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周容栖的闭着眼,显出一种莫名的娇气与天真。 ……你手里好像还有一份没看完的监控? 你将手机拿了出来。 夏归齐安安静静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手指轻滑进度条,发现夏归齐保持这个静止不动的状态近十分钟,接着路不怠便出现了。 路不怠先是正常地跟他搭了几句话,紧接着表情也变得怪了起来,透着一些抵触与压抑的兴奋。 “……” “……” 你能感受到自己的耳朵微微有些烫,恼怒的情绪刚刚升起就被一声惊呼打破。 你连忙把手机放到一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怎么了?” “……不哭了。”你低声安慰他。 这回你拦住了他,“你在我门口,等了多久?” “那我换个问题,”你摁住他的脖颈,强迫他跟你对视上,“你多久没睡了?” 你轻轻捏了下他的后劲,带着些催促。 你轻轻皱了皱眉头,又很快散开。 你抱着周容栖上了床。 “睡吧。”你低声道。 你的眼睛从手机上滑过,最后还是选择闭眼。 你醒过来时,周容栖还睡着。 你看了眼手机,小心翼翼地周容栖怀里抽出来。 你现在出门,等买完晚饭回来,周容栖应该差不多会醒。 你记得穿过几条街,走到巷子深处,有一家周容栖和你都很喜欢到麻辣香锅店。 只是你才刚走过两条街,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他打招呼,那双眼睛突然就看向了你。 “沈渡。”你叫他。 你犹豫了几秒,还是接过了头盔。 你低头给周容栖发了条消息。 他伸手帮你调整了下,等你戴好头盔,坐上后座,他才拿出另一个头盔给自己戴上了。 沈渡说兜风,就真的是兜风。 你能感受到有风在轻轻抚摸你的脸,像极了沈渡这一刻的温柔。 沈渡对你来说,是个很特殊的人。 但你在他面前总是莫名其妙的感到放松。 你会觉得他是弟弟、是救命恩人,更会觉得他是知己。 你侧过脸,隔着一段距离,听着他的沉稳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 沈渡在岐环河的最后一段停下了。 你并不想在这一刻将问题问出口,最起码,是这一刻。 沈渡却自己要将自己的假面撕开,他看着你,认认真真问,“是关于沈骄的吗?” ……你猜到了。 同样的父母在高中去世、相近的年龄、还有最后一次见沈骄时他说的话。很难不让你猜测——沈骄就是小疯子。 沈渡侧过头,看着溪水,平静地讲述着沈骄的故事,平静到就像这件事与自己毫无干系。 敏感点被有意无意地绕开,你忍不住撑着酸软的腿,偷偷迎合上沈骄的攻势。 你没受住这一下,直接被艹得前后一起高/潮了。 沈骄紧咬着牙,连青筋都快崩出来般,一口气抽出几把,急不可耐地射了出来,落了你一大腿的精/液。 他抬头看了你一眼,便半抱着你,抬起一边袖子将你身上的精/液仔细擦去,却对自己几乎整个人浸在精/液里没有半点反应。 你们都沉默着。 148 你,“……” 明明是一个人,但沈渡对你露出这副黏黏糊糊的暴娇模样时,你却莫名有种三观裂开的感觉。 你原本复杂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下来。 你撑起身子,抬眼对上他,“沈渡,别装了。” 你莫名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的错觉。 “嗯,”沈渡低声解释,“切换状态还不稳定。” 空气沉默下来了。 麻烦又头疼。 ……一口气招惹了两魂。 沈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眼神一闪一闪,盯一会挪开一会,再盯一会再挪开会。 被当成抹布的袖子大概是彻底没救了,其他地方还能用纸巾擦擦。 等将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随意冲了冲袖子,三两下将它挽了上去。 只是安静而顺从地任他动作。 是总被沈渡遮遮掩掩藏起来的情绪。 你无所适从。 149 进厕所前,你和沈骄都没有意料到情事的发生,仓促间只是将门反锁了起来。 你若有所思。 还有垂在身侧的,死死捏着什么东西的手。 你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心脏却猛地一缩。 牌子…… 你的脑子还没回神,嘴已经在前面跑了,“做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很明显。” 他的耳朵红了。 你的视线慢吞吞从他的后颈移开。 沈渡一向淡漠,又冷又野,还有些厌世。 