚棠说自己错了,可是心里却很奇怪地并不舒服。 沐晚棠呼吸不畅被憋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球本能地向外凸出。 季野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起来,手中一滑,放下了沐晚棠。听着他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声,季野心里竟然不是解气的爽快,反倒有一股酸涩慢慢涌上心头。 沐晚棠抿着嘴,痛苦地摇头。不为即将到来的残忍性虐,而为他对自己的误解。 没必要,一切都太晚了。终归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小风。沐晚棠自责地想,若是早些对他讲清楚他的身世,或许他们师徒二人也不必反目成仇。 像是一个信徒虔诚地跪在他信仰的神明之前,季野跪在沐晚棠的双腿中间,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分开他的两片红肿不堪的阴蒂,让那粗糙的绳结从阴蒂中间的小花穿过,来到后穴,将绳子死死嵌入他的身体。 说完,季野猛地推了一把沐晚棠的后背。他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双目上翻,随即又努力忍住了从喉间溢出来的喘息。 沐晚棠皱起眉头,脸上五官都被阴部传来的剧烈刀刮感撕扯着,一会儿仰头,一会儿低头想要缓解这种痛苦,低声呻吟:“啊……呃……嗯……嗯嗯……疼……好疼……” 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季野一把打在了他的屁股上:“这下你每荡一次就报数,再荡十五下就可以进行下一项了,开始吧。” “报数!”季野咆哮着。 季野的鞭子一下下落在他的身上,沐晚棠虽然背对着他,听到他的声音,却仿佛看到了他狰狞到变形的脸,他的双眼早已被仇恨烧得猩红,就像他走火入魔的那日。 “一……”沐晚棠终于开口,季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二……”沐晚棠有气无力地听着他的指责,手指骨都捏得发白。 “三……”沐晚棠咬破嘴唇,口腔里鲜血直流,染红了嘴唇,他低着头,已经不再反驳。 “四……” “五……” 沐晚棠暗自笑了,季野正在气头上,并没有看到。 “我命人把那家伙剥皮实草了,就挂在城门楼子上,这样来来往往的百姓都能看见,我要让他们知道,当着我的面,操你都可以,就是不能在背地里说你。” “七……” 沐晚棠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身体早就疼痛到麻木,死气沉沉地,一句话都不再说,看着季野走到书柜上,拿出一个中空的琉璃管子,里面是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沐晚棠躺在他的怀里,闭上眼,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他温暖的身体。 即便他怎样对他,这都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让世人怨自己吧,要恨就很自己,不要怪他的小风。他们说小风是个十恶不赦,死有余辜的坏人,不如让他们怪自己这个师尊没有教好他,是个祸国妖民的贱人,妖精。 季野揉搓着沐晚棠疲软的玉茎,手指在龟头处来回揉搓,又轻轻用指尖点着他龟头上的小洞,想让他的这根东西快点儿立起来。可是沐晚棠就是怎么都硬不起来,像是废了一样,季野骂他,又取来媚药使劲儿往里灌,往外涂,沐晚棠这才被迫硬了起来。 季野兴奋地说,沐晚棠的疼痛又被他唤醒,双眼起雾,看不清他那张脸。 沐晚棠看到自己的那根废肉的小孔上部被插进一根短小的管子,然后季野推动了琉璃管底部的机器,那些火辣滚烫的姜汁缓缓流进他的尿道,进入他的膀胱,与今早小太监给他灌进去的媚药一起在膀胱里翻滚折磨,掀起一阵阵热浪,酥酥麻麻,却又蛰得人生疼。 季野又猛地利用琉璃吸管,抽出他膀胱中的尿液和姜汁,液体被猛烈冲出尿道的时候差点儿带走他尿道和膀胱内壁的皮,沐晚棠仰起脖子剧烈抽搐,小腿抽筋。他疼,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大叫了,只是默默忍受着。 “哟,琉璃管子里有白色的精液了,你看看师尊,这是不是你射出来的玩意儿?里面被填满的感觉很爽吧?” 季野生气,一下子把那些浑浊的液体滋在他的脸上,粘液弄在他脸上,又让那艳丽的外表平添三分淫靡,有一些进入沐晚棠的口腔里,弄得他开始剧烈咳嗽,一咳嗽本来已经止住血的后穴又被崩裂了,血流不止。 过不多久就不流血了,可沐晚棠哀喘连连听得他下身那根玩意儿硬得像铁一样,他一手捏住沐晚棠两只白皙的脚踝,念在他后穴流血,只好让他夹紧双腿,模仿穴道性交,来回抽插。 “哈……呜呜呜……”沐晚棠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不愿直视他。 “哭什么哭!都不让别人再轮你了,怎么还这副德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野愣了一下,看到满脸是精液的沐晚棠开始崩溃地大笑。 季野第一晚回来见他双目紧闭在床榻上睡着,叫了他两声没动作,想着昨天确实做得有点过了,给他盖好被子就睡了。 季野一怒之下宰了那个没用的太监,顺手试了试沐晚棠的气息,还好,活着。于是又赶快找了个大夫进来给沐晚棠看看。 季野问他怎么回事,老大夫颤颤巍巍地回答,似是有所顾忌,但在季野的威逼利诱下还是从实招来。 