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你们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见你醒了便眉眼弯弯,凑上来亲你,“老公早安。” 你抱着他,慢慢张开了嘴,“早安。” 你没控制住颤了一下,就在下一秒感受到抵着大腿的硬邦邦的肉物。 周容栖诚惶诚恐地坐直起来,满脸慌张,“对,对不起老公……” 你上手摸了两把,把他的裤子褪下来,“慌什么。” 他舔了舔下唇,“老公插我吧,不要管它了。” “老公,”周容栖低低喘着息,“我怕老公生气。” “周周想上我也不是不行,但是要好好跟我说?”你一边帮他弄着一边道。 “……”你看着他的眼睛,猛地回想起了被老婆调教的那三天三夜,全身都软了点,“不准玩花样。” “……!”你头皮有点发麻,“今天不行。”你今天下午还预约了医院。 你捏了捏手里的东西,将他的注意力强行转移开。 你的腰身一刹那就软了下来,被老婆一手揽住。 “……”你的脸猛地发烫,热度从耳根一路涌上脖颈,“别说话了。” “老公也硬了,”周容栖眉眼上挑着看你,眉目间都是诱惑,“我帮老公。” 你不想叫出来,偏过脸不看老婆,牙尖咬住下唇,眼底一点点满上水雾。 你被老婆这么伺候着,整个脑子都晕晕乎乎,没多久就到达了顶峰,低媚的呻吟也忘记了压住。 你们又接了个黏黏腻腻的吻。 周容栖小声解释道,“我睡醒点的,没想到会在床上赖这么久。” 还好家里的煤气电器还都能用,你把外卖拿去热了热,跟周容栖吃完了午饭。 吃完饭后你们又在家里享受了会米虫生活,等到下午两点你才不紧不慢出了门。 或许等会可以顺便问问周容栖的情况,一直这么睡你看着心里堵。 你坐在门口等,被旁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搭上话。 这位陆医生说等着自己轮班,还没到上班时间,可以提前跟你聊一聊,让你对结果有个心理预期。 然后就被判断出了包括但不限于微笑忧郁症、回避型依赖性人格、奉献型人格等二十几种心理。 陆医生郑重其事点头,言之凿凿,“对!” “别担心,”陆医生低咳两声,“我们医院的心理科很厉害,一定没问题。” 这可能就是……本科生吧。 “a112,a112。”伴随着广播声和光屏双重叫号,你跟陆医生礼貌道别,进去正式就诊。 不过总归不是些大毛病,你往后尊听医嘱,好好吃药,不出一年应该就能调整回来了。 你就诊完离开时,那位陆医生还没有去换班。 你找了好几次机会暗示周容栖去看病,都被他三言两语拨过去,你不想勉强他,只能偶尔邀请陆医生来家里坐坐。 而沈渡那边,你后来又找他聊了几回。 路不怠也找过你,你骂了几回都不管用,一气之下把陆医生推给了他,希望他能好好看看脑袋。 你前段时间为了调查那件事用脑过度,目前不是很想再去猜他们的心思,便把人都晾在了那里。 你时常会觉得自己是个渣男,但不知道为什么,周容栖和夏归齐都对你这一行为没有太大批判,而是保持了一致的默认状态,各自瓜分你的空闲时间。 一直到……两个月后的七夕节。 你一直惦记着还欠沈渡一颗糖,在一个星期前顺口提了句。你们就着这个话题越聊越远,最后敲定了周末的游乐园之约。刚好是七夕。 你本来想着要不要跟沈渡提这件事,但他主动说出来后,你又有些尴尬。 只是…… 此时你正“左牵右抱”地站在游乐园门口……字面意思上的左牵右抱。 你一边心头过意不去,一边两腿打着颤。 夏归齐就更不用说了,像个24小时都能发情的牲口,如果不是你坚决反对,你们的上班时间都可能被弄脏。 你这么想着,趁他们不注意偷偷瞟了眼沈渡。 初见时那种狼意被他藏得很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乖很静的感觉。 “嘶,”你的两条手在同一时间作痛,左边被人狠狠掐了下,右边则是留下了个不浅的牙印。 夏归齐没他那么好气性,直接磨牙道,“小白有我们还不够吗?还惦记着其他人?”他的眼神毫不收敛地盯上了你的腰。 你们三人这么牵着并排走,既显眼又堵路,你已经看见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汇在了你们身上,偶尔还能听见类于“哇活的冰山攻和诱受欸”、“我还是喜欢阳光攻跟清冷受”、“没出息,3那个p不好吗~”以及部分“好看,可惜我一周反同7天”、“连夜爬上了崆峒山”的窃窃私语。 周容栖跟夏归齐被你这么一冷,昂着的呆毛都蔫了,在后面一边哄你一边斗嘴,斗着斗着就被人海淹没了。 不妄你当年误以为他们是一对,吵着吵着能一起把对象跟丢,这两人果然很登对。 你拿到奶茶时还想去找沈渡,结果刚一回头,就见沈渡在不远处,眼睛沉沉盯着你。 你跑过去,将奶茶递给了沈渡,“蜜桃绵绵冰。” “玩……吧。”