你紧了紧揽住他的手臂,故意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如果是沈骄的话,应该不仅不会抽出去,还会插到最里面,射满一肚子,让我含着回家。” 你觉得好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耳朵,“怎么停住了?” 你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要托着你,沈渡一定能走出同手同脚的英姿。 你呆在沈渡背上,正脑袋放空,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他挑了挑眉,对你做了个口型。 路不怠走到你面前,背对着你蹲下。 路不怠说,“你不是走不动吗,我背你走。” 你气极反笑,“你叫我就是这事?” 你审视地看他,“就在这说。” “想知道,”你说,“但他的秘密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 路不怠笑了笑,“你可真是。” 路不怠在你身旁坐下,将手机递给了你,“沈渡确实是主人格,但是,他在沈骄发疯的时候,是有意识的。” “意思就是,沈骄发疯的时候,沈渡是可以出来控制住沈骄的,因为他是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沉睡过的人格。”路不怠将手机的图片放大,让你看‘医生诊断’那一行,“从沈骄第一次把你压在厕所开始,后面的每一次沈骄发疯,包括他腿断了的那一次,都是沈渡清醒着旁观的。” 你终于知道,你一直以来的割裂感出在哪里了。 你快速翻开了手上的本子。 路不怠的声音还在一旁解说,“这是沈渡写的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今天又在沈骄的记忆中看到那个人了,回回一清醒,就要想他个三百六十次,害得我脑子里也全是那个人。” “又来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回回醒来就想着同一个人,看不腻的吗?” “真是疯了,要想人好歹也来个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啊!回回就一张大脸怼着,沈骄是什么狂热私生粉吗?服了。” “哟,进步了,总算有点外景了。” “哦,还有点都市救赎题材。” 全是调侃。 你飞快跳过了那几页。 “奇怪,为什么我会突然想到顾白行,是不是沈骄在我睡着的时候醒来过?” “好无聊。” “沈骄醒了。” “顾白行,顾白行。” “顾白行”被大力划了几道 “啊啊啊啊你刚刚在写什么,那可是你嫂子,是沈骄喜欢的人!” “还没看完?”路不怠凑过来,刚刚好对上了满纸的黑字。 “沈骄醒了。” “那个男人跟沈骄定了一个约定,一个可以让沈骄得到顾白行的约定。” “其实我知道沈骄的脑袋不清醒,事故以及药物的后遗症一直都让他有些疯癫。” “可我到底是个,贪婪又无耻的人。” “就算是只能在记忆里触摸。” “我后悔了。” “周容栖是个疯子。” “可是,我好像也疯了,才会眼睁睁看着沈骄这么做,才会仍由自己的伤疤被沈骄随意扒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 “你,”路不怠显然没有料到你的反应会如此平淡,组织了几遍语言才说道,“沈渡并不是无辜的,他借沈骄的手,满足了自己的私欲。” “顾白行,”路不怠的神情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你就这么,原谅他?” “是因为自己低劣阴暗,所以想要拖所有人一起下水吗?”你直白问道,“因为我对其他人是好好态度,所以你想方设法,要找一个倒霉蛋,跟你处在同一境地吗?” “我低劣?是,在你顾白行心里我当然低劣,我是你顾白行什么人?友人算不上,爱人更不是,连上司都称不上,绕来绕去只落得个同事。我是低劣,但其他人又是什么好人吗?他周容栖是什么好人吗?他当初看不出来你跟夏归齐两情相悦吗?他的手段不低劣吗?而且我为什么会那么对你,跟他周容栖没关系吗?如果不是周容栖跟我透露出来他想艹你,我会有这个想法吗?就算我不出手,周容栖也已经在计划着把你摁着狠狠艹一顿了,那时候你肚子里的精/液也不会少。” “还有沈骄。我一开始确实是想着拆散你跟周容栖,但还没真正决定好,是脑子不清醒的沈骄一看见你的照片就勃/起了,让我把你介绍给他。他是沈氏的少主我也没办法阻止他,所以我后来才真正决定了” 路不怠也停下了,他看着你,眼里第一次出现了切切实实的慌乱。 “到此为止吧,”你转身离开,没有力气再跟路不怠说些什么,“我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现在就让这段关系终止吧。” 