季野阴着脸问:“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呃……快则明日可醒,慢则需要七天左右,这几日最好不要触碰伤口处,不要行房事,我开些药,命人给仙尊外敷内服即可。呃……”老大夫的身子伏得更低了,“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大夫惜命,但又不敢不说:“其实,仙尊已然有孕在身……” 老大夫额角冷汗涔涔:“王爷,王爷小的不敢胡言乱语,兴许是您技术高超,才让仙尊怀孕的,已经有孕三个月了!” 他松手,老大夫赶忙趴在地上说:“王爷,男子受孕本就不易,这孩子会吸收仙尊的身体营养,所以会导致仙尊身体易疲乏,极其虚弱,需要静养,不宜走动啊。” 老大夫吓一跳,神情紧张:“万万不可,男子受孕不可堕胎,否则轻则终身瘫痪残疾,重则直接毙命。” “等等。” 季野不知是有了预感还是其他缘由,望着床榻上双目紧闭的沐晚棠,目光渐渐失焦:“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七天还没醒怎么办?” 季野没让他说完,背身挥手赶人:“好了,下去。” 季野在沐晚棠身边守了整整五天五夜,寸步不离,就连吃饭都要坐在他身边,昏迷中的沐晚棠无法吞咽,他就一口一口用嘴喂给他,又生怕他呛住了气,每喂一口都要小心翼翼地拍拍他,看看他呼吸还顺不顺。 那一晚他轻轻抬起沐晚棠的双腿,露出他那饱经摧残已经软烂不堪的后穴,准备给他擦药时,沐晚棠突然皱起眉头,难受地哼了一声。 沐晚棠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再动作,季野叫了他好几声。 季野看他这样,心里难受,低沉的嗓音竟然也开始沙哑,威胁他:“再不,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扔下床去,关在狗笼子里,就放在我的床旁边,我睡床,你就在狗笼子里……听到了吗……你听到了,你听到了就应我一声啊……”他哽咽道,“师尊……” 其实现在想想,沐晚棠这个人虽然对他狠,却从来没有真的想要过他的命,不然在百鬼窟的时候,沐晚棠完全可以一剑杀了自己,然后提着首级去邀功,而不是犹犹豫豫,最后回去还被朝廷的那群老东西们关在山上。 “你把我拉到你的屋子里,说要给我戴上一个老虎帽子才行,过年的时候,在长安的每个孩子都要戴这个的,我说我都十五了,哪有我这么高的人戴这个玩意儿,你说不行,不戴就不能下山去,我当时下山心切,只好从了你……”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去找你,而是害怕你找到我以后会打我,说我为什么不跟好你,为什么不拉紧你的手?你明明跟我说过很多遍的……所以我就跑了,我藏起来了,我竟然害怕你找到我,因为我怕你会怪我,会骂我,会动手打我……” “我没敢跑太远,我抱着我的小球兔子灯,蹲在一家商铺的后门,在想到底该怎么办,我咬着手指,好像听到不远处有你的声音,我探出头去看,你的白衣太醒目了……你那时的神情看起来特别着急,抓住一个路人就问有没有看到 季野说着说着,嘴角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我听见你熟悉的脚步声,再一抬头,你就那样看着我,身后是你的长剑不渡,你头戴玉冠,眼中映出河岸的花灯,脸上洒着月光,白衣飘飘,宛若九天谪仙……你的脸把我的心都撞乱了,我愣愣地站起来,一时间脑中空白,竟然什么都忘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师尊的生辰是上元节,当时是害怕你打我,所以才把那个花灯送给你的,骗你说是送给师尊的生辰礼物,我记得你当时差点儿就哭了,我分明就看到你眼睛里面湿湿的,你说你不属兔子,你属蛇,蛇吃兔子,我挠着头,说我属狗,小师尊十七岁,然后就把两只手像爪子一样放到头顶,捏住老虎耳朵,来回蹦蹦跳跳地转移你的注意,让你不要生气,千万不要吃了我送给你的小兔子哟,然后你就笑了,我真机灵,逃过你一顿打骂……” “说这些做什么……我给你涂药,你别哼哼了,我听一你的声音就硬,把我叫硬了怎么办。” 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小心翼翼地开拓前进,那里面因为被调教久了,轻轻一刮就泥泞不堪,季野本想说他两句骚,但涂完药以后抽出手指来,惊觉原来他的手指上都是鲜红的血液。 看沐晚棠现在这样难受,莫不是还以为自己要强奸他不成? 沐晚棠仿佛听见了他的声音,柳叶一样的眉心皱到一起,微微下垂的眼尾下隆起,睫毛抖动了一下,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师尊!师尊……”恍惚了一下才发觉他现在早就高出沐晚棠一头了,才恢复了平常那高高在上的表情,可是哽塞的声音却出卖了他,“沐,沐晚棠,你怎么才醒……是,是不是想看本王这样……你这个……” “我怎么还活着……” 沐晚棠看清了他眼角的泪痕:“哭什么。” 沐晚棠轻声问:“那你眼角是什么?” 沐晚棠唇色发白:“若是我去意已决,你又如何留得住我……” 沐晚棠又问:“何日出兵,前往岭南?” 季野平复了一下心情,回他:“既然你醒了,就三日后,大军出征。” 沐晚棠撇开他的手,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打了岭南,下一步呢?登基称帝?” “不够。” 季野气他不是询问自己如何陪着他五天五夜,而是刚一醒来就关心那个远在岭南的狗皇帝,胸口烦闷,怒喝:“现在我已经是镇北王了!这乱世纷争马上就要结束了,你让我现在不去打岭南?一步之遥!这天下眼看就要大一统,争!