你有些不想呆在这了,但更不想扫兴,便还是拉着沈渡去排队。 大概是因为七夕,游乐园人并不算多,街上走的一对对全是情侣。 月亮弯弯当空照,今天是没有星星的夜晚。 你们聊着聊着,沈渡突然开口道,“沈骄醒了,你要见见他吗?” 沈渡低垂下眼,“嗯,前段时间醒的。” 你舔了舔唇,遮掩性地咬着吸管,含含糊糊应道,“见一面吧。” 145 你不太能看清他的表情,只观察到他手中蜜桃绵绵冰在小幅度地颤抖。 乍一眼看上去又深又沉,像是头被唤醒的凶猛野兽,可再往里探些,就能瞧见他遮遮掩掩藏起来的空茫。 沈骄没有反应。 沈骄的睫毛跟着眨,眼里的光却仍然是涣散的。 …… 冷静点。 被咬破的舌尖渗出血,刺激的腥味涂满口腔,将你的神拉了回来。 沈骄一动不动任你抱着。 他终于有了些动静,微微偏过头看你。 沈骄看着看着你,突然开口叫你,“……阿行?” 你“嗯”了声。 又或者说,对沈骄而言,他的确是死而复生。 沈骄的眼神试图飘走,被你强行拽回来。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逼近他,与他四目对视,“说说你上次的话,说说你强/奸我的事,说说你有多对不起我。” 随着你一字一字落下的话,他的脸色愈加苍白,狗狗眼彻底失去神采,只留下一片慌乱。 你到底还是心软,舍不得这个被你旁观着长大的小疯子被丢进这种局面里。 沈骄整个人一呆,猛地抬起头,涣散的视线汇聚在你脸上。 他猛地将你抱进怀里,臂膀死死勒着你的腰,要将你揉碎般,仿佛呼吸都与你融为一体,“对不起。”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这句话被沈骄一刻不停地提起,一遍又一遍,像是这段岁月里,能提起的,该提起的,都是这句话,像是要将无数次的、说不清的、无根据的思念一口气述完。 你仰头,从这份沉溺中脱离了些。 身上的人不仅不听,还更用力地抱紧了你。 146 他反手缩上厕所的门,声音里的哭腔都还没收起就断断续续跟你解释道,“我当年被沈家的人带走了,他们给我打了药,我什么都忘了。后来我,” 他又死死抱住你,惶恐道,“阿行,我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 或许你是个双标的人。 虽然沈骄没有对那段经历过多描述,但你能猜到他这几句话背后的含义,能猜到他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 在他的表情越来越慌乱后,你压着他的脑袋亲了上去。 衣服被胡乱扯开,裤子亲着亲着就被脱到了地上,后/穴被匆匆忙忙探进三根手指后,一根几把就撞了进来。 想到这你又有些怕,自己今天会被沈骄艹死在这。 身下的穴道更是被插得不成样子,敏感点次次都被能磨过,肠道变得湿软,随着肉物抽/插而胡乱吸/吮着。 147 沈骄咬住你的后颈,一手握着你的腰,一手强硬地插进你的指缝里,带着你攀住墙。 敏感点从被发现的那一刻就没有被放过,沈骄专盯着那地方艹,直把你艹出些语不成句的呻吟。 ……你快被艹坏了。 在快感的冲击之下,你的脑袋已经融成了一片浆糊,只会跟着沈骄的动作迎合。 猛兽舍不得一口将你吞吃入腹,便一遍遍舔舐,用带了倒刺的舌在你身上印下烙痕,一分一处也不放过,就连藏起来的指尖都要被强行咬一口。 你这才觉得眼边有点湿。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后/穴已经被插到酸麻,张着嘴,一缩一缩等待着最后一波蹂躏。 体内的几把却没有动静,反而乖巧地停在了肠道当中,任凭穴肉谄媚吸/吮都没有艹艹它的意思。 你被艹得晕乎乎的脑子没能品出什么不对,只以为沈骄想欺负你,下意识就将对付老婆的那一套拿出来讨饶,“想……想吃几把,艹艹我好不好。” 你被吊的不行,察觉到沈骄的力度松下来了,便偷偷存了些力,反握住他的手,直接把人推到地上。 你紧皱着眉,无声喘了口气,被这一下插得恍惚,神情既难堪又淫靡。 他紧抿着唇,眼睛直勾勾盯着你的脸,一声不吭地加快身下的速度。 不知道是不是姿势问题,躺下后沈骄的艹弄变得更加没有章法,每一下都能顶到你想不到的地方。 沈骄艹的格外狠,不偏不倚顶上了那处,挺翘的头部碾过,柱身毫不留情干进了肠道深处。 穴肉紧裹住体内的肉物,前头的几把一股一股往外射着,浓稠的精/液全都落到了沈骄的衣服上,甚至还有几滴落在了他的脸上。 沈骄低低喘着气,水润的眼里藏着些说不清的情绪。 你半阖着眼,靠在他身上平复呼吸。 直到呼吸恢复正常,你才低声道,“沈渡?” 身后的人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松下/身子,嘟嘟囔囔抱怨,“我是沈骄!怎么连我跟他都分不清,不准提他!” 你额头的青筋微跳,没忍住叹了口气,“沈渡……” 所以……在沈渡心中,沈骄就是这么个鬼模样? 