你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手抽了出来。 明明——“你从来就没有在局内过。” 你从游乐园回来后,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而是默契地维持着表象。 尤其是沈渡。 其实你有想过,要不要让沈骄和沈渡的人格融合,但沈渡说,他尊重且感激沈骄的存在。 路不怠也再也没有出现了。 再睁眼时,眼前是正在敲键盘的路不怠。 他起身倒了杯热水,递到你面前,“有哪里不舒服吗?” “在飞机上,”路不怠将水杯放到桌上,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公司安排我们俩去出差。” 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工作,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噩梦。 你气笑了,“重点是这个吗?” 你揉了揉太阳穴,接话道,“所以就直接把我绑来工作了?” “好吧好吧,”你无奈叹气,“工作就工作吧,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可以避开你,你下次也不需要用这种直接的手段让我来工作。”是这次访谈的相关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蓝色部分需要重点看。” 你们这次的访谈对象是一个金融大佬,据说是路不怠的好友。 你坐在路不怠旁边,被他带着介绍了许多人。 路不怠在跟别人说什么,一边点头一边发表自己的看法。 路不怠那边的话题已经延伸到你听不明白的方向了,他认真倾听完其他人的话,又用几个鲜活的比喻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饭局到10点多就散场了,路不怠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脸颊脖颈都是红通通一片,摇摇摆摆跟在你身后。 你怕他一个人呆着出什么事,到底还是让他进了你的房间。 从浴室出来时,路不怠还跟进去前一样,乖乖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还好,”路不怠握住你的手,慢吞吞说,“你晃得我有点头晕。” “等一下,”路不怠缓慢起身,一步三晃地晃到你面前,“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不是、没有,”路不怠舌头打结,皱着眉,“我,我要当你的狗!” 你本就没多醉的脑袋被他这句惊天劈地的当狗言论彻底震醒了。 路不怠摇头,“我没有喝醉,我就是要当你的狗!” 只是路不怠在被你触碰的时候很乖顺,你的手一离开,他就又弹射起立,“我要当你的狗!” “我没有喝醉,”路不怠抬起醉蒙蒙的眼睛,一字一字往外蹦,“我没有喝醉,我只是清醒的时候,怕惹你讨厌,所以,只能在喝醉的时候说。” 路不怠脸色凝重,摇头,“怕,但是喝醉的时候,脑子跟心不会那么快连在一块,就可以继续说,一直说,什么都不用怕。” 他好像是醉得不清,又好像很清醒。大概是热了,他的衣服被自己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浑身都是粉红的,配上那张被酒气熏染得有几分弱气的脸,看起来居然有些秀色可餐。 路不怠疑惑地看了看你,又看了看在胸膛上摸来摸去的手,似乎悟了什么,一把撕烂了自己的上衣。 你话出口了才自知失言,恨不得原地失忆。 路不怠看着你,主动拿起身上的衣服碎片捆住了自己的手。 路不怠乖巧到令人吃惊的地步,你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你沉默了片刻,做人的良知还是让你放弃了乘人之危的想法放弃了一半。 路不怠的几把半立,眼睛发愣地盯着你,等你完全扩张好时,他的几把也全部挺立起来了。 但是路不怠的眼神呆呆愣愣,按他的性格,应当不屑于装醉骗你。 你将路不怠的几把骑了进去。 骑乘的姿势如果不把控好,很容易整个顶入。 穴里那块软肉被狠狠顶过,控制不住地收缩,夹紧了抽/插的肉物,淫液顺着淌出,流满了路不怠的大腿。 路不怠的神情很是难耐,眉毛微微皱起,腰腹控制不住要往上抬,却被你死死压住。 跟穴内同时高/潮的还有你的几把,精/液在晃动中喷射出,淋淋漓漓洒了路不怠满身。 等高/潮过去了,你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厕所清洗,抛下几把还高挺着的,一次都没射过的路不怠在原地。 