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你不太能看清他的表情,只观察到他手中蜜桃绵绵冰在小幅度地颤抖。 乍一眼看上去又深又沉,像是头被唤醒的凶猛野兽,可再往里探些,就能瞧见他遮遮掩掩藏起来的空茫。 沈骄没有反应。 沈骄的睫毛跟着眨,眼里的光却仍然是涣散的。 …… 冷静点。 被咬破的舌尖渗出血,刺激的腥味涂满口腔,将你的神拉了回来。 沈骄一动不动任你抱着。 他终于有了些动静,微微偏过头看你。 沈骄看着看着你,突然开口叫你,“……阿行?” 你“嗯”了声。 又或者说,对沈骄而言,他的确是死而复生。 沈骄的眼神试图飘走,被你强行拽回来。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逼近他,与他四目对视,“说说你上次的话,说说你强/奸我的事,说说你有多对不起我。” 随着你一字一字落下的话,他的脸色愈加苍白,狗狗眼彻底失去神采,只留下一片慌乱。 你到底还是心软,舍不得这个被你旁观着长大的小疯子被丢进这种局面里。 沈骄整个人一呆,猛地抬起头,涣散的视线汇聚在你脸上。 他猛地将你抱进怀里,臂膀死死勒着你的腰,要将你揉碎般,仿佛呼吸都与你融为一体,“对不起。”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这句话被沈骄一刻不停地提起,一遍又一遍,像是这段岁月里,能提起的,该提起的,都是这句话,像是要将无数次的、说不清的、无根据的思念一口气述完。 你仰头,从这份沉溺中脱离了些。 身上的人不仅不听,还更用力地抱紧了你。 146 他反手缩上厕所的门,声音里的哭腔都还没收起就断断续续跟你解释道,“我当年被沈家的人带走了,他们给我打了药,我什么都忘了。后来我,” 他又死死抱住你,惶恐道,“阿行,我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 或许你是个双标的人。 虽然沈骄没有对那段经历过多描述,但你能猜到他这几句话背后的含义,能猜到他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 在他的表情越来越慌乱后,你压着他的脑袋亲了上去。 衣服被胡乱扯开,裤子亲着亲着就被脱到了地上,后/穴被匆匆忙忙探进三根手指后,一根几把就撞了进来。 想到这你又有些怕,自己今天会被沈骄艹死在这。 身下的穴道更是被插得不成样子,敏感点次次都被能磨过,肠道变得湿软,随着肉物抽/插而胡乱吸/吮着。 147 沈骄咬住你的后颈,一手握着你的腰,一手强硬地插进你的指缝里,带着你攀住墙。 敏感点从被发现的那一刻就没有被放过,沈骄专盯着那地方艹,直把你艹出些语不成句的呻吟。 ……你快被艹坏了。 在快感的冲击之下,你的脑袋已经融成了一片浆糊,只会跟着沈骄的动作迎合。 猛兽舍不得一口将你吞吃入腹,便一遍遍舔舐,用带了倒刺的舌在你身上印下烙痕,一分一处也不放过,就连藏起来的指尖都要被强行咬一口。 你这才觉得眼边有点湿。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后/穴已经被插到酸麻,张着嘴,一缩一缩等待着最后一波蹂躏。 体内的几把却没有动静,反而乖巧地停在了肠道当中,任凭穴肉谄媚吸/吮都没有艹艹它的意思。 你被艹得晕乎乎的脑子没能品出什么不对,只以为沈骄想欺负你,下意识就将对付老婆的那一套拿出来讨饶,“想……想吃几把,艹艹我好不好。” 你被吊的不行,察觉到沈骄的力度松下来了,便偷偷存了些力,反握住他的手,直接把人推到地上。在重力的作用下插得格外深,你连肚子都被插得微微凸起来些。 沈骄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底暗沉沉,清凌凌的双眼被兽/性的欲/望彻底玷污。 你隐隐约约觉着有什么不对,可即将高/潮的穴里被艹弄得过于舒服,那一闪而逝的想法一下就被抛在了脑后。 敏感点被有意无意地绕开,你忍不住撑着酸软的腿,偷偷迎合上沈骄的攻势。 你没受住这一下,直接被艹得前后一起高/潮了。 沈骄紧咬着牙,连青筋都快崩出来般,一口气抽出几把,急不可耐地射了出来,落了你一大腿的精/液。 他抬头看了你一眼,便半抱着你,抬起一边袖子将你身上的精/液仔细擦去,却对自己几乎整个人浸在精/液里没有半点反应。 你们都沉默着。 148 你,“……” 明明是一个人,但沈渡对你露出这副黏黏糊糊的暴娇模样时,你却莫名有种三观裂开的感觉。 你原本复杂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下来。 你撑起身子,抬眼对上他,“沈渡,别装了。” 你莫名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的错觉。 “嗯,”沈渡低声解释,“切换状态还不稳定。” 空气沉默下来了。 麻烦又头疼。 ……一口气招惹了两魂。 沈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眼神一闪一闪,盯一会挪开一会,再盯一会再挪开会。 被当成抹布的袖子大概是彻底没救了,其他地方还能用纸巾擦擦。 等将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随意冲了冲袖子,三两下将它挽了上去。 只是安静而顺从地任他动作。 是总被沈渡遮遮掩掩藏起来的情绪。 你无所适从。 149 进厕所前,你和沈骄都没有意料到情事的发生,仓促间只是将门反锁了起来。 你若有所思。 还有垂在身侧的,死死捏着什么东西的手。 你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心脏却猛地一缩。 牌子…… 你的脑子还没回神,嘴已经在前面跑了,“做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很明显。” 他的耳朵红了。 你的视线慢吞吞从他的后颈移开。 沈渡一向淡漠,又冷又野,还有些厌世。 你紧了紧揽住他的手臂,故意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如果是沈骄的话,应该不仅不会抽出去,还会插到最里面,射满一肚子,让我含着回家。” 你觉得好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耳朵,“怎么停住了?” 你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要托着你,沈渡一定能走出同手同脚的英姿。 你呆在沈渡背上,正脑袋放空,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他挑了挑眉,对你做了个口型。 路不怠走到你面前,背对着你蹲下。 路不怠说,“你不是走不动吗,我背你走。” 你气极反笑,“你叫我就是这事?” 你审视地看他,“就在这说。” “想知道,”你说,“但他的秘密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 路不怠笑了笑,“你可真是。” 路不怠在你身旁坐下,将手机递给了你,“沈渡确实是主人格,但是,他在沈骄发疯的时候,是有意识的。” “意思就是,沈骄发疯的时候,沈渡是可以出来控制住沈骄的,因为他是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沉睡过的人格。”路不怠将手机的图片放大,让你看‘医生诊断’那一行,“从沈骄第一次把你压在厕 “沈渡暗恋你很久了,”他又从口袋掏出了一个本子给你,“你猜猜,在你被沈骄压着艹的时候,沈渡在想什么?是想着你会疼,想要压制沈骄,还是想着,借沈骄的手碰你一次?毕竟,就算是双重人格,也是同一具身体,不是吗?” 为什么沈渡看着像个一无所知的圈外人,看着像个清清白白的旁观者,却总能在你身边,莫名其妙地出现。 “顾姓人类观察日记。” —— “烦。” “啊,又来了又来了,好像把沈骄打晕。” 全是抱怨。 “这次是青春校园题材之体育课,好惨,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哈哈。” “这回又是什么,青春虐恋题材吗?” 你头上的青筋狂跳,像是自己出演了什么三流烂片,被观众指指点点当面吐槽。 “沈骄最近醒的周期越来越久了。” “好无聊。” “好无聊算了,记录一下顾白行吧,反正等沈骄醒过来脑子里除了顾白行就是顾白行,现成的素材,拿来记记好了。就叫,嫂子笔录?不行不行,玩什么好吃不如饺子那一套,还是正经点就叫,顾姓人类观察日记好了。” “为什么,我会不开心?” “如果顾白行能一直一直注视着我就好了,他身旁的人,好碍眼。” “好喜欢”被大力划了几道 无数句被划掉的喜欢。 “这些没必要看,从这里开始看。”路不怠拿过书,直接翻了过一半。 “我再次看到了顾白行,不是从沈骄的记忆里,而是从一个叫路不怠的男人的手里,看到的照片。” “沈骄答应了。” “其实我知道,我应该出来压制住沈骄。” “我知道我跟顾白行的羁绊,远远没有其他在他身边的人深,可我还是贪婪地,想要靠他近一些。” “我后悔了。” “为什么当初不阻止沈骄。” “沈骄像真的疯了,他给顾白行留的线索,就差直接走到他面前挑明真身了。” 你将手里的本子合了起来,转头看路不怠,“所以,你想说什么?” “嗯,”你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我知道了,如果你只想说这个的话,就可以走了。” “我如何做,与你有关系吗?”