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但无论是哪种猜测,都抵不上这一封信。 你没有拆开信,只是拿在手上,一路匆匆回了家。 你时常挂记,却总也不敢来。 敏感点被有意无意地绕开,你忍不住撑着酸软的腿,偷偷迎合上沈骄的攻势。 你没受住这一下,直接被艹得前后一起高/潮了。 沈骄紧咬着牙,连青筋都快崩出来般,一口气抽出几把,急不可耐地射了出来,落了你一大腿的精/液。 他抬头看了你一眼,便半抱着你,抬起一边袖子将你身上的精/液仔细擦去,却对自己几乎整个人浸在精/液里没有半点反应。 你们都沉默着。 148 你,“……” 明明是一个人,但沈渡对你露出这副黏黏糊糊的暴娇模样时,你却莫名有种三观裂开的感觉。 你原本复杂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下来。 你撑起身子,抬眼对上他,“沈渡,别装了。” 你莫名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的错觉。 “嗯,”沈渡低声解释,“切换状态还不稳定。” 空气沉默下来了。 麻烦又头疼。 ……一口气招惹了两魂。 沈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眼神一闪一闪,盯一会挪开一会,再盯一会再挪开会。 被当成抹布的袖子大概是彻底没救了,其他地方还能用纸巾擦擦。 等将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随意冲了冲袖子,三两下将它挽了上去。 只是安静而顺从地任他动作。 是总被沈渡遮遮掩掩藏起来的情绪。 你无所适从。 149 进厕所前,你和沈骄都没有意料到情事的发生,仓促间只是将门反锁了起来。 你若有所思。 还有垂在身侧的,死死捏着什么东西的手。 你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心脏却猛地一缩。 牌子…… 你的脑子还没回神,嘴已经在前面跑了,“做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很明显。” 他的耳朵红了。 你的视线慢吞吞从他的后颈移开。 沈渡一向淡漠,又冷又野,还有些厌世。 你紧了紧揽住他的手臂,故意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如果是沈骄的话,应该不仅不会抽出去,还会插到最里面,射满一肚子,让我含着回家。” 你觉得好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耳朵,“怎么停住了?” 你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要托着你,沈渡一定能走出同手同脚的英姿。 你呆在沈渡背上,正脑袋放空,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他挑了挑眉,对你做了个口型。 路不怠走到你面前,背对着你蹲下。 路不怠说,“你不是走不动吗,我背你走。” 你气极反笑,“你叫我就是这事?” 你审视地看他,“就在这说。” “想知道,”你说,“但他的秘密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 路不怠笑了笑,“你可真是。” 路不怠在你身旁坐下,将手机递给了你,“沈渡确实是主人格,但是,他在沈骄发疯的时候,是有意识的。” “意思就是,沈骄发疯的时候,沈渡是可以出来控制住沈骄的,因为他是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沉睡过的人格。”路不怠将手机的图片放大,让你看‘医生诊断’那一行,“从沈骄第一次把你压在厕所开始,后面的每一次沈骄发疯,包括他腿断了的那一次,都是沈渡清醒着旁观的。” 你终于知道,你一直以来的割裂感出在哪里了。 你快速翻开了手上的本子。 路不怠的声音还在一旁解说,“这是沈渡写的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今天又在沈骄的记忆中看到那个人了,回回一清醒,就要想他个三百六十次,害得我脑子里也全是那个人。” “又来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回回醒来就想着同一个人,看不腻的吗?” “真是疯了,要想人好歹也来个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啊!回回就一张大脸怼着,沈骄是什么狂热私生粉吗?