甚至还有点想笑。 沈渡抿了抿唇,偏开视线,“我没……顾哥。” 你把想说的话咽回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沈骄睡过去了?” 你点头,“这样……” 你一边觉得有点尴尬,一边又觉得有点尴尬。 应付周容栖和夏归齐已经够麻烦了,可你刚刚的脑子像是被丢到了天边,沈骄眼睛一红,你就放弃了抵抗。 你越想越觉棘手,干脆把这件事先抛到脑后,衣服穿上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你只装作没看见,等收拾好自己才示意他把弄脏的衣服整理好。 沈渡点头,将其他地方的黏液拿纸巾擦好后,拉着你到洗手台旁 等将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随意冲了冲袖子,三两下将它挽了上去。 只是安静而顺从地任他动作。 是总被沈渡遮遮掩掩藏起来的情绪。 你无所适从。 149 进厕所前,你和沈骄都没有意料到情事的发生,仓促间只是将门反锁了起来。 你若有所思。 还有垂在身侧的,死死捏着什么东西的手。 你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心脏却猛地一缩。 牌子…… 你的脑子还没回神,嘴已经在前面跑了,“做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很明显。” 他的耳朵红了。 你的视线慢吞吞从他的后颈移开。 沈渡一向淡漠,又冷又野,还有些厌世。 你紧了紧揽住他的手臂,故意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如果是沈骄的话,应该不仅不会抽出去,还会插到最里面,射满一肚子,让我含着回家。” 你觉得好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耳朵,“怎么停住了?” 你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要托着你,沈渡一定能走出同手同脚的英姿。 你呆在沈渡背上,正脑袋放空,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他挑了挑眉,对你做了个口型。 路不怠走到你面前,背对着你蹲下。 路不怠说,“你不是走不动吗,我背你走。” 你气极反笑,“你叫我就是这事?” 你审视地看他,“就在这说。” “想知道,”你说,“但他的秘密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 路不怠笑了笑,“你可真是。” 路不怠在你身旁坐下,将手机递给了你,“沈渡确实是主人格,但是,他在沈骄发疯的时候,是有意识的。” “意思就是,沈骄发疯的时候,沈渡是可以出来控制住沈骄的,因为他是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沉睡过的人格。”路不怠将手机的图片放大,让你看‘医生诊断’那一行,“从沈骄第一次把你压在厕所开始,后面的每一次沈骄发疯,包括他腿断了的那一次,都是沈渡清醒着旁观的。” 你终于知道,你一直以来的割裂感出在哪里了。 你快速翻开了手上的本子。 路不怠的声音还在一旁解说,“这是沈渡写的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今天又在沈骄的记忆中看到那个人了,回回一清醒,就要想他个三百六十次,害得我脑子里也全是那个人。” “又来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回回醒来就想着同一个人,看不腻的吗?” “真是疯了,要想人好歹也来个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啊!回回就一张大脸怼着,沈骄是什么狂热私生粉吗?服了。” “哟,进步了,总算有点外景了。” “哦,还有点都市救赎题材。” 全是调侃。 你飞快跳过了那几页。 “奇怪,为什么我会突然想到顾白行,是不是沈骄在我睡着的时候醒来过?” “好无聊。” “沈骄醒了。” “顾白行,顾白行。” “顾白行”被大力划了几道 “啊啊啊啊你刚刚在写什么,那可是你嫂子,是沈骄喜欢的人!” “还没看完?”路不怠凑过来,刚刚好对上了满纸的黑字。 “沈骄醒了。” “那个男人跟沈骄定了一个约定,一个可以让沈骄得到顾白行的约定。” “其实我知道沈骄的脑袋不清醒,事故以及药物的后遗症一直都让他有些疯癫。” “可 “我知道我跟顾白行的羁绊,远远没有其他在他身边的人深,可我还是贪婪地,想要靠他近一些。” “我后悔了。” “为什么当初不阻止沈骄。” “沈骄像真的疯了,他给顾白行留的线索,就差直接走到他面前挑明真身了。” 