才是乱世唯一的出路!” 季野避开他的眼睛,扭头看向地面:“我不信那老狐狸,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怎么了!”季野见状立刻上前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想起那老大夫说过男子受孕若是小产,会伤及性命,慌慌张张地自言自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来人!叫大夫来!” “你懂什么!”季野心里悬着石头,沐晚棠一日不恢复他这石头就一日不落地。 季野:“把上次的那个大夫找来,说王妃腹部绞痛,让他再来好好看看。” 季野揽着他的肩膀,动作亲昵,语气态度依旧不减半分:“闭嘴。” 过不多久,季野回来了,沐晚棠看见他拿着一袋水包一样的东西。 沐晚棠:“不用。” 沐晚棠扭头不看他:“我习惯了。” 沐晚棠拗不过他,下半身本来就什么都没有穿,现在把被子揭开整个下体就这样光溜溜地暴露在季野面前。 季野揉搓着他的阳具,是不是抠弄一下顶部的小洞,想扩张一下那个洞,让里面的自行渗出些液体润滑来,弄得他喉结滚动,想要仰头呻吟。 季野还是揉搓着他疲软的玉茎:“这是要插尿道灌药进去,完了还要给你摁住尿泡憋尿,我不给你弄,你自己怎么来?” 沐晚棠仰头闷哼一声:“呃…………” 沐晚棠咬着牙摇摇头,汗水已经打湿了薄衫。 沐晚棠问:“你这样对我又是何必?” 药液进入尿道的一瞬间,沐晚棠的四肢百骸都在战栗着,那东西流经尿道的时候就好像要将尿道冻住了一样,快要在里面结成一个冰柱子。 “别抓被子了,难受的话抓着我的手。” “抓着我的手。”季野又说了一遍。 “呃……呵……啊……” 老太监沉思良久:“爱恨本就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不过依师父看来,王爷还是爱他多一些。” 沐晚棠最后还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过了大约一刻钟,季野看时间差不多了,问他:“现在可以排出来了,你看看你自己还能不能尿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就不用尿管了。” 季野:“我没见过你什么啊,你现在还有哪里是我没有操过的吗?你身上什么洞我没插过,别不识好歹,让我骂你。” 季野把刚才用来装药的那个空袋子拿过来,套住他的阴茎,让他尿。 季野:“怎么了?尿不出来?” “那我帮帮你。”季野看他难受,又开始给他揉肚子。 “快尿,这药不能放太久,我给你揉着,你有感觉就尿,哪来那么多可笑的自尊心。” “喷就喷,我不嫌脏。” 须臾,不知道在哪一刻,沐晚棠突然仰起脖颈,喉头攒动,尖叫一声,尿液顺着尿道奔出尿孔,淅淅沥沥地流进了袋子里。 季野回来的时候,沐晚棠已经睡下了。 下人们替季野脱去大氅,回禀道:“回王爷,仙尊说今日实在太累,晌午见您没回来,喝了最后一次药就睡下了。” 老太监弓着腰:“回王爷,晚上的还没。” 老太监:“是,王爷。” “沐晚棠!” 季野这才忽地意识到不对劲,沐晚棠今日竟然久违地梳了发髻,戴上了他许久都不曾戴过的玉冠,季野猛地一把拉开他身上的薄被,沐晚棠一袭白衣,两袖清风,又恢复了往日的那般仙风道骨。 他这样哪里都去不了,除非已然决心赴死。 这是—— 片刻后,沐晚棠的瞳孔开始聚焦,他看到季野用力忍着倾泻而下的眼泪,颤抖着双手想要把他捧进怀里,却又生怕自己一碰就碎。 “小风……你看着我,师父有些话想对你说。” “小风!” “师父……” “师父借了命回来,就是想最后再看你一眼……”沐晚棠莞尔一笑,扬起指尖在他额头上一点。 “你别笑,一点都不好看……” “知道了,我现在知道了,那是你的孩子……”沐晚棠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连声音都轻飘飘的。 “我本就阳寿无多,从前心生私念,想着或许在世上多苟且一日,就能在你身边多停留一日,可现在我明白了,或许只有我死,才能换你迷途知返,改邪归正。” 季野看到沐晚棠的神情渐渐失控,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似乎就要在下一个瞬间嚎啕大哭起来。 门外风声阵阵,裹挟着一两片雪花飞落在窗棂。口卡在喉咙里的泪水,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师父看见了,你为我点燃的那三千盏孔明灯……” 那日是云落的花灯节,街市上熙熙攘攘,人声喧嚣,热闹非凡,夜空中有明灯三千盏,点亮了整个采星山的夜空,他想起师尊喜欢花灯,所以也为远在长安的沐晚棠放了一盏。可那个时候书真长老说沐晚棠不会来,他望着那盏灯失神了好久。 “傻孩子……师父……”沐晚棠用颤抖的双手捧住季野泪水纵横的脸,“师父知道你的心意……” 如果从一开始沐晚棠就是爱他的,那他这么多年来都在恨的人到底是谁?他在恨的人到底是谁!!! 他一把捏住沐晚棠颤抖的右手,大声质问他:“书真长老那日说我心中有魔种,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说我生来就是个魔童,还说你是知道这件事才选了我做你的弟子,是真的吗?你说话啊!!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也不是。你不是魔童,师父见过你年少纯真的模样,你不是魔童,你生来不坏……你在南峰闲池阁外救了一只断奶的小猫,那日我就在你身后的竹林里,师父看到了……” 季野越说越离谱,沐晚棠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当了一辈子坏人!