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不管是周容栖、夏归齐还是沈渡都没有问你为什么那天突然自己先回家了。 你一边吃药,一边找机会把其他几人也抓去医院查了查。 因为需要保留沈骄这一个人格,他吃的药几乎换了90%。 可沈骄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苏醒过。 只是,就在你以为你们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时,你被人打晕了。 你迷茫地坐起来,还不等开口,路不怠就看了过来。 你没有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 “我记得你好像辞职了?”你幽幽道,“而且我是被打晕后绑过来的吧。” “嗯,复职了,”路不怠手上的动作不停,好像很占理,“放心,我是找专业医生下的手,不会有后遗症的。” 路不怠一顿,看向你,“对不起,我知道应该先跟你说,但是我怕你会推掉我们一起的工作所以就——” 路不怠不讲话了。 “好,我知道了。”路不怠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文件拿给了你,“这是这次访谈的相关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蓝色部分需要重点看。” 你们这次的访谈对象是一个金融大佬,据说是路不怠的好友。 你坐在路不怠旁边,被他带着介绍了许多人。 路不怠在跟别人说什么,一边点头一边发表自己的看法。 路不怠那边的话题已经延伸到你听不明白的方向了,他认真倾听完其他人的话,又用几个鲜活的比喻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饭局到10点多就散场了,路不怠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脸颊脖颈都是红通通一片,摇摇摆摆跟在你身后。 你怕他一个人呆着出什么事,到底还是让他进了你的房间。 从浴室出来时,路不怠还跟进去前一样,乖乖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还好,”路不怠握住你的手,慢吞吞说,“你晃得我有点头晕。” “等一下,”路不怠缓慢起身,一步三晃地晃到你面前,“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不是、没有,”路不怠舌头打结,皱着眉,“我,我要当你的狗!” 你本就没多醉的脑袋被他这句惊天劈地的当狗言论彻底震醒了。 路不怠摇头,“我没有喝醉,我就是要当你的狗!” 只是路不怠在被你触碰的时候很乖顺,你的手一离开,他就又弹射起立,“我要当你的狗!” “我没有喝醉,”路不怠抬起醉蒙蒙的眼睛,一字一字往外蹦,“我没有喝醉,我只是清醒的时候,怕惹你讨厌,所以,只能在喝醉的时候说。” 路不怠脸色凝重,摇头,“怕,但是喝醉的时候,脑子跟心不会那么快连在一块,就可以继续说,一直说,什么都不用怕。” 他好像是醉得不清,又好像很清醒。大概是热了,他的衣服被自己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浑身都是粉红的,配上那张被酒气熏染得有几分弱气的脸,看起来居然有些秀色可餐。 路不怠疑惑地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在胸膛上摸来摸去的手,似乎悟了什么,一把撕烂了自己的上衣。 你话出口了才自知失言,恨不得原地失忆。 路不怠看着你,主动拿起身上的衣服碎片捆住了自己的手。 路不怠乖巧到令人吃惊的地步,你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你沉默了片刻,做人的良知还是让你放弃了乘人之危的想法放弃了一半。 路不怠的几把半立,眼睛发愣地盯着你,等你完全扩张好时,他的几把也全部挺立起来了。 但是路不怠的眼神呆呆愣愣,按他的性格,应当不屑于装醉骗你。 你将路不怠的几把骑了进去。 骑乘的姿势如果不把控好,很容易整个顶入。 穴里那块软肉被狠狠顶过,控制不住地收缩,夹紧了抽/插的肉物,淫液顺着淌出,流满了路不怠的大腿。 路不怠的神情很是难耐,眉毛微微皱起,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却被你死死压住。 跟穴内同时高/潮的还有你的几把,精/液在晃动中喷射出,淋淋漓漓洒了路不怠满身。 等高/潮过去了,你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厕所清洗,抛下几把还高挺着的,一次都没射过的路不怠在原地。 你笑眯眯过去给他解绑,颇有种自己报复成功的爽感。 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连手都恢复了被捆着的姿态。 你将浴袍上的带子扯下来丢给他,撑着脸坐到一旁,“不想要吗?” 你问他,“为什么要咬?” 你被他这个回答激得耳朵发红,一边在想明天路不怠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么什么反应,一边笑眯眯继续逗他,“那摸给主人看?”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第二天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 你想死。 因为路不怠比你还尴尬。 你原以为,这一遭事后,短时间内路不怠都不会再跟你提起情情爱爱的事了。 这下又换成你尴尬了。 你在他声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慢慢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时,路不怠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皮鞭,摩挲着它的把手,“小的时候做错事时,我母亲就会用这个抽我,很痛,但是不会留痕迹。” 