你将手里的本子合了起来,转头看路不怠,“所以,你想说什么?” “嗯,”你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我知道了,如果你只想说这个的话,就可以走了。” “我如何做,与你有关系吗?”你的眼睛看着他,是纯然的疑惑,“你这么用心用力地帮我抓住其他人的把柄,又是想做什么呢?” 路不怠像是被刺到了痛处,猛然站了起来。 他顿了顿,话题又绕到夏归齐身上,“还有夏归齐,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看过视频了吗,夏归齐跟你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信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夏归齐从沈骄第一次把你摁在地上搞的时候就亲自撞见沈骄了,你以为在休息室那一次他会不知道是你跟沈骄?你是不是太低估夏归齐的智商了?夏归齐为什么不敢跟你说?难道不是妄想着你跟周容栖决裂,他好从中分一杯羹?” 你低垂着眼睑,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我顾白行,你别不看我。我,对不起” “”身后是清晰而慌乱的脚步声,路不怠拉住了你的手,“我出局了,是吗?” 你确实很不能理解路不怠,明明你们应该是情敌的关系,明明你们从始至终,都应该是对立面。 151 不管是周容栖、夏归齐还是沈渡都没有问你为什么那天突然自己先回家了。 你一边吃药,一边找机会把其他几人也抓去医院查了查。 因为需要保留沈骄这一个人格,他吃的药几乎换了90%。 可沈骄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苏醒过。 只是,就在你以为你们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时,你被人打晕了。 你迷茫地坐起来,还不等开口,路不怠就看了过来。 你没有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 “我记得你好像辞职了?”你幽幽道,“而且我是被打晕后绑过来的吧。” “嗯,复职了,”路不怠手上的动作不停,好像很占理,“放心,我是找专业医生下的手,不会有后遗症的。” 路不怠一顿,看向你,“对不起,我知道应该先跟你说,但是我怕你会推掉我们一起的工作所以就——” 路不怠不讲话了。 “好,我知道了。”路不怠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文件拿给了你,“这是这次访谈的相关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蓝色部分需要重点看。” 你们这次的访谈对象是一个金融大佬,据说是路不怠的好友。 你坐在路不怠旁边,被他带着介绍了许多人。 路不怠在跟别人说什么,一边点头一边发表自己的看法。 路不怠那边的话题已经延伸到你听不明白的方向了,他认真倾听完其他人的话,又用几个鲜活的比喻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饭局到10点多就散场了,路不怠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脸颊脖颈都是红通通一片,摇摇摆摆跟在你身后。 你怕他一个人呆着出什么事,到底还是让他进了你的房间。 从浴室出来时,路不怠还跟进去前一样,乖乖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还好,”路不怠握住你的手,慢吞吞说,“你晃得我有点头晕。”间去。” 你沉默了片刻,不打算跟醉鬼纠缠,“你喝醉了。” “?” “你,你真的喝醉了。”你伸出两个手指,“这是几?” “算了,”你悻悻地将手放下,搭着人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这是戳到什么奇怪开关了吗?你头疼。 你好笑道,“喝醉了就不怕我讨厌了?” 你哑了片刻,眼睛审视地盯着路不怠。 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伸进了路不怠的衣内。 你看着意外配合的路不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句“做/爱吗?”