世人都说我十恶不赦,你现在跟我说我是个好人!我不要!!!好人有什么好!做事畏手畏脚瞻前顾后,我现在疯魔了,我想杀谁就杀谁!我痛快!我自在!” 沐晚棠忽然开始剧烈地咳嗽,然后胸中一痛,咯出一口鲜血来。 “没用的,三魂七魄早就分开了……小风啊,我记得你刚来长安的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我给你哼一首小曲,你就睡得特别香……那首曲儿怎么唱的来着?汉王……汉王府莲……” 季野眼神茫然,怔怔接着他吟唱道: 飞马阳关外,驰骋惊沙场。 泣吟青云曲,泼墨作雪殇。 问君忧所思,何日归故乡……” 那个新皇帝当真是愚蠢至极,季野想。 季野抱着他,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嘴上还是一样不服软。 季野看着他的眼睛,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子沁上泪花,仿佛细碎的星辰落入江海。 原来是他的阿野哭了。 季野不知道沐晚棠在临死之前突然讲这个故事给他是什么意思,也许什么意思都没有,也许是提醒他,汉王征战一生,最终还是孤独死在了阳关外,京城里的老百姓却还前赴后继地想要争夺那功名利禄,去当那声名显赫的平民将军,殊不知此后的汉王只想回到从前,做一个京城里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对不起了,阿野,没能给你留个孩子……” “那你又要我干什么?我都被你弄成这副样子了……”沐晚棠自嘲地笑。 “小风,你……你可知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 “为你……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死了我还登什么仙!有个屁用!!” “小风,你不是恨我吗?”沐晚棠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他略微粗糙的脸颊。 “不要……”沐晚棠看他这样,心里更难受了,眉心紧蹙。 “不要……”沐晚棠又吐了一口黑血,看着他扭曲的脸,心里难受极了,“不要笑了,也不要哭了,阿野啊……我快死了,你当真那么恨我么?连这最后的片刻安宁也不愿给我,阿野,你抱着我……给我唱首汉王赋吧……” 还要怎样?季野茫然着。 “师父错了……” “师父错了……” 季野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捏开他的嘴,想把自己的真气渡给他。但好像已经没用了,他去意已决,满身是血,身后就像是有根线,无常拽着他一路往阴间走。自去死?!你要是去死,我就立刻发兵岭南,我还要杀光这长安城的所有人!不!我要杀光天下人!我要他们陪葬!!!给你陪葬!!!你听见了吗!” 一切都很安静,空气中只余下季野悲痛的大哭声。沐晚棠那双好看的眼睛望向遥远的地方,仿佛正在做着一个甜蜜的梦。 良久,季野低头吻了他的人间。 可恐怖的不是那些坊间的假话,而是那些假话连他都信了。 “沐晚棠,你真是个可怜人。”这时候,季野抱着浑身脱力,早已动弹不得的沐晚棠说。 青山白头,风雪推门。 季野真的希望他只是累了,所以睡着了。 “何日归故乡……” —— 后来有一日,有个大师来到镇北王府骗钱,说“仙师表字晚棠,只需将其尸身放入晚春海棠炼化成的壳中,便可保其尸身千年不腐”。 那一天阴风怒号,血光狂舞。 季野问:“我师尊呢?我来寻我的师尊。” 季野答:“长安终南山玉真长老,沐吟,字晚棠,是我的师尊啊!” 季野脱口而道:“师尊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待我如亲儿,教我以武功骑射,授我与琴棋诗书,带我游历山河,领略大好风光……” 季野一顿,一时语塞。 鬼王故作疑惑:“我是问,你如何待你的师尊?” 倏而,一片粉色的五瓣海棠花从空中飘来,季野抬头,赶忙伸出双手,那朵海棠花旋转飘零,最终落在了他的掌心,而后又随风而去。 鬼王回头,目送着季御风痴痴追着那朵并不存在的海棠花,向着繁忙的人世间而去。沐晚棠曾有恩于鬼王,现在鬼王把命还给他最爱的人。 季野追逐着那朵海棠花跑去,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挣扎着爬起来又哭又笑,紧追着那多海棠,生怕跟丢了。 “你等等我呀,师尊……” 季野跑得气喘吁吁:“师尊你慢一点……今年的海棠花一定很好看的,求求你了……师尊,等到……” —— 季野猛然从冰冷的王座上睁开眼,片刻后,看清了清冷的人世间,苦涩一笑。 我堕入深渊,师尊救我回人间,我要了他的命。 此后季御风的尸体又离奇地从他那早已空无一人的鬼王府消失了。 玉真长老死后次年,无妻无子的镇北王怀抱垂丝海棠,薨于长安镇北王府,终年二十有六。 谁都没有再见过季御风与沐晚棠,甚至没有再见过一个与他们有三分相像的人,季御风与沐晚棠的那些事儿,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渐渐埋没于历史长河,终究成了一个传说。 【季野的书信】 师尊,今日我去镜台寺拜访师祖了。 前几日我去寻书真长老了,书真长老本不愿见我,我就在冰天雪地了跪了整整一晚上。 镜台寺在衡阳的一座山上,山不高,可我一路从长安赶路过去,又连着爬了这座山,忽然感到自己真的很渺小,不知为何,爬着爬着便心生感慨万千。忆起太史公曾言:诗经有之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又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现在想来,您到临死之时还想着别人,想着天下苍生,这种广阔的胸襟,天下又能有几人如师尊这般? 