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你,“……” 明明是一个人,但沈渡对你露出这副黏黏糊糊的暴娇模样时,你却莫名有种三观裂开的感觉。 你原本复杂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下来。 你撑起身子,抬眼对上他,“沈渡,别装了。” 你莫名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的错觉。 “嗯,”沈渡低声解释,“切换状态还不稳定。” 空气沉默下来了。 麻烦又头疼。 ……一口气招惹了两魂。 沈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眼神一闪一闪,盯一会挪开一会,再盯一会再挪开会。 被当成抹布的袖子大概是彻底没救了,其他地方还能用纸巾擦擦。 等将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随意冲了冲袖子,三两下将它挽了上去。 只是安静而顺从地任他动作。 是总被沈渡遮遮掩掩藏起来的情绪。 你无所适从。 149 进厕所前,你和沈骄都没有意料到情事的发生,仓促间只是将门反锁了起来。 你若有所思。 还有垂在身侧的,死死捏着什么东西的手。 你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心脏却猛地一缩。 牌子…… 你的脑子还没回神,嘴已经在前面跑了,“做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很明显。” 他的耳朵红了。 你的视线慢吞吞从他的后颈移开。 沈渡一向淡漠,又冷又野,还有些厌世。 你紧了紧揽住他的手臂,故意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如果是沈骄的话,应该不仅不会抽出去,还会插到最里面,射满一肚子,让我含着回家。” 你觉得好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耳朵,“怎么停住了?” 你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要托着你,沈渡一定能走出同手同脚的英姿。 你呆在沈渡背上,正脑袋放空,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他挑了挑眉,对你做了个口型。 路不怠走到你面前,背对着你蹲下。 路不怠说,“你不是走不动吗,我背你走。” 你气极反笑,“你叫我就是这事?” 你审视地看他,“就在这说。” “想知道,”你说,“但他的秘密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 路不怠笑了笑,“你可真是。” 路不怠在你身旁坐下,将手机递给了你,“沈渡确实是主人格,但是,他在沈骄发疯的时候,是有意识的。” “意思就是,沈骄发疯的时候,沈渡是可以出来控制住沈骄的,因为他是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沉睡过的人格。”路不怠将手机的图片放大,让你看‘医生诊断’那一行,“从沈骄第一次把你压在厕所开始,后面的每一次沈骄发疯,包括他腿断了的那一次,都是沈渡清醒着旁观的。” 你终于知道,你一直以来的割裂感出在哪里了。 你快速翻开了手上的本子。 路不怠的声音还在一旁解说,“这是沈渡写的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今天又在沈骄的记忆中看到那个人了,回回一清醒,就要想他个三百六十次,害得我脑子里也全是那个人。” “又来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回回醒来就想着同一个人,看不腻的吗?” “真是疯了,要想人好歹也来个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啊!回回就一张大脸怼着,沈骄是什么狂热私生粉吗?服了。” “哟,进步了,总算有点外景了。” “哦,还有点都市救赎题材。” 全是 你头上的青筋狂跳,像是自己出演了什么三流烂片,被观众指指点点当面吐槽。 “沈骄最近醒的周期越来越久了。” “好无聊。” “好无聊算了,记录一下顾白行吧,反正等沈骄醒过来脑子里除了顾白行就是顾白行,现成的素材,拿来记记好了。就叫,嫂子笔录?不行不行,玩什么好吃不如饺子那一套,还是正经点就叫,顾姓人类观察日记好了。” “为什么,我会不开心?” “如果顾白行能一直一直注视着我就好了,他身旁的人,好碍眼。” “好喜欢”被大力划了几道 无数句被划掉的喜欢。 “这些没必要看,从这里开始看。”路不怠拿过书,直接翻了过一半。 “我再次看到了顾白行,不是从沈骄的记忆里,而是从一个叫路不怠的男人的手里,看到的照片。” “沈骄答应了。” “其实我知道,我应该出来压制住沈骄。” “我知道我跟顾白行的羁绊,远远没有其他在他身边的人深,可我还是贪婪地,想要靠他近一些。” “我后悔了。” “为什么当初不阻止沈骄。” “沈骄像真的疯了,他给顾白行留的线索,就差直接走到他面前挑明真身了。” 你将手里的本子合了起来,转头看路不怠,“所以,你想说什么?” “嗯,”你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我知道了,如果你只想说这个的话,就可以走了。” “我如何做,与你有关系吗?”你的眼睛看着他,是纯然的疑惑,“你这么用心用力地帮我抓住其他人的把柄,又是想做什么呢?” 路不怠像是被刺到了痛处,猛然站了起来。 