脱口而出。 你原先对性并不热衷——起码没到看着一个人的裸/体就会说出这种混账话的地步。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容栖还有另外几人玩坏了,你看见他们时,心中便会冒出欲念。 他将手递到你面前,示意你将结拉紧。 他抬腿将裤子也踢了下去,眼睛盯着你,“不是要,做/爱吗。” 你自暴自弃地将捆着路不怠手的另一头衣服绑在了椅子的把手上,而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手指放进去扩张。 你也不知道他这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按理说喝醉了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 算了,色字头下一把刀,裤子都脱了,这些有的没的,明天再说吧。 得益于这段时间被他们几人的折腾,你只感到了些许的酸胀,不再像头一回的剧痛。 你小心翼翼地撑着路不怠的腹部,调整着坐下的角度。 你并没有全根纳入,而是只吃了三分之二就起身,又快速坐下。 你自私自利地把他当作按摩棒一样玩,等穴里被艹弄到烂熟,穴里的汁都忍不住喷出来是才一口气坐到了底。 你趴在路不怠身上喘气,容忍着他在你穴里的小幅度艹弄。 等你从打理好自己重新出来时,路不怠的眼睛都已经憋红了,手腕在挣扎之下被磨得一片通红,几把也涨得不像话。 路不怠在被放开的下一刻就往你身上扑,却被你一句“路不怠”呵斥住了。 你歪头盯着他,莫名真的体会到了几分,养大狗狗的快乐。 路不怠就在你的视线里,一边咬住带子的一头,一边用几把狠狠蹭着带子。 路不怠才松嘴,乖巧地回答,“带子上有主人的味道。喜欢。” 路不怠认真点头,先将带子团成一团握在手里,才将几把放了上去。 然后在他快到的时候,命令道,“不许射。” 152 因为被路不怠从未有过的弱气姿势勾/引住了,自己主动骑上他的几把还玩起了控射 不过,你的尴尬情绪持续到路不怠出现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路不怠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视你,只交代了些必要的收尾工作后,便火急火燎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却不想,路不怠回去休息了片刻后就好似对这件事消化完毕,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 路不怠只当没察觉到你的神色,又拿了几份资料给你看,挨个跟你说明回去的工作。 毕竟,再怎么情绪跌宕,碰上又多又密的工作安排,也会慢慢萎下去。 路不怠抬眼看向你,认真地重申,“我没有喜欢过周容栖。上次喝醉的时候,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件事,但是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说清楚。” 路不怠将皮鞭沿着自己的脖颈绕了一周,在交叉处打了个结。然后将鞭子递给了你,“我想把这条鞭子交给你。意思是,我愿意为了我所做的错事赎罪。顾白行,我愿意当你的狗。被驯化,被鞭笞只需要,你允许我当你的狗。”你的狗。” 什么都好,我不要跟你毫无关系,我不要跟你分道扬镳。 你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接过了鞭子。 你捏着那根鞭子,恍恍惚惚下了飞机。 你被惊得后背都出了些冷汗,好在扫视一周才发现机场并没有什么人。 “是通道,我事先说明过了,现在不会有人的。”路不怠解释道。 恼了又恼,还是道,“我不需要什么狗,你正常点。” 说着,他还低低“汪”了一声。 只是,在你离开时路不怠问你,“我现在可以追你了吗?” 153 周容栖等人好似也发现了路不怠的加入,但因为心中有愧或是其他什么,他们并没有在你面前闹。 老婆跟夏归齐经常会因为争在你这里的留宿机会而大打出手,后来又莫名达成了一致,一人霸占你一晚,剩下那个人去客房睡。 你就打趣他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说这话时语气哀怨。 你觉得路不怠也有些大病,找机会把他一起打包进医院就医,从此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吃药大队。 他回来那一天,反应最大的反而是沈渡。