快到镜台寺的山门时,我如释重负,抬头看到一位身披袈裟的大师正站在山门前。 玄净法师给了我一样东西,那是师祖圆寂前交给玄净法师的一副卷轴,里面记的是一个故事。 魔童降生时便心脏处便有一颗红黑色的灵核,恶灵缠绕,生来有着极强的怨念。传说只要拜一位灵核极其纯澈的人为师,就能化去心中怨念,否则待此子成人便会生灵涂炭。 恶灵缠绕的灵核待怨念完全消退一般需要三十年,故而此子非过而立之年不得习武,否则极易走火入魔。 再后来,他寄信回来,说同门长老选弟子入门时验得一位少年灵核怨气极重,他便前往核查,惊觉那少年竟与自己当年的情况完全一致,长老们皆说要杀了那少年以绝后患,他念及师祖昔日恩情,不忍杀那少年,便收那少年为徒,留在身边悉心照料。 那个魔童就是我的师尊。 我顿悟。 可我现在也懂得了,静坐常思己过,我不应该去怪罪任何人,无论是我的生长环境,还是我的身世,又或是我那从来没有爱过我的亲人们。我恨那个伴随着我降生就缠绕着我的魔种,但我也感谢它,如果不是它,师尊就不会在终南山的选拔中发现我的存在,我就不会成为师尊的弟子,今生唯一的弟子。 从前我不承认,是我不愿承认,不敢承认。我的第一支阴兵攻破长安城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与您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可那却不是我误入歧途的开始。 那时的我从不觉得我自己错了,我从小被人指责,过着被人瞧不起的日子,唯有来到长安以后,我真切地感受过您的爱。可我实在太畏惧别人的目光了,我活得一点都不自在,我是个渴望得到别人注意和尊重的人,我不愿碌碌无为一生,到死都平庸,所以有那么几刻,当您只是把我当一个普通人来看的时候,我觉得您瞧不起我。 满是失望。 后来我想回头的时候,你已经离我而去,我自己也从鬼门关回来一趟了。 辞别玄净法师,我站在白玉山门外,山下人声鼎沸,云雾中,仿佛有您带我看过的骊山晚照,咸阳古渡,灞柳风雪,草堂烟雾…… 师尊,请您相信我,我此后必当如您当年一样,惩恶扬善,锄强扶弱,除暴安良,匡扶正义…… 若再过一个三年,凤引九雏,四海升平,请您一定于一个海棠花开的春日醒来,我们赴约于此,一同领略这大好河山。 今天我又逃课了,想去玉池公馆那里搞清个事情。 虽然他每次都多嘴,我每次都不敢敲他的老牙,因为我怕我哥打断我的腿。 那人被扔在草坪上,哭了一会儿站起来,还在不停地抹着眼泪。 那个看上去就大概十五六岁样子的男生朝我这边看过来,他穿着露腿的旗袍,叉开到大腿根的那种,长得到算白净清秀,就是头发有点儿短,再长点儿我还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男是女了。 不过我怎么记得这是老传统了? 那小鸭子抬头看了我两眼,不敢说话,应该是我今天穿的衣服太贵了。 我见那小鸭子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想笑,估计是刚没伺候好,被骂了。 “还有有职业操守呢?”我调笑他。 我上前去一把捏住那小鸭子的脖子,吓唬他:“小崽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就敢不回我的话,老子他妈问你伺候的谁你听不懂是吧?啊?等着,等下就把你卖去地下拳场给选手们轮流操了。” 我提着小鸭子,心里一咯噔。 “你说谁?你他妈胡说八道老子把你舌头拔了!” 我哥可是正儿八经的商人,我哥的势力现在在京城可算是一手遮住半边儿天,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胡闹?操男人的屁眼儿? “却怎么?说!” 话说回来,这小鸭子眼睛确实好看,双眼皮,大卧蚕,眼尾还红红的…… “过来。” 他颤颤巍巍地脱着裤子,说舞厅的妈妈看见他随便脱了裤子给陌生人卖,绝对会打断他的腿的。 我嫌他哔哔赖赖的烦人,扔给他几张票子,他乖乖闭嘴了。 “好了好了……爷。” 啪的一声,我打了他的那像椰子冻一样奶白的软屁股,那两坨肉居然还晃了好几下。 他吓了一跳,赶快摇着小手说:“没有的,绝对没有!我们每天上班前都要灌肠,而且除了白水之外其他什么都不吃,肛门都扩过了,小爷您直接插进来就好。” 我又狠狠掴了他一巴掌,疼得他捂着嘴嗷嗷叫。 等到他那个小洞洞张开的时候,我明明看到里面有奶白色的粘稠液体,以为是他给自己抹的润滑剂。 这家伙长得跟我实在太像了,一会儿操他的时候一定不能看他的脸。 操,竟然是别人的精液。该不会是我哥的吧?老哥不是没操他吗? 我威胁他:“抠出来,抠干净点儿,不然小心我把你屁眼摁进洗手台的水龙头里冲。” 我看见他那细长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小菊花,眯着眼睛,轻轻抠弄着肠道里的精液,有时候碰到自己舒服的地方还嗯嗯呀呀地从嘴里露出点儿声音来。 “好……好,啊……很深,很深了……已经快到最深处了……” 这种小鸭子最怕什么我可清楚了,他们靠屁股卖钱,自然害怕屁眼松得没人再来用了,那他们的职业生涯可就真的完蛋了。 我一把把他扯过来,扒开屁眼用手指在里面随便抠了两下,基本上没什么东西了。我从兜里扯出个套来,正准备往自己坚硬无比的铁柱上撸,他突然转过来,笑得谄媚,说“爷,我来”。 他用嘴给我戴套,我把他摁在厕所门上,掐着他的后脖颈,一下子就把烫人的鸡巴戳进了他的屁洞,狂肏他,他那小洞真特么爽,刚进去的一瞬间就死死地裹住我的肉棒,那洞就像嘴巴一样使劲吸着我的马眼,洞里紧得差点把我给夹射。 