你的眼睛看着他,是纯然的疑惑,“你这么用心用力地帮我抓住其他人的把柄,又是想做什么呢?” 路不怠像是被刺到了痛处,猛然站了起来。 他顿了顿,话题又绕到夏归齐身上,“还有夏归齐,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看过视频了吗,夏归齐跟你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信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夏归齐从沈骄第一次把你摁在地上搞的时候就亲自撞见沈骄了,你以为在休息室那一次他会不知道是你跟沈骄?你是不是太低估夏归齐的智商了?夏归齐为什么不敢跟你说?难道不是妄想着你跟周容栖决裂,他好从中分一杯羹?” 你低垂着眼睑,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我顾白行,你别不看我。我,对不起” “”身后是清晰而慌乱的脚步声,路不怠拉住了你的手,“我出局了,是吗?” 你确实很不能理解路不怠,明明你们应该是情敌的关系,明明你们从始至终,都应该是对立面。 151 不管是周容栖、夏归齐还是沈渡都没有问你为什么那天突然自己先回家了。 你一边吃药,一边找机会把其他几人也抓去医院查了查。 因为需要保留沈骄这一个人格,他吃的药几乎换了90%。 可沈骄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苏醒过。 只是,就在你以为你们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时,你被人打晕了。 你迷茫地坐起来,还不等开口,路不怠就看了过来。 你没有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 “我记得你好像辞职了?”你幽幽道,“而且我是被打晕后绑过来的吧。” “嗯,复职了,”路不怠手上的动作不停,好像很占理,“放心,我是找专业医生下的手,不会有后遗症的。” 路不怠一顿,看向你,“对不起,我知道应该先跟你说,但是我怕你会推掉我们一起的工作所以就——” 路不怠不讲话了。 “好,我知道了。”路不怠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文件拿给了你,“这是这次访谈的相关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蓝色部分需要重点看。” 你们这次的访谈对象是一个金融大佬,据说是路不怠的好友。 你坐在路不怠旁边,被他带着介绍了许多人。 路不怠在跟别人说什么,一边点头一边发表自己的看法。 路不怠那边的话题已经延伸到你听不明白的方向了,他认真倾听完其他人的话,又用几个鲜活的比喻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饭局到10点多就散场了,路不怠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脸颊脖颈都是红通通一片,摇摇摆摆跟在你身后。 你怕他一个人呆着出什么事,到底还是让他进了你的房间。 从浴室出来时,路不怠还跟进去前一样,乖乖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还好,”路不怠握住你的手,慢吞吞说,“你晃得我有点头晕。” “等一下,”路不怠缓慢起身,一步三晃地晃到你面前,“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不是、没有,”路不怠舌头打结,皱着眉,“我,我要当你的狗!” 你本就没多醉的脑袋被他这句惊天劈地的当狗言论彻底震醒了。 路不怠摇头,“我没有喝醉,我就是要当你的狗!” 只是路不怠在被你触碰的时候很乖顺,你的手一离开,他就又弹射起立,“我要当你的狗!” “我没有喝醉,”路不怠抬起醉蒙蒙的眼睛,一字一字往外蹦,“我没有喝醉,我只是清醒的时候,怕惹你讨厌,所以,只能在喝醉的时候说。” 路不怠脸色凝重,摇头,“怕,但是喝醉的时候,脑子跟心不会那么快连在一块,就可以继续说,一直说,什么都不用怕。” 他好像是醉得不清,又好像很清醒。大概是热了,他的衣服被自己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浑身都是粉红的,配上那张被酒气熏染得有几分弱气的脸,看起来居然有些秀色可餐。 路不怠疑惑地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在胸膛上摸来摸去的手,似乎悟了什么,一把撕烂了自己的上衣。 