沈骄还没跟你说上几句话就被沈渡派去管理公司了,直直在公司呆了三天三夜才回来。 你无奈地帮他揉太阳穴,试图让他舒服些。 你就笑着听他说,时不时帮他顺毛。 你其实很担心沈骄会不能接受这种畸形且不定的关系,可他倒像是一点都不在乎,将你摁在怀里很亲了几口才说自己无所谓那些东西,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30岁的沈骄实现了他不敢想的梦。 避雷:开头老婆是总受,小夏大佬小白是后攻 1 老婆有事出门,到现在还未归。你有些担心,便打开了房间的灯,从屋内走了出来。 你才发现原本各自呆在房中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 你捞起白菜,坐在了另一侧的高脚椅上,心不在焉地帮它顺着毛。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夏归齐的动作随之越来越暴躁,和一旁几乎凝固的路不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路不怠唰地将报纸压在桌上,快步走去开门。 你有些不好的预感,从午睡起床后就隐隐盘在心口的不详似乎印了真。 “不怠……”你听见老婆细软的,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翼翼地叫他。 是老婆……和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 他的目光沉沉,依次从路不怠和夏归齐身上划过,最后落在了你的身上。 老婆不自在地捋了捋袖子,上前半步避开了男人的手,低垂着眼道,“这是沈骄,来来家里借住几天。” 你的眉梢微不可查地向上抬了些,没什么情绪地看向男人。 老婆有些慌张,委委屈屈地朝你看过来,像是一只被娇宠惯了的猫,明知自己犯了错,却还是理所当然地觉得男人该宠着他。 夏归齐冷笑了声,从沙发上跃起,一言不发回了房,房门被拉到最大,又“哐”一声狠狠砸回。 你不知道路不怠的脸色如何,但估计是比你还难看。老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便连忙撤回,转而看向你,“小白,啊!” 他将老婆直接扛到了肩头,一手扶住他的屁股,一手从柜中拿出套和润滑剂。 老婆的脸“唰”地红了,嘴唇被自己咬着发抖,又说不出话,只敢可怜巴巴地拿眼看你,又偷偷瞄向男人。 你的反应向来比另外两人慢个半拍,这会儿酸意还压在心底发酵,并没有浮上心口,老婆也只敢让你去照拂沈骄。性太强,敛眉盯着你的时候,眼神凶的似乎要将你整个吞吃入腹。 话是这么说,你却连动都没动一下,连双拖鞋都没给他,将“敷衍”两字明晃晃摆在了脸上。 你似笑非笑道,“周周已经去洗澡了。” 你拍了拍它的屁股,还没把它抱下来,就莫名感受到一道赤裸裸的视线落在你身上。 他站在你房前,眼里情绪不明,“我进去洗澡啦?” 男人一顿,反问,“这间房里没有厕所?” 你一时沉默。 男人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径自推开了你的房门,“既然有厕所,那我就去洗了。” 你抱着猫在客厅坐了近两小时,才慢悠悠起身往房内走去。 算是你给这位初见情敌的一点见面礼。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斜靠在床上,灰色内裤包裹着一团,欲露不露地搭了个被角。 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本相册,不紧不慢翻看着,见你进门,礼节性向你问了声好。 你尽量轻地将白菜放下才两三步跨到男人跟前,“你,我,你……” 男人将相册放到一旁,满脸无辜,语气真诚,“还行,就是内裤紧了点。” “好。”沈骄应得飞快,手直接伸到了内裤上,眼瞧着就真的要脱下来了。 你背对着男人,言语里的温度直线下降,“滚。” 你原先想赶他出去睡客房,转念一想,又觉得打地铺估计比睡客房和沙发都更折磨人,便没出声,只拿了套没穿过的衣服砸到他身上,“伤风败俗。” 你这会儿是真的想跟他干一架了。 你不愿多看他,索性弯腰从衣柜中翻找出睡衣,准备去洗澡。 从厕所出来时,男人已经闭上了眼,腰腹处还披了件从你衣柜中偷来的外套。 “笨蛋,”你暗恼,轻轻拍了拍白菜,小声道,“白菜白菜,快到爸爸这里来。” “……” 将白菜挪开后,你才发现外套已经被高高顶出了个包,直愣愣对着你。 你完全不能理解这种听到想到点什么,就鼓起大包的行为。 说完就关上灯,带着白菜一起上了床。 估计只有你和你房里这位是早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