他那两个小屁股嫩得像两坨小汤圆,白白软软的,特别会吸我的鸡巴,我每次一操他里边就像有个小嘴在伺候我一样,疯狂舔弄我的柱身和马眼,弄得我精关难把,每次退出来的时候还啵啵两下。 操,难怪老哥这么喜欢男人,小嘴儿真甜,是个喜欢赞美客人的妖精。 “爷怎么这么厉害呀~好快好快的~嗯……哈呀……好舒服哦~奴家后面都快化了,好烫哦……好大,哈……哈……” 我哪知道我这么大,继承了我哥的大鸡巴?再说了,他挨肏就挨肏,哪儿那么多废话? 他笑了一下,用小拳头轻轻戳了我的胸膛:“爷带我来这角落里的厕所没人的,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我放心呢。” 我又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软嫩多汁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我的巴掌印子,他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疼,又开始嗷嗷叫。 “啊啊啊啊——爷,好疼~好疼啊~” “谢谢爷……”他微微回头冲我抛了个媚眼,又开始发浪,“啊啊啊啊,疼,疼也爽,因为爷技术高超,鸡巴又大,把奴家都快干烂了,里面酸酸麻麻的,嗯……好疼呢……” “叫什么名字?” “几岁了?” 我狂肏他,肏死他,屁股顶得像电动马达,肌肉硬得像铁。 我一顿。 可我一个嫖客怎么能说比这出来卖的小鸭子还小呢,这也太没面子了,爷爷我道上混这么多年最要的就是面子。 平常来的老板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虚报了年龄,把自己往小了报,估计这还是头一次见我这种人,还嫌他不够小。 我一把捏住他那根秀气的小鸡巴:“不许射,憋着,今天敢射出来我就把你卖到地下黑市当奴隶,到时候你连操死你的是哪根鸡巴都分辨不出来……” 我才不,就要把他的骚鸡巴捏得死死的。 “再说一遍几岁了?” 操,我他妈更气了,边干边想,二十也比我大。 “……” “爷~”小满挂着一连的精液瘫坐在地上,用手把嘴角的浓白精液抹进嘴里,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您不操了呀,小满还能再伺候……” 小满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看见我就准备爬起来逃跑,但奈何刚被干过动作不利索,被我抓着那根纤细的小腿腕子一把揪回来摁在地上,又把水管子往屁股里边捅了捅。 小满满眼惊恐,刚才那三分狐媚全部都碎在眼睛里,盯着他屁眼里的水管子,剧烈地尖叫。 小满疯狂地摇头,捂着肚子抽抽噎噎地跪在地上求我:“爷,小爷,小满,小满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小满吧,小满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好冷,水好冷……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满了……满了,炸了啊啊啊啊啊!” “肚子快破了,真的爷,肚子啊啊啊啊啊……”小满右手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乞求道。 我看见他他额头冷汗涔涔,像吃饱了的小猫咪,摸摸自己的肚皮,眉头拧巴成一坨,可怜楚楚地看着我:“真的,真的不行了……肚子,肚子里面……咕嘟咕嘟的……” 小满只好默默承受着我灌给他的冷水,刚才没内射,现在就要灌到他肚子大得像个孕妇一样。 我估摸着他这三个月大的肚子也灌得差不多了,一把拔了他屁股里的管子,让他夹紧,漏出来灌双倍。 “爷,爷……爷,呜呜呜呜,求您了,小满肚子疼……您疼疼小满,小满肚子快炸了……要流血了……小满的小花穴流血了,屁眼也流血了……您疼疼小满……”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看他这种细狗也一样,瞬间同情心四溢,毕竟我哥教过我,不能欺负女生。 “憋一会儿吧,然后自己去那边排出来。” 我笑着,像是大白鲨对小丑鱼的假笑,问他:“知道里面的大老板是谁吗?” “季载仁也参股了这家店你知道的吧?”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笑着靠近他的脸,看他那精明的样子应该也猜到什么了,吓得摇头,一个劲儿地向后缩。 安静了一会儿,小满直接愣住了,应该是我的话真的吓到他了。他眼神复杂,眼泪都干在了眼角,头点得像拨浪鼓,恨不得给自己把那根管子再插回屁眼里。 不过他们也没说错,我特么就是这么有恃无恐。老子有哥怎么地,谁叫他们没有酸个屁啊。 小满这次真的吓到大气都不敢出,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挺着个大肚子,再也不喊疼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颤颤巍巍地说:“听,听见了……” 随后我像老哥一样从容淡定地捋了一把刘海,事后姿势潇洒地整理整理了自己不良青年的小西装,手放在门把手上装样子,回头笑着送了他一个再见的眼神。 —— 我坐着他的车回了郊区的别墅,四季山庄,三层,那里是我家。 站在楼下我抬头观望,二楼我哥的书房灯亮着,他应该已经回来了。 出门的时候我理直气壮地教训这看门的老大爷,可现在我哥在家,我不敢。 “他回来的时候什么表情?”我问管家。 “我为什么要怕!你哪只眼睛看我害怕?”我瞪着老刘。 算了,难为他做什么?我把外套脱下来甩给他,换了鞋上了二楼。 换了身儿衣服,又喷了点儿香水,我关上我房间的门,准备去对面。 