你笑眯眯过去给他解绑,颇有种自己报复成功的爽感。 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连手都恢复了被捆着的姿态。 你将浴袍上的带子扯下来丢给他,撑着脸坐到一旁,“不想要吗?” 你问他,“为什么要咬?” 你被他这个回答激得耳朵发红,一边在想明天路不怠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么什么反应,一边笑眯眯继续逗他,“那摸给主人看?”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第二天 因为被路不怠从未有过的弱气姿势勾/引住了,自己主动骑上他的几把还玩起了控射 不过,你的尴尬情绪持续到路不怠出现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路不怠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视你,只交代了些必要的收尾工作后,便火急火燎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却不想,路不怠回去休息了片刻后就好似对这件事消化完毕,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 路不怠只当没察觉到你的神色,又拿了几份资料给你看,挨个跟你说明回去的工作。 毕竟,再怎么情绪跌宕,碰上又多又密的工作安排,也会慢慢萎下去。 路不怠抬眼看向你,认真地重申,“我没有喜欢过周容栖。上次喝醉的时候,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件事,但是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说清楚。” 路不怠将皮鞭沿着自己的脖颈绕了一周,在交叉处打了个结。然后将鞭子递给了你,“我想把这条鞭子交给你。意思是,我愿意为了我所做的错事赎罪。顾白行,我愿意当你的狗。被驯化,被鞭笞只需要,你允许我当你的狗。” 我愿意当你的狗,只要你分给我一点点的关注。同情、可怜或者是怜悯。 这条疯狗亲自给自己戴上了狗绳,并将绳子交由自己选定的管控人。 也许是你骨子里的圣母病同情心,就算一次两次栽过坑,就算被算计被欺瞒,当他们伸出伤横累累遍体鳞伤的手时,你还是会选择握住。 脚踩到实地时才发现鞭子居然还被你捏在手里,而另一头也还绑在路不怠的脖子上。 路不怠抬手将鞭子取了下来,绑成一团放进了你的手心里。 你张嘴想骂他,就又被他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主人”给噎了回来。 路不怠就说,“我知道小白不需要狗,但是我想当小白的狗。” 你被他惊得拔腿就跑,连鞭子都忘记还给路不怠了。 你的嗓子卡了又卡,还是抛下了一句,“看我心情吧。” 这件事过后,你的生活依旧如常。 你搬回了自己从小住着的房子。 沈渡因为要管理一整个大公司,经常几天都见不到人,每每一回来就像是块半融化的雪糕趴在桌子上。 沈渡说自己的天赋是点在计算机上,不是点在企业管理上。 而路不怠则像是真真正正的狗一样,上班时总爱在你面前晃悠着刷存在感,下班后也要粘着你,却又时时刻刻看你的脸色,只有你说可以的时候他才能跟着你一起回家。 沈骄是在生活稳定下来的第五年出现的。 一回家就抱着你往床上走,脑袋刚沾床,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睡过去了。 等第二天醒来后,沈骄跟你倒了足足30分钟的苦水,核心是沈渡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沈扒皮,什么重点项目精华项目一个没动,全部攒着留给他,他在公司加班到差点怀疑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当然,等沈骄彻底清醒过来时,也通过沈渡明白了你们现在的关系。 18岁的小疯子做梦都不敢想能跟顾白行在一起。 【番外?if老婆是总受】 梗概:后攻们都以为被老婆捡回的小狗会是新攻,结果小狗却盯上了后攻之一的小白…… 六月多是台风天,早晨还是艳阳,午觉醒来已是暴雨。 客厅也是一片亮堂,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雨声。 夏归齐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指飞快跳动,脸上满是凶气。