他顿了顿,话题又绕到夏归齐身上,“还有夏归齐,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看过视频了吗,夏归齐跟你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信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夏归齐从沈骄第一次把你摁在地上搞的时候就亲自撞见沈骄了,你以为在休息室那一次他会不知道是你跟沈骄?你是不是太低估夏归齐的智商了?夏归齐为什么不敢跟你说?难道不是妄想着你跟周容栖决裂,他好从中分一杯羹?” 你低垂着眼睑,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我顾白行,你别不看我。我,对不起” “”身后是清晰而慌乱的脚步声,路不怠拉住了你的手,“我出局了,是吗?” 你确实很不能理解路不怠,明明你们应该是情敌的关系,明明你们从始至终,都应该是对立面。 151 不管是周容栖、夏归齐还是沈渡都没有问你为什么那天突然自己先回家了。 你一边吃药,一边找机会把其他几人也抓去医院查了查。 因为需要保留沈骄这一个人格,他吃的药几乎换了90%。 可沈骄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苏醒过。 只是,就在你以为你们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时,你被人打晕了。 你迷茫地坐起来,还不等开口,路不怠就看了过来。 你没有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 “我记得你好像辞职了?”你幽幽道,“而且我是被打晕后绑过来的吧。” “嗯,复职了,”路不怠手上的动作不停,好像很占理,“放心,我是找专业医生下的手,不会有后遗症的。” 路不怠一顿,看向你,“对不起,我知道应该先跟你说,但是我怕你会推掉我们一起的工作所以就——” 路不怠不讲话了。 “好,我知道了。”路不怠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文件拿给了你,“这是这次 你在心中无声叹息,接过文件开始了正式工作。 访谈过后,两边的工作人员一起约了一顿饭。 酒也跟着喝了几杯,喝到第四杯时,你酒杯里的酒被换成了凉茶。 他给你留下的腹黑阴险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你都忘了你刚开始认识路不怠时,对他的看法是能说会道,体贴大方。 你知道他这是在解释给你听,别扭之余,又不得不承认,跟路不怠这样的同事一起工作,确实舒心且高效。 你原本想将他送回他的房间,但路不怠一直粘着你,你一说他,他就懵懵懂懂地抬头看你,看起来无辜而迷茫。 你将路不怠放在客厅,自己先去洗了个澡。 你走过去,伸手在路不怠面前晃了晃,“还好吗?” 你怀疑地戳了戳他,将手抽了出来,“那就行,你自己呆一会吧,脑子清醒了就回自己房间去。” 你沉默了片刻,不打算跟醉鬼纠缠,“你喝醉了。” “?” “你,你真的喝醉了。”你伸出两个手指,“这是几?” “算了,”你悻悻地将手放下,搭着人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这是戳到什么奇怪开关了吗?你头疼。 你好笑道,“喝醉了就不怕我讨厌了?” 你哑了片刻,眼睛审视地盯着路不怠。 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伸进了路不怠的衣内。 你看着意外配合的路不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句“做/爱吗?”脱口而出。 你原先对性并不热衷——起码没到看着一个人的裸/体就会说出这种混账话的地步。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容栖还有另外几人玩坏了,你看见他们时,心中便会冒出欲念。 他将手递到你面前,示意你将结拉紧。 他抬腿将裤子也踢了下去,眼睛盯着你,“不是要,做/爱吗。” 你自暴自弃地将捆着路不怠手的另一头衣服绑在了椅子的把手上,而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手指放进去扩张。 你也不知道他这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按理说喝醉了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 算了,色字头下一把刀,裤子都脱了,这些有的没的,明天再说吧。 得益于这段时间被他们几人的折腾,你只感到了些许的酸胀,不再像头一回的剧痛。 你小心翼翼地撑着路不怠的腹部,调整着坐下的角度。 你并没有全根纳入,而是只吃了三分之二就起身,又快速坐下。 你自私自利地把他当作按摩棒一样玩,等穴里被艹弄到烂熟,穴里的汁都忍不住喷出来是才一口气坐到了底。 你趴在路不怠身上喘气,容忍着他在你穴里的小幅度艹弄。 等你从打理好自己重新出来时,路不怠的眼睛都已经憋红了,手腕在挣扎之下被磨得一片通红,几把也涨得不像话。 路不怠在被放开的下一刻就往你身上扑,却被你一句“路不怠”呵斥住了。 你歪头盯着他,莫名真的体会到了几分,养大狗狗的快乐。 路不怠就在你的视线里,一边咬住带子的一头,一边用几把狠狠蹭着带子。 路不怠才松嘴,乖巧地回答,“带子上有主人的味道。喜欢。” 路不怠认真点头,先将带子团成一团握在手里,才将几把放了上去。 然后在他快到的时候,命令道,“不许射。” 152,你只想原地去世。 你想死。 因为路不怠比你还尴尬。 你原以为,这一遭事后,短时间内路不怠都不会再跟你提起情情爱爱的事了。 这下又换成你尴尬了。 你在他声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慢慢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时,路不怠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皮鞭,摩挲着它的把手,“小的时候做错事时,我母亲就会用这个抽我,很痛,但是不会留痕迹。” 