门开个缝,我探头看去,老哥在家还穿得西装革履,领带都没松的,那西服把他的肩膀撑得格外宽阔,看起来就是个斯文败类的银行家。 对了,忘了说,我叫季载文,今年17,辍学在家。 “哦。”我看了他一眼就准备走。 于是我向里挪了一步。 由于我在学校里总是打架扰乱秩序,校领导又不敢劝退我,但还是三翻四次地登门拜访,我哥没办法,就给我请了家庭老师让我在家学习。 “干什么去了?”老哥问我。”我歪着脖子靠在门框上。 “一个人。” “一个人还要喷香水?” 我心想你装什么装?刚才鸡巴不知道在那个小骚货的逼里插着呢吧?现在一本正经地在你亲弟弟面前装热爱学习的好哥哥了?西装刚换的吧?呵呵。 “不去。” 嗯……基本没什么变化,除了他的书柜旁边多了个奇怪的黑色皮箱子,与整间书房的风格不搭调,吸引了我的注意。 “没事儿我走了。”我转身握住门把。 我听见哥在我身后说。 但我总觉得老哥这次说话奇奇怪怪的,怎么突然就从张老头是学化学的变成了“不许再有下一次”?不许再有什么下一次?张老头下一次不许再学化学吗? 可惜这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哥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那个黑箱子里装的其实是我兄弟托人带回来的调教用具,什么跳蛋,大号假鸡巴,鬃毛刷,尿道针,电击夹,尿道卵……我还是低估了老哥的变态,这些将来都得用在我身上,我这精心准备完全就是为人作嫁。 哦对了,我要拽上张老头和李老头,在他们面前用我的大肉棒肏那个小鸭子的屁股,还要逼着他们看,吓死这些书呆子。 【季载仁的日记】 我喜欢我弟。亲的。 小文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们从小就没怎么见过父亲,对他的印象也很少,所以我对于小文来说,既是哥哥,也是父亲。 这个年代非常乱,国内的局势随时都有可能让小文这样的不良青年葬身在某一颗无情的子弹下,所以我想让他好好学习,最起码要学会英语,将来我能送他去一个形势相对来说比较好的国家,就算我不能去陪他,他好歹也能凭自己的本事有口饭吃。 学校校长不止一次地来找过我,委婉地表达想让我弟弟转学的想法,前几次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让这事儿过去了,可最后一次,小文竟然拿拖地用的拖把杆去捅低年级学弟的屁股,导致那个男生肛门破裂,肠道血流不止,翻着白眼,像条濒死的鱼,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差点送命。 今天我哥出去得早,我早上睡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没了,我跑到对面书房去看他,没在,隔壁我是也没有,看来真走了。 我去一楼吃了饭,管家说季载仁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六点多就让司机开车送他出门。 算了,管他干什么,反正我要去干那个鸭子,进口的调教用具放了好久了,专门用来操尿道的震动放电尿道针我珍藏已久,还有虫奸用的罐子和尿道拉珠,现在想想给小满用上的时候他那个欲仙欲死口吐白沫的表情,我鸡巴都要一飞冲天了。 晚上8点,我激动得鸡巴都开始抖了。现在才上午9点,看来我跟兄弟们玩小鸭子的时间还挺充裕。 “怎么样啊,载仁哥今天怎么没让你学习?” 他贱兮兮地笑,指了指车后座:“都在呢。” 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停在了我的老巢——千和堂门口。这地方据说原本是个票号东家的宅子,结果前段时间被洋人的银行稿倒闭了,就把宅子转手低价卖了,买宅子的人常年不在,刚好租给我。 我和兄弟提着皮箱子走进我的院子,却没看到来接我们的小弟。 我准备打人的手掌停在空中,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季载仁阴着个脸,身影高大挺拔,笔挺的西装勾勒出他身体的完美线条,单手插在他的西装裤口袋里,一言不发。 我没办法怪我兄弟忘恩负义,因为我也超级怕,这就跟做坏事的小孩被爸爸抓住了把柄一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院子里的人瞬间就走完了,我看到正堂已经被我哥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镖团团包围了,我哥缓步向我走来,我吓得心都快从胸口里面跳出来了,一连退了数十步,直到后背靠到影壁上,被我哥揪着后衣领子一把提了起来,他拎我起来就像拎起了一只兔子的耳朵一样轻松。 “操!哥你放开我!我被你勒死了!!!”我被衣服领子弄得难受得要死,在空中狂蹬着蹄子,“咳咳咳……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季载仁!!” “你先放我下来!!!”我装作没听见他的问题,“ 老哥给那些黑西装男说:“去门外头守着,不许让人靠近。” “小文,看来你已经熟了啊。” 我有点害怕他这样,我害怕跟往常不一样的哥。按道理来说哥发现了我的秘密基地会直接冲过来打我的,而不是这样笑。 “小满我让人带走了,这玩意儿他用不上了。” 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烧过了我胸腔的每一寸角落,我愤怒地大吼:“季载仁!!!你怎么知道那只鸭子?你昨天真的去了玉池公馆?难道你真的喜欢男人?!” 妈的,想想我肺都快要炸了,有种被自己的狗反咬一口的感觉。 