你话出口了才自知失言,恨不得原地失忆。 路不怠看着你,主动拿起身上的衣服碎片捆住了自己的手。 路不怠乖巧到令人吃惊的地步,你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你沉默了片刻,做人的良知还是让你放弃了乘人之危的想法放弃了一半。 路不怠的几把半立,眼睛发愣地盯着你,等你完全扩张好时,他的几把也全部挺立起来了。 但是路不怠的眼神呆呆愣愣,按他的性格,应当不屑于装醉骗你。 你将路不怠的几把骑了进去。 骑乘的姿势如果不把控好,很容易整个顶入。 穴里那块软肉被狠狠顶过,控制不住地收缩,夹紧了抽/插的肉物,淫液顺着淌出,流满了路不怠的大腿。 路不怠的神情很是难耐,眉毛微微皱起,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却被你死死压住。 跟穴内同时高/潮的还有你的几把,精/液在晃动中喷射出,淋淋漓漓洒了路不怠满身。 等高/潮过去了,你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厕所清洗,抛下几把还高挺着的,一次都没射过的路不怠在原地。 你笑眯眯过去给他解绑,颇有种自己报复成功的爽感。 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连手都恢复了被捆着的姿态。 你将浴袍上的带子扯下来丢给他,撑着脸坐到一旁,“不想要吗?” 你问他,“为什么要咬?” 你被他这个回答激得耳朵发红,一边在想明天路不怠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么什么反应,一边笑眯眯继续逗他,“那摸给主人看?”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第二天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 你想死。 因为路不怠比你还尴尬。 你原以为,这一遭事后,短时间内路不怠都不会再跟你提起情情爱爱的事了。 这下又换成你尴尬了。 你在他声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慢慢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时,路不怠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皮鞭,摩挲着它的把手,“小的时候做错事时,我母亲就会用这个抽我,很痛,但是不会留痕迹。” 他低低俯下/身,又抬起头看你,手颤抖着,将鞭子递到了你的手边,“我愿意当你的狗。” 什么都好,我不要跟你毫无关系,我不要跟你分道扬镳。 你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接过了鞭子。 你捏着那根鞭子,恍恍惚惚下了飞机。 你被惊得后背都出了些冷汗,好在扫视一周才发现机场并没有什么人。 “是通道,我事先说明过了,现在不会有人的。”路不怠解释道。 恼了又恼,还是道,“我不需要什么狗,你正常点。” 说着,他还低低“汪”了一声。 只是,在你离开时路不怠问你,“我现在可以追你了吗?” 153 周容栖等人好似也发现了路不怠的加入,但因为心中有愧或是其他什么,他们并没有在你面前闹。 老婆跟夏归齐经常会因为争在你这里的留宿机会而大打出手,后来又莫名达成了一致,一人霸占你一晚,剩下那个人去客房睡。 你就打趣他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说这话时语气哀怨。 你觉得路不怠也有些大病,找机会把他一起打包进医院就医,从此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吃药大队。 他回来那一天,反应最大的反而是沈渡。沈骄还没跟你说上几句话就被沈渡派去管理公司了,直直在公司呆了三天三夜才回来。 你无奈地帮他揉太阳穴,试图让他舒服些。 你就笑着听他说,时不时帮他顺毛。 你其实很担心沈骄会不能接受这种畸形且不定的关系,可他倒像是一点都不在乎,将你摁在怀里很亲了几口才说自己无所谓那些东西,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30岁的沈骄实现了他不敢想的梦。 避雷:开头老婆是总受,小夏大佬小白是后攻 1 老婆有事出门,到现在还未归。你有些担心,便打开了房间的灯,从屋内走了出来。 你才发现原本各自呆在房中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 你捞起白菜,坐在了另一侧的高脚椅上,心不在焉地帮它顺着毛。