他低低俯下/身,又抬起头看你,手颤抖着,将鞭子递到了你的手边,“我愿意当你的狗。” 什么都好,我不要跟你毫无关系,我不要跟你分道扬镳。 你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接过了鞭子。 你捏着那根鞭子,恍恍惚惚下了飞机。 你被惊得后背都出了些冷汗,好在扫视一周才发现机场并没有什么人。 “是通道,我事先说明过了,现在不会有人的。”路不怠解释道。 恼了又恼,还是道,“我不需要什么狗,你正常点。” 说着,他还低低“汪”了一声。 只是,在你离开时路不怠问你,“我现在可以追你了吗?” 153 周容栖等人好似也发现了路不怠的加入,但因为心中有愧或是其他什么,他们并没有在你面前闹。 老婆跟夏归齐经常会因为争在你这里的留宿机会而大打出手,后来又莫名达成了一致,一人霸占你一晚,剩下那个人去客房睡。 你就打趣他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说这话时语气哀怨。 你觉得路不怠也有些大病,找机会把他一起打包进医院就医,从此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吃药大队。 他回来那一天,反应最大的反而是沈渡。沈骄还没跟你说上几句话就被沈渡派去管理公司了,直直在公司呆了三天三夜才回来。 你无奈地帮他揉太阳穴,试图让他舒服些。 你就笑着听他说,时不时帮他顺毛。 你其实很担心沈骄会不能接受这种畸形且不定的关系,可他倒像是一点都不在乎,将你摁在怀里很亲了几口才说自己无所谓那些东西,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30岁的沈骄实现了他不敢想的梦。 避雷:开头老婆是总受,小夏大佬小白是后攻 1 老婆有事出门,到现在还未归。你有些担心,便打开了房间的灯,从屋内走了出来。 你才发现原本各自呆在房中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 你捞起白菜,坐在了另一侧的高脚椅上,心不在焉地帮它顺着毛。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夏归齐的动作随之越来越暴躁,和一旁几乎凝固的路不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路不怠唰地将报纸压在桌上,快步走去开门。 你有些不好的预感,从午睡起床后就隐隐盘在心口的不详似乎印了真。 “不怠……”你听见老婆细软的,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翼翼地叫他。 是老婆……和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 他的目光沉沉 男人的攻击性太强,加之他紧紧贴着老婆的动作,让屋内的人都明显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雄性情敌之间的,毫不掩饰的挑衅。 不敢看人,说话还磕磕绊绊。 几个男人都没有出声,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不,你看了看怀里的白菜,猫都没有他娇。 老婆被这一声震得哆嗦,下意识又缩回了沈骄怀里。 不等他说完,路不怠已经忍不住出手将老婆从沈骄怀里捞出。 这些东西每个人的房间都有,路不怠特地在客厅拿,明显是故意要给男人难堪。 接着就被路不怠抱进房中去了。 可男人的侵略性太强,敛眉盯着你的时候,眼神凶的似乎要将你整个吞吃入腹。 话是这么说,你却连动都没动一下,连双拖鞋都没给他,将“敷衍”两字明晃晃摆在了脸上。 你似笑非笑道,“周周已经去洗澡了。” 你拍了拍它的屁股,还没把它抱下来,就莫名感受到一道赤裸裸的视线落在你身上。 他站在你房前,眼里情绪不明,“我进去洗澡啦?” 男人一顿,反问,“这间房里没有厕所?” 你一时沉默。 男人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径自推开了你的房门,“既然有厕所,那我就去洗了。” 你抱着猫在客厅坐了近两小时,才慢悠悠起身往房内走去。 算是你给这位初见情敌的一点见面礼。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斜靠在床上,灰色内裤包裹着一团,欲露不露地搭了个被角。 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本相册,不紧不慢翻看着,见你进门,礼节性向你问了声好。 你尽量轻地将白菜放下才两三步跨到男人跟前,“你,我,你……” 男人将相册放到一旁,满脸无辜,语气真诚,“还行,就是内裤紧了点。” “好。”沈骄应得飞快,手直接伸到了内裤上,眼瞧着就真的要脱下来了。 你背对着男人,言语里的温度直线下降,“滚。” 你原先想赶他出去睡客房,转念一想,又觉得打地铺估计比睡客房和沙发都更折磨人,便没出声,只拿了套没穿过的衣服砸到他身上,“伤风败俗。” 你这会儿是真的想跟他干一架了。 你不愿多看他,索性弯腰从衣柜中翻找出睡衣,准备去洗澡。 从厕所出来时,男人已经闭上了眼,腰腹处还披了件从你衣柜中偷来的外套。 “笨蛋,”你暗恼,轻轻拍了拍白菜,小声道,“白菜白菜,快到爸爸这里来。” “……” 将白菜挪开后,你才发现外套已经被高高顶出了个包,直愣愣对着你。 你完全不能理解这种听到想到点什么,就鼓起大包的行为。 说完就关上灯,带着白菜一起上了床。 估计只有你和你房里这位是早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