老哥依旧稳如老狗,他竟然咬住了我的耳垂,热气喷在我脖子的软肉上。 我感觉自己的天快塌了:“那你放我下来啊!你打我就打我,把我绑在这里干什么?!我要下来!” 做完这一切,老哥看着我的眼睛:“乖宝,哥哥给过你机会的,很多次,可是你从来都不把哥哥的话当回事。” 操……我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老哥拿出了昨晚出现在他书房的那个黑色皮箱,在我面前打开,琳琅满目,那里面都是超级变态的调教用具,甚至有很多都是我叫不出来名字的。 我害怕极了,我的预感一般不会错,我接下来的命运跟那个本来要被绑在这上面的鸭子一样。我可不想被捅屁眼,我心底里真的不希望老哥那么做,可是我也确确实实地明白,老哥接下来一定会那么做。 “季载仁你干什么?”我震惊又恐惧地看着老哥,不停地问他,“季载仁你干什么我是你亲弟,我不是那些鸭子我是你亲弟啊,你他妈的睁开眼睛看看清楚!!” “那他妈还不是跟你学的?你怎么穿得住我就怎么穿得住!” “呵?!呵什么呵!你打我都行,你抽我背啊,你绑我干什么?赶紧把我放下来!” 操,好想随便找个洞就把鸡巴乱捅进去,快要爆炸了一样,痒得我难受,他那又白又精干的手指搔我的鸡巴,就像是有好多柔软舒适的毛毛在刷着它,爽得不行,弄得我不得不硬。老哥把我的裤链一拉,鸡巴立刻就自己弹了出来,上面的肉还突突地跳着。 我脸超级红:“放,放开……哈……” 我他妈直接一个大震惊,老哥竟然在给我口交!他在用他的舌头舔我的鸡巴,马可是捅过别人屁眼的鸡巴,老哥竟然不嫌脏!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老哥刚吃完我鸡巴的嘴直接冲上来堵住了我的嘴,由于我被钉在耻辱柱上不能动弹,所以老哥就耍流氓,强制我跟他接吻,舌头强行开拓进我的口腔里面翻搅,上面还带着一点我鸡巴的腥臊味儿,我眯着眼睛,他把我亲得呼吸都有点儿不顺畅。 “操,哥……”你说这话都不脸红的吗? “嗯,我办企业跟我喜欢你没什么冲突。”老哥痴迷地说,睫毛抖动。与我近在咫尺。 我草?这他妈真的假的?那玩意儿要怎么用?该不会是要插进我的尿道里面吧? “季载仁,你说什么屁话!”我冲他大吼,可是我这两条不争气的腿却把我给出卖了,不受我控制得抖来抖去。 虽然听着很刺激,但我真的超害怕的,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进得来呢?不行的不行的,我就算每次玩小鸭子都不会开发他们的尿道到这种地步,老哥怎么能对我这么狠?老哥从前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你还偷看过我跟其他人做爱?”老哥眉毛一挑,笑着问,“我操了谁?厉不厉害?” 老哥愣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哈哈大笑。 可是老哥这次可 “哥你别笑啊,操。” “操……哈……快放开我,老哥……我受不了了……快射了……啊啊啊要射!!!” 我怒瞪他:“你才早泄,明明是你欺负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要射!!要射!!松开抽出来!快抽出来!!” “操!!!啊啊啊啊啊放开放开!!!!!” 我不停地求他,可老哥只是坏笑着看着我又疼又爽的表情,我的鸡巴确实开始颤抖,那是因为它想射,它想爽,可是老哥捏着它,不让它爽。 我的脖子都开始跟着抖,脚趾使劲地抠着我的鞋底,努力掐着我的手掌心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我越是清醒,尿道里的感觉就越发清晰。玫瑰花枝虽然已经被老哥削得很平了,可难免有纤维突出,那就像根最天然的尿道针,带着辛辣热烈的爱意,侵犯开拓着我的尿道。它在我尿道里前进的过程中会碰到我的麻筋,这个时候我就会大声喘一下,老哥观察着我的表情,如果我感觉到爽,他一定会用带着姜汁的玫瑰花枝狠狠戳弄我那个地方,让我喘得更厉害一点。 “不要了……不要了哥……” “噗——” “啊……别……拔出来,哥,我不行了……我再也不打架了,你放了我……” 老哥好像存心这一次要治了我的毛病,他根本不信我说的话,看来狼来了的故事是真的,老哥这种人类骗多了谎话就不好使了。 “尿吧,哥哥给你扶着,只要你还能尿得出来。” “尿不出来……”我颤抖着嗓子,哼哼唧唧地,“尿不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哥你哥大变态!!!”我开始哭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这个大变态!哪有哥哥这么对弟弟的,你想让我变成残废!我鸡巴废了以后都漏尿你就高兴!我要是漏尿就让你给我天天换尿布,其他人都不行!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还说爱……呜呜呜呜……我要离家出走,我不跟你住一起了,你太坏……” 老哥的表面上看起来还是稳得一批,可我分明看到他的瞳孔晃了一下,眉心也微微隆起,于是我哭得更加梨花带雨,两行清泪和鼻涕流得那叫一个赛西施。 于是我继续添油加醋:“呜呜呜呜……哥是个大坏蛋,强奸我,你强奸我呜呜呜……你插我就插我,还不让我射,还堵我马眼,你还不嫌脏,竟然吃我用来尿尿的鸡巴吃得那么香,还用吃过我鸡巴的嘴吃我的舌,舌头……呜呜呜呜唔唔……嘤嘤嘤哥是大坏蛋!” “不!”我睁大眼睛,和他对视,“就哭!就哭!略,略,略!” “就哭!你不让我射还不让我哭了?你把我尿眼堵起来,有本事你把我泪眼也堵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