服了。” “哟,进步了,总算有点外景了。” “哦,还有点都市救赎题材。” 全是调侃。 你飞快跳过了那几页。 “奇怪,为什么我会突然想到顾白行,是不是沈骄在我睡着的时候醒来过?” “好无聊。” “沈骄醒了。” “顾白行,顾白行。” “顾白行”被大力划了几道 “啊啊啊啊你刚刚在写什么,那可是你嫂子,是沈骄喜欢的人!” “还没看完?”路不怠凑过来,刚刚好对上了满纸的黑字。 “沈骄醒了。” “那个男人跟沈骄定了一个约定,一个可以让沈骄得到顾白行的约定。” “其实我知道沈骄的脑袋不清醒,事故以及药物的后遗症一直都让他有些疯癫。” “可我到底是个,贪婪又无耻的人。” “就算是只能在记忆里触摸。” “我后悔了。” “周容栖是个疯子。” “可是,我好像也疯了,才会眼睁睁看着沈骄这么做,才会仍由自己的伤疤被沈骄随意扒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 “你,”路不怠显然没有料到你的反应会如此平淡,组织了几遍语言才说道,“沈渡并不是无辜的,他借沈骄的手,满足了自己的私欲。” “顾白行,”路不怠的神情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你就这么,原谅他?” “是因为自己低劣阴暗,所以想要拖所有人一起下水吗?”你直白问道,“因为我对其他人是好好态度,所以你想方设法,要找一个倒霉蛋,跟你处在同一境地吗?” “我低劣?是,在你顾白行心里我当然低劣,我是你顾白行什么人?友人算不上,爱人更不是,连上司都称不上,绕来绕去只落得个同事。我是低劣,但其他人又是什么好人吗?他周容栖是什么好人吗?他当初看不出来你跟夏归齐两情相悦吗?他的手段不低劣吗?而且我为什么会那么对你,跟他周容栖没关系吗?如果不是周容栖跟我透露出来他想艹你,我会有这个想法吗?就算我不出手,周容栖也已经在计划着把你摁着狠狠艹一顿了,那时候你肚子里的精/液也不会少。” “还有沈骄。我一开始确实是想着拆散你跟周容栖,但还没真正决定好,是脑子不清醒的沈骄一看见你的照片就勃/起了,让我把你介绍给他。他是沈氏的少主我也没办法阻止他,所以我后来才真正决定了” 路不怠也停下了,他看着你,眼里第一次出现了切切实实的慌乱。 “到此为止吧,”你转身离开,没有力气再跟路不怠说些什么,“我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现在就让这段关系终止吧。” 你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手抽了出来。 明明——“你从来就没有在局内过。” 你从游乐园回来后,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而是默契地维持着表象。 尤其是沈渡。 其实你有想过,要不要让沈骄和沈渡的人格融合,但沈渡说,他尊重且感激沈骄的存在。 路不怠也再也没有出现了。 再睁眼时,眼前是正在敲键盘的路不怠。 他起身倒了杯热水,递到你面前,“有哪里不舒服吗?” “在飞机上,”路不怠将水杯放到桌上,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公司安排我们俩去出差。” 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工作,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噩梦。 你气笑了,“重点是这个吗?” 你揉了揉太阳穴,接话道,“所以就直接把我绑来工作了?” “好吧好吧,”你无奈叹气,“工作就工作吧,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可以避开你,你下次也不需要用这种直接的手段让我来工作。” 你在心中无声叹息,接过文件开始了正式工作。 访谈过后,两边的工作人员一起约了一顿饭。 酒也跟着喝了几杯,喝到第四杯时,你酒杯里的酒被换成了凉茶。 他给你留下的腹黑阴险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你都忘了你刚开始认识路不怠时,对他的看法是能说会道,体贴大方。 你知道他这是在解释给你听,别扭之余,又不得不承认,跟路不怠这样的同事一起工作,确实舒心且高效。 你原本想将他送回他的房间,但路不怠一直粘着你,你一说他,他就懵懵懂懂地抬头看你,看起来无辜而迷茫。 你将路不怠放在客厅,自己先去洗了个澡。 你走过去,伸手在路不怠面前晃了晃,“还好吗?” 你怀疑地戳了戳他,将手抽了出来,“那就行,你自己呆一会吧,脑子清醒了就回自己房间去。” 