他低低俯下/身,又抬起头看你,手颤抖着,将鞭子递到了你的手边,“我愿意当你的狗。” 什么都好,我不要跟你毫无关系,我不要跟你分道扬镳。 你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接过了鞭子。 你捏着那根鞭子,恍恍惚惚下了飞机。 你被惊得后背都出了些冷汗,好在扫视一周才发现机场并没有什么人。 “是通道,我事先说明过了,现在不会有人的。”路不怠解释道。 恼了又恼,还是道,“我不需要什么狗,你正常点。” 说着,他还低低“汪”了一声。 只是,在你离开时路不怠问你,“我现在可以追你了吗?” 153 周容栖等人好似也发现了路不怠的加入,但因为心中有愧或是其他什么,他们并没有在你面前闹。 老婆跟夏归齐经常会因为争在你这里的留宿机会而大打出手,后来又莫名达成了一致,一人霸占你一晚,剩下那个人去客房睡。 你就打趣他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说这话时语气哀怨。 你觉得路不怠也有些大病,找机会把他一起打包进医院就医,从此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吃药大队。 他回来那一天,反应最大的反而是沈渡。沈骄还没跟你说上几句话就被沈渡派去管理公司了,直直在公司呆了三天三夜才回来。 你无奈地帮他揉太阳穴,试图让他舒服些。 你就笑着听他说,时不时帮他顺毛。 你其实很担心沈骄会不能接受这种畸形且不定的关系,可他倒像是一点都不在乎,将你摁在怀里很亲了几口才说自己无所谓那些东西,只要能 18岁的小疯子做梦都不敢想能跟顾白行在一起。 【番外?if老婆是总受】 梗概:后攻们都以为被老婆捡回的小狗会是新攻,结果小狗却盯上了后攻之一的小白…… 六月多是台风天,早晨还是艳阳,午觉醒来已是暴雨。 客厅也是一片亮堂,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雨声。 夏归齐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指飞快跳动,脸上满是凶气。路不怠则是坐在另一头,手里拿着份报纸,半天也没翻过一页。 外面风很大,黑沉沉压着,似是风雨欲来。 你也不太坐得住,从兜里拿出手机,消息刚打到一半,门就被敲响了。 然而,门开的那一霎那,路不怠周身的气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夏归齐早已将游戏退出了,这会儿也坐直了起来,面色冷凝。 路不怠这才侧过身,将门口的人展示给我们看。 男人比老婆高出一个头,半身湿漉,手臂强硬地环在老婆的腰上,眉目锐利,带着野性的气息,站在路不怠旁边竟也毫不逊色。 男人的攻击性太强,加之他紧紧贴着老婆的动作,让屋内的人都明显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雄性情敌之间的,毫不掩饰的挑衅。 不敢看人,说话还磕磕绊绊。 几个男人都没有出声,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不,你看了看怀里的白菜,猫都没有他娇。 老婆被这一声震得哆嗦,下意识又缩回了沈骄怀里。 不等他说完,路不怠已经忍不住出手将老婆从沈骄怀里捞出。 这些东西每个人的房间都有,路不怠特地在客厅拿,明显是故意要给男人难堪。 接着就被路不怠抱进房中去了。 可男人的侵略性太强,敛眉盯着你的时候,眼神凶的似乎要将你整个吞吃入腹。 话是这么说,你却连动都没动一下,连双拖鞋都没给他,将“敷衍”两字明晃晃摆在了脸上。 你似笑非笑道,“周周已经去洗澡了。” 你拍了拍它的屁股,还没把它抱下来,就莫名感受到一道赤裸裸的视线落在你身上。 他站在你房前,眼里情绪不明,“我进去洗澡啦?” 男人一顿,反问,“这间房里没有厕所?” 你一时沉默。 男人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径自推开了你的房门,“既然有厕所,那我就去洗了。” 你抱着猫在客厅坐了近两小时,才慢悠悠起身往房内走去。 算是你给这位初见情敌的一点见面礼。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斜靠在床上,灰色内裤包裹着一团,欲露不露地搭了个被角。 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本相册,不紧不慢翻看着,见你进门,礼节性向你问了声好。 你尽量轻地将白菜放下才两三步跨到男人跟前,“你,我,你……” 男人将相册放到一旁,满脸无辜,语气真诚,“还行,就是内裤紧了点。” “好。”沈骄应得飞快,手直接伸到了内裤上,眼瞧着就真的要脱下来了。 你背对着男人,言语里的温度直线下降,“滚。” 你原先想赶他出去睡客房,转念一想,又觉得打地铺估计比睡客房和沙发都更折磨人,便没出声,只拿了套没穿过的衣服砸到他身上,“伤风败俗。”以为荣,“周周喜欢。” 好在沈骄说完那句仿若炫耀的话后,便将衣服套上了。 你这会儿已经将“情敌”这个身份刻在了沈骄头上,完全没有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向你臀/部时,眼里凶狠的光。 你脸色又是一黑,刚想毫不留情把外套收走就见到一团猫窝在那上面睡觉。 白菜听到自己名字时尾巴自觉拍了拍,整只猫还是睡死了般一动不动。 你不敢再叫它,生怕猫没叫醒,反倒把人吵醒了,便只好蹑手蹑脚过去,踩在男人身侧,俯身将白菜抱起来。 你一向不太沉溺于情/欲,连跟老婆做时,更多的都是老婆主动。 你语气略冷地小声评价,“下流龌龊。” 今晚对夏归齐来说应该会是个失眠夜,对路不怠和老婆是不眠夜。 毕竟,今晚不早些睡,等明日酸意涌上心头了,就不一定能睡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