路不怠则是坐在另一头,手里拿着份报纸,半天也没翻过一页。 外面风很大,黑沉沉压着,似是风雨欲来。 你也不太坐得住,从兜里拿出手机,消息刚打到一半,门就被敲响了。 然而,门开的那一霎那,路不怠周身的气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夏归齐早已将游戏退出了,这会儿也坐直了起来,面色冷凝。 路不怠这才侧过身,将门口的人展示给我们看。 男人比老婆高出一个头,半身湿漉,手臂强硬地环在老婆的腰上,眉目锐利,带着野性的气息,站在路不怠旁边竟也毫不逊色。光沉沉,依次从路不怠和夏归齐身上划过,最后落在了你的身上。 老婆不自在地捋了捋袖子,上前半步避开了男人的手,低垂着眼道,“这是沈骄,来来家里借住几天。” 你的眉梢微不可查地向上抬了些,没什么情绪地看向男人。 老婆有些慌张,委委屈屈地朝你看过来,像是一只被娇宠惯了的猫,明知自己犯了错,却还是理所当然地觉得男人该宠着他。 夏归齐冷笑了声,从沙发上跃起,一言不发回了房,房门被拉到最大,又“哐”一声狠狠砸回。 你不知道路不怠的脸色如何,但估计是比你还难看。老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便连忙撤回,转而看向你,“小白,啊!” 他将老婆直接扛到了肩头,一手扶住他的屁股,一手从柜中拿出套和润滑剂。 老婆的脸“唰”地红了,嘴唇被自己咬着发抖,又说不出话,只敢可怜巴巴地拿眼看你,又偷偷瞄向男人。 你的反应向来比另外两人慢个半拍,这会儿酸意还压在心底发酵,并没有浮上心口,老婆也只敢让你去照拂沈骄。 你抱着白菜,眼神平淡地从他身上略过,“先去洗个澡吧,小心着凉。” 沈骄却还笑,恍若进自家门般自如,一边关上门,一边往里屋走,“周周呢?” 白菜从刚才的修罗场开始就安安分分趴在你怀中,这会儿估计是发现气氛松弛了,便不安分地立起来,两只小爪踩上你的胸,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在你脖颈处瞎舔。 你往视线的方向看去,刚好跟男人对上眼。 “左手边第二间房是厕所,”你补充道,“这间是我的房。” “……有,但是,”“啊……嗯!”你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路不怠房内传来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打断了。 大概是因为嫉妒心和男人恶劣的情趣,你们三人的房间隔音都很差,只恨不得在做/爱时让所有人都能听见老婆的呻吟。 2 男人进门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贴在了身上。这两个小时,他要么在水里泡发,要么要么将湿衣板再穿回去,要么就只能在房间里打光条。 然而,你怎么也想不到,推开门时,自己会看到这幅景象。 你的眼皮猛地一跳,下意识往衣柜看,挂在那儿的内裤已然不见踪影,只剩下了个孤零零的衣架。 当然,在你耳里,这声问好跟艹了你祖宗十八代没什么区别。 你大概是被他这出气懵了,想骂的地方太多,又不知从那句开始,最后反而是不阴不阳憋出一句,“挺享受啊。” 你条件反射往他那处看了眼,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骄在说什么,脸色当即冷了下来“脱了滚出去。” 你脑袋一热,猛地摁住了内裤边,碰了满手的鲜活肉/体才反应过来,又堪比见鬼地弹了回去。 沈骄顺从如流地下了床,却没有从房内出去,而是从衣柜里取出闲置的被子铺在了地上 男人将衣服扯下,大喇喇躺在地上,将形状优美的肌肉线条展示在你眼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周周喜欢。” 好在沈骄说完那句仿若炫耀的话后,便将衣服套上了。 你这会儿已经将“情敌”这个身份刻在了沈骄头上,完全没有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向你臀/部时,眼里凶狠的光。 你脸色又是一黑,刚想毫不留情把外套收走就见到一团猫窝在那上面睡觉。 白菜听到自己名字时尾巴自觉拍了拍,整只猫还是睡死了般一动不动。 你不敢再叫它,生怕猫没叫醒,反倒把人吵醒了,便只好蹑手蹑脚过去,踩在男人身侧,俯身将白菜抱起来。 你一向不太沉溺于情/欲,连跟老婆做时,更多的都是老婆主动。 你语气略冷地小声评价,“下流龌龊。” 今晚对夏归齐来说应该会是个失眠夜,对路不怠和老婆是不眠夜。 毕竟,今晚不早些睡,等明日酸意涌上心头了,就不一定能睡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