你沉默了片刻,不打算跟醉鬼纠缠,“你喝醉了。” “?” “你,你真的喝醉了。”你伸出两个手指,“这是几?” “算了,”你悻悻地将手放下,搭着人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这是戳到什么奇怪开关了吗?你头疼。 你好笑道,“喝醉了就不怕我讨厌了?” 你哑了片刻,眼睛审视地盯着路不怠。 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伸进了路不怠的衣内。 你看着意外配合的路不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句“做/爱吗?”脱口而出。 你原先对性并不热衷——起码没到看着一个人的裸/体就会说出这种混账话的地步。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容栖还有另外几人玩坏了,你看见他们时,心中便会冒出欲念。 他将手递到你面前,示意你将结拉紧。 他抬腿将裤子也踢了下去,眼睛盯着你,“不是要,做/爱吗。” 你自暴自弃地将捆着路不怠手的另一头衣服绑在了椅子的把手上,而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手指放进去扩张。 你也不知道他这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按理说喝醉了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 算了,色字头下一把刀,裤子都脱了,这些有的没的,明天再说吧。 得益于这段时间被他们几人的折腾,你只感到了些许的酸胀,不再像头一回的剧痛。 你小心翼翼地撑着路不怠的腹部,调整着坐下的角度。 你并没有全根纳入,而是只吃了三分之二就起身,又快速坐下。 你自私自利地把他当作按摩棒一样玩,等穴里被艹弄到烂熟,穴里的汁都忍不住喷出来是才一口气坐到了底。 你趴在路不怠身上喘气,容忍着他在你穴里的小幅度艹弄。潮过去了,你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去厕所清洗,抛下几把还高挺着的,一次都没射过的路不怠在原地。 你笑眯眯过去给他解绑,颇有种自己报复成功的爽感。 他委委屈屈地躺回去,连手都恢复了被捆着的姿态。 你将浴袍上的带子扯下来丢给他,撑着脸坐到一旁,“不想要吗?” 你问他,“为什么要咬?” 你被他这个回答激得耳朵发红,一边在想明天路不怠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么什么反应,一边笑眯眯继续逗他,“那摸给主人看?” 你被这直面冲击的男色弄到面红耳赤,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只能通过耳朵判断他的状态。 直逼得路不怠哼哼唧唧得求你,喊你主人才施舍般,让他射了出来。 第二天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 你想死。 因为路不怠比你还尴尬。 你原以为,这一遭事后,短时间内路不怠都不会再跟你提起情情爱爱的事了。 这下又换成你尴尬了。 你在他声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慢慢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时,路不怠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皮鞭,摩挲着它的把手,“小的时候做错事时,我母亲就会用这个抽我,很痛,但是不会留痕迹。” 他低低俯下/身,又抬起头看你,手颤抖着,将鞭子递到了你的手边,“我愿意当你的狗。” 什么都好,我不要跟你毫无关系,我不要跟你分道扬镳。 你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接过了鞭子。 你捏着那根鞭子,恍恍惚惚下了飞机。 你被惊得后背都出了些冷汗,好在扫视一周才发现机场并没有什么人。 “是通道,我事先说明过了,现在不会有人的。”路不怠解释道。 恼了又恼,还是道,“我不需要什么狗,你正常点。” 说着,他还低低“汪”了一声。 只是,在你离开时路不怠问你,“我现在可以追你了吗?” 153 周容栖等人好似也发现了路不怠的加入,但因为心中有愧或是其他什么,他们并没有在你面前闹。 老婆跟夏归齐经常会因为争在你这里的留宿机会而大打出手,后来又莫名达成了一致,一人霸占你一晚,剩下那个人去客房睡。 