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夏归齐的动作随之越来越暴躁,和一旁几乎凝固的路不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路不怠唰地将报纸压在桌上,快步走去开门。 你有些不好的预感,从午睡起床后就隐隐盘在心口的不详似乎印了真。 “不怠……”你听见老婆细软的,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翼翼地叫他。 是老婆……和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 他的目光沉沉,依次从路不怠和夏归齐身上划过,最后落在了你的身上。 老婆不自在地捋了捋袖子,上前半步避开了男人的手,低垂着眼道,“这是沈骄,来来家里借住几天。” 你的眉梢微不可查地向上抬了些,没什么情绪地看向男人。 老婆有些慌张,委委屈屈地朝你看过来,像是一只被娇宠惯了的猫,明知自己犯了错,却还是理所当然地觉得男人该宠着他。 夏归齐冷笑了声,从沙发上跃起,一言不发回了房,房门被拉到最大,又“哐”一声狠狠砸回。 你不知道路不怠的脸色如何,但估计是比你还难看。老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便连忙撤回,转而看向你,“小白,啊!” 他将老婆直接扛到了肩头,一手扶住他的屁股,一手从柜中拿出套和润滑剂。 老婆的脸“唰”地红了,嘴唇被自己咬着发抖,又说不出话,只敢可怜巴巴地拿眼看你,又偷偷瞄向男人。 你的反应向来比另外两人慢个半拍,这会儿酸意还压在心底发酵,并没有浮上心口,老婆也只敢让你去照拂沈骄。 你抱着白菜,眼神平淡地从他身上略过,“先去洗个澡吧,小心着凉。” 沈骄却还笑,恍若进自家门般自如,一边关上门,一边往里屋走,“周周呢?” 白菜从刚才的修罗场开始就安安分分趴在你怀中,这会儿估计是发现气氛松弛了,便不安分地立起来,两只小爪踩上你的胸,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在你脖颈处瞎舔。 你往视线的方向看去,刚好跟男人对上眼。 “左手边第二间房是厕所,”你补充道,“这间是我的房。” “……有,但是,”“啊……嗯!”你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路不怠房内传来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打断了。 大概是因为嫉妒心和男人恶劣的情趣,你们三人的房间隔音都很差,只恨不得在做/爱时让所有人都能听见老婆的呻吟。 2 男人进门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贴在了身上。这两个小时,他要么在水里泡发,要么要么将湿衣板再穿回去,要么就只能在房间里打光条。 然而,你怎么也想不到,推开门时,自己会看到这幅景象。 你的眼皮猛地一跳,下意识往衣柜看,挂在那儿的内裤已然不见踪影,只剩下了个孤零零的衣架。 当然,在你耳里,这声问好跟艹了你祖宗十八代没什么区别。 你大概是被他这出气懵了,想骂的地方太多,又不知从那句开始,最后反而是不阴不阳憋出一句,“挺享受啊。” 你条件反射往他那处看了眼,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骄在说什么,脸色当即冷了下来“脱了滚出去。” 你脑袋一热,猛地摁住了内裤边,碰了满手的鲜活肉/体才反应过来,又堪比见鬼地弹了回去。 沈骄顺从如流地下了床,却没有从房内出去,而是从衣柜里取出闲置的被子铺在了地上 男人将衣服扯下,大喇喇躺在地上,将形状优美的肌肉线条展示在你眼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周周喜欢。” 好在沈骄说完那句仿若炫耀的话后,便将衣服套上了。 你这会儿已经将“情敌”这个身份刻在了沈骄头上,完全没有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向你臀/部时,眼里凶狠的光。了眼,腰腹处还披了件从你衣柜中偷来的外套。 “笨蛋,”你暗恼,轻轻拍了拍白菜,小声道,“白菜白菜,快到爸爸这里来。” “……” 将白菜挪开后,你才发现外套已经被高高顶出了个包,直愣愣对着你。 你完全不能理解这种听到想到点什么,就鼓起大包的行为。 说完就关上灯,带着白菜一起上了床。 估计只有你和你房里这位是早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