你就打趣他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说这话时语气哀怨。 你觉得路不怠也有些大病,找机会把他一起打包进医院就医,从此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吃药大队。 他回来那一天,反应最大的反而是沈渡。沈骄还没跟你说上几句话就被沈渡派去管理公司了,直直在公司呆了三天三夜才回来。 你无奈地帮他揉太阳穴,试图让他舒服些。 你就笑着听他说,时不时帮他顺毛。 你其实很担心沈骄会不能接受这种畸形且不定的关系,可他倒像是一点都不在乎,将你摁在怀里很亲了几口才说自己无所谓那些东西,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30岁的沈骄实现了他不敢想的梦。 避雷:开头老婆是总受,小夏大佬小白是后攻 1 老婆有事出门,到现在还未归 客厅也是一片亮堂,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雨声。 夏归齐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指飞快跳动,脸上满是凶气。路不怠则是坐在另一头,手里拿着份报纸,半天也没翻过一页。 外面风很大,黑沉沉压着,似是风雨欲来。 你也不太坐得住,从兜里拿出手机,消息刚打到一半,门就被敲响了。 然而,门开的那一霎那,路不怠周身的气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夏归齐早已将游戏退出了,这会儿也坐直了起来,面色冷凝。 路不怠这才侧过身,将门口的人展示给我们看。 男人比老婆高出一个头,半身湿漉,手臂强硬地环在老婆的腰上,眉目锐利,带着野性的气息,站在路不怠旁边竟也毫不逊色。 男人的攻击性太强,加之他紧紧贴着老婆的动作,让屋内的人都明显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雄性情敌之间的,毫不掩饰的挑衅。 不敢看人,说话还磕磕绊绊。 几个男人都没有出声,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不,你看了看怀里的白菜,猫都没有他娇。 老婆被这一声震得哆嗦,下意识又缩回了沈骄怀里。 不等他说完,路不怠已经忍不住出手将老婆从沈骄怀里捞出。 这些东西每个人的房间都有,路不怠特地在客厅拿,明显是故意要给男人难堪。 接着就被路不怠抱进房中去了。 可男人的侵略性太强,敛眉盯着你的时候,眼神凶的似乎要将你整个吞吃入腹。 话是这么说,你却连动都没动一下,连双拖鞋都没给他,将“敷衍”两字明晃晃摆在了脸上。 你似笑非笑道,“周周已经去洗澡了。” 你拍了拍它的屁股,还没把它抱下来,就莫名感受到一道赤裸裸的视线落在你身上。 他站在你房前,眼里情绪不明,“我进去洗澡啦?” 男人一顿,反问,“这间房里没有厕所?” 你一时沉默。 男人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径自推开了你的房门,“既然有厕所,那我就去洗了。” 你抱着猫在客厅坐了近两小时,才慢悠悠起身往房内走去。 算是你给这位初见情敌的一点见面礼。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斜靠在床上,灰色内裤包裹着一团,欲露不露地搭了个被角。 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本相册,不紧不慢翻看着,见你进门,礼节性向你问了声好。 你尽量轻地将白菜放下才两三步跨到男人跟前,“你,我,你……” 男人将相册放到一旁,满脸无辜,语气真诚,“还行,就是内裤紧了点。” “好。”沈骄应得飞快,手直接伸到了内裤上,眼瞧着就真的要脱下来了。 你背对着男人,言语里的温度直线下降,“滚。” 你原先想赶他出去睡客房,转念一想,又觉得打地铺估计比睡客房和沙发都更折磨人,便没出声,只拿了套没穿过的衣服砸到他身上,“伤风败俗。” 你这会儿是真的想跟他干一架了。 你不愿多看他,索性弯腰从衣柜中翻找出睡衣,准备去洗澡。 从厕所出来时,男人已经闭上了眼,腰腹处还披了件从你衣柜中偷来的外套。套收走就见到一团猫窝在那上面睡觉。 白菜听到自己名字时尾巴自觉拍了拍,整只猫还是睡死了般一动不动。 你不敢再叫它,生怕猫没叫醒,反倒把人吵醒了,便只好蹑手蹑脚过去,踩在男人身侧,俯身将白菜抱起来。 你一向不太沉溺于情/欲,连跟老婆做时,更多的都是老婆主动。 你语气略冷地小声评价,“下流龌龊。” 今晚对夏归齐来说应该会是个失眠夜,对路不怠和老婆是不眠夜。 毕竟,今晚不早些睡